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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么做,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保护吧,毕竟…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也只有这种女人,对自己才没有任何威胁吧。
梁影心转如电之间,却把长安君搂得更紧了一些。
历史的车轮,不经意的拐了个弯,驶向了未知的道路。
赵川不知道家里出了事情,而且以后还会更多的事情,不过就算知道了,此时也是自顾不暇。
我梭哈了,你跟不跟?
赵川跟禁军校尉徐峰出了个难题。对方手上那支精巧的弩机,射出来,真的会有千军万马么?
事关重大,他不敢赌,也不会去赌。
一座城池很坚固,打不下来怎么办?
答案就是绕过去便是,不必搭理。
徐峰“好心”的给诸位朝臣们吃了解药,这些人都能活动了,但脸上却都是异常难看!
嗯,把刀架你脖子上,你脸上也不会好看的。
“不想死的人,站左边,以后你们都会是朝廷的重臣,原地不动的,或者站右边的人,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徐峰抽出长剑,冷冰冰的威胁道。
我想当皇帝,谁支持,谁反对?
司马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脸上却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赵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手弩都不曾抖一下。
“我七个儿子,就你一个女婿,这次你行不行啊?”
刚才难得装逼了一把,现在大家看王羲之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这家伙不动声色的站到赵川背后,跟褚太后他们在一起,小声的问道。
“放心,万无一失,刚才我还有点担心,现在已经妥了,等着看戏吧。”
王羲之放下心来,今天挨了一刀,若是能有惊无险的过去,将会成为他雄厚的政治资本。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从龙之功,总是最高等级,投入最少,获取最多的方式。
他甚至忘记了肩膀上的疼痛,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长须。
不过赵川却是一脸苦笑的说道:“岳父大人,你千万别想太多了,今天能全身而退就要偷笑,以后苦日子还长着呢。”
赵川说得苦口婆心,不过看上去王羲之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很明显中枢的朝臣里面,并非所有人都像王羲之一样不怕死。
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是琅琊王家的嫡系,没人敢动他。
桓家今天没人在中枢,和赵川有过一面之缘的桓冲,领兵在外,赵川也不知道这家伙去哪里厮混了。
郗家就家主郗愔在,他是王羲之的小舅子,自然不会站到司马烯那边。
谢安,谢万兄弟是褚太后娘家的人(远亲不同枝),他们没有立场跟着司马烯混。
孙绰和周闵等人位高权重,即使站到司马烯这边,难道这个叛乱的司马家皇叔,还能给他们更高的官位?还能给更多的好处?
他们现在掌握实权,无论如何,只要司马烯得逞,他们都会是输家,只是输多输少罢了。
赌一把,赢了的话,位置保住了,输了也没关系,至少名垂青史了。
但还是有想上位的!
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看重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就算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自己的世家想想么?
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高官都跟着褚蒜子混,站右边,而那些官职稍低的,家世不是那么过硬的,却是有一些站到了左边。
褚蒜子神色木然看着站在左边的这些人,身边的儿皇帝司马聃则是阴冷的目光扫过群臣,似乎想把那些心怀异志的人全部记住。
丁胜如同雕塑一样站在他们身前,毫无动作,像是被定身一样。
没有力量的仇恨,毫无意义,只能增加笑料罢了。
胜负手现在不在他们手上。
“喂,主公,咱们现在要不要让陆长生他们出来救驾?”赵川身边的刘轨,之前只是个泼皮,没想到一旦“改邪归正”,居然就遇到“救驾”这种大事,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不必了,还是隐藏自己的实力吧,今天这里的主角,不是我们。”
赵川还有句话没说出来。
今天我们在这里静静的看着某些人装逼就好了,没看到谢安石现在一点都不急么?
时间并不长,朝臣们就已经分化,站到两边,人数几乎一样。
很明显,徐峰这个之前不显山露水的家伙,天然的把朝臣分成了两半。
十分自然的把司马烯推到了火堆上做烧烤。
成功的让褚蒜子下不来台,威信扫地。
此人真的就是个禁军校尉么?一个人把群臣耍得团团转,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赵川一直盯着徐峰看,对方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也不言语,轻轻哼了一声。
MMP!
赵川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
“好了,现在看上去差不多了。褚太后,我身边这些,都识时务的俊杰,你快把玉玺交出来吧,留在你那里也没什么用。”
武陵王司马烯脸上带着狞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呢,可惜这次,自己不是鱼肉。
“你们都让开,玉玺在我这里,让这个司马家的不肖子孙过来拿吧,莫非有胆子图谋不轨,没胆子上来拿信物么?”
