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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弗雷德里克的奉承之词,阿提拉似乎对此非常受用,冷酷的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丝得意地微笑,他终于站在这片他向往已久的土地上,然后一点点地将这里全部纳为自己的土地,已经征服的土地。
阿提拉的征服源自于恐惧,他最为擅长的就是散播恐惧,他利用臣服与他的野蛮人部落的恐惧命令他们征战,征服一些他所想要的土地。然后散播恐惧让那些被掠夺的土地上的国家与文明世界都会为之恐惧俯首称臣,然后进贡更多的土地还有黄金。
“好,为我而战,为我掠夺更多的土地还有黄金,来证明你们的忠诚!”阿提拉走下来伸手拍了拍弗雷德里克的肩膀,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隧接着说道:“听说你在进攻特雷维尔的时候遇到了,嗯,一点小小的挫折,是这样吗?”
阿提拉跟弗雷德里克交流着,特意将那句“小小的挫折”的词句说得着重,让弗雷德里克挺起来就觉得非常难堪。
“呃,是的,是的,我的王,正如同您所说的那样,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挫折,是的,是这样的。”弗雷德里克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很快用夸夸而谈掩饰住了自己的内心的恐慌。
他是如此的害怕阿提拉知道这件事,生怕自己被眼前这个足足矮了他半个头的匈人的蔑视。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的王。”弗雷德里克跪在那里,他的神情严肃,誓言都发得斩钉截铁!
“去吧,把我想要的,拿回来。”阿提拉语气显得缓和,可是那一句句都像是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给了他如山一般的压力,也可能正因为如此是他不竭的动力吧。
“交给我吧!”弗雷德里克站起身来,朝着阿提拉重重地点头,他是如此坚定与坚决,紧紧握住拳头大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来。
特雷维尔还是依旧孤零零的座落在那里,弗雷德里克带领着比第一次更加强大的军队出现在城外,不过跟他所想的并不一样,他所想要的就是城墙上站满罗马士兵,他们面带惊恐,看到大量代表着所谓正义的大军将其涂炭而无能为力。
可是这一切并不如他所愿,这一次的特雷维尔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戒备森严,甚至城墙上都看不到一个巡逻的士兵。
站在城外,弗雷德里克在心里感到一丝惊讶,显然他并没有想到罗马人竟然在自己的城市里不设防,难道他们已经放弃了这座城市了吗?就像当初他看到的场面一样。
千辛万苦地保证一定能拿下这块硬骨头,可是到头来竟然发现是一座空城,这样他就很难跟阿提拉证明自己洗刷了往日的耻辱。
如果要让阿提拉知道自己竟然是在一座空城中跌了跟头,恐怕他会在阿提拉的面前甚至其他部落首领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嘿,我说,阿勒曼尼人。”这时候,随行而来的匈人将领叫住了弗雷德里克,并且看了眼特雷维尔的城墙对弗雷德里克接着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进攻,我怎么看这座城市里的罗马人都不见了一样。”
“哦,不不不,我的朋友,不,大人,您可不能被狡猾的罗马人所营造出来的假象给欺骗了,上一次,我可是在这上面跌了不小的跟头!”
弗雷德里克在一旁说得那是绘声绘色,妙语连珠骗得那匈人将领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说得到底是有几分真假在其中,索性相信了弗雷德里克的鬼话。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处理掉这座城市,要以及其困难以及悲壮的意味来对待这场“攻城战”!
“不行!不能够让匈人的军队在城下蒙受无谓的损失,对于这场战斗,是属于我们阿勒曼尼人跟罗马人之间的,那就让我们阿勒曼尼人用自己的方式结束吧!”弗雷德里克说得坚定,口气当中甚至还带有几分悲壮的意味,一副敢为天下先,不肯伤害匈人兄弟的大无畏气概惹得匈人将领瞪大双眼连连点头。
这八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同盟者,简直是匈人铁打的亲兄弟啊!匈人将领看着弗雷德里克激动得热泪盈眶,伸手出来重重地拍打着弗雷德里克的肩膀连连点头。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匈人都默许了弗雷德里克的选择,其他部落再怎么说都是恭敬不如从命,所有人都一旁扎营,观看弗雷德里克的“表演”。
弗雷德里克也是不慌不忙地,他先是命令自己的麾下们准备攻城用的云梯还有攻城车,这么一准备就是两个礼拜的时间。
很快,攻城齐备的弗雷德里克准备好了,带领着几千名阿勒曼尼人聚集在特雷维尔的城外。
清晨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丝寒意,特雷维尔的城墙上全然没有半个人影。
弗雷德里克全副武装的现在军阵的最前端,他手捧着头盔,他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看了眼不远处观摩的匈人将领。
双方同时对视,又不约而同地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让我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弗雷德里克长舒了一口气,“阿勒曼尼人的勇士们,现在,是英灵殿的诸神保佑,让我们重新回到了这里,也是诸神的祝福,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在这里,重新弥补过去的失败,现在,先祖要求我们用足够的灵魂去弥补他们的损失,我们也将如他们所愿,前进!前进!”
