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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匡范攥紧了拳头:“尔等,尔等欺人太甚!”
卢克让一挥手:“进去搜查。”说着一拱手:“烦请陈尚书通禀府中的女眷,若是不小心被军汉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物什,就算是斩杀了他们也未必能够弥补。”
陈匡范虽然满心愤慨,但也不敢与这军中的厮杀汉计较,那可不是宁折不弯,而是自取其辱了,赶紧派人去通知了府中的女眷,伸手指着卢克让:“你今日所作所为,我必定上报梁王,就算你身后有朱友文撑腰,我要定要斩杀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随尚书高兴便好。”说着卢克让转过身大声喊着:“注意府中是否有夹墙地穴,莫要遗漏了贼犯的藏身之所。”
一日之间,整个洛阳被卢克让带人搅得鸡飞狗跳,许多大臣站在洛阳府衙门前要讨个公道,谁知道朱友文称病不能见人,这些臣子声称定要将此事禀报梁王,讨一个公道。
“二郎,卢校尉这事做得是不是有些出格了?大唐二百多年从未有过如此骇人惊闻的事情!”
“岂止是出格,简直是无法无天!那些大臣现在怕是恨不得立刻跑到阿爷面前请命砍下他的脑袋来!”
本章完
第122章 长安天子,魏博牙兵()
“二郎,要不要我去告诉卢校尉一声,让他行事注意分寸。”
朱友文苦笑了一声:“现在去还来得及么?门前已经有这么多大臣要治他的罪,若是我再服了软,岂不是将卢校尉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你若是不阻止,梁王未必相信这是卢校尉一人所为。”
“卢大郎为了帮我办事,得罪了整个洛阳的权贵。我本就是阿爷的假子,若是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自己趁早抹了脖子。”说着他站起身来:“去告诉府中的那些大臣,我病重不能见人,他们想要上书写奏折,尽管写便是。”
“二郎,这种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何来的意气用事?那些大臣就算是告到了汴州,阿爷哪有心思理会他们,他们若是死谏也许阿爷还会抬抬眼,但是这世间能为大唐而死的人,早就死光了!他们若是真的不畏死,现在就该待在黄河河底,就该在都门外随柳璨一同赴死,如今为了颜面要大闹一场,着实可笑!”
卢克让夜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陆蓁蓁听闻了这件事,也开始责怪他:“这洛阳多大的地方,那些达官贵人想要藏起个人来,比吃饭睡觉都简单,你这么一折腾,事情办不成不说,还得遭人埋怨,若是朱友文不保着你,你这条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当时的境况我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了,这洛阳都快被我们给翻过来了,结果愣是找不到贼犯,朱二郎也是束手无策了,眼看着那些人依依不饶,我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了。”
“这确实是最笨的法子,哪儿有你这般找人的,若是那贼犯无依无靠,只怕第一日就被你们给找出来了,这洛阳虽然人多,但不怕死的可不多,谁敢包庇这种人。既然没有找出来,那便是有人在幕后推动这件事,你又如何能够凭借几百人就把那人给翻出来?”
卢克让挠了挠头,仿佛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冲动之处,可怜巴巴地盯着陆蓁蓁:“烦劳娘子给我出个主意。”
陆蓁蓁狡黠地笑了笑:“帮你出主意有什么好处?”
“你说了算。”
“附耳过来。”说着陆蓁蓁低声说了几句,卢克让脸上有些迷糊,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还记得那块包着铁牌的的绸缎上面绣着的字么?”
“长安天子,魏博牙兵。云中骆驼,天外飞石。这十六个字前面八个我已经听朱二郎解释过了,说是童谣形容魏博牙兵权高势大,这后面八个字我可是实在难以理解,这云中的骆驼如何势大,天外飞石又如何权重?”卢克让有些话没说出来,他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唐朝的百姓发现了外星人,否则如何知道天外的事情。
陆蓁蓁撇撇嘴:“笨死了,这后面两句,你想想柳璨家的抄出的那樽骆驼陶器。”
卢克让皱了皱眉头:“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人家说是云中骆驼,这跟骆驼陶器有什么关联?”
“那樽骆驼陶器你见过没有?”
“未曾见过。”
“你可听闻过马踏飞燕,既然有马踏飞燕,为何不能有云中骆驼?”
卢克让一拍手:“那天外飞石呢?”
陆蓁蓁伸手一指:“这块铁牌。。。。。。我对兵刃不怎么了解,但是看柳泽范临死之前将这物什交与你,这铁牌怕不是陨铁做的吧。”
卢克让一拍自己的脑门:“我若是有一日死了便是活活笨死的。”一个唐朝的女子都能想起天外陨石这种物什,他却还局限于去云中找骆驼,简直是愚蠢之至。
陆蓁蓁想了想:“我觉得这铁牌与那骆驼之间定是隐藏着某些关联,你想想萧黎买了那樽骆驼陶器便被人杀了,那人是跟随他想要杀人还是蹲在吉家铺子门口等待着有人来买这樽骆驼陶器,并且保证定能将这个人骗到他杀人的地方?”
