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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要是想要报复,也派出刺客来刺杀我怎么办?”说到这里,瓦伦提尼安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是的,看看吧,卢迦这一次可带来了那么多士兵,加上元老院里有那么多支持他的人。”
“该死的混蛋!”瓦伦提尼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接着骂道:“他们都是叛徒,可耻的混蛋,根本没有想象过他们真正服务的对象到底是谁,是我,我!瓦伦提尼安,西罗马帝国的真正统治者,可是现在他们竟然想着侍奉那个篡位者,真是大逆不道,愚蠢至极。”
“因为那些人在卢迦的手中得到了他们所想要得到的利益,凯撒,因为卢迦给予了他们足够优厚的条件而您没有,您现在没有能力给予他们想要的,所以您就必须要除掉能够给予他们好处的家伙并且将权势重新据为己有。”
当马克西姆斯重新提起权势的时候,瓦伦提尼安那双暗淡地双眼重新燃起的光芒,仿佛他的内心重新燃起了熊熊火焰,烧去了刚刚在心里产生的恐惧与迟疑。
“说的对啊,如果不除掉这帮碍事的家伙,我怎么成就我的一番事业?还怎么改变我现在可悲的处境?”
说着,瓦伦提尼安抓起放置在桌子上的一杯葡萄酒,看来是口渴了,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的葡萄酒仰头一饮而尽,随手抹去挂在嘴角的酒水,瓦伦提尼安不经意间露出一丝阴险地微笑,当然,在他的身后,马克西姆斯同样露出了这样的微笑。
在罗马城中阿雷西欧的豪宅里,大病初愈的卢迦以及所来的高级军官们正围绕着一个神秘人,这个神秘人正与卢迦对立而坐。
卢迦低着头,手中在不断翻阅着这个神秘人递交给他的羊皮纸文书。
“恐怕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瓦伦提尼安,先是刺杀继而是拉拢一切他试图拉拢的伯爵,瓦伦提尼安看来是打算掀起一场内战!”阿雷西欧坐在一旁愤愤不平道:“他已经开始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了,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远远没有长大的狼崽,可是现在却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露出獠牙。”
“要不然率领军队直接把这个该死的傀儡活活砍死在他那倍受诅咒的王座上,等待审判吧!”
“不允许这么说,他毕竟还是奥古斯都。”卢迦喝止住了麾下即将爆发的愤怒,因为怒吼只会让他们自己失去独立判断的能力,导致气血冲头,往往说什么都会去做不顾及后果。
“阿帕斯,看来您不能在这里久留,我的伯爵阁下。”卢迦非常镇定的看着阿帕斯,接着说道:“瓦伦提尼安一定是想着曾经阁下帮助了他成为了奥古斯都,现在还想着厚着脸皮利用你们彼此亲密的关系想要更进一步从而将阁下拉上他的战车。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疯狂地,作为东罗马的奥古斯都您的直属上司,我必须要命令您去亚历山大作为那里的野战军伯爵。”
“如你所愿,凯撒。”阿帕斯似乎对于卢迦的命令毫无拒绝的意思。
“那么,瓦伦提尼安怎么办。”其他人纷纷问道。
“现在不是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诸位。”卢迦接着站起来,将这几封羊皮纸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好的,先生们,现在,我们可以利用教会的名义征召士兵,不管是退役的老兵还是年轻的孩子,我总是需要他们加入到对抗阿提拉的战斗当中,因为我有预感,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的战争,我们必须要孤注一掷地将战争进行下去,免得整个文明世界沦为了匈人肆意践踏的乐园。”
在场的所有军官站起来冲着卢迦行礼,继而渐渐散去。
第六百九十四章:绝望之冬()
战争,自从拉丁人出现并在亚平宁站稳脚跟后就没有停止过,把男人送进坟墓,女人征服在胯下,这就是罗马从城邦到帝国的过程。
只不过几百年来的征服终于在矛盾冲突到最为严重的时候开始渐渐归还给曾经的被征服者。
而站立在“拆迁队”还有“钉子户”的双方,怎么来说都是一个抗争且不能够妥协的双方,彼此由侵略者和被侵略者互换了角色,在昔日罗马征服的土地上上演着一幕幕血腥残酷的拉锯战。
好在天佑罗马,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出现了两位能够力挽狂澜的将星:一个是帝国之矛卢迦,一个是帝国之盾埃提乌斯,一攻一守,算是扭转了此刻日耳曼部落的超级军团带给罗马难以想象的压力。
秋季过后,前些年的巩固战争带来的好处终于浮现出来,高卢地区终于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情况下得到了一个好的收成,贵族们在两位奥古斯都的双重压力交出了非常可观的粮食为了应付随时而来的阿提拉的进攻,这也算是弥补了前面帝国财政入不敷出的窘迫境地。
卢杜格高卢行省首府卢迪南,埃提乌斯自从率领军队将这里夺回来以后,就一直将其视为一个大本营一般的地方甚至是处理高卢问题的前哨站。进则掌控着高卢,退则把守着阿尔卑斯山脉的空当处,相当于把高卢地区跟中央意大利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是西部罗马的士兵长,享有着极大的军事调度权利,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得现在卢迪南的城外,带领着士兵,等待着从南部的大道上远道而来的贵客。
不远处,只看到一直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朝这里不紧不慢地过来,他们的装备齐备,一看装束就知道是从意大利而来的军队。他们此时是属于卢迦的麾下,沿着阿格里帕大道一路北上途经了卢迪南。
在这里,卢迦的军队并没有因此停留,只是卢迦的卫队护送的车驾停下,停在了埃提乌斯的面前。
相比较这个一身中满是传奇的家伙,现在他们两个的地位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作为臣下,虽然埃提乌斯可以自认为是西部罗马的士兵长而不听从东部罗马奥古斯都的命令,但是他依旧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凯撒!”冲着眼前并不算华丽但是足够巨大的马车,埃提乌斯微微行礼,面带微笑地示意。
“好久不见了,确切来说,是有几个年头没有见面了,埃提乌斯阁下。”
过了片刻,车窗的帘布才缓缓拉开,卢迦从中探出头来,看了眼埃提乌斯,还有他身后的一干部下们,当看到利托略的时候,卢迦忍不住笑着说道:“看来埃提乌斯阁下还是个念旧并且重感情的人。”
“我不明白,凯撒。”埃提乌斯面露疑惑。
对于埃提乌斯的疑问卢迦并没有做出解释,只是岔开话题接着问道:“那么,现在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士兵们在夜以继日的操练着,随时准备战斗。”
“阁下准备了多少人?”
“两万人!”
“两万人?”
卢迦放下帘布,此时的车厢里传出阵阵冷笑,这来显示卢迦此时的态度。
“埃提乌斯阁下,两万人,恐怕并不足够。”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马车的车窗还没有打开的时候,卢迦那阴沉的声音就已经从车厢里传出,这听上去又是那么的别有意味。
“您的这位老朋友可不会被这么两万人给吓住,埃提乌斯阁下。”
卢迦的话音刚落,坐在车头驾车的车