褚蒜子淡定的让身边的人退到一旁,让开眼前的路,勾勾手让司马烯上前来拿玉玺!
光芒不可直视!站在她身边的赵川,就感觉身边站着一头老虎!
而丁胜看到一脸霸气的心上人,就想起当年那个月色很美的夜晚,在池塘里游泳,没有穿任何衣物的褚蒜子,对着在岸边守卫的他勾勾手,让他一起下来玩耍。
他拒绝了,这个女人则是一晚上没跟他说过话,第二天就传来她要进王府的消息……如果时间再倒回去,他当时会怎么选呢?
就在丁胜愣神的时候,司马烯已经一步步上去,眼睛死死的看着褚蒜子手里的玉玺,全是毫不掩饰的贪念。
“太后,这些年你也是劳苦功高,不如今后在鸡鸣寺吃斋念佛怎么样?”
司马烯一手抓着玉玺不放,一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端庄秀丽的褚蒜子。
以前他日日夜夜都想玩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对方太漂亮,而是她掌握着国家最高的权利!
征服这样的女人才有感觉!
不过今后似乎不需要了。一时间司马烯竟然有些意兴阑珊,曾经夜里歪歪褚蒜子的那些画面也变得毫无意义。
不就是三十多岁,生过孩子的一个妇人么?失去了权势,她什么都不是。
正在这时,包括褚蒜子在内,所有的人,都看到远处高台的一角在熊熊燃烧,那里正是鸡鸣寺的方向。
呃,刚才是谁让褚蒜子吃斋念佛来着?
一时间,司马烯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尼玛谁能想到他刚刚说出口,鸡鸣寺就发了大火呢?
“皇叔真是好心思,若这鸡鸣寺今日不失火,是不是等哀家在那里之后再烧呢?”
褚蒜子的话字字诛心,司马烯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趁着司马烯愣神的一瞬间,褚蒜子夺过玉玺,把珠钗拔下来,对着自己的喉咙,大声怒吼道:“桓温,你个龟蛋看戏看够了没有,是不是我们孤儿寡母死在这里你才甘心!”
众人都没想到,一向处变不惊的褚蒜子,居然会爆粗口,而且骂的居然是不在这里的桓温。
而且她话里的信息量极大,让人细思极恐!
除了赵川以外,包括司马烯在内,众人都是一副要一口吃鸡蛋的表情。
“桓温,你是不是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再不出来,我就自尽在这显阳宫内,看你怎么跟司马家的先烈交代!”
褚蒜子几乎是声泪俱下,而武陵王司马烯大脑已经当机,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护驾!”“降者不杀!”
“护驾!”“降者不杀!”
“护驾!”“降者不杀!”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在由远及近的一声声暴喝中,一股黑色的洪流滚滚而来。
从未见过的军服,从未见过的盔甲,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人带着杀气,比朝廷的禁军精锐得多!
没有人敢阻拦这支大军,那些徐峰手下的禁军士卒,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甚至来不及出手,就已经被缴械,或许他们看到了领头的那个,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吧。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身材魁梧的桓温,他穿着黑色的甲胄,龙行虎步,颇有当年孤身一人在仇人灵堂上手刃对方三个后人的气势!
无可阻挡!
似乎在这一刻,他才是建康城的主人,而褚蒜子,只是帮他代管的管家而已。
更别提司马聃了,皇帝似乎本来就是个吉祥物。
台城并不算很大,至少从前门到显阳宫的距离,并不算很长。
他来了,他应该来,他来的正是时候!
有过之前苻坚的震撼,赵川此时已经是宠辱不惊,不过不得不说,桓温现在是苻坚的加强升级版,跟这位比起来,那位只配提鞋,当然,只是讲现在,毕竟苻坚天王将来的成就也是很骇人的。
“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一进显阳宫大殿,桓温就跟褚蒜子跪下请罪,连看都懒得看司马烯一眼,似乎那厮就是个跳梁小丑一般。
你看我出洋相,确实有罪,但我却不能说!
褚蒜子早已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抹了抹眼泪说道:“爱卿再来晚一点,就真的要神州陆沉了。哀家累了,这里你看着办吧。”
说完这个东晋传奇太后不顾身边儿皇帝司马聃的一脸惊愕,把玉玺交给他,然后从大殿后门扬长而去。
“那个,在下并非江左之人,有所不便,这就告辞了。”赵川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