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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照不宣,但又不能点破,你活了大半辈子,为何还看不透?算了。你也不必多言了,以后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其他事情,本官自有决断!”
无语的叹了口气,秦政失去了跟这个呆板老人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再次转向了白雨嫣:“明日我会去一趟天水镇,看看你们白家庄园都有些什么宝贝,你今夜就在我这里修养,明日跟我一起启程。你们几个,带白小姐下去,好生伺候着。”
这个时候的秦政是专横的,没有等欲言又止的白雨嫣开口便让自己的几个贴身丫鬟将他带了下去,而之后,便又让人将此次东波海城一役最后的一个战犯带了上来。
此人不用说,正是樱花大将军,松下武。
此时的松下武,已经不复了之前的潇洒,一头长发乱糟糟的,满是各色污泥,而且全身上下都有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闻到这一股恶臭,脸色最难看的反而是苏会明。因为很明显,这松下武也是被施以了私刑的,而且还可能被淋了屎尿,这已经是超出了他本人的容忍范围。
不可否认,以松下武的罪责,什么样的惩罚都不为过,但那却是在秦政或者自己亲自下令的情况下,否则,就是滥用私刑。
还好,经过之前的事情,秦政对于此事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所以脸上没有多少意外,只是警告似的望了苏会明一眼,然后便让人用水泼醒了松下武。
“来自樱花岛的隐流武士,本官对你们的樱花岛很感兴趣,告诉我樱花岛的位置和布防还有人数,本馆可以饶你一命!”
见到松下武悠悠转醒,秦政直截了当的道。
寒风刺骨,被李月白所伤的下身还没结痂,又被淋了一大盆冷水,松下武顿时颤抖的打了一个喷嚏,虚弱的抬起了头:“要杀便杀,何须多言!你以为我现在这个样子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呵呵呵……还想打我樱花岛的主意,死了这条心吧!而且我不妨告诉你,不日,我樱花岛的一万大军便会漂洋过海而来,杀光你们这些太白狗!到时候,老子会在下面等着你一起上路!”
这世上最容易让一个男人绝望的,无疑就是不能人道了。李月白之前一时冲动阉了松下武,他便已经是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打算,所以现在脸上毫无畏惧。
横了一脸尴尬的李月白一眼,秦政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随便便又松散了开来。
“一万大军?这牛吹的。你们的船我已经见过了,在不运送食物跟其余生活所需的情况下,每艘承载三十人已经是极限了,一万人,你们得造多少艘那样的船?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如果真的有那么多船,先头部队怎么也不会只有两千人吧?而且我还注意到,你们现在只剩下了十艘船,根本装不了两千人,说明你们已经是运回了很多的船只,去运载你们的后续力量!所以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算你们真的有一万人,后续过来的也绝对不会超过两千。两千人你就想拿下我东波海城?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是说你们的自信心已经被白灵峰养得膨胀到了这种程度?”
秦政的这一顿分析,顿时让松下武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不过之后,他便又嘴硬的道:“那又如何?我樱花岛最擅长的就是打游击,两千人照样能在东波海烧杀抢掠!到时候,你们钱财和女人,都将被我的儿郎们所劫掠!我就那天所受的痛哭,将来也都会全部报应到你们的身上!”
(本章完)
第70章 70被忽视了的高粱()
“瞧把你能的!还跟老子打游击!你当老子们是白灵峰手下的那帮子废物么?这也是老子的船进不了海,不然打的你妈都不认得你!”
松下武的嚣张态度终于是惹怒了莫浪,他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直踹的他口吐酸水,虾子一样的蜷起了身子。
“好了!他们如此自以为是对于咱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好在咱们的水军建立起来之前,也能给我们找找乐子。带下去吧!明天跟白灵峰一起处死!”
