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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伤不用取箭头,或者说那铁箭根本就没有箭头。慕容雨的伤看着吓人,染红了衣衫。
而实际上没伤到腑脏和肌肉,异常的精准。
“谢道安大师指点迷津。”慕容雨接过道安递过来的一瓶外伤药,很豪放的撕开肩膀上的衣服,把伤药涂抹好,血马上止住了。
“此去中原,我会去见见你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你选人确实有眼光。让长安君走吧,对你自己而言,这个人情要得。你也看得出来,慕容家四分五裂在即,别瞎搀和了。”
三言两语,道安说到了点子上,慕容雨已然明白对方肯定知道赵川这个人,至于详细的,恐怕只有她跟情郎相聚之后才能得知了。
“那,大师,后会有期了。”慕容雨对着道安行礼。本来想问赵川的消息,害怕节外生枝,最后还是作罢。
对方手下留情,取自己的性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再想着留下对方一行人,就有些顽固不化了。
道安说放走长安君对自己个人有利,不妨信他一回吧。
“回去跟你爹慕容俊说,长安君留在燕国是祸害,这是先生留下的信息,信不信由他。我觉得他不会为难你的。”
慕容雨点点头,事情就这样,也容不得说不同意,不妨赌一把吧。
这道安武艺极为恐怖,身上秘密又很多,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轻松但说不上愉快,慕容雨看着道安钻进马车,这一行人越走越远。
“唉,赵川啊赵川,这道安会不会去找你呢?他究竟是敌是友?你可别跟他打起来啊,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怕走不过三回合吧。”
带着满心的疑惑,慕容雨带着人回了邺城跟慕容俊复命,此先按下不表。
就说道安一行人离开慕容雨的拦截队伍后,马车里桓婧一脸崇拜的看着道安,激动的说道:“大师可一言退敌,我父亲帐下真是藏龙卧虎啊!”
道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替你父亲做事的?”
哈?
桓婧和长安君同时惊讶得长大了嘴,看着道安。
“我以前是给先生做事,十年期限已满,现在我已经是自由身,完全是给自己做事了。只不过送你们离开燕国恰逢其会罢了。”
道安说得不清不楚,有所保留,长安君和桓婧本来兴奋的心情,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影。
很快就有马蹄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来人正是朱序,和他麾下的精锐晋军骑兵百人,桓婧看到自己父亲的手下,心中大定。
这道安来历不明,居心妥测,不是很靠谱。
但朱序不一样了,他本身就是晋国的鹰扬将军,而且地盘就在父亲治下,很明显是父亲派来营救的奇兵。
“小姐,属下现在麾下一百骑,即使粉身碎骨,也定要护送小姐回晋国。”
道安看了看情绪激动的朱序,开始无聊数手上的念珠,懒得搭理这个人。
像这种热血汉子他见得多了,没几个活到现在的。
逃亡的队伍开始壮大起来。
不过俗话说好事多磨,长安君一行人没有走多久,在去黎阳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一支鲜卑骑兵和步兵组合的队伍,打的旗号是慕容。
他们拦住了长安君等人的去路。
这些人不算少,人数少说也在五千以上,足够打一次像点规模的战斗了。朱序手上这点人马,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不出意外,长安君一行人被这支大军团团包围。
“既然人都来了,为何不下车一叙?”
成熟的声线,磁性的声音,听到声音的长安君不情不愿的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在火光照耀下显得诡异。
“你来是想拦着我么?是想捉我回去当夫人么?哼,跟慕容伟比起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跟你哥哥慕容俊都是一路货色。”
长安君一脸嫌弃的偏过头,看都不看眼前的男人,慕容垂!
在真实的历史上,他们是真正的夫妻,或者说是长安君的身子被对方玩腻了,但对方却时刻想杀死她的那种“夫妻”关系。
由于某人的乱入,这两人的命运被改变,但相互看不顺眼,却依然如故。
“我夫人段萍是有大智慧的女人,我生平也最敬佩有头脑有担当有胸襟的女人,像是雨儿那样的。
真是庆幸慕容伟的诡计,如果真让我娶你这样没头脑的,还不如杀了我。”
“你!”
长安君愤怒的指着言语刻薄的慕容垂,本来想质问那时候他为什么脱光了自己的上衣图谋不轨。
你那么讨厌我还打算非礼我,什么德行?
