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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不会真的有别的穿越者吧,搞不好还会是学医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像呢。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银针已经插入自己的静脉,抽血开始了。
正当赵川赵大当家史无前例的玩免疫系统大作战的时候。建康的谢家家宅里,被称为建康明珠的谢道韫,和被称为谢家武胆的谢玄,姐弟俩在书案前对坐。
这里的布置古色古香,充满了书卷气息,不论是小饰品的摆设还是墙上的字画,都是显示出豪门世家的底蕴。
赵川在品香居里的布置哄哄外行还行,实际上只是附庸风雅,在专业人士眼中只是可笑可叹罢了。
谢道韫那美丽的瓜子脸是怒容未消,微微隆起的前胸不断起伏,似乎是在压抑着怒气。
“那个,阿姐,凝之兄也是被友人教唆,才会去那种地方。那个,风流名士不是都喜欢这个调调吗?逢场作戏而已。哈哈,哈哈。”
谢玄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废话!我不知道你们那些花花肠子吗?说,你是不是经常去!还有你那些狐朋狗友以后也少来往,看见就烦。”
完了,火已经烧到我身上,对不起了凝之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次我没法帮你说好话了。
“没有没有,我谢玄志在天下,又怎么会在这庸脂俗粉中消磨意志呢,哈哈,哈哈哈。”
谢玄的话说的颇有点言不由衷,毕竟那销魂窟他也是去过的,里面的小娘那滋味,简直,啧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唉,你什么德行我知道,如果是我要跟你订婚,早把你腿打断了。”
谢道韫变得闷闷不乐。她聪明绝顶,弟弟谢玄心里怎么想有如何会不知道。
“大姐,你可以学那个淑文跑出去逃婚的,爹不同意,我点头就行。”
谢玄现在有军职在身,假公济私送姐姐去外地还是很轻松的。
“你闭嘴,你以为我是你么?这是王谢两家的事情,我谢道韫怎可没有担当!你让说这门亲事的叔父怎么做人!”
谢玄平日里的口若悬河,在谢道韫面前连小猫都不如,被训得服服帖帖的。
“那个,阿姐啊,你性格刚硬,嫉恶如仇。外面的人都是看上你的文采和样貌,可过日子不是看这个啊,你看孟姜多好,温柔如水。”
谢玄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要你管,修身齐家,我没问题,我决不会做有辱斯文的事情,所以我的丈夫也不允许。凡是我做不到的,我不会要求别人也做到。”
谢道韫说得言之凿凿,谢玄心中哀叹,阿姐啊,女人就是要温柔如水,就是要会哄男人会勾搭男人啊,你这一副整天板着脸和夫君比赛的样子,谁娶了你倒了八辈子霉,真是替凝之兄难过。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连连称是。
“对了,你带着人护送我去下襄阳,四叔家那档子龌龊事,也是该消停消停了,休书都写了还纠缠不休,那郗家也是不要脸!”
大姐,该消停的是你啊,你就乖乖在家做做女红,等着凝之兄把你娶走,然后你就不要整天把我当出气筒了可好?
谢玄心中腹诽,但表面上却依然是点头哈腰。
“好了,叔父的意思是想让你去桓温那军营看看再说。那里毕竟是和秦国对峙的前线。”
谢玄心里一惊,收起脸上的讪笑,沉声问道:“朝廷又打算打哪里呢?”
“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四叔已经盯上了洛阳,你近日武艺不要落下,可能不久就会出征洛阳。”
也不知道谢道韫从哪里听来的,语气十分笃定。
“洛阳?朝廷开窍了?不是在建康这安乐窝天天喝喝酒写写诗就完事了么?怎么又想起那些金戈铁马的事情来了?”
谢玄的语气里带着嘲讽,明显是看不起他话里的某些人。
“你四叔是盯着冉闵的宝藏而去的,洛阳,他才不稀罕呢!”
谢道韫顿了顿,低声说道:“你四叔想在京口建立一支精锐,名为北府兵,还缺大量钱财,有那个宝藏正好,朝廷也管不了。”
司马懿的事情过去不过百年不到,谢玄又如何听不出谢道韫话里有话。
司马家能做的事情,谢家如何不能做?他四叔谢万,心思不可捉摸啊。
“明天我们就动身,你好好看看桓温那里是怎么样一个状况,他毕竟是当年打到长安郊外的人,朝中暂时没人比得上。”
谢玄点点头。他这位阿姐,只有在讨论正事大事还有斗文采的时候是可爱的,私下里很难相处。
建康明珠是其外,其内长满了扎手的棱角。如果将来他的夫人是阿姐那样的人,他有可能会逃婚。
美貌一百二十分,文采一百五十分,个性大概只能十分不到吧,谢玄在心中给姐姐定性了。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时间长了也会歪腻,女人固宠绝不是靠相貌。谢玄在心中吐槽大姐。
一番话说完,两人就此告别。谢道韫又想起今天看到将要订婚的王羲之家公子王凝之,从某个销魂窟里出来衣衫不整,满脸唇印的浪荡模样,胸中怒气就一阵阵翻涌。
“哼,气死我了!”
