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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贞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越说越离谱,已经吹到没边了。
“你以为老夫是看上你白花花的身子么?老夫是怜惜你一片芳心,看到我没钱也愿意跟我过苦日子,不然别说是你,就算那些豪门的大家闺秀也配不上我!!”
王景略这话说得霸气外露!
别说,那几秒钟,还真把贞娘给镇住了!
“你个死鬼,又在胡吹!老娘今天就把你榨干,省的你这种盖世英雄出去祸害别的女人。”贞娘听了王景略不动声色夸自己,心花怒放,娇笑着骑在王景略身上,在欢笑声中两人又融为一体。
王景略这流浪汉情场得意,白嫩的豆腐吃得停不了嘴,骨头都不知道都轻了几分,而可怜的赵川,此刻正在东海王府门口,拿着一对夜明珠,看着眼前穿着便服,玉树临风的苻坚问道:
“那个,龙骧将军,你这里收夜明珠么?”
苻坚以为赵川一大早上来投奔他,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来大门口迎接对方,没想到赵川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那个,我府里的夜明珠加起来大概能把这条街都点亮。”苻坚有气无力的说,心里不高兴又不好对赵川发火。
赵川看了看东海王府所在的这条长街,对苻坚家里夜明珠的数量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
“哦,打扰了,那我走了。”赵川转身就走,一千贯的数目还是有点受不了,一贯相当于他五天的工资,一千贯差不多需要他不吃不喝工作十几年,这李掌柜的心挺黑的。
“等等,你是不是要用钱?我这里有一百贯先给你用,家里宝物不少,钱还真不算多。”
哦,还差十分之九啊,还是算了吧,欠你人情就要为你出生入死啊。
“罢了,那再见。”赵川扭头就走。
“对了,问你件事。”赵川又折返回来,盯着苻坚的眼睛问道:“那个木子云关在你府里么?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苻坚沉默了片刻说道:“按道义上说,我应该放他走的,但没办法,桓温随时会讨伐关中,我只能把他关着,然后等桓温来了以这个人为人质让对方退兵。他在府里是客人,现在很好,我们每日都会下棋饮酒,很谈得来。”
你是爽了,但他妹妹都要病死了!
苻坚也许能找到治疗木子青的办法,但系统的任务赵川不想再让苻坚破坏了,先去找廖神医,然后再去弄钱吧。
“等等,你如果需要钱,或许还有一个办法。”苻坚在赵川耳边耳语了好多话。
“你是说天王殿下有称帝的打算?要我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赵川不可置信的问道。
“估计赏赐很丰厚,就看你愿不愿意。只要你发动一些人请愿,后面的自然不需要你操心。”
呵呵,高风险高回报,但是哥不会上套!赵川对苻坚这个人有成见,生怕被他坑了。
赵川想了一下,一百万钱如果直接给铜钱,估计要吓死人,牛车都拉不动。不但费事,而且还不能保证安全,相信李掌柜也不想收铜钱。
但如果换算成黄金,差多要25两黄金就足够了,重量只是六公斤不到,完全能够一个人拿着,那么,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了。
赵川早已不是慕容雨离去前的赵川,关于弄到这些钱,他已经心有定计,而且还可以一石二鸟,现在倒也不必着急,先去找廖神医比较要紧。
廖神医的家在长安城的角落里,颇费劲才找到,赵川还没敲那个摇摇欲坠,每次开门都会剧烈响动的门,就有个衣着打着补丁的八九岁小孩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赵川便是一愣。
“大当家,你亲自过来了啊,以前不老是那个獐头鼠目的包成龙来么?”
听这口气就知道跟赵川很熟。
这小孩便是廖神医的儿子,也是学医的,他老子不在就是他坐堂,手艺相当了得。
“你爹呢?”
“出远门了,他还说有封信交给你。”
咦,总是言简意赅的廖神医会给自己留信?这倒是稀奇了。
赵川当场打开一看,脸色变得铁青,难怪廖神医会远遁,就是怕自己秋后算账罢了。
“唉,这下可捡了个烫手山芋,你让劳资把木子青扛到建康城去治病么……”赵川像是吃了一盆绿头苍蝇一样难受。
算了,还是想帮老王筹钱吧,只当是劫富济贫吧。赵川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品香居准备后面的事。
……
梁安是武将,但他唯一的女儿梁影却是个娇滴滴的小娘,比普通女孩都要苗条和文静,身上没有一点彪悍之气,让人怀疑这个女儿是不是他老婆在外面找了个俏书生借种生的。
“小姐,你走太快了,等等我。”
梁安将军府门口,一个看着细腰如杨柳般摇摆的小娘气鼓鼓往前走,她穿着朴素而碧秀,身上没有贵气,倒是有一股很浓的书卷气,后面一个俏丽的丫鬟跟着不放。
“你是不是受了别人的好处,专门说苻生的好话,我从别处听来的苻生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小娘很快消失在街头。
“就是这个女人么?梁安的女儿?”
