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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么?张鑫,你能从我这里把艳儿带走么?”
听着巴三爷发问,张鑫气息一窒,干笑两声,没敢回答。
他没办法回答。
让他拿人,他也不敢。
巴三爷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一个个睚眦必报,张鑫有家有小,再没有绝对把握之前,还不敢把巴三爷得罪死。
但要说不敢,他又顶着副局的官帽子,要传出去,他的前程就毁了!
巴三爷出面,而且表了态,一种喽啰也鼓噪起来:
“想带走嫂子,先把命留下!”
“什么臭当兵的,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兄弟们,招子放亮点,只要他敢动手,就往死里弄!”
说话间,有些不良青年掂着棍棒,已是跃跃欲试,随时都要扑击上来。
这些喽啰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平常横行霸道惯了,耍起横来,才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臭当兵的……
呵,在很多人心里,就是这个样子。
发生天灾人祸了,当兵的是最可爱的人。
但若是平安无事,谁还会记得他们?
于是,最可爱的人就重新变回了臭当兵的了!
“呵,这就有意思了!”
团长冷冷一笑,后退了一步,将身上糊满泥巴的迷彩脱了下来扔在一旁,从刘增手头抓过一把工兵锹:
“你们退后,老子今天倒要试试,这帮家伙究竟凭什么凶!”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啊!”
张鑫赶紧跑到场间,大叫道:“凡事好商量!好商量嘛!”
赵团长漠然道:“张局,我还是走吧,免得误伤了你!”
巴三爷眯着眼哼了一声:“张鑫,你滚开!这里没你的事,要不然,你也走不出这个院子!”
张鑫再次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赵成这个疯子跑过来?让他自己闹去,自己最后收拾烂摊子,也比夹在中间强啊!
这就是自己治下的地方么?
这个巴勇、巴三爷,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给他的权力,让他能够如此嚣张?
国家的法律,在他面前真的就形容虚设,有如一纸空文?
还有这个该死的赵成!赵疯子!
真真是莽夫一个,胆大包天,一根筋的二百五啊!你特么就不能听人一句劝?你特么非得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张鑫刚刚发愣一瞬,场间已经起了变化。
见着赵成略略分神,两个喽啰握着棍棒一左一右夹攻上来。
赵成却是冷冷一笑,也没去看,忽然一脚踹了出去,正中右边那人心窝,将他踹得倒飞三米!
左边那人一棒子砸向赵成脑袋,赵成微微偏头,棒子落在肩头,将他砸得一个趔趄,赵成心中狂怒,手头工兵锹一抡,便是拍在那人左脸!
赵成的力气也是不小,超过一百五十斤的巨力灌注在工兵锹上,虽然不是砍削,不会致命,但也够那家伙喝一壶了。
被拍的不良青年惨叫一声,一张脸差点被拍成平面,两个耳朵和口鼻都涌出鲜血,眼睛直接暴突而出,险些掉了下来,他的脑袋里就像有一百面锣鼓在同时演奏着将军令,乱哄哄的让人发疯。
那家伙踉踉跄跄倒退十几步,挨着铁栅栏缓缓软倒,再也无力起身。
“麻蛋!老子真的是堕落了啊,一个小喽啰,就差点让老子受重伤了!嘿!丢人啊!”
赵成击退两人,更加暴怒,虎吼一声,竟是主动向巴三爷冲了过去!
(本章完)
第24章 老爷子说()
较之常人,特种兵的身体素质的确要强很多,灵活性、力量和速度都有很大优势,与人搏斗之时,对战机的把握、目标的选择以及规避危险的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开法。
但双拳难敌四手,特种兵也扛不住近距离内数十人的围殴。
那种所谓以一敌十,甚而以一敌百、敌千的人物或许存在,但绝不是常规部队的特种兵,至少,赵成还做不到这一点。
在拍翻四个不良青年之后,他的工兵锹离巴三爷的面门只有30公分的距离。
这时候只需再进一步,他就能擒贼擒王,拿下巴三爷这个混子头头。
然而,五六根棍棒铺天盖地砸了过来,巴三爷的左侧,一个面容刚毅脸上带疤的寸头青年也突然闪身而出,狠狠一拳砸向赵成的面门!
赵成大惊,急忙用锹格挡,但却再无力闪避几根棍棒的攻击!
不良青年下手毫无保留,每一棍棒都用了全力!
“嘿!想不到巴勇手下还有练家子,真是小瞧了他!”
赵成的肩膀、背部和双腿同时一震,竟是栽倒在地!
寸头疤脸冷笑一声,蹂身而上,拳脚凶猛!
赵成在地上一滚,避开大多攻击,但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到这时,他已处在绝对的下风,寸头疤脸的拳脚,加上十几个不良青年的棍棒,让他险象环生!