卢克让伸手抱住了陆蓁蓁,头贴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真是我的女中诸葛!”
陆蓁蓁连脖子都红透了:“你放开我。。。。。。”
“哦,十分抱歉,一时激动。”说着卢克让张开双手:“我先去办事,事成之后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陆蓁蓁望着卢克让的背影嗔怒道:“呆子!”
卢克让集结了探云都的兵将,赶到了吉家铺子门口,寇兴洲上前开始拼命敲门,只是敲了一刻钟的功夫,都没有人响应,卢克让一摆手:“将店门砸开!”
“莫要砸门,莫要砸门!”里面突然传来了吉三郎的声音,听得出来他十分害怕。
“为何刚刚不开门!”
“你们来了这么多人,我心中害怕。。。。。。”
说话间卢克让已经进了铺子中央,笑着说道:“怎么,吉三郎要离开洛阳?”
“生意不好做,我已经在乡下买了十几亩地,安心做个农夫便是。”
卢克让嘿嘿一笑:“你怕是走不了了。”
“卢校尉,你这是说笑么?”
“你觉得我会夜里不睡觉跑来与你说笑?”
吉三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虽然平日里未曾做过什么好事,但也未曾做过恶事,卢校尉你可要明鉴啊。”
“你心中清楚我为何找到你的头上,你若是与那杀人贼犯是一伙的,便可以不说话,我直接将你当做杀人的贼犯处置了,也省的麻烦,你若与他们不是一伙的,那便将此事说清楚,又不是你杀的人,难道谁还敢为难你么?”
“我若是说了,才真是寻死之道。”
卢克让眼前一亮,心说果然是这般,立刻低下了身子:“你若是说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直接去将那人抄家灭族,谁还敢为难你?这几日我做的事想必你也听闻了,这洛阳城有我不敢动的人么?”
吉三郎眼前一亮,想起了这几日听到的传闻,压低了声音:“杀人的贼犯不是突然出现在我家铺子的门口,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多日了。”
卢克让明白了,自从柳泽范自杀身亡的那一日,这人便在这里蹲伏了,赶紧问道:“你又是如何察觉到他的?”
本章完
第123章 拳怕少壮()
兵部侍郎刘仁礼的府门倒是很大,只是里面的奴仆可不是很多,按理说大唐没有重文轻武的现象,他这个兵部侍郎应该十分滋润才是,可惜大唐出了一个朱全忠,朝廷里的其它各部还在有模有样的运转,他这个兵部早已经名存实亡。
朱全忠根本不会将兵马交给外人,兵部便成了摆设,民间有传言:兵部无戎帐,一饭而归,竟日无事。
这种情况下,能够按时领到俸禄已经是兵部诸位大臣庆幸的事情了,至于带兵将军的孝敬,这些年都没看到过一文钱,也就没了那个念想。
而这天夜里,刘仁礼的府门被一大队兵卒围了起来,门房的奴仆夜中被惊醒,眼见这么多兵卒,胆子都吓破了,自家郎君虽然是朝廷正四品的官员,但这么多年无权无势,他的胆子自然大不起来。
“敢问诸位郎君,来我府中何事?”
“这几日我们将洛阳各位大臣的府门翻了个底朝天,你说我们今日来这里何事?”
“不都是白日里来寻人,哪儿有夜中搜府的,府中的郎君与娘子都已经睡下了,这种情况下搜府,于情于理都不合呀。。。。。。”
“直娘贼,老子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速速前去通禀刘侍郎,误了我的大事小心你的脑袋!”
奴仆转过身跑进府门之中叹了口气,他也在这刘仁礼的府中待了近二十年,眼看着世道一日不如一日,心里头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刘仁礼听闻有兵卒包围了自己的府门,倒是面不改色,穿好了衣袍,迈步向着外面走去。老奴不仅心生一股敬意,心说自家郎君虎死不倒威,虽然境况不妙,但总归是没有吓得不成人样。
“我就是兵部侍郎刘仁礼,你们夜里搜府,是否有些不近人情。”
卢克让迈步走上前来:“刘侍郎,我为什么深夜找到你的府上,你心里应该清楚,若是识相一些,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我不会牵连其他无辜的人,若是死不认账,弟兄们顶多是辛苦一些,你怕是也不会好受。”
“少年郎君,你今年多大了。”
“过了前几日的年节,刚刚十六岁。”
“年轻郎君,在这乱世之中有不曾读过什么书,误入歧途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你莫要明朝暗讽,若是你未曾误入歧途,现在应该待在黄河河底,说什么苟全性命以图后事,若没有你们这些苟全性命的人,梁王未必敢动陆相公他们,你以为这朝堂之上是坊间买菜?今日三文钱,明日五文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