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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凉山出来的人!”
“大凉山?!”
闻言,张怀乡还不知所以,张敬德却是突然大惊,嘴唇哆嗦着,道:
“爹,您是说,他是大凉山出来的?”
这话,等于是白问,只有张敬德自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但旋即,张敬德又道:
“就算是大凉山出来的,也不一定……”
“不是不一定,而是肯定!好在,现在还为时不晚,否则,哼哼……”
老太爷粗暴地将张敬德语声打断,狞笑了几声,道:
“还记得半年前,燕子传回来的那个消息吗?”
“爹,您是说……广平那件事?”
张敬德想了想:
“学文死于非命,这也不关怀乡的事啊!”
老太爷冷笑道:
“学文那臭小子,好不容易找到龟甲,竟然将之示人!”
“示人也就罢了,见到真人,还头昏眼花,当面不识!”
“他死有余辜!”
这回,连张敬德也不能理解了。
老太爷又坐了下来,叹息道:
“天生龟纹,天生龟纹……你还不明白么?”
张敬德皱眉想着,过了一会儿,突然叫道:
“您是说,陈默,陈默就是那天生龟纹之人?他……”
“不错!他就是天生龟纹之人!”
老太爷闭着眼睛,沉声道:
“当年,我们张家一家子从祖地被赶出来,几百年过去了,一直想要将功赎罪,现在,机会来了!”
张怀乡云里雾里,不知其意。
“祖地?什么祖地?”
张敬德还未从巨大的震惊中走出来,还在发懵,听见张怀乡发问,在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喝道:
“不该你问的,不要问!老实站着!”
可怜张司令,挨了一巴掌,却不敢发作,只能委屈地束手站在那里。
“爹,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张敬德问道。
“龟甲失落J国,隐谷至今未能找到,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
老太爷沉吟道:
“另外,再派两个得力之人,跟着公子,先不要表露身份,等闲也不要出手,免得引起公子不满!”
“公子?!”张怀乡这回是真站不住了,不由自主惊愕道。
不出意外的,额头上又挨了一巴掌。
张敬德两脚将张怀乡踹出门去,回头站在老太爷跟前:
“如果是这样,公子那里又怎么知道我们的心意呢?”
“不为而为,才是上策!只有这样,等将来公子知道了,才会对我们张家另眼相看啊!
只要公子点头了,祖地的那些老家伙也不好说什么了!”
“爹,这都过去几百年了,回祖地,真的就那么重要么?我们在这地方也打下了一片江山,何必回去看人眼色?”
“你懂什么?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是!敬德明白了……”
“哼!你明白什么?!我们张家,说到底只是一个寻常的修武世家!在十修中间,排在最后!难道你以为,我们现在这样,就能永葆无虞了?”
“可是……公子不也就是一个平常的练武者么?”
“愚蠢!公子天生龟纹,是天生的命师,而且,公子本身就带着大气运!”
“可……公子一脉,不是男丁活不过二十的么?”
“曾经是,但天生龟甲既然出世,这条规律就被打破了!就算有些磨难,也会遇难成祥!只要过了二十,公子的血脉就会觉醒!”
老太爷喝道:“公子现在羽翼未丰,我们不趁现在雪中送炭,等到将来,想要锦上添花,都跟不上趟了!”
“那……爹您看派什么人合适?”
“就让你身边的小丁去吧!”
说到这里,老太爷忽然嘿嘿笑了两声:
“怀乡家的若男也成年了,找个机会,送到公子床上去!嘎嘎,公子若是成了咱们张家的女婿,哈,到时候,老子看祖地的那些老家伙还有什么说的!”
张敬德满头黑线,不过还是应诺下来。
耳提面命了一番,老太爷便将张敬德也赶了出去,就准备继续打游戏,却发现手柄早就坏了。
不过,老家伙心情蛮好,随意躺在椅上,晃着哼起了山歌……
(本章完)
第202章 十修()
出门,张敬德便将张怀乡拉到自己居所。
“我说的,你可都记住了?”
吩咐毕,张敬德问道。
张怀乡嘴巴张得老大:“爹,什么是十修?”
张敬德抬眼看着房顶:“你,年纪还小……”
张怀乡嘴角抽抽。
爹,比起你来说,我是还小,不过,我也五十几岁了好不?
“……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十修,就是华夏自古相传的十类修士!”
