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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迦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就将杯中的葡萄酒喝下了肚子。
尤多利亚将信将疑地低头看着酒杯,轻轻应和了一声“哦”,接着模仿着卢迦的举动将杯中的葡萄酒喝光,表情看起来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哦,天呐。”尤多利亚感叹着,不过很快,她的表情就舒缓了,她很快就适应了葡萄酒。可能是酒精的问题,让尤多利亚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看起来相比较于初次见面更漂亮了一些。
“感觉怎么样?”卢迦问道。
尤多利亚没有回答,只是点头,表情早已经将她出卖,她现在看起来格外地享受。
酒精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它能够让人头疼不已,却又能够让人敞开心扉,就像是一杯酒下肚,缓解了愁苦,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尤多利亚将左手插进自己头顶盘起来的头发里,紧紧扣着,甚至不在乎这么做会把侍女为她精心编制好的发型弄乱吧。
毕竟是第一次喝酒,酒精上头,让尤多利亚的举止都充满着迟钝更多的是不确定性。
“再来一杯吧。”卢迦提起酒壶对尤多利亚说道:“我有好的故事,可是没有美酒来搭配总是显得单调。”
还不等尤多利亚摇头,卢迦早已经倾斜酒壶,将一杯琼珍酝酿斟满了尤多利亚手持的杯子。
尤多利亚正欲开口,到底是没有出声,她默许了卢迦的举动,接着看着卢迦。
她现在可没有承认卢迦是她的父亲,当然,卢迦也不打算向她坦白一切,仿佛这几杯酒下肚,他们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外面那兵临城下的局面似乎充耳不闻。
尤多利亚到底是不胜酒力,在随随便便几杯酒后就醉的不省人事,只会听着卢迦说一些有的没的接着傻笑。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相比较于万神殿那时好了许多,至少双方没有怒火,没有争吵,没有压迫还有抗拒,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那么,还能喝吗?”卢迦举起酒杯,示意尤多利亚。
“能!”
醉酒的尤多利亚还是没有放下属于公主那份骄傲于其中,她这么说着,举起酒杯,重重地跟卢迦相碰杯。
丝毫不顾及银杯碰撞溅起的酒水落在洁白的手上,尤多利亚丝毫不顾及颜面地冲着卢迦发出放肆地笑声,哪怕这声音本以为不应该是一个公主应该发出来的。
卢迦却是希望尤多利亚如此,因为这是她本来的面目,至少她对卢迦坦诚。
又一杯酒下肚,酒精上头,尤多利亚醉倒在卢迦的怀里。
看着她迷离的模样,卢迦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我能做的,也就是如此了吧。”卢迦紧紧抱着尤多利亚。
“我的女儿啊,抱歉,抱歉!”卢迦用如此轻柔地声音对外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尤多利亚低声细语着。
不断抚摸着尤多利亚那有些凌乱的毛发,卢迦的内心却如此宁静。
这时候只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卢迦回过头来,只看到马列尼乌斯带着几个卫兵而来。
“恺撒,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马列尼乌斯说道。
卢迦微微点头,接着,低下头去看着还在熟睡的尤多利亚。
“我确实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卢迦苦笑着,小声在尤多利亚的耳朵旁耳语道:“我多希望能从你的口中呼唤我一声父亲,可是这到底不过是一个奢望啊,我所畏惧的就是这样的荒谬,我是如此贫穷,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卢迦轻轻在尤多利亚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算作是道别。
“把她带走吧,越来越好!”说着,卢迦抱着尤多利亚把她交到了马列尼乌斯的手中。
“那您呢,恺撒?”
“就不要再照顾我了,留下一半的士兵,带着尤多利亚,离开这里。”
“可是您也必须要离开!”
“这是命令!”卢迦的语气显得不容置疑。
马列尼乌斯呆呆地望着卢迦,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到底是没说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抱着尤多利亚离开了。
第八百三十七章:攻城()
原本以为离别是多么痛彻心扉的事情,这其中还夹杂着很多各种各样伤感的剧情吧,但是现实总是那么单调,没有剧本中该有的浪漫,却还是让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尤多利亚醉醺醺的被马列尼乌斯安排在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上,虽然说是不起眼,可是如此众多并且全副武装的士兵层层保护,怎么不让人为之侧目。
马列尼乌斯带着半数的第九军团士兵护送着马车冲过挤满了求助市民的街道,然后从罗马的东部亚细亚门冲出,沿着通往君士坦丁的大道径直而去,甚至头也不回。
卢迦站在原来的地方,是的,他欺骗了尤多利亚,其实喝酒,并没有缓解的他的头痛。
疼痛不得不让他低下头来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以安慰自己这样能够缓解,卢迦紧闭着双眼,将酒壶和酒杯推到了一边。
“你果然在这里!”