赵川身边是一个精瘦的小乞丐,脸都脏的几乎看不见,但眼睛却如同老鼠一样异常贼亮。
“大当家,错不了。这小娘心肠不错,还经常来乞丐庙里施舍,她屁股我都趁机摸过,那手感简直,啧啧。”
尼玛,我是要问这个吗?
赵川对这个绰号老鼠的乞丐无语了。你是专业人士好不好,能不能说点内行话,尼玛你又不是丽春院的老妈妈!
“大当家,你是不是看上这妞了,出个价,保管你今晚就能尝到滋味。”
老鼠色眯眯的说道,那感觉就像是他去吃掉这个小娘一样。
唉,估计你们这帮家伙偷鸡摸狗的事情干了不少了,缺德事也是做尽了。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赵川没有能力去管这些事,相反,很多时候还需要借助他们的情报网去做一些不方便出手的事。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和绝对的白,有时候往往介于黑白之间的灰色,他这个大当家,把一亩三分地搞好,不靠这些人是不行的。
“对了,她衣服的尺码你知道么?”
赵川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老鼠露出“我也是男人”的暧昧笑容,在赵川耳边轻声低语着。
“大当家,论做菜我们不如你,论查事情,我连梁安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袜子都知道。”老鼠得意的说道。
赵川递给老鼠一个小金鱼说道:“事情还没完,还需要加一把火。你们把她指引到品香居,最好连钱包都偷掉,还有找两个人穿好点,把我教你的那些话,都故意在她旁边说一遍,明白吗?对了,偷了的钱包记得给我,我有大用!”
赵川的脸色很阴沉,对老鼠这种人就要恩威并施,对方的花花肠子太多了。
“嗨,大当家,这种事我们熟练得很,包在我老鼠身上了,只要给钱,我老鼠办事你放心。”
如果不给钱你们是不是就不办事了?赵川觉得老鼠这样的人还是不能跟老包甚至老丁他们相比。
“嗯,记得时间,天将黑不黑的时候引过去,不能早更不能晚。事后我请你们吃一桌菜,随便点。”
赵川笑嘻嘻的说道。他看到老鼠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大当家你能别提你做的菜不,吃惯了你做的让我们以后怎么生活?”
老鼠故作不满的说道,实际上已经心花怒放。
“好了去吧,放机灵点,注意梁府里保护她的人。”
说完老鼠点点头,两人分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赵川心头一股黑云飘过。
这女孩比自己想象得有良知,也比想象的要漂亮得多,牺牲她似乎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因为她只是出生在了不该出生的家庭,本身是没有罪的。
但为了慕容雨,为了自己的生存,还有逼迫自己的破系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
或者换句话说,谁又能决定自己生在哪里呢?还不是很多人被无辜牵连?这个世道就是如此。
随后他又去了吉祥衣店,定了一套贞娘的嫁衣,还有以梁影身材打做的许多特定衣服,其款式之新,作风之大胆惊呆了吉祥衣店的老板。
“这颗夜明珠是苻健赐下来的传世之宝,再加上我大当家的威信,明日上午之前必须做好。
做不好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赵川把那颗闪亮夺目的夜明珠塞给吉祥衣店的老板,大步走了出去,那个老板打过很多次交道,知道他的为人。
几年积蓄付之一炬,赵川心疼得要死,但舍不得票子套不住姑娘,赵川为了任务,也是豁出去了。
一回来就看见老包在那里晃来晃去的。赵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人召集齐了吗,去梁安府隔壁的房子,那是贞娘结婚的洞房,去打扫清理一下,换上婚房的装饰,这颗夜明珠当了应该够了,喜庆就行,不需要太张扬。多的钱给你贴补家用。”
赵川把另一颗夜明珠给了包成龙,对方因为有抽头可以拿,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此时已经华灯初上,李老板在那里张望赵川回来没有,食客们已经饥渴难耐,看到赵川来了都一致欢呼雀跃。
“赵大当家回来了,来来来,咱们先行个酒令,等会好菜就来咯!”
这人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大当家你快点啊,我可是等了一个时辰呢!”
“好嘞,老规矩,先来后到,开工!”赵川大声的叫道。食客们例行性的猛烈鼓掌,因为每天都是这个规矩。
材料铁牛早已准备好了,赵川的手如同机器一样开始做菜,旁边许多小娘看得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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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影觉得今天糟透了。
早上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