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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来,本小姐就不提鸡的事。不仅如此,她招揽钱宇的目的也得以实现,简直两全其美。
禾穗听丁心茹想留钱宇在丁府,心中不禁一阵激动,她比谁都清楚能留在丁府意味着什么。若真如丁心茹所说,钱宇下半辈子绝对吃喝不愁,比起韵溪村的日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斗鸡眼也有些傻眼了,他刚才找钱宇讨鸡钱,是气愤对方坏自己好事,而且钱宇只是无权无势的乡野村夫,他讨起钱来毫无压力。但看现在的形势,丁小姐对他可不是一般的看中啊,斗鸡眼不是禾穗,他在市井混迹了大半辈子,有些事看的更明白,结合钱宇刚才的表现,这小子飞黄腾达是迟早的事。
自己无缘无故得罪一个前途无量的家伙,以后整个庆丰县谁还敢照顾自己生意?不行,他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善后了。
岳飞见钱宇有进丁府的机会,也不禁为他高兴,只有包希仁表情淡然,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钱宇会满口子答应时,他的眼睛却瞪的老大。什么?让哥去你家伺候你们吃吃喝喝,而且还想让我一干就是一辈子,你确定这是赏?你是老天爷派来惩罚我的吧?
这事当然不能同意,钱宇扬扬手上的鸡:“丁小姐,您过生日我一个乡下土包子去了只能添乱,您把这两只鸡送我就成啦!”
钱宇说的很随意,却又极为坚决,天资聪慧的丁心茹又怎么听不出来?其实刚才钱宇的无礼她并不在意,故意岔开话题为难一下也就算了,唯独对方的拒绝她不能接受。
她身份特殊,在庆丰县,除了丁老爷,即使庆丰县令见了她也得礼让三分,像钱宇这样的穷小子,随口一句话就能让对方效死力,现在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碰了个软钉子,脸上自然挂不住:“哼,本小姐让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
丁心茹的强势让钱宇不禁皱起眉头,这小妞疯了吧?自己既不欠她银子,又没卖身给她,凭什么就得去你家伺候人啊?作为一个讲究人身自由的新时代弄潮儿,必须坚决捍卫自己的尊严,他的头抬的笔直,声音坚定:“对不起,我很忙,没有时间!”
说完,钱宇从口袋里摸出珍藏的铜钱塞给斗鸡眼,“账清了,从此两不相欠,谷子,咱们走!”
“站住!”丁小姐的声音陡然提高,她没想到钱宇竟然如此倔强,事情发现到现在,已不是双方单纯主仆关系的确立了,钱宇当着如此多的人直接拒绝自己的招揽,已经动摇了丁家的威信,以钱宇的地位,今天如果不能让他低头,丁家的权威就会大大下降,她冷哼一声:“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丁心茹的霸道也彻底激发了钱宇的倔强,他扭头看着丁小姐,语气同样转冷:“我就不去,你能怎样?”说完,拉着小禾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人群。
“好!”见钱宇宁折不弯,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的岳飞哈哈大笑:“钱小兄,俺原以为你除了阴险卑鄙、贪婪狡诈、吝啬抠门外,最多脑袋瓜灵一些,没想到还有几分男子汉的骨气,庆丰县敢拒绝丁家招揽的,你是第一个。”
钱宇的额头顿时流下汗来,哥,你这是在夸我吗?
岳飞呵呵一笑:“当然了,俺夸的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你还有事没,没有的话就跟俺回家吧,俺娘见到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肯定特高兴。”
钱宇看看手中的鸡,想起答应岳飞的话,当下点点头。
第21章 大盘鸡()
钱宇万万没想到,岳飞的家和丁府以及县衙竟在同一条街上,当然,比起丁府的豪阔、县衙的威仪,岳飞的家只能算得上寒酸,但仅是如此,也不是禾穗兄妹能比的。一排五间的大瓦房,红砖绿瓦的倍精神,再加上东西两侧各三间,纯木质的两扇大门,有些北京四合院的味道。
尚未走到门口,岳飞就高声喊道:“娘,俺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用不着那么大声,老婆子的腿脚是不灵便,可耳朵没聋!”钱宇随岳飞走进院子,就看到一个妇人拄着拐杖,不停的蹒跚行走,让钱宇奇怪的是,这妇人看起来不到五十岁,绝不该连走路都困难啊。等他仔细观察,才明白过来,妇人的腿有些问题,瞧她艰难前行的样子,很可能患有慢性的关节炎。
岳母同时也看到了钱宇,她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阿飞,娘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把你那些狐朋狗友带回家。还是你现在翅膀硬了,不用听娘的话了。”
“娘!”看到母亲脸色难看,岳飞连忙跑过去跪下:“是孩儿不孝,您老人家千万别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孩儿就算死上一千次也担待不起啊!这位宇哥儿不是孩儿的朋友,他来自韵溪村,特地进城找人的,孩儿见他无处落脚,再加上和他也算投缘,就斗胆请他们到家里借住两天,您不是常教导孩儿要助人为乐吗?孩儿可一直记在心里呢!”