同样冷冷一笑,秦政也不想再跟这个不识时务的松下武闲扯,让人将之拖了下去。
不过这却并不代表着他就放弃了樱花岛,事实上知道了樱花岛的存在,他已经是不能安寝。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弄清楚樱花岛的一切,再不济,也得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马。所以之后,他又亲自审问了一批隐流俘虏。
而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威逼利诱,他也是终于从一群隐流软蛋的口中撬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樱花岛算是一座大岛,岛屿面积在两百平方千米左右,岛上居民三万,其中有七千精壮男子都是桃花大帝的部下,当然,现在他们已经只剩下五千之众。
与太白上国不同,樱花岛不存在单纯的百姓跟士兵,因为那些所谓的百姓,其实也都是那些隐流海盗们的家眷。也就是说,如果秦政真的攻上了樱花岛,要面对的,肯定不止是五千隐流海盗。
面对这样的情形,秦政短期之内肯定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所以只能作罢。
第二日,在安排着李月白,老毕以及老城丞固守城池,提防风停之后的隐流海盗之后,秦政便跟白雨嫣同乘一辆马车在一百多个精锐的保护下,向着天水镇浩浩荡荡的开了过去。只不过在途径菜市口的时候,他们却是正好见到了白灵峰以及松下武等人受刑的画面。
自从当日在大雨中参与收敛几千具尸体之后,秦政对于死人已经有些免疫了,所以眼见着白灵峰跟松下武他们身首异处,他只微微的皱了皱眉,然后撇过了头,但他身边的白雨嫣却是直接掩面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秦政身边的几个丫鬟自然是纷纷的安慰了起来,只不过她们越是安慰,白雨嫣却是哭得越发的伤心了起来。
秦政本来就受不了女人哭泣,她这么没完没了的哭,秦政顿时头大不已,随后板起了脸:“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你给我好好的看看这个城池,看到那些倒塌的房屋没有,看到那些排队领取救济粮的穷苦百姓没有?这都是你那个禽兽父亲一手造成的,还有那一百多户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人家都没有哭了,你哭个什么劲?”
秦政说的凶恶,白雨嫣顿时露出了一抹委屈到了极点的神情,但好歹还是止住了哭泣,不过那强忍着抽噎的样子,却是看得周围的几个丫鬟心疼不已。
“少爷!您怎么这样啊!白灵峰是白灵峰,白小姐是白小姐,白灵峰的错又不是白小姐的错,怎么可以怪到她的头上?您这不是不讲道理么?”
一个胖嘟嘟的丫鬟不满的嘟起了红唇,冲着秦政嗔怪的道。
此女不用说,正是当初那位误食了秦政那碗被下了毒的银耳莲子羹的少女,小名花花。自从那次事件之后,秦政对她就宠幸到了极点,所以这段时间她也是越发的放肆了起来,直接就编排起了秦政的不是。
看着她如此无礼的怼秦政,周围丫鬟忐忑的同时,也是露出了一抹羡慕,而秦政,则是撇了撇嘴,将目光转向了窗外,来了个装聋作哑。
花花显然也是一个知进退的少女,见他不说话,也不再理他,而是再次轻轻的安慰起了白雨嫣。倒是白雨嫣,经过她的一番安慰之后,缓缓的转向了秦政:“城主勿怪。虽然家父罪大恶极,但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雨嫣非是铁石心肠,所以见到他身首异处,难免悲从中来……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我可不敢怪罪于你!否则某人又要说我小气了!哼!”
白雨嫣一副如泣如蹙的模样,秦政自然不好再对她使脸色,所以他便赌气一样的横了花花一眼。
秦政跟自己赌气,花花顿时嗤笑了起来,随后挽起了他的胳膊,撒娇的道:“好了!都是花花的错!咱们家少爷最大度了,肯定不会跟我们这些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对不对?”
“那当然!我堂堂一城之主,一国驸马,怎么会跟你们一般见识。不过做错了事情总要受点惩罚,来,香少爷一口,这事就揭过了!”
先是摆出一副庄重模样说了一句,随后秦政便陡然嬉皮笑脸了起来,说着还冲着花花挤眉弄眼了一下。
虽然早就习惯了秦政这种没羞没臊的玩笑,但是包括花花在内的几个丫鬟依旧是羞得俏脸通红。白雨嫣就更不用说了,一颗芳心狂跳了起来,脑海里甚至是想到了如果秦政让她亲他她该不该答应这个问题,直把秦政当成了一个色中恶鬼。
“少爷!你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当初离开泰安的时候小姐已经交代了,要人家好好看着你,不准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你现在对着人家如此轻薄,要是小姐知道了,还以为人家在勾引你呢!到时候花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嗔怪的松开了搂着秦政的皓腕,花花没好气的道,想要抬出白雨霁,打消秦政的邪恶念头。只不过她显然是低谷了秦政的油滑程度,因为听了这话,秦政便直接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怕什么?你们家小姐只说不让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没说不准在家里面吃窝边草。来!香少爷一个!少爷我就原谅你刚才的无礼!”
秦政如此无赖,花花只好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闪电般的吻了秦政一口。
这一对大胆的主仆,总算是教会了白雨嫣什么叫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听着秦政开怀的大笑,她连头都不敢抬了,几乎是埋进了自己饱满的胸口。
而其余的几个丫头,虽然是见怪不怪,但也都是纷纷羞红了脸,将脸撇向了别处。
好在,调戏了一下自己的丫鬟之后,秦政也是没有再做什么过分之举,而是趁着旅途给一众美少女讲起了故事。只不过为了让她们投怀送抱,他故意的挑选了一些个鬼故事来讲,直将一车的少女吓得尖叫连连。
不过让秦政郁闷的是,那些少女虽然害怕,但却都只相互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