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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廷杰:“喂,排座不是要把李老师练一顿吧?”
何俊:“练一顿倒是没什么,就怕以后没‘资源’了,啧啧,还好上午休息时蓝牙传了两部。”
陈继洲:“小白,你还用传么?你影楼里来来往往多少美女呀,直接改行,改拍AV,自导自演,不是什么都奇了?”
哈哈笑声中,陈默和李顺去到娱乐室。
“排座,那个,你要想告发,我无话可说,不过,老这么闷了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陈默那张黑脸,李顺没来由地感到有点心虚。
看个片儿,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陈默的表情却是悲愤、委屈、郁闷等等情绪的结合体,让李顺感觉自己像个罪人。
李顺:“究竟想咋样?你说啊!咳咳,我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视频都删了哈,要不,哥请你搓一顿?”
陈默还是不说话,只是瞪着李顺。
李顺心里七上八下,陈默却突然开口了。
陈默郁闷道:“你把我害惨了!”
李顺连忙道:“我也没想到你会昏,咳咳,都怪我,都怪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呃,反正乱七八糟的……”
李顺上心了,看来排座没准备自己聚众看片的事情。
他的好奇心就上来了。
“那咋回事啊?兄弟,说说看,呵,让我帮你分析分析……”
陈默纠结了好久,终于还是吞吞吐吐,把妖女逼供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木讷,他老实,所以看起来比大多数新兵要成熟得多,但他的内心,仍旧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在李顺这个兵油子面前,他还嫩得很。
听着,李顺就笑了,但只在心里笑,他叹息了一声:“兄弟,不是哥说你啊,你这个性格,要改一改,怎么能让娘们儿骑头上呢?我给你讲,当年……”
李顺开始胡吹乱侃。
他倒不是给陈默出着主意,而是把自己多年来修炼的经验,拣他自认为比较辉煌、比较拿得出手的,在陈默面前炫耀了一番。
“啊?你们现役部队,还能谈对象?不是不让在驻地找对象么?”
“你傻啊,不被发现,不就没事儿了?”
…………
“苍老师是谁?”
“呵呵,这个嘛,等有时间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
“不是吧,你们还敢找小姐?那不是犯法么?”
“什么犯法?我们那叫对口扶贫!扶贫,知道么?人家生活也不容易,再说,咱们也要过日子嘛,不日,那叫什么日子?”
…………
这一番谈话,进行了整个午睡时间。
末了,陈默回到寝室,脑子里还是昏昏然。
李顺给他灌输的东西,太庞大太丰富了,他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
只是,李顺在尿尿的时候,心情变得愉悦了,轻松了。
李顺哼着小调,心中狂笑不已:
“麻蛋,原来排座是个闷骚啊,只是不太开窍罢了,不过呢,有老子这个前辈引路,不怕你不上道儿啊,嘎嘎……”
(本章完)
第44章 高手在民间()
集体的力量是强大的,特别是对于陈默这类形如白纸的人而言。
在团里,郝强算是油条一根,朱班副偷奸耍滑,刘增是随大流,其他的干部,多少有些距离,对陈默影响不大。
但如今陈排座手下的八大金刚,却是在社会上飘了好些年,货真价实的老司机,几个人凑一块儿,完全有能力对陈默里里外外进行一次革命性的重塑。
训练间隙,周廷杰凑了上来,未语先笑,递了一根烟过来。
“排座,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啊?中午李老师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哈,你可别听他的,那家伙,满肚子坏水!”
周廷杰大义凛然:“你不知道,李老师真是坏透了,他还让我给你找妞儿呢!排座你这么正直的人,怎么能干那事儿呢?你说对不对?”
得,商量好了的事情,转身就全部倒给陈默了,把李顺李老师卖得干干的。
周廷杰一走,陈继洲来了。
“排座,你是不是练过啊?要不给兄弟们开个小灶,传两手绝技呗!说起来咱们还是本家,你说是不?”
陈默渐渐听明白了,陈继洲原来是个协警,负责路面上治安,就是抓抓扒手、飞车党之类的活计。
陈继洲给陈默讲了好些执法的趣闻,让陈默很是神往。
还没尽兴,操课又开始了。
下个训练间隙,换郑金了。
“哥们儿练散打的,有没有兴趣过过手?”