“呜呜呜——”
几十个号角手汇集在一起共同吹响悠长的号角,这几千名阿勒曼尼人怒吼着扛着云梯等攻城器朝着特雷维尔空无一人的城墙扑了上去。
正如他们所预想到的一样,没有人驻守的城市怎么可能会有像样的抵抗,阿勒曼尼人几乎是兵不血刃地冲进了特雷维尔的街道上。
这里空无一人,除了一地被遗弃的瓶瓶罐罐,剩下的也就是藏在角落里少得可怜的珠宝黄金,弗雷德里克带着士兵们搜遍了城市的上上下下,除了抓住几个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小偷以外,也就只有一些逃不掉的老人跟早已经腐烂的尸体。
“怎么办,怎么什么都没有!”弗雷德里克看着眼前的凌乱的街道跟屈指可数的俘虏,脑回路飞速旋转着,终于想到了办法!
“我的王,您看!”
此时在城外苦苦等候的阿提拉突然被部下呼唤着,他抬起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特雷维尔的城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一会儿,只看见特雷维尔的城门被打开,弗雷德里克带着士兵们扛着几十个十字架抬出了城市,每个十字架上都挂着一个死去的人,弗雷德里克安排士兵们将这些尸体挂在道路两旁。
“战况如何,阿勒曼尼人。”前来询问的匈人骑兵问阿勒曼尼道。
“天呐,罗马人的抵抗太剧烈了,他们宁死不屈,甚至在城破的时候点燃了城市妄图和我们同归于尽!”弗雷德里克一边抱怨着,一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灰尘以及血迹甚至是碎肉,“看看吧,这帮该死的家伙们,我都不记得我砍了多少人!”
看着弗雷德里克的一身狼狈,匈人并没有起疑心,回去向阿提拉汇报道:“他表示已经解决掉了。”
阿提拉微微点头,策马带领着士兵们绕过燃烧的特雷维尔城,向西进发。
第七百零七章:攻还是守()
“阿提拉洗劫了兰斯,所到之处所有城市都不能够在他的铁蹄之下支撑哪怕一个礼拜的时间。”
在埃提乌斯的议战厅里,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上的地图,埃提乌斯熟练的使用木棍推动着地面上象征着阿提拉匈人联军的骑士雕像推到了兰斯。
“下一个就是杜洛科尔托兰姆了,如果失去了杜洛科尔托兰姆,那么我们就彻底失去了比利时高卢。”忒瑞斯在埃提乌斯的身后对卢迦说着,他的语气也有一些焦急,毕竟在巨大的困难面前,没有一个能够针对这个困难并且能够解决的方式方法,眼睁睁地看着野蛮人肆意涂炭好不容易回归罗马的领土恐怕换作是从前的盖乌斯恺撒,都会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吧。
卢迦坐在位置上,他的面色不仅仅是凝重,更多的是不安,看着阿提拉的军队在高卢的大地上一再向前推进,一路上的守备力量除了被屠杀,却没有别的退路,这仿佛就是命运一般,让还没有收到入侵的城市变得岌岌可危。
恐惧,阿提拉又一次成功的散播了他的恐惧,以前是希腊,现在是高卢。
“杜洛托尔科蓝姆的臣民已经成为了待宰的羔羊,兰斯被攻陷,那么比利时的唯一退路不复存在。”埃提乌斯说着,用木棍画着大塞夸诺伦行省。“这里,已经承受住了阿提拉的仆从军队多次进攻,恐怕最不能够承受的就是下一次进攻吧。”
“他阿提拉到底有多少人?”
坐在座位上沉默良久,卢迦终于开口了,他的神情严肃,虽然看起来镇定异常,不过从他右手不断磨砂着士兵长的权杖就能够看得出,他此时的心情不比任何人沉重,甚至无出其右的折磨,看着阿提拉在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心血。
“这点我们不能肯定地说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凯撒。”忒瑞斯接着说道:“他们成千上万,甚至更多,他们到处都是,甚至比我们当时预估得五万人更多。”
“具体,你们估计有多少?”
“嗯…”忒瑞斯沉默了,他回过头来看了眼埃提乌斯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说吧,忒瑞斯,这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埃提乌斯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十五万以上,甚至更多。”忒瑞斯回过头来迟疑片刻,还是说出了较为保守的数字,毕竟就算是这样的数字,都是让在场的埃提乌斯还有卢迦承受不起地重量。
“保守的估计,就是三倍差距,呵呵…”卢迦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然后猛地站起来,仿佛此刻的铺着厚厚毛皮的椅子让他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