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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韫的态度很坚决,跟她平日里的作风一致,嫉恶如仇。
好吧,虽然谢玄不乐意,但他也是光明磊落的人,这种情况下道歉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而是“知耻近乎勇”!
“道韫,你哪里也不许去,更不许去找赵川,跟我乖乖的在东山养身体。”
谢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房间里,一口否决了谢道韫的提议。
“叔父,这是为了什么啊?我的心学还有很多地方不懂呢,要去询问他一番呢。”
找赵川问心学是假,在对方怀抱里撒娇才是真,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赵川给她吟诗了,这次去一定要弄几首好的出来。
“现在的建康,有些不太平,你回去只会把谢家也陷进去。
有谢玄去就行了。
对了谢玄,王家的婚事,你自己搞出来的事情,自己去解决。”
谢安不客气的指着谢玄说道。
他当然很生气,这婚事可谓是他的神来之笔,结果被这个鲁莽的小子破坏了。
真是拎不清的魂淡家伙啊。
谢安恨不得把谢玄吊打一顿才好。
谢道韫感觉很疑惑,但她知道叔父谢安不会开玩笑,只好把心中的疑惑压下来。
谢安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把谢玄拎走就不管谢道韫了。
这位容貌不俗,秀外慧中的女孩,眉头全都皱成一团,担心赵川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一向都镇定自若的叔父,此时居然带着一点紧张,可见建康出的事情,不会是小事。
但她似乎也做不了什么,有时候等待池子里的浑浊全部沉到底部就行,越是搅动往往越是会坏事,此时或许真的就像是叔父谢安说的,不便于轻举妄动。
在陆纳的那间隐秘小屋内,床上两个年轻男女纠缠在一起。
男的帅气,女的漂亮,他们一丝不挂的紧紧抱在一起看上去很唯美。
赵川和郗道茂忘情的吻着,两人在一起恨不得要燃烧起来。
床单上已经有一朵美丽的红花,这也不是他们今夜的第一次。
两人都没有意识,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动作,郗道茂那快乐中夹杂着兴奋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激情的碰撞,灵魂的飞跃,郗道茂终于得到了男人的辛勤耕耘。
体内沉积的那些药物,让她更加兴奋,身体随着对方起舞,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舒服过,放纵过。
只有床边那诡异的熏香,似乎暗示着此刻两人其实都是身不由己。。。。。。
可能是过了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总之香炉里的香料早已燃尽了。
赵川悠悠醒来,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怀里的女孩那柔软细嫩的触感和身体“劳累过度”的空虚感,就是最好的证明。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古人诚不我欺啊。”
一声叹息,赵川感觉又变成了嫩嫩的小鸡,一下子被陆纳算计了。
“赵大当家,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了。事后记得灭口,这是对你的忠告。她活不过三天的。”
桌上有陆纳的一封信,什么都没说,但赵川知道对方已经掌握了自己的一个大把柄。
衣柜里有崭新的衣服,他麻利的给郗道茂穿好,对方依旧是没有醒来,看来陆纳所言不虚。
床上那朵小红花,似乎证明自己才是污了王献之女人的罪魁祸首,但赵川已经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了。
事不宜迟,尽快闪人!一定不能承认或者被陆纳以外的人发现自己把郗道茂睡了,而且还夺走了对方的贞操,不然自己大概要逃难离开江左了。
昨天是啥滋味来着?
把郗道茂背在背上,赵川心里慢慢回味着,昨天昏迷以后好像做了个春梦,梦里他对谢道韫百般引诱,终于把害羞的妹子推倒,压在身下温存了一番。
现实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跟郗道茂做那种事情呢?
都是无意识,郗道茂为什么会配合自己呢?
他看到了床上像是被大象践踏过一样,自然能想象到战况的“激烈”。
不行,这个锅一定要甩干净!
