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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照片的地图,你按照图上的地址自己寻找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琳达小心翼翼地收起地图,藏在内衣里,轻轻地吻了吻寥长风的脸颊,坐上龙族人的吉普车扬长而去。
寥长风背着早已破烂不堪的挎包,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公路上,此次出狱多亏琳达帮忙,否则当真不知道被关到啥时候?按照琳达的指示,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必须找到搭档孤鹰,然后跟他一起寻找神鹰组织归队。
此处距离城镇30公里,得走到啥时候才到啊?迟疑间,只见身后有一辆吉普车飞驰而来,车后扬起的尘土漫天飞舞。寥长风还以为琳达开车回头送他一程,喜出望外地放慢脚步等候,并不在意车上都有哪些人员。
一分钟后,吉普车缓缓近前,忽然从车上跳下两个黑衣大汉,看似雇佣兵模样,二话不说,直接将一个黑布袋子套住他的头,强押他坐上车子。对方的力气很大,寥长风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被他们架到车上。
车子行走大半天,终于停下来。黑衣人抬着寥长风来到一个房间,扯下他的面罩,哐当反锁门,一声不吭地走了。寥长风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公寓式的单间,里面陈设都是清一色的古朴家具。不过床上的被子是崭新如初,一尘不染。沙发,茶几,洗漱台,卫生间等应有尽有。如果再配上一套炊具,基本上可以在此常住。
寥长风透过窗户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见窗外群山莽莽,林木郁郁葱葱,林中喜鹊的鸣叫依稀可闻。这是一处独门小院,院子处在深山老林中。反正总比待在监狱里面强。寥长风索性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他竟然沉沉睡去。
中午时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将他惊醒。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拽着床头的一个烟灰缸,躲在门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个鹰钩鼻,高颧骨,大约三十六岁左右的陌生男子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盘子推门而进。见到寥长风从门后闪出来,他顿时吓一跳。这是寥长风出狱后见到的第一个正常人。
“嗨,别害怕!我是你的营养师,专门负责你在这里的饮食起居。我叫大卫!”陌生男子将盘子放桌上,“赶紧趁热吃了吧?”
“这是哪?你们为什么送我来这里?”寥长风坐下来,一边品尝美餐,一边问道。没想到大卫竟然也可以做出这么地道的土菜肴。大卫一言不发,只顾摇头默认无可奉告。寥长风又问了几次,他依然守口如瓶。之后几天,大卫每天都很准时给寥长风送水送饭,寥长风问他,一问三不知。
寥长风明白肯定有人暗中帮忙,可为什么不让他归队?他身上的刀伤已有所好转,虽然他在狱中只是简单的包扎治疗。大卫每天送完饭,继续将他反锁在房间里。其实他想逃跑,也很容易。这点房门和窗户根本锁不住他,他之所以不想逃跑,一是因为刚出狱,身上还有伤,体能下降,逃跑消耗的体力很大;二是所处的环境还不熟悉,周围都埋伏哪些人,到底身在何方?
一晃又过半个月,寥长风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之前押他回来的那两个雇佣兵再次出现,将他押到一楼的地下室,手铐在一张钢制的椅子上。这是一间审讯犯人的地下室,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刑讯逼供的设备,测谎仪,老虎凳,辣椒水,强光灯,麻醉药等等。
一个熟悉的东方面孔走到寥长风跟前,打量一番,操一口地道纯正的本地口音,厉声喝道:“寥长风,你跟我老实交代!被捕之前所拍照片藏在哪里?被捕之后是否通敌背叛组织?”他说完猛拍一下面前的桌子。
他这种架势吓唬三岁小孩还行,可拿来对付寥长风未免太小儿科。
寥长风冷冷地反问他:“凭什么我要告诉你这些?通敌叛国证据何在?”
