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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思索了一番,王贵咬咬牙,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着便是脸色铁青。
在帕岗混了多年,王贵也有自己的耳目,刚才那电话,便是打到南蛇帮的。
“哼!那小王―八蛋真是舍得啊!倒是有点手段!可是,想就这么浑水摸鱼,也未免把帕岗这地儿想得太简单了!”
接着,王贵向司机、保镖一招手:“走!跟我海北道医院!”
得知了原委,王贵便知,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林杰,林家小霸王,不能再让他这么蹦跶了。
两个佣兵迟迟不动手,必须再想别的办法。
“春树先生,你倒是说句话啊,再这么下去,春树先生想必是没事的,我们几个可就不好混了!”
海北道医院的医疗条件很是不错,春树已经能坐轮椅了。
春树看着王贵,怒道:“混账!愚蠢!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小鬼都对付不了吗?”
王贵苦着脸解释:“那小子,真是太卑鄙了,他想必已经买通了南蛇帮,又用奸计收服了那俩佣兵……”
“哼!不会这么算了的!佣兵收钱不办事,就等着死无全尸吧!至于姓林的小鬼,我自有安排!”
账上的钱已被取走,“林杰”却好好的,春树吃了这个亏,自不会善了。
王贵眼睛一亮:“春树先生的援兵快到了?”
春树哼哼道:
“不错!三天之内,我稻川会的高手就会驰援帕岗!到时候,我要让玉林珠宝行鸡犬不留!”
…………
似乎在突然间,帕岗的空气变得紧张起来。
但这一切,与张欢等人却是没有关系。
上午九点,有人送了租房合同,百多平的小院儿,两层楼的砖瓦房也是现成的,只要稍加整理,再摆一些桌椅,置办点教材教具,玉林小学就可以开张了。
蓬登打了招呼,好歹是为缅人做好事,租金先欠着,就连打扫卫生也有缅人代劳。
问题在于,教师真不好找。
本地成年的缅人都不爱学习,宁可提个渔网抓鱼,或是顶个竹篓卖菜,也懒得看书学文化,小学毕业的都难得找见几个,要寻个能传道授业解惑的文化人太难了。
而其他人……
到此的华夏人多是经商的。
就近的邻国也有来人,但也多是吃劳力饭的。
暹罗国倒是有些有文化的丽人混迹在帕当,但谁也不知她们的真实性别,谁敢把娃娃送到她们门下?
再说,人家绕着钢管转两小时,大把的钞票就到手了,还用教书?
“哎!曼巴!杰克!都给我过来!”
院里收拾得热火朝天,张欢守着的那桌子附近却是冷冷清清。
将简章往桌子上一拍,张欢吼吼道:
“曼巴,传单都发出去了么?你不会全都擦屁股了吧?麻蛋!十万缅币的月薪,居然招不到一个老师?”
曼巴嘟囔道:“有什么办法?这么点薪酬,谁愿意干呢?”
“唉,算起来,这地儿文化水平高一点的,就数暹罗人妖了。”杰克道。
曼巴对此也是赞同,面无表情地点着头。
“人妖就更不会来了,人一晚上的收入也比这月薪高!”
“草!这些死人妖,就没点节操么?为缅人办学,这是义举,义举啊!”张欢敲着桌子。
“节操?人妖要有节操,我都能当耶稣了!靠嘴巴吃饭的两个传统职业,戏子和婊―子,人妖都占了,哪儿来的节操?”杰克靠着墙,口里咬着草根,有气无力道。
张欢一时没没听懂,问道:“都是靠嘴吃饭?此话何解?”
曼巴嘿嘿道:“戏子是用上面那张嘴,婊―子用下面的嘴……噢,当然,人妖要稍有区别……”
张欢恍然大悟,点头赞叹:“高!精辟!”
“无耻!”玉师啐了一口,红着脸走了。
又等了许久,还是无人前来应聘。
张欢都瞌睡了,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站了起来。
“卧草!现成的高知摆在这里,怎么就忽略了呢?”
“啊……”曼巴、杰克都是茫然。
他俩倒的确是有文化的,都是本科以上呢!
可难道老板觉得,咱这靠杀人、绑人赚钱的人,能当老师么?
“哈,不是说你们两个杀坯!差得远呢……”
张欢嘻嘻笑着,把眼光转向德尔切。
德尔切尖叫起来:“瓦提?米?no!no!no!”
张欢大步走过去,将德尔切拎了过来。
“看看,多好的待遇,十万缅币呢!说,你干不干?不****就把你交给J国鬼子了!”
卧草!还有这样的?
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分明就是绑架嘛!
但是,德尔切没有异议,竟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好吧,我试试,可是我也不能保证那些缅人孩子能不能听懂啊!”
“德尔切,你要有信心,你是双料博士啊啊!哈!就这么定了!MD史上最高知的外教,就在咱玉林小学啊!”