“你,你是谁。”
背上传来一个慵懒虚弱的声音。
很清脆很好听,似乎还带着一丝释然。
“你不认识我的,现在送你回乌衣巷的王家。”
赵川沉声说道。
“不要,不要去那里。我现在这样,已经没有脸去见家里人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带我去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自生自灭吧。”
这话说得还算连贯,赵川心想躲一躲也好,现在两人刚刚在床上折腾了一夜,王羲之那样的明眼人只怕看一眼就知道。
“嗯,好吧。”
赵川朝着秦淮河边的大船方向走,郗道茂却在拨弄他的头发,摸他的脸。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总要知道恩人的名字吧。”
郗道茂把自己的头靠趴在赵川的肩膀上,幽幽的问道。
赵川心里发苦,只怕这小妞知道自己坏了她的清白,投河自尽都有可能。
“我叫赵川。”
“你就是赵川啊,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你呢,之前我还很讨厌你来着。”
郗道茂感觉世事无常,自己几天前还嘲笑那些女孩和少妇,对赵川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去追捧,很低俗。
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在这个人背上。
只怕救人的时候,身子都被看光了吧。
她记得自己在密室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而且身上还有不知名的铭文,而现在铭文已经消失了,至少手上的没有了。
那是谁帮自己穿的衣服?
估计就是背着自己的这位了。
“是姑妈让你来救我的吗?”
想来想去,郗道茂觉得对方救自己大概就这一个原因了。
不是郗璇拜托,赵川这种外人又怎么会甘冒奇险来救人呢。
“不是,我偶然间知道了司马晞和天师道的人串通一气,只是没想到那个祭品是你。”
赵川叹了口气,这些事真是说来话长,本来他可以把自己摘出来,最后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有选择性的说了一遍。
当然,按照九真一假的传统,坏了郗道茂清白的人,就是天师道的人,反正他们都是坏人不是么?
赵川无耻的想到。
“谢谢你,听说你会作诗?你现在作一首我就相信你是赵川。”
郗道茂似乎放下了什么,语气也开始变得有点顽皮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是诗么?”
“不是,这是词,可以唱的,不过我不会唱。”
“嗯。你的思维好快,简直是脱口而出啊。你和她们嘴里的那个人不一样。”
郗道茂拨弄着赵川的头发,玩得很起劲。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比她们说的勇敢得多。
我闻到血腥味了,你和天师道的那些人打斗受伤了吗?”
赵川不好意思说自己身上的伤都是拜她所赐,只好含糊的点点头。
“虽然你很努力,但我终究是要死的,无非晚几天罢了,唉。”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说?”
赵川有点好奇为什么郗道茂也认为她自己活不了几天了。
“我吃了怪药,发作的时候,如果没有解药,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都扣下来。你救我出虎口,已经值得我感激一辈子,别再浪费时间了。”
郗道茂似乎已经很坦然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的变化。
两人一边扯闲话,一边小心的避开巡夜的兵丁,不久就到达了赵川他们一行人所在的大船。
“赵大当家,这是?”
徐成看见赵川背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身上似乎还受了伤,有点疑惑不解。
要知道此刻按后世时间,都已经是转钟了,也就是说早已过了亥时。
“不要声张。”很多话不方便说,赵川随意的应答了一句。然后背着郗道茂上了船。
徐成看着赵川的背影,感觉似乎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在船舷入口处守卫着。
何法倪非常乖巧的安排了一间干净的船舱,然后悄然退下。
房间里就只剩下赵川和郗道茂两人。
他们这才真正开始端详起对方的样貌来。
“跟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靠在床头,郗道茂眼神有点闪烁,好像有一些不好意思,不过提出来的要求很正常,这对赵川来说很容易。
“我跟你讲一个西厢记吧。”
“嗯。”
“有一天,崔相国死了,夫人郑氏携小女崔莺莺,送丈夫灵柩回河北安平安葬,途中因故受阻,暂住河中府普救寺。这崔莺莺年芳十九岁,针织女红,诗词书算,无所不能。。。。。。”
西厢记的梗概并没有什么奇特,赵川娓娓道来,故事慢慢的变得紧凑和精彩起来。
赵川讲得入神,却没有发现郗道茂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的侧脸,时不时的低下头。
西厢记其实瑕疵颇多,比如此时没有科举,说张生去科举不是胡说八道么?
不过郗道茂本身就不是为了听故事而让赵川去讲的,自然也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她不动声色的握住赵川的手,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你是怎么想出这些故事的呢?”
朦胧的灯火之下,两人侧过头四目相对,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
郗道茂大胆的把自己的嘴贴上赵川的嘴,手也勾住对方的脖子。
从浅尝辄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