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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通道被打开,汪达尔人再也遏制不住他们的怒火,只看到一个个身强力壮,体型巨大的手持战斧的野蛮人低吼着,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是的,城墙上站满了无法抵挡他们沉重战斧的家伙们。
是的,这是一场令人动心的杀戮,嗜血的家伙们自然是不会错过这样的盛宴,他们早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激动得杀戮欲望了。
“吼——”
只听到他们的吼声如同闷雷,就看到那架在城墙上的挡板在微微颤抖着,可想而知这种家伙的体量到底是有多么惊人。
“正面迎敌,正面迎敌!”
沃克里克大声呼喊着,带着持盾持矛的士兵们弥补了攻城塔前城墙的空缺。
汪达尔人如此气势汹汹地进攻并没有让沃克里克跟大多数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那样胆战心惊,面对那狰狞的战斧还有同样狰狞恐怖的野蛮人。
沃克里克挺起盾牌,迎了上去。
同样,最前面的汪达尔人发现了沃克里克,这个军官模样的家伙不管是哪一方都明白是优先击杀的目标。
那家伙提着斧头,就像是发了疯的一般从支撑得木板上一跃而起。
沃克里克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挺起盾牌高举过头顶。
“咚!”
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扎扎实实地踏在沃克里克的盾牌上。
如此沉重的体量顿时让沃克里克蹲伏下去,好在沃克里克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力量,只见他猛地发力,支撑着盾牌上面的汪达尔壮汉抬起来。
那个汪达尔壮汉仿佛明白了沃克里克的意图,他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脚下,这么一瞬间根本没有办法驱动自己的身体去做些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
“去死吧!”
沃克里克大吼着,用力过度让他的脸憋的通红,他接着发力,用最快的速度站起身来,将盾牌高举起来,接着向城垛的方向倾斜。
那站在盾牌上的汪达尔壮汉重心不稳地向后仰去,他被吓坏了,脸上的凶狠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他怪叫着,仰面倒下,双手早已丢下了战斧四下抓握着,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抓住,整个人都从城垛上落下,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
沃克里克可没有心情欣赏自己的成果,他挺起盾牌,第二盒汪达尔人已经跳了下来撞在他的盾牌上,这样的撞击可是毫无准备的沃克里克无法承受的。
只听得“咚”地一声闷响,沃克里克连连后退两步,接着整个人仰头倒下。
只看到那汪达尔人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将其高举过头顶,就在劈下来的那一刹那,沃克里克身旁的士兵已经挺起斯帕达铁剑,猛地刺进那汪达尔人的肋骨当中。
怕是没有想到会受到袭击吧,这个汪达尔人半跪在地,因为疼痛让他用不上力气,即便如此,他还是大声怒吼着,试图用吼声让自己受伤的躯体重新振作起来。
人就是如此脆弱,哪怕一个小小的贯穿伤都可以让一个人就此失去战斗能力或是死亡。
那士兵也算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他并没有打算花时间欣赏这个家伙的痛苦,而是抽出铁剑,伴随着一团鲜血溅出加之那个汪达尔人的抽搐。
这士兵一把抓住那汪达尔人的脑袋将其提起,接着将剑刃架在他的脖颈上。
正在准备拉动的时候。
紧随其后的汪达尔人一声低吼扑了上来,将那士兵撞倒,接着挥动手中的斧头狠狠劈开了那倒下士兵裸露的胸口。
斧刃一上一下在那垂死挣扎的士兵胸口拉动,发出骨头破碎的咔咔声,再猛然拔出,溅了沃克里克一脸鲜血。
沃克里克不敢迟疑,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杆放在地上的长矛,他赶忙握紧提起,接着双手紧紧握住长矛猛地朝着那跪倒在地喘气的汪达尔人刺去。
“咔!”
锋利地矛头贯穿了那奄奄一息家伙的脖颈,沃克里克丢下长矛,抽出铁剑,猛地向上一挡。
“呵咔!”
只看到几个零星的火花飞出,那斧头就在沃克里克的肩膀上,好在沃克里克速度够快,挥剑作为盾牌,硬生生卡在那斧刃的尾端,挡下了这一击。
“罗马人,死!罗马人,死!”
那汪达尔人冲着沃克里克大声怒吼着,嘴里那混浊的气味搅得沃克里克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他还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下来,毕竟这么搏命的事情不能马虎。
那野蛮人渐渐发力,沃克里克这才发现自己有些体力不支,因为他在力量上根本不是这家伙的对手。
眼看着染血跟碎肉的斧刃离自己的肩膀越来越近,沃克里克憋的脸色通红,渐渐地,双手颤抖地幅度越来越大,眼前那家伙的脸色也越来越得意。
“拼了!”
