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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就那么静静地听着,表情看上去非常地认真。
“我们尊贵的祭祀说了,”这个“假文明”小伙子挺起胸膛,几乎就是拿鼻孔子朝着我那般,此时他们现在是占尽了上风。
“你现在激怒了我们的神明,如果化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为了你的同伴能活着,必须要赎罪。”
“赎罪?”
我还以为赎罪仅仅是那高大上的基督教的专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这个土生土长的萨满教还有赎罪这么一说。
“对,这就是模仿你们信仰的异端所说的术语,也就是为了得到神明的原谅,你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我虽然说表面上默不作声,可是在心里我早已经笑得前俯后仰,得到神明的原谅,还不所说去取悦这个该死的傲慢的巫婆。
我很轻地将那被揭开的锁子甲放在安德鲁的背上,为了不让再受到伤害,我还不忘在他的背上在涂上一层草药。安德鲁只是喘气,却没有其他的声响,想必是没有任何的痛苦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暗暗说道:让我来看看这群该死的家伙到底要什么样的好处,只要不吃了我,我确实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羞辱人的方式,不过我想我还能够忍受吧!只要不涉及到基情四射的问题。
我来到他们的面前,那个“假文明”小子,还有巫婆身后的一大票野蛮人,其间还包括那五个刚刚在缝合毛皮的少女,他们都瞪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说吧!”
我摊开了双手,心里面也算是一种释怀,对着那巫婆以及所有人。
“哇啦哇啦,嘎嘎!”
老巫婆还没有发话呢,那个手持着我的骑枪的那个“少女杀手”倒是先发话了。我听不懂这奇怪的语言,转而将目光锁定在那个“假文明”小子的身上。
“嗯嗯,我们的战神(战神,我靠,就这个小偷?)说了,在向神明祈求原谅的话,必须下跪做出屈服的姿态!”
屈服的姿态?
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是不能被理解的,想必是看到了我不解的眼神吧,那个“假文明”的小子立即给我做了示范。
原来他们所说的屈服并不像是我们东方文明那样双膝下跪,并对着那个老巫婆磕响头。而是整个人四肢舒张,脸朝下趴在地上,这在蛮族人的文化当中是屈辱的投降与示弱,那是他们严重所谓的勇士所不齿的行为。
这是在原来在凯撒时代,高卢诸行省野蛮人的传统,他们也向尤利乌斯。盖乌斯。凯撒做出这样的举动投降。几百年过去了,原来的野蛮人被同化成了罗马人那般的“文明人”,而拒绝同化的,只有退到了莱茵河以北被罗马人视为世界边缘的贫瘠之地生存,对于罗马人,他们仍然有着染指的意图。
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对这样不齿的历史耿耿于怀,他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罗马人在他们的面前低头求饶,出了那口几百年前被羞辱的恶气罢了!但是对于我来说,为了安德鲁,这并不算什么,我很轻松的学着那“假文明”小子的做法,四肢张开趴在了地上。
因为脸朝下,土地遮挡住了我的全部视线,可是我的耳朵听到了这帮野蛮人出现了些许的骚动,想必他们此时的虚荣心是的到了巨大地满足吧。
“哈姆哭大,比萨无图鲁德姆!”
我有听到了那个小偷“少女杀手”,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缓慢的脚步声在我的面前响起。
“呵咔!”
我顿时感觉到我的头盔压上了一个重物,那是这个该死的滚蛋的脚!
这个混蛋,竟然踩在我的头顶,我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此时恨不得有了一种将他们全部屠杀的想法。可是安德鲁还躺在那里,如果我不讨好他们,他们就不会救安德鲁,那么安德鲁就会死去。
想到这里,我紧握着的双拳这时也舒展开了,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忍住!
“喂!吁~”
头顶上就听到了这个混蛋吹着口哨,我再一次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来到他的身旁,就听到他呜哩哇啦地说上几句。我又听到了那个“假文明”小子的声音。
“嗯,我们的战神说了。”那个“假文明”小子清了清嗓子,像是这句话难以开口,只听他接着说道:“他认为你的行为还不够虔诚!你这身打扮也像是个罗马人的军官,所以,羞辱一个罗马人的军官一定很有趣!”
“那么,你还想干什么!”
我咬紧了牙关,是的,是再次咬紧了牙关,我觉得我越来越控制不住内心杀人的冲动!可是安德鲁还在死亡的边缘,行,既然是这样,我忍。
只听见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了,想必是在思考着该怎么折磨我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羞辱()
果不其然,我听到了那个被称为“战神”的家伙说着说着就坏笑了起来,紧接着,踩在我头顶上面的脚缓缓移开了。
我麻木地将头抬起,看到的是那个所谓的“战神”,他摊开双手两头打直面朝着围观的众人,那些野蛮人像是受到了鼓动一般,举手欢呼,这个所谓的“战神”高举偷来的骑枪,宛如一个胜利者一般。
“罗马!罗马!罗马!”