“干!兄弟们,并肩子上啊!”
眼见此,胖胖的参谋长马良战怪叫一声,晃着油腻腻的大肚子,就像寸头疤脸撞了过去!
徐诚这个政工干部这时候也没工夫跟人做思想工作了,他红着眼睛,不知从哪儿捡起一根尺长的棒子,跟着马参谋长加入了战圈儿!
三个团领导身先士卒,剩下的人再不藏头缩尾的了。
这些没有经过正经训练,平常作风也很是松散的官兵,这时候充分发挥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英勇作风,在不到一百平的院子里,跟一帮子不良青年扭打在一处,看得三个警官手脚发麻。
“天呐!这还是党员干部?这还是军队领导?居然跟一群混混干得热火朝天?”
张鑫心中恨意连连,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呼吸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粗。
“砰!”
终于,张鑫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旁边警察腰间拔出警用手枪,朝天开了一枪!
“住手!”张鑫大喝一声。
枪声一响,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旁边楼里隐约有女人小孩惊叫,但很快就没了声息,想来是被家人捂住了嘴。
面对正常运转的国家机器,就算是最强悍的匪徒也要偃旗息鼓,何况是巴三爷及其所属的这帮混子?
至于赵团长,这会儿他已是累得勾腰驼背,手撑膝盖在那儿猛喘了。
一年多时间不训练,再好的底子也会被磨光。
这一刻,张鑫终于找到身为市局领导的感觉了。
“张鑫!张副局长!好大的威风啊!你这一枪,差点把老巴我的胆子都吓破了!”
巴三爷毕竟是巴三爷,他已是吃准了张鑫不敢对人开枪,这时推开身旁的两个喽啰,走到张鑫的面前,恶狠狠道:
“姓张的,有本事,你再看一枪试试!娘的!吓唬老子!把老子惹毛了,你家娃子晚上就会到黔江喂鱼去你信不信?”
信不信?
张鑫的脸瞬间惨白。
他紧握着枪,却仍晃个不停,指着巴三爷:“你……你不要乱来!”
我嚓!这个二球警官!
你特么这样拿着枪乱晃,真的会出事的好不?
张鑫却是不知,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把巴三爷吓得魂飞天外!
如果张鑫在正常状态,自然是不敢胡乱开枪的。
但他此刻正激动着,谁能保证他的枪不会走火?
“张局,消消气,消消气,老巴我也就那么一说,开玩笑,开玩笑的,不要往心里去哈,把家伙收起来,收起来……”
巴三爷混迹江湖多年,也是八面玲珑的人,脸上忽然堆满了笑容,好生安慰着张鑫。
张鑫喘息稍缓,终究还是把枪交还了手下。
但转眼间,巴三爷的脸孔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姓张的,你居然敢拿枪指着老子?!”他的身高比张鑫略矮,这时抬起头来,狞笑看着张鑫,就如一只准备择人而噬的恶狼。
张鑫又是一惊:“你干什么?你敢袭警?”
“不敢,我哪儿敢啊?只是今天,你们又是部队又是警察的,在我这破地方闹也闹了、砸了砸了,还伤了我几个手下!”
巴三爷嘿嘿道:“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交出张春艳那婆娘,你所有的损失,我负责!”赵成在旁沉声道。
交出张春艳,巴三爷倒不是真有多舍不得,只不过这事关脸面,交不得——至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交!
“赵团长,莫非是还想来一个全武行?”巴三爷斜着脸哼哼道。
“啪!”
他那话刚说完,便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紧接着,才听到清脆的耳光声。
“巴勇,你这个姿势,简直是标准的挨耳光的姿势啊!再摆一个我看看?”
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场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长身玉立身形健硕剑眉星目的俊朗青年。
那青年穿着整齐,平头铮亮,笑容也温和,任谁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帅哥一枚。
但,就是这个人畜无害的帅哥,却在巴三爷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还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
“嚓!这小子谁呀!敢动我们老大!找死!”
“兄弟们,一起上,废了这小子!”
周围的不良青年躁动起来。
主辱臣死,大哥受辱,正是当小弟的表现的机会!这时候只要敢冲,回头肯定受提拔受重用啊!
“住手!”
巴三爷却是大喝一声,绿豆眼环视了一圈儿手下,尖叫道:“找死吗!都给老子滚!滚!滚远点!”
不良青年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老大有令,不敢不从,一个个贴着围栏溜了出去。
“纪哥,您怎么来了?”
巴勇脸上带着四个清晰的手指印,却好似全无痛感,脸上的笑容真诚极了,就像红灯区迎客的姑娘,搔首弄姿笑意连连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