沃克里克大吼一声,猛地甩掉铁剑,扑过来将这汪达尔人紧紧抱住,这时候,在那汪达尔人的身后有罗马士兵,他们发现了沃克里克陷入到困境,立马赶来协助。
那汪达尔人手中的斧头根本对贴的如此之近的沃克里克没有任何办法。他狂吼着,用手按住沃克里克的头不断往下按,试图将沃克里克推倒。
这时,数支长矛刺了过来,贯穿了那野蛮人裸露的后背。
那家伙惨叫着,即便如此,那罗马士兵更是没有放过他,他们刺进去,接着拔出来,再刺进去,直到这个庞大的家伙到底彻底地死去。
第八百四十三章:雄狮与群狼4()
欧罗巴城门与那一段城墙的争夺战斗所爆发出来的怒吼声响彻了半个罗马城,整座罗马城的市民都在惶恐当中。
他们躲在自己的房屋当中,随时都在小心着那些从天而降的石头会不会将自己的房屋砸出一个大窟窿。
特别是孕妇以及孩子,曾经有史官亲眼所见一发石弹集中一名孕妇,在那一瞬间她肚子里的孩子被砸出并且飞出了一百英尺。
这虽然是用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手法,可是还是能够从侧面看得出这种武器的威力以及人们对于其的恐惧。
战斗的喊杀声穿过大街小巷,就连在教堂之中的神职人员对比都能够依稀听见。
这也成为了他们苦苦祈祷的原因,他们混合着贵族在礼拜堂对着圣耶稣受难的十字架苦苦祈祷着,渴望着那圣耶稣能够开眼并且对他们施以仁慈。
“主会听到你们的祈祷,主会对你们施以仁慈,届时,上天会降下光芒照耀罗马城,邪恶的汪达尔人最终会被驱逐,上帝的荣光将照耀永恒之城!”
布道的神父一遍遍带领着信徒们祈祷着,纵然杀喊声就近在咫尺,罗马人可还有别的办法?他们自认为是无能为力的,除了向上帝祈祷,他们也别无他法。
每个人,都在瞻仰着那些摆设在街道十字路口上简陋的十字架,默默祈祷着,渴望着。
元老院的议事厅,几百位元老议员们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罗马,曾经他们权力遮天,在罗马城中古老的议事大厅里指点江山,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鸦雀无声。
纵然是家缠万贯,富可敌国,但是黄金可不会变成军队为他们来抵挡住汪达尔人的进攻。
他们都垂着脑袋,躲避着台上那凌厉地眼神,他们是如此害怕那个坐在台上的家伙,哪怕在不久之前他们还肆无忌惮地诋毁着那家伙。
没错,那家伙就是弗拉维斯。卢迦,外面的战斗声就像是雨声一般稀稀落落地传进来,也是给这个安静的会场里带来了难得的动静。
卢迦端坐在会场的发言台上,他居高临下地俯瞰众生,这帮形形色色的杰出者们,他的脸上透露出来的尽是嘲讽,表情嘲弄,苍白中夹杂着一丝丝无奈。
“恺撒。”元老议员奥德斯站在卢迦的身后,他看着卢迦眼神当中更多的是急切,毕竟战争近在眼前,永恒之城在岌岌可危当中。
“看看吧,人类的杰出者们,他们腰缠万贯,吃穿住行大把的挥霍着无数苏勒德斯,可是在战争面前甚至不肯掏出一个子来。”
“他们总会有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说不定在他们低头沉默不语的时候,他们没准就在思考着如何跟门口的盖萨里克谈判。”奥德斯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战争结束之时,适者生存。”
“真是个奇怪的国度啊!”卢迦苦笑着,转过身来,朝着议事厅外平整的石路走去。
在这一时刻,卢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他四周没有一个随行者,只是经过每一个护卫的面前,让他们立定以表自己对于奥古斯都的敬意。
卢迦来到了街道上,此时战争的怒吼早已经不再是主要的声音,而是混乱所带来的怒吼跟哭嚎。
脚下的石路上滴滴点点地全是受伤者所流,街道两旁全部都是受伤者,死掉的家伙则是被随意的粗麻布掩盖。
女人给小孩站在街头哭喊着,鲜血跟恐怖的伤口吓坏了,她们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这些在轮车上面挣扎或是已经死去的家伙。
卢迦从他们面前经过,哪怕是孩童都停止了哭声,所有人都望着这个王者,这个帝国之矛。
不知道这些沉默的家伙看着卢迦时会想些什么。
“天呐,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他,救救他!”
又是一架轮车过来,那上面装着几具尸体,或是说已经死了一半的伤者,几个士兵簇拥在四周,推动着这轮车,他们一边小跑,一边呼喊着求救。
可是到底谁能够拯救躺在车上的几个人?神父吗?还是上帝?跪拜神父可是没有看到任何神迹的显灵。
一路的哭喊最终嘎然而止,因为他们看到了站在路中间的卢迦。
他依旧是拜访教皇利奥时候的模样,一身铠甲背负着沉重的狮皮。
“恺撒……”
每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他们抬起头来看着卢迦,同样的,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