张欢嘻嘻笑道:“再说,你管他能不能听懂呢?存在即价值!哪怕你让那些娃娃成天看****呢,那也是高级****,你说是不是?”
杰克嘎嘎怪笑。
曼巴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德尔切却是脸都绿了……
(本章完)
第105章 翩若惊鸿()
在路边一家快餐店吃了午饭,洗手间转了一圈儿出来,陈默扶了扶烂草帽,踩着人字拖,慢悠悠走进了烂鱼巷。
烂鱼巷靠近河,鱼自是很多,多得发霉发臭。
但近来,烂鱼巷的产业新增了许多品类。
除了摆摊卖些个濒危动物的,还有卖粉的,卖光碟的,生意兴隆。
陈默找了块尺许见方的干净地儿坐下,假寐。
不到半小时,对面一家门上挑着红灯笼的房里先后进出了六个男子,将最后那名男子送出来时,那龅牙女走路明显有点艰难。
生活不易啊,那女人,也堪称善战了。
又同时,就在陈默旁边的旁边那房里,传出一阵吵闹声,厅里哐啷摔盆子砸桌子揍孩子,有女人和小孩在哭喊尖叫。
突然,那门被一脚踢开,面黄肌瘦的男人直着眼睛,很费力地往外走,女人紧拉着他的胳膊,一个孩子则是紧抱着他腿被拖了一路,直到那男子在他头上狠跺了两脚才松开手。
一得自由,那男子头也不回,飞快地跑远了。
看他脸色、步履和行头,陈默便知道,这是一个中毒不轻的瘾君子。
吸上瘾的人六亲不认,谁敢耽搁他吸粉儿,就算是亲生儿子,也照打不误。
陈默摇摇头。
败类哪都有,这里特别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还能劝他回头是岸?
反正是别人家的娘。
正乱七八糟想着,一群小孩跑了过来,围着陈默叽叽喳喳叫着。
陈默抬头,巧了,正是前不久刚遇到过的那群小孩儿。
只不过,此刻的陈默正落魄,便是有点钱也不能给呀。
摊摊手,意思是看我这样儿是有钱人么?
于是,一片石头和泥巴砸了过来,小孩们不满意地谩骂着,纷纷远去了。
苦笑……
缅人乞儿这素质,比国内差远了啊。
给钱你就是大爷,没钱立刻变仇人了。
“滚!滚远点!”
一阵骂声传来,陈默循声看去,一个女郎出现在视线之中。
他忽然感觉,MD那天气不是那么燥热了,帕岗那地儿不是那么污秽了,烂鱼巷似乎也不那么臭了。
一道清凉的风不知从哪儿吹了过来,陈默顿时精神一振。
水色长裙上印着荷花,盈盈纤腰不堪一握。
三千青丝随风飘舞,好似天女下凡尘。
细眉若拟远山之黛,薄唇为染秋日之枫,明眸堪比弱翦秋水,身姿袅袅而娉婷不媚。
没有进过“门”的陈默,还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
但他只看了那女郎一眼,也不得不惊叹:真佳人也!
那一眼,当真是翩若惊鸿!
恍然,陈默这才惊觉,赶紧收敛心神。
直到这时,簇拥着女郎的两名男子,才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脸上纹着蜈蚣,一个脖子上纹着蝎子。
喝骂驱赶乞儿的,正是脸纹蜈蚣的那个。
“好了,一群可怜的孩子,随便给点吧!”
女郎声音甜腻腻的。
“蜈蚣”闻言,从包里掏出一把零钱撒了出去,还不忘在离他最近的那娃子腚上踹一脚:
“麻蛋!死乞丐!怎么不去死!”
良主恶奴啊!
看那女郎,不仅人长得好看,心也善良,怎么跟她的那些个保镖一点人性都没有呢?
看我陈默,就算是被乞丐乱扔石头,也没发脾气呢!
想到这里,陈默不免生出一种道德上的高尚感来。
因而,对那女郎也更多了一分好感。
“哼!又是一个死乞丐!”
那一主二奴走着,就到了陈默跟前,陈默反倒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了,“蝎子”瞅见了陈默,哼哼着骂了一句。
陈默心想:你特么才是死乞丐!老子这是装低调,看不出来?
“也给他些吧……”那女郎又道。
“窝囊废!拿去买粉抽死去吧!”
“蝎子”骂着,却不敢违逆,扔了两张钞票过来。
陈默还没去捡,眼睛却瞅到了,呵,三张一百的缅币,好阔气!
捡不捡?又是个问题。
想了想,陈默捡了起来。
做戏要做全套,当乞丐的不要钱?没有这个道理!
“虽然是个窝囊废,但终究是个人啊,发点善心,也算积功德。”
女郎说话如天籁。
只是,听得陈默又是暗暗皱眉。
到底是头发长见识短啊,难道这么漂亮这么善良的美女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