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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都知道了,打便打了,那孙明渠又不是孙明堂,还能任由他放肆不成?再说了便是孙明堂来了,难道便能欺负人么?”
“说得好!”外面一个声音响起,一个健硕的壮汉走了进来:“吴继仁,几日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屋内的程乐青放眼看去,只见此人膀大腰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起来就不怎么好对付。
吴继仁虽说嘴上硬气,真正看到了孙明堂还是有些犯怵:“孙大郎,你那兄弟先欺人在前。。。。。。”
孙明堂毫不客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就算是我兄弟欺人在前,欺负你不行么?”
吴继仁脸色通红:“孙大郎,你那兄弟每月都来喝酒,从未给足银钱,七娘她可从未计较过。”
“她开了院子,我没让人来捣乱,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
眼看着孙明堂不肯松口,吴继仁挺起了胸膛:“既然如此,想要怎么办你直说便是!”
本章完
第55章 见官()
“我兄弟每日前来不过是为了你这院子里的杜五娘,你让杜五娘今夜陪我兄弟一宿,此事便算是了结了。”
吴继仁脸色涨得通红:“孙大郎,你莫要欺人太甚,杜五娘向来只唱曲不卖身的。”
“到了这种地方早晚还不得陪人睡觉,你若是不同意,便拿出一千贯钱赔偿我兄弟的汤药费,否则今日这事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吴继仁紧紧攥住了拳头,夏七娘一把拦住了他:“吴二郎,此事依了他们便是。”按照势力来说,吴家未必就输给了孙家,这也是一开始夏七娘敢和孙明渠说话这么硬气的原因,但是孙明堂一来,吴继仁步步退缩,她便知道了,这个男人不会为了她与孙明堂对拼,与其让吴继仁说出那句话来,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好歹保全了两人的颜面。
“七娘,你知道我阿爷向来不愿意我。。。。。。”
“不必多说了,我知晓你的难处,你走吧。”
吴继仁听了这话跺了跺脚,迈步走向了外面,还没等迈出大门,便听到里面孙明堂嬉笑着说道:“夏七娘,找了这样一个郎君还不如不找,家里倒是有钱有势,可是未必愿意为你出头,不如你跟了我。。。。。。”
“孙大郎身份尊贵,婢子不敢高攀。”
孙明堂哼了一声:“不识抬举,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去里面把那杜五娘抓出来,带回家中。”
孙明渠这一下也不顾脸上还青着一块,笑嘻嘻地说道:“多谢兄长成全。”
几个人走进了屋子里:“哪个是杜五娘?”
程乐青身旁的娘子缩成了一团,不敢说话,程乐青他们倒是继续吃酒,全然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只见那人伸手抓起了桌上的酒坛猛地摔在了地上:“老子问哪一个是杜五娘!”
程乐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手给我打折了!”几个兵卒早就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到了他跟前一拳捶在了他的小腹上,手肘对准了后背狠狠一戳,待他身子倒地的瞬间,双手抓住手腕,右脚踩住臂膀,狠狠一折,只听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刚刚反应过来,自家领头的已经被折断了臂膀,立刻冲了上去挥拳便打。
市井之中,打人讲究的是把人打痛了,但是绝对不敢伤人,尽可能不进衙门,而军中的路数是能一招把人杀了绝不用两招,几个人一交手,孙明堂的人便落了下风,不多时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在下孙明堂,不知里面是哪位郎君?”
程乐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迈步走了出来:“老子在曹州喝花酒都没人敢砸老子的酒碗,你的人,很没有教养。”
由于摸不清来人的底细,孙明堂暂且压了胸口的怒气:“这位郎君已经折了他的臂膀,难道还不够么?”
“老子在曹州便是见人欺人的恶人,到了你这县城被人欺辱了,若是传回了曹州,还有什么颜面在市井中立足?”他当初是在南华县作恶,不过说南华气势未免不足,于是便改作了曹州。
听到在市井中立足这句话,孙明堂放下了心,他倒并不怕市井中人,就怕是哪个大家族的弟子,说话的底气也变得足了很多:“曹州是曹州,虞城是虞城,你在曹州作威作福我不管,到了虞城可得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
程乐青呸了一声:“你算哪里来的野狗,老子在曹州吓唬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读圣贤书开蒙呢!”
既然得知对方不是世家子弟,孙明堂不再忍气吞声,猛地一拳挥了出去:“我这便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程乐青这边也不甘示弱,院子里的人顿时扭打做一团,只是孙明堂的人不敢下重手,很快就落了下风,被人打倒在地,孙明堂功夫倒是不弱,一个人与三个兵卒交手丝毫不落下风。
附近的百姓早就报了官,不多时县衙的衙役便到了院子里:“全都停手,蹲在地上!”