“一命二气三纵横,四掌风水五掌兵,六相七医八敬神,九会摸金十养生,就是指的十修。”
“只不过,代代口口相传,却是传出了不少谬误……”
张敬德解释了一番,张怀乡更是不懂了:“爹,你倒是说明白点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张敬德便细细跟他讲了起来。
华夏十修,第一位的,便是命修,能看人命运命道,甚而传言,能主天命。
第二位的修气,便是传说中的练气士,只不过早已失传。
第三位的纵横家,纵横捭阖,福祸天下。
第四位的,掌风水,便是常人所谓的风水师,修为高深的也可为阵师。
第五位的掌兵,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第六位的,相师!看人面相,断人生死运道。
第七位的,掌岐黄之术,也能望气。古时的岐黄高手,也能出入皇宫大内,裂土封侯。
第八位的敬神,实则便是巫师一道。
第九位的摸金,也叫摸金校尉,不过远非现在的下三滥盗墓贼所能比拟。
第十位的,养身者,才是修习内家拳的武者。
“爹,你说得神乎其神,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其他的也就罢了,那什么命师、练气、风水、巫师之类,根本就是迷信,你也相信这些?”
张怀乡听得头大如斗,不仅没有明白,反而更加疑惑了。
自家老爹,也算睿智之人,怎的也如此糊涂?
在自己面前,扮演起了神棍?
“哼!不要废话,照我说的去做!找个时间,把若男召回来吧!”
张敬德哼哼说着。
被自家老爹教训了一顿,现在,该是自己发挥当爹的威严了。
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特么还敢犟嘴,搞不清谁是爹了是吧?
张怀乡一脸愁苦:“爹啊,你这是卖孙女儿啊……”
张敬德怒道:“魂淡小子,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见老爹作势要打,张怀乡赶紧举手投降,从腋下苦笑道:
“爹,你可是知道的,若男那丫头可不像我这么听话,要是惹毛了她,小心把你胡子扒光……好!好!我记住了!爹你别生气,我这就去落实……”
一边说一边跑,总算是逃过了老爹的毒手。
不过,张怀乡很快就变得愈发愁苦起来……
“陈默……老子倒要看看,你龟儿子有什么好的!要是没有本事,可别想老子配上宝贝女儿!”
…………
陈默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莫须有的老丈人惦记上了。
他一路疾驰,在一处山谷下了车,飞奔赶到杰克所在的方位,杰克早就望眼欲穿了。
“老板,现在怎么整?”杰克问道。
陈默顺着杰克指的方向,扒开草丛,看着河上泊着的船。
那船不大,是艘游艇,大约能载二三百人。
游艇靠在河岸,不远处停着一辆大车。
此刻,正有背着枪、蒙着面的几个人,从车上抓起昏迷着的孩子,往船上送。
“不要弄!就怕动起手来,这些家伙一发狠,朝那些孩子下黑手!”
陈默皱眉想了一会儿,道:“这样,你到那边,整点响动出来,吸引他们注意!”
“老板,你要打伏击?”
“伏击个蛋!等人追过来,不要跟他们动手,立刻撤离!我的车停在下边儿,你自己开走!咱们回头联络!”
“那你呢?老板,我怎么感觉你要做傻事?”
陈默看了看附近河流,咬牙道:
“我要上船!”
杰克大惊:“老板,你这是找死啊!那船上至少有三十把枪,你一个人……”
“我会小心的!你回去后,盯着点杨志那边,把葛印卡的残余势力打掉,一定要清理干净!”
杰克无奈,只得应诺。
“老板那么厉害,应该不会出事吧……可是,怎么看他都没有一点机会啊……”
迅速得跑到附近一处山头,杰克又是大喊大叫,又是开枪放炮,惊起无数飞鸟。
果然,惊动了船上的人,五六个拿枪的蒙面人跑了过去,对着那山头就是一阵扫射,看看没反应,便追了过去。
衣服反正已经破烂,陈默三两把抓了下来,用大点的一块布蒙着面。
就穿着一条短裤,套着背心、手套、袜子,趁那功夫从一个僻静处下了河。
河流很急,虽然比不得广平的猛鬼河,但那冲击力也是不小,常人根本无法立足。
但陈默手持着伞中剑,却是稳稳当当。
加之陈默在猛鬼河练过桩式,走得更稳。
他没有用游的——实则伞也太重,无法浮起——而是踏着河底的沙石,一路走到那船的下面。
屏息五六分钟,对如今的陈默来说,实是小菜一碟。
“这些人,也不知是什么路数?听葛印卡那老东西的口气,怕是大有来头!”
听到上面无人,陈默扒着船舷,轻轻跳了上去,迅速钻进了底仓,找了个空着的舱室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