冷不丁地声音让卢迦停止了手头上的动静,回过头来,看到的是尤多利亚的所谓未婚夫,汪达尔人胡内里克。
自己的父亲即将带领大军兵临城下,眼看着罗马城即将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一向信任退让的胡内里克终于不再展示自己的软弱。
只见他双眼紧盯着卢迦,右手紧握住剑柄左手握住的剑鞘,然后缓缓抽出一柄装饰华丽的斯帕达铁剑。
明晃晃地铁剑直指着眼前的卢迦,那剑刃配合着胡内里克极为愤怒的双眼,让普通人胆寒是再合适不过了的。
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虽然是汪达尔人的王子,可是毕竟是一个都没有上过战场的菜鸟,以为自己的剑刃与目光就足以让罗马的奥古斯都胆怯并且示弱。
真实的情况并没有像他想象的这般顺利,最为关键的是卢迦转过身来,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全然没有表现出一点畏惧,那一举一动透露出来的尽是鄙视的模样。
胡内里克突然感觉到自己在卢迦面前,就像是一只在狼王面前呲牙咧嘴示威的奶狗。
“看看这是谁来了?汪达尔人的王储,盖萨里克之子。”卢迦怀着轻蔑地笑容看着胡内里克,这样的侮辱可是让胡内里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怎么?整日围绕在姑娘裙摆周围的小白脸,这时候终于开始模仿一个战士那样拿起了武器,是要战斗吗?那么,战斗的对象是谁?我吗?”
“你把尤多利亚带到了哪里!”当时的情况,胡内里克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奈何他也看到了隐藏在周围的护卫所以不敢出面,现在他们带着尤多利亚离开了,正在弗拉维斯。卢迦落单你的时刻,他才意识到机会来了。
“很显然,你并没有这个资格来询问我,你这个小东西。”卢迦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胡内里克,跟他说话甚至都不愿意直呼胡内里克的名字,而是用你这个小东西来形容自己的轻蔑。
“我在问你,你把尤多利亚带到哪里去了!”胡内里克的嗓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吼了出来。“回答我,否则我会用我手里的剑狠狠地刺穿你的肚子,将你喝下去的葡萄酒全部吐出来,你这个该死的,下贱的东西!”
“你跟你的父亲真的很像,小东西。”卢迦微微摇了摇头,接着起身,站在胡内里克的面前,因为他在庭院上,看着胡内里克是低下头去,“当初我在大西西里与你父亲见面,你的父亲也是如此态度,当然,我狠狠地教训了他,就像马上,我就会狠狠地教训你这样!”
“哈哈,弗拉维斯。卢迦!”胡内里克大笑着嘲讽卢迦道:“难道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你的虚弱吗?是的,你如此虚弱,如此不堪一击,甚至连站稳都变得无比困难,你就像是丛林中衰老的鹿,就连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能够轻易杀死你!”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来吧,让我看看你比那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强在哪里!”
卢迦的嘲讽让胡内里克收敛了自己的笑容,他举剑低吼了一声,接着双手持剑剑尖直指眼前的卢迦,他迈开脚步,怒吼着朝着卢迦扑了上来。
眼前杀气腾腾地胡内里克扑了过来,卢迦倒是显得非常自然地仰面依靠在围栏上,双眼看着胡内里克,不躲闪,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看胡内里克即将踏上亭台的台阶上时,只看到他身旁一道黑影闪过,霎那间就听到“砰”得一声,胡内里克惨叫着,捂着脸跌倒在地。
这时候只看到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盾牌站在卢迦所处的亭台前,接着,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钻出了几个士兵,他们按住了胡内里克的手脚,并且挺起铁剑架在胡内里克的脖子上。
刚刚挨了一记盾牌,胡内里克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块浓厚的淤青。
他咬紧牙关,丝丝地血迹从他的嘴角混合着口水流出,这一下可不轻,让胡内里克多年保养出来的细皮嫩肉顷刻间破了相。
“天呐,盖萨里克之子!”卢迦故作惊叹地看着胡内里克,用着心疼地口气嘲讽胡内里克,“可怜的家伙,你虽然长着一个成年人的体格,可是完全没有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头脑,难道你会看到你父亲无缘无故地落单吗?我可比你父亲伟大得多,所以对于保护自己这一方面,我更加有心得!”
对于卢迦的嘲讽,胡内里克也只能咬紧牙关,用自己愤怒的双眼怒视着卢迦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卢迦早就死了,可惜,这样人人渴望的神迹只会存在于胡话八道之中。
“恺撒。”那持刀侍卫看向卢迦,举动似乎在询问卢迦该怎么处置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把他关押起来,他可是我们限制盖萨里克的人质,当然,这个家伙悲剧的一生也只有被作为人质那般无限被利用的下场。”卢迦拖着病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