白嫩的小手捶在书案上砰的一响。
谢道韫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揉搓着自己略有红肿的小手,眼睛里泪水汪汪,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委屈。
(本章完)
第47章 决战庙堂之偷龙转凤()
这次朝会分上半场和下半场,当然是按事件来分,而不是硬性的分时间。
上半场是围绕着长胜军的归属来讨论的,基本上不关赵川什么事,他也说不上话,只能在一边看着。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事情大体上还是按照赵川的预测在发展。
但到最后,却被一个短胡子老头坏了事。
苻坚和梁安,都要去弘农郡,防备晋军北伐,镇守潼关。至于那个苻眉,赵川表示以前根本没听说过,不知道哪根葱。
这件事不能算灭顶之灾,但离开长安,显然是对苻坚很不利的。
苻坚在长安经营了很久,也刷了不少声望,现在离开,等于是放弃以前的努力,天知道这一次北伐要打几个月,或许回来之后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而赵川和苻坚,实际上是一种隐形的利益捆绑,长安城没有苻坚罩着自己,没有隐形岳父梁安的保护,赵川觉得苻生可能会不介意找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为了梁影,这长安也待不住了。到时候自己也得去弘农,尼玛那可是前线啊,离洛阳不远的,刀剑无眼很危险的一个地方。
总之要重新开始,不是好事。虽然还不至于要死要活,但当初的计划已经打乱了,还得再好好考虑下。
赵川发现苻坚的脸色也不太好,梁安更是面若死灰。这也难怪,这件事情的要害之处,稍微想一下就能想到。
他们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地点却从长安换成了弘农,这期间差异,三言两语难以概述。
“对了,苻坚,你不是说今天要谈谈出使晋国的事情么?”
苻健像是突然才想起这件事一样,弄得苻坚一愣,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懵逼中清醒过来。
“是这样的叔父,桓温北伐在即,我想派人去晋国那里,递交国书,缓和一下两国的气氛,为秋收争取时间。具体的我已经写在陈条里了。”
苻坚掏出一封信,正是赵川连夜赶工的那一封。
苻健拿起信仔细斟酌,眉头都皱成“川”字,但却很久都没有说话。
“侄儿啊,你拿给雷丞相和鱼太师看看吧。”
苻健把信还给苻坚,并没有表态。
赵川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尼玛苻健这厮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个雷丞相,也就是短胡子老头,细细的看过了信,眼神玩味的看着赵川。
鹤立鸡群的人,不需要说名字,别人自然都能猜到。
“那个,赵川是吧,你为国分忧是好事,出使晋国也没问题,只是长安附近的田地,都已经是有主之物了,夺他人田产殊为不美啊。”
没甜头就让人办事,你丫打的好算盘。赵川嘴角挂着讥讽。
这老头的问题很尖锐,但问的只是细枝末节,没说到点子上。
“赵大当家,你来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出使晋国怎么操作为好。”
苻健对赵川印象还是很好的,而且也没什么好忌惮,便直接让赵川出来陈述一下自己的观点。
连自家大臣都不能说服,这种人去了晋国也是被忽悠的货色。
不止是苻健,恐怕这里的很多人都是这种心思。
“是,天王殿下。这个很好说。”
“因为桓温小女儿在我手上,所以我想把人送回去,让桓温不要攻打秦国。”
石破天惊!
不可思议!
原来还有这种事!
仿佛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响,朝臣们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有人用猥琐的眼神看着赵川那英俊挺拔的身姿。心里暗自揣测。
这家伙该不会是拿下了桓温女儿,抱得美人归,每天夜夜笙歌,这次是过去当东床快婿的吧。
别说,看这人不俗的样貌,还真有这个可能。
一时间赵川那可以做鸭的样貌,引起了极大的关注。
众人都是带着羡慕嫉妒恨与鄙视不屑厌恶交织的表情,脸上异常精彩。
“你就那么确定桓温不会打长安么,要知道青泥岭(蜀地入关中的关口)在桓温手里,他要发兵打长安很容易的。”
苻健还没老糊涂,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桓温为什么会放过秦国。明明唾手可得的东西。
虽然嘴巴贱,但苻健脑子现在还是顶用的。
“他就那么盼着自己女儿惨死?”
赵川没有回答苻健,而是反问他道。
“桓温一世枭雄,死了女儿算什么。就算死了儿子,只要能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