“你私会琳达是否算证据之一?”该男子指着寥长风的鼻子质问。
“空口无凭?权当污蔑!”寥长风一口咬定,看他有何能耐。
他轻轻拍了拍手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脚步轻盈地走下楼梯,来到男子的身旁,递给他一张照片。男子将照片递到寥长风跟前,照片上所拍之人正是他和琳达拥抱时的影像。看来这厮派人跟踪琳达许久,连他刚出狱他们都偷拍到。由此可见,他们跟琳达也不是一伙人,否则他没有必要故弄玄虚地审讯。
“哈哈,一张照片能说明啥问题?”寥长风大笑道。
“寥长风,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不招,我自会有办法让你如实招来!”男子破口大骂,紧接着他在雇佣兵的帮助下,使出所有的伎俩,测谎仪,强光照射,甚至麻醉药物都统统用上,也无济于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们审讯完毕,寥长风再次被押回小屋子。
一个月后,大卫将他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此地应该位于华夏境内,他所居住的地方有一条小溪,溪水里含腐殖质较多,水色发黑。交接之后,大卫走了,雇佣兵也消失无影踪。当看到清一色的边防人员出现时,寥长风更加确信他已入境。他暂时被看管在一个秘密基地里,看着身旁的同胞熟悉的肤色和面孔,他倍感亲切。之后几天,又是没完没了地审讯,审讯的方式和内容跟前面的毫无二致。不过并没动刑,只是简单地盘问。审讯完后,写文字材料,写汇报,写总结,玩的都是文字游戏。
不久,上面安排一个比寥长风大两岁的看守人员充当保姆角色,他姓李名威,身材消瘦,比寥长风矮个头,国字脸,头发自然微卷。寥长风问他啥时候可以归队?他说等候上级通知。由于老待在这里实在闷得慌,寥长风提出练习打靶,他直接拒绝,还说上面的领导不会批准这个特殊的要求,除非再去执行任务才有资格配枪。
每天早上,李威压根就没去训练,假装躲在房间里看书,然后旁敲侧击地询问寥长风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都是有选择性的提问,其实寥长风早就看出他想套取口供,只好答非所问地敷衍他几句。每天他都带着一个耳机,看样子似乎在听音乐。每次寥长风注意他时,他总是故意发问,要不要一起听听音乐?放松一下!寥长风摇摇头,他继续佯装看书和听音乐。
一天,寥长风外出跑步回到宿舍,前脚刚踏进门,一直坐在床上的李威又不厌其烦地问:“今天,我刚下载一些新歌,你要不要欣赏一下?”同一件事,他总是这么刻意地问,寥长风觉得里面肯定有鬼,既然也这么热情地邀请我听歌,何不成人之美呢?
于是,寥长风答应他:“好吧!每次你都问我,我都不听一回,多不好意思呀!盛情难却,让我也听一听吧?”寥长风伸出手,让他交出耳机。他的脸上立马露出一丝紧张地神情,握住耳机的右手下意识地按住耳机快进键,看来他有意在掩饰。
“好吧!既然你听得那么入迷,我就不打搅你了!等你听完了,我再听吧!”寥长风欲擒故纵,不想让他难堪。
他笑了笑道:“好吧!等会我再给你听吧!”他松了一口气。寥长风假装收拾床上的衣物,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拔下他的耳塞,他仿佛触电一般马上抓住寥长风拉扯的右手,可寥长风还是硬生生拔下来,将耳塞插入耳蜗里一听,耳机里播放的声音都是他们昨天谈话的内容。寥长风终于明白上面安插此人在身边的目的,名为照顾他,实则监视他。自从寥长风出狱后,一直有人怀疑他。
寥长风冲着李威尴尬地笑道:“嗨,李哥!我还是帮你洗衣服吧!”
李威收起耳机,有些难堪地摆摆手,“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的手不方便!”
寥长风笑了笑,转身离开宿舍,一股凉意袭上心头。他逃离那座人间地狱,却走进另一间比那更可怕的监狱。
第82章 引蛇出洞()
寥长风知道李威来此的目的后不久,李威觉得再监视下去也没意思,于是搬出房间,留下寥长风独自居住。几天后,李威终于带来一把手枪,寥长风已半年没摸到枪。李威还带来一个好消息,他总算可以归队。
他们坐上一辆前来接送的吉普车,车厢全封闭,前排和后排之间有一个挡板相隔,板上只开三个条状的通风口。李威和司机坐在前排,寥长风像个犯人一般坐在后排,他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吉普车七拐八弯,兜兜转转,仿佛再绕圈子,行驶将近一天。
吉普车缓缓停下,李威靠近通风口,淡淡地说道:“嗨,寥长风!你可以下车了!下车后的行程,你自己看着办吧。恕不远送!”
寥长风推开车门,迈开双腿走下车。路牌显示,此地位于华夏境内一个不知名小山村旁。他身上没穿军装,只戴一双手套和穿一套普通休闲装,外加一件貂皮大衣。
时令已是深秋,山中凉意袭人,室外温度大约十度左右。寥长风身上还背一个小提包,包里存放归队证明,这是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重要文件。除此之外他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士兵证。如果证明文件丢了,他就会变成黑户人员。当然,他裤兜里还藏有一千块现金,那是李威转交给他的归队路费。
李威坐在吉普车上目送寥长风行走将近一公里,车子才往回开。寥长风也没在意,他们应该留有暗哨。寥长风没进入村里,他站在村口的秋风中瑟瑟发抖。几分钟后,一个步履蹒跚地农村老大爷经过村口,寥长风拦住他问路:“大爷,您好!我来这里探亲,请问这里距离县城还有多少公里?”
“哦,小伙子!听口音你不像是北方人。此地距离县城大概有三十公里,行走需要一天的路程。”大爷捋了捋胸前的山羊胡子,笑道。
“有没有公交车经过?”寥长风递给他一根烟,这包烟还是在监狱里高佬送给他的那包名烟。
“没有没有!这里山路弯曲,路途遥远,公交车不愿意来。我们出门赶集都是骑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