程乐青虽然当了兵,但是对于官府的衙役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除,当即蹲在了地上,孙明堂趁机一脚便踹在了他的身上给他踹出去三步远。
这一下程乐青的火气可起来了,除了在龚子都手上吃了苦头,他可还没吃过这种亏,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以后回到军中如何立足?想到这里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迈步进了屋子提着刀子便走了出来:“武宁节度使麾下效节都办差,闲杂人等退散!”
进来的衙役也愣住了,他们可惹不起杨师厚的人,当即后退几步坐山观虎斗,程乐青拿着佩刀对准了孙明堂:“我看你就像是劫掠粮草的贼寇,随我回军中查办!”
孙明堂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的表情,紧接着厉声斥道:“我还从未听闻军中的儿郎回到青楼院子里面来拿人,你莫不是假冒的兵卒,我要去见明府!”
程乐青收回了刀子:“好,你要见县令我便成全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收拾东西跟他们走,咱们去衙门说理,我就不信一个县令还敢阻挡杨司徒办事!”说着迈步走进了屋子,不多时便提着外袍走了出来。
那边的衙役自然不敢对程乐青他们动粗,一行人迈步走向县衙,十分引人注目。
虞城县的县令名叫孙仁煌,听闻了这件事立刻派人将程乐青他们一行请到了自己的院中。
“明府,为何不在衙门升堂?”
“这位壮士,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孙大郎一向是县城里的良善百姓,怎么可能会劫掠大军的粮草呢?况且就算是他想要劫掠粮草,他也不是那块料啊!”
程乐青冷哼着说道:“他若是算良善百姓,那天底下便没有恶人了,再说我不过是怀疑他,带回军中查验一番,若不是他放回来便是。”
孙仁煌苦笑着,心说人要被你带走了,能够全须全尾送回来才是怪事,赶紧解释着:“孙大郎平日里确实做事有些鲁莽,但本心不坏,绝不会去做那罪大恶极的事情的。还请壮士高抬贵手,放了他这一次。”
本章完
第56章 朝廷颜面()
程乐青本来就是吓唬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将孙明堂带回军中,万一他说漏了嘴,说在青楼院子里遇到了他们这些兵卒,别说是韩元龙,就是卢克让都饶不了他。
眼看县令张嘴求情,程乐青也不再纠缠:“既然明府开口说话了,那我也给明府一个面子。”
“诸位军中的好汉,往日在军中厮杀无缘得见,今日既然有缘,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某做庄,借明府的宝地摆下宴席,就当某赔罪可好?”
程乐青对这孙明堂可没这么客气了,呸了一声:“老子吃酒自己拿得出银钱,你还是留着银钱给自己买棺材吧!”说着迈步就往外走,谁知道到了院门前刚要出门,一排箭矢猛地射了过来,程乐青避闪不及被一箭射中了臂膀,紧接着外面便冲进了许多壮汉,将程乐青和他手下的兵卒砍倒在地。
“队正,程伙长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能出什么事,当日在南华县的时候,名声臭不可闻,从来都是他欺辱别人,别人谁敢惹他。”
仲景耀面色有些凝重:“万一他们真的碰上劫掠粮草的恶贼呢?”
“那些恶贼就算是要谋害他,也不敢在城里动手,毕竟城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不能把城里的百姓都杀光了。”
不过到了第二日正午时分还不见程乐青回来,卢克让心中也开始打起了鼓,莫不是真的被他不幸言中,那些贼寇就藏在城中?
“卢队正,营外有个娘子要见你。”
卢克让皱了皱眉头:“哪里来的娘子?”
麻兴德嘿嘿笑着:“可没准就是卢队正您的相好,您还是去看看吧。”
卢克让笑骂了一句,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迈步走向营外,抬眼看去,眼神之中一阵迷茫,这个小娘子自己可从来都没见过。
“我是卢克让,你找我?”
“卢队正,我是虞城中夏七家的杜五娘。”
卢克让还没说话,周围的一堆人倒是哄笑了起来,卢克让愣了愣:“你们笑什么?”
“卢队正还说不是您的相好,这夏七家可是青楼院子。”
“你们去过?”
“青楼院子都这么叫,卢队正,您不是花酒都没喝过吧?”
卢克让懒得与他们纠缠,看着杜五娘:“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属下程大郎在城里遇到了麻烦,他让我来找你。”
“该不是喝了花酒没银钱付账了吧?”
“他说发现了你们要找的人,临走之前,他说若是他夜里没有回来,就让我出城来找你们。”
卢克让不敢怠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仲伙长,去给小娘子端碗水来喝。”
韩元龙冷冷地盯着卢克让:“我让你去找人,你说你的人在青楼院子里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