听了岳飞的话,岳母倒没有怀疑什么,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虽整日和一群狐朋狗友瞎混,但向来说一是一,从未骗过自己。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岳大娘?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小谷子啊,您曾给过我一碗粥的。”
岳母这才发现钱宇的身边还有一个孩童,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只好摇摇头:“哎,老身老了,很多事情过后就忘。”
见到岳母的表情,小禾谷反而急了:“怎么会忘呢,去年冬天,那天下着大雪,我生了病,姐姐背着我四处求医,当时所有人见了我们都绕道走,只有您看我可怜,给我端了一碗粥,对了,那时候您好像住在东大街的。”
岳母这才恍然:“哦,是你们姐弟俩啊,记得,怎么不记得,听说后来你们遇到了丁小姐?哎,丁府在庆丰县称霸几十年,没想到却出了丁小姐这样一个好姑娘,真是府上烧了高香了。”
“是啊,这不丁小姐过生日,禾穗姑娘应邀前来帮忙。这两位小兄弟就是从韵溪大老远的跑来找她的。”这次说话的却是岳飞:“娘,孩儿和从来不敢骗您!”
岳母对儿子却没什么好脸色:“骗不骗老身心里清楚,还用你说?”说完,她转头慈爱的看着小禾谷,“小家伙,想找你姐姐可有些难,丁小姐倒是好说话,但她家的那些家丁没一个好货。”
钱宇笑道:“老夫人,您不用担心,我俩已经找到禾穗了,只是看不惯丁府的做派,才跟着岳大哥过来借助几天,倒是打扰您了。”
“你是”岳母疑惑的问。
这时小禾谷已经砰砰跳跳的跑到岳母身边,扶着她的胳膊很是亲热:“大娘,这是宇哥儿,一直住在我们家的。”
见岳母暧昧的眼神,显然是误会了什么,钱宇急忙开口解释:“老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甭说,老身懂,懂”岳母看着钱宇,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去丁府干什么,他们家门高户大规矩多,待着哪会舒坦,老身占了儿子的光,今年刚搬到这大院,虽然没老房子住着习惯,好在空房多,你们都是好孩子,以后再来县城,哪都不许去,就住这。”
有了这些渊源,钱宇二人很快和岳母熟识起来,岳母看钱宇二人也是越看越顺眼,最后还拿出一床新铺盖给二人用,据说这床铺盖还是岳母给岳飞成亲特别准备的。钱宇听了连忙推辞,最后还是岳飞小声告诉他,像这样的铺盖他母亲最少准备了二十套才作罢。
转眼已到傍晚,岳母看看天色,笑着道:“你们先等等,老身这就去做饭,阿飞,去隔壁你刘叔家借些菜,就说咱家来客人了,你们不知道,老刘家烧有温床,这老官异想天开,竟然在床边种起了青菜。这时候能吃上青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看他的青菜比命都宝贵,也就是老身的面子,一般人想借,门都没有。”
听到这话,钱宇连忙站起来:“不用不用,这季节青菜确实比肉贵,可不敢让您老人家欠那么大人情,您就好好等着,晚饭让岳大哥我俩做吧,也好进进孝心。”
“阿飞做饭?”岳母惊讶的看着钱宇和儿子:“他是我从小拉扯大的,老身怎么不知道他啥时候会做饭?”
钱宇笑道:“当然是刚学的,您不知道,岳大哥为学做这道菜,没少花功夫,就是想孝敬孝敬您,您就好好等着吧,谷子,你在这陪老夫人,不许乱跑啊!”说着,他不由分说拉着还在迷茫中的岳飞走进厨房。
看钱宇熟练的系上围裙,岳飞更加不解:“兄弟,不是说俺做饭吗?你这是”
钱宇笑嘻嘻的看着他:“做饭,你会吗?”
岳飞摇摇头,钱宇接着道:“这不就得了,你又不会做,当然是我来。”
“那你为甚要对俺娘说是俺做饭,直接说是你不就成了。”
“我可是客人,你说以大娘的性格,知道是我做饭,她会答应吗?”
岳飞立刻道:“不会!咦,你怎么好像比俺还了解俺娘似的?”
“这叫行为心理学,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咱们快点干活,一会天都黑了。”
“哦那俺干啥?”
“烧火!”
看着钱宇熟练的分解那三只被拔光毛的鸡,岳飞惊叹不已:“宇哥儿,你以前不会是厨子吧?”
钱宇摆摆手,示意岳飞不要说话,做饭最讲究的是专注,如果分心,做出的菜味道就会千差万别。
作为半个合格得吃货,钱宇在博湖一中时,实在受不了学校食堂的饭菜。再加上博湖县大小饭店地方特色浓郁,有些东西偶尔吃还行,但时间一长谁也受不了,为了能一饱口腹之欲,钱宇闲暇时就跟着度娘学做菜,他甚至还尝试着将新疆的某些特色菜做出改进,比如大盘鸡,他就十分满意。
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谁成想时间一长,他还真学会不少美味佳肴,如果不做教师,开个小饭馆相信生意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