不过此时大庭广众,这种事情说出去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搞不好赵川会很介意,长安君仅剩的理智起了作用,算是没脱口而出。
而且那件事也确实不是慕容垂干的。
“罢了,你以为我是来捉你回去的么?别开玩笑了。
行了,看你像是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可怜你一把,这些金子拿去路上花吧,你可以不要,我不介意收回去的。”
慕容垂打了个响指,手下士卒抬着个小箱子出来了,打开盖子里面金灿灿的,也不知道是黄金还是铜饼。
长安君被慕容垂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差点就要上去抄刀子砍人,结果忽然想起她出来的时候带的钱其实不太够。别人施舍的钱到底要不要,这真是个问题呀。
骨气重要还是肚子重要,这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
长安君想起慕容垂当时要非礼自己,连上衣都脱了,可能让对方揩了不少油,这点钱就当是补偿自己的损失吧。
有时候换个角度看问题,难以接受的事情就变的无足轻重了。
长安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俏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好吧,小强,你去把钱收起来吧。”
在燕国境内大概是可以骗吃骗喝,出去了慕容俊和可足浑氏的名头就不太好用了。慕容垂虽然嘴巴说得难听,但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收了钱,慕容垂看着长安君窈窕的背影上了马车,大手一挥,大军分开一条路,对方十分从容的离开了。
“你的姿色配我绰绰有余,只可惜完全是个绣花枕头,就外面好看。
我慕容垂又岂能跟你这种浅薄无知的女人过一辈子,真是笑话。”
慕容垂脸上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表情阴寒,似乎并不是为了长安君这个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的女子。
(本章完)
第166章 砸场子的?()
一大清早,赵川就在院子里打五禽戏,嗯,跟陆长生一起。
陆长生只是身体不好,先天原因,并非是因为他不注重锻炼。
两人的动作颇为一致,看上去很有默契。
“朱家真是舍得,连镇家的马槊都肯给你,他们到底图个什么?”
打完一遍五禽戏,陆长生已经是满头虚汗,坐在石凳上休息。他想起那柄名为“摘星”的马槊,越想越奇怪。
“我也很奇怪,以我现在的臂力,不借助工具的话,根本没办法在马上玩得转。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
赵川抓起石桌上的布,给自己擦了擦汗,对于朱绰的意图也不是很理解。就算是世交,也不必这么仗义吧?这年头世交值几分钱?
王谢两家还不是世交,二十年后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
昨晚赵川就试过那柄马槊,握住木杆,脑子里就传来小秘书的声音
“臂力不足,匹配度仅为46。3%,在马上不如使用长枪,至少匹配度为96%。”
尼玛,果然如此。
这马槊的重心相当奇怪,有一点靠前,力臂相当大。
所以它能挑能刺能砍,挥舞的时候就像是把长斧头。
但无论程咬金也好,李存孝也好,这些“善使槊”的大将,无一不是臂力惊人!别的不说,就单单看朱绰此人,就是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臂力绝对完爆自己。
没有一个世家是傻子,朱家到底看上自己什么呢?
“我知道这东西好,但没什么办法啊,细胳膊细腿的用不了,还是短剑好用。”
赵川对着陆长生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自己的便宜老爹为何当年不带自己回江东,偏偏扔在长安一户普通人家里?
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不带自己回鲜卑拓跋,害得自己这身体先天不足,舞文弄墨还可以,上了战场,那就是妥妥的一道菜。
“咚咚咚!”
天色才刚刚露出鱼肚白,就听到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赵川和陆长生两人对视一眼,全都是疑惑不解。
这年头,没有急事,是不可能早上天刚刚亮就去敲人家门的,非常不礼貌,莫非是家里来人了?
但听敲门的节奏,似乎又不太像是打上门来杀人放火的。
“跟诸葛说,带人列阵,今天提前半个时辰操练,我去看看哪个家伙不长眼这么早就来敲门。”
赵川吩咐陆长生回院子里准备一下,他很好奇开门会碰见谁?
莫非是王孟姜?
这一大清早就来约会,好像不太好嘛。某人虚伪的想到,兴奋的搓着手。
大门一开,萌妹子半个也没看到,面前是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长得一脸方正,孔武有力,穿得颇为落魄,但一脸傲气表露无遗。
这人的气质好奇怪!
赵川在心里嘀咕着,看不透面前的人是什么来路。
他身后跟着九个随从,一看就是行伍出身的老兵,身上散发着杀气。
莫非这些人是来砸场子的?
心里觉得诧异,就算眼前这群人战力惊人,可这宅子里住着百人,都是陆家训练出来的牙将,估计还是家中牙将的精锐,对方满打满算十个人,是不是太托大了?
心转如电,赵川脸上堆起了职业性的微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