一看陈默兴趣不大,郑金也不勉强,陈排座就是力气大点、扛揍,但不过是个新兵,真打起来,郑金自信能在十秒之内将他放翻。
这货是个爽快人,没有为难陈默,倒是把他走南闯北的经验,特别是在东南沿海一带的经历跟陈默分享了一番,让陈默暗自咋舌。
于是陈默知道,有的地方赌博不仅产业化,还能合法化;
有的地方,鸡也是有营业执照的;
有的地方,揍人和挨揍也能赚钱,那叫黑拳。
过了一会儿,张乐过来了。
“排座,给你讲个笑话哈,这个笑话叫‘执着’。话说……”
“沙漠里有个老光棍,跟一头母骆驼相依为命,老光棍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母骆驼推倒……”
“有一天,老光棍意外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糟老头,糟老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仙女,仙女说,你救了我,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愿望,你猜老光棍说什么?”
“哈,你绝逼猜不到,老光棍说,那麻烦你帮我把这骆驼摁住吧……”
说完,张乐咯咯笑着走了,留下陈默在那儿思索……
一个下午,排里人就几乎谈了一遍,除了杨天。
自入队以来,杨天就一直很低调,很少说话,陈默也没太注意。
…………
巴三爷最近的脾气不太好。
自从张春艳那婆娘纵狗行凶,巴三爷似乎就开始走霉运了。
这不,派几个人去摸陈默,人没摸着,反倒全被抓起来了。
陈默……李中华……文定山……文定海……
这是一个大坑啊!
在窗边,逗着鸟,但平日里看着可爱的鹦鹉,这会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竟是用力捅了鸟儿几下,那鸟也是委屈,怪叫乱扑腾着。
越想越不爽,巴三爷突然转身,踹飞一张椅子,喝道:“想拿我巴勇当****耍,没那么简单的事情,大不了就抖出来,大家都玩完!”
就在这时,几声狞笑响起。
巴三爷脸色一变,就见六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
巴三爷眼睛微眯,后退了一步,上身弓着,问道。
他这架势,如临大敌,是随时准备出击了。
能悄无声息潜入他的别墅,显然不是寻常人,对方的来意也不问自明。
几位黑衣人却不说话,呈扇形将巴三爷围住。
“上!”中间那人用鬼子语发一声喊,六人同时冲了上来。
六个鬼子,虽是赤手空拳,但练过空手道,一个个拳脚刚猛,声势不小,一下子就将巴三爷周围的路封死了。
巴三爷惊怒,顺手从旁边案上抓起一个摆件,砸了出去。
当面一人躲闪不及,被砸在脸上,顿时满脸桃花开,惨叫不已。
趁着这功夫,巴三爷不进反退,返身一脚,踹开了门,就待从阳台跳下去,却被后面几人赶上,小腿挨了一脚,一个趔趄,向前栽倒,下巴磕在围栏上,顿时头晕目眩。
巴三爷也练过拳,身手不高,就一个狠,但他眼光不错,看得出来,来的六个人都不是庸手,如果单打独斗,甚至以一敌二,他还不惧,但一下来六个,他就只有跑路一途了。
但来人显然没想放过他。
巴三爷动作稍缓,左右两个人赶上来,抓着他双臂,一扭一拉,肩关节便脱臼了。
黑衣人嘿嘿狞笑,用胶带封了巴三爷的嘴,又断了他手筋脚筋,拖着他便走,趁着黑夜,翻墙出去。
这帮鬼子显是惯行此道,一路上避开了监控,只留了个背影。
“支那人,真是不堪一击!”
“回去之后,立刻用刑逼供!”
“没想到,文定山居然是个高手,连井上君都栽了!不过,华夏人最喜欢内斗,让他们兄弟斗去吧!”
“只要这个人抓在手里,就不怕文定海不听话!井上君说了,抓住姓文的花姑娘,大家都有份儿!嘿嘿!”
小鬼子真是用心歹毒,跟文定海有协议,却仍不放心,要用巴勇来要挟,但也可以看出,井上木川不仅阴狠,而且狡诈。
“噗!噗!”
几人刚刚落地,在那儿等着的两辆小车里跑出两人接应,正忙着将巴勇塞进车里,忽然几声异响,三个黑衣人身上溅起血花,倒在地上。
“不好!有埋伏!”
领头的低喝一声,急忙找地方掩护。
但那子弹却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从四个角度射来,转眼间,就剩领头的还没受伤,抓着巴三爷缩在拐角处不敢冒头。
华夏不是那么好闯的。
每一个入境的都有登记,去哪儿了,干了些什么,自然有人清楚,想要顺顺利利掳人?呵呵……
知道中了埋伏,又受伤严重,绝无可能逃出去,几个被打断手脚的鬼子倒是硬气,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顷刻间,一个个嘴角溢血,抽了抽便没气儿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领头的脸上惨笑,忽然一个掌刀,砍向巴三爷后颈。
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那一掌刀下去,巴三爷的颈骨定然粉碎。
但他刚有动作,又是“噗!”的一声响,一颗子弹从暗处射了过来,从他左边太阳穴扎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