这些野蛮人攥紧拳头高喊着,还不时朝我吐口水,我不明白罗马是如何得罪他们,还是说,我刚刚的举动就应该受到这样的羞辱?
那个所谓的“战神”回过头来,他低头看着我,而我,抬头望着他,他的表情中有着不可一世的高傲,还有对我发自内心的鄙夷,这也算是我因为让他把脚踩在我头上的原因吧。
我双手撑地,将自己支撑着跪起来,我何尝不想现在就将这个远远没有我强壮还敢自称自己为“战神”的家伙杀掉。但是在这时我回头看到安德鲁,我内心沸腾地冲动在那一瞬间冷静下来。
他现在虚弱的面无血色,奄奄一息地,再这么寒冷潮湿的情况下,如果再不接受治疗,他很可能会被感染而死去。我不敢自己动手,因为我害怕让我唯一的朋友死在我自己的手里。
我仅剩下他这么一个同伴了,我发誓如果我的百人队还在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个部落给杀个底朝天,让他们的血将这地面染红,就像是埃提乌斯对待勃艮第人那样,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过一个孤家寡人,说白了除了那一声百夫长的行头以外,什么也没有。
“为了安德鲁,我别无选择。”
我缓缓站起身来,收敛起自己那不可一世的狂傲,自言自语地,紧攥这的拳头又一次松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对于自己的错误而将要承担的代价付出牺牲吧。
“喂。”我朝那“假文明”的小子招呼道:“告诉我,你们的战神还想干什么?”
“咳咳!”
这个逼人还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日他的还以为不清一下这个逼嗓子他就说不出来话。
到底这个瘪犊子是开口了,一开口就说道:“哦,也没有什么的,不过是我们的战神想让你亲一下他的脚,我想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吧!”
“啥!”
我特么的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嘛,我在心里想,我日他的登鼻子上脸是不是这个意思,要不是我的兄弟在这不省人事,你们不救他他就熄火的话,我特么的不给你剁碎了喂狗!
我的嗓音提高了八度,这一下子把那个“战神”都给吓了一跳,这逼养的还知道害怕,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就跟得了小儿麻痹症一样。一个回头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找那个就会掉拉丁语的呆逼。这呆逼看上去也并不比那个战神瘦弱到哪里去,我就不明白了这个猪头为啥就这么怕这个小偷,还有那几个窈窕淑女,要是吧脸上的麻子去掉就完美不少了,可是上帝总是不想让人完美,不仅长了个麻子脸,还给了个跟猪一样的脑子还有跟瞎了一样的双眼,怎么就看上这个逼崽子,等我眉毛想出来的,不然现在美男子的形象完全得不到任何展示的余地嘛!
心里想着总是归咎于心里想,我嘴上总不能这么说吧,要不是这个懂拉丁语的二球在这当翻译,我特么的随口骂的他们团团转他们还哈哈大笑以为老子在夸他们呢。
“狗日的!”
我都气出来母语了嘛,这么时间天天说拉丁语,一开始还感觉神奇的很,现在用的时间长了,连说起来母语都有一种土狗放羊屁的感觉。这句话我发誓,那个二球是绞尽脑汁都不会翻译出来的,哼,对,就这就是特么的文化压制!
“什么?”
嘿,这二球听不懂还邹眉头,仗着他的战神在身后胆肥了,都敢竖着耳朵凑上来,我就是说十遍你是能听懂还是咋的。
“没什么,夸你的呢,咱们还是讨论一下亲你们战神的脚的问题,毕竟是战神,这脚也是镀了金的,亲上一下也算是我修来的福气!”
唉,卧槽,这逼听完之后眼睛里面都在发光嘛,那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盯着我,那眼睛真的会说话,仿佛是在告诉我:哎呀,行啊,终于开窍了哈。
一点都不耽误,真的,这个二球是一点功夫都不耽误,就看他一个急转身踮起脚尖三步作两步地就像是跳芭蕾舞那般飞到他的“战神”身边,凑近那耳朵这么一说。嚯,那“战神”不愧是“战神”嘛,话都没说完的功夫那手就扣在那破皮鞋子上就已经开脱了,我也不知道他猴急啥。
“给我一个吻,哦,可以不可以~”
抱歉,实在忍不住想起了这么一句歌词来,因为这货跑来的姿势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我甚至忍不住为了他的步子哼起了那首歌,哦,原来这就是意境吗?我瞬间感觉我比那个偷偷在河边解大号,看着自己的翔随波逐流飘向远方,这个时候都能诗兴大发的蠢货高明不少。
就在这个“战神”距离我还有那么四五步的距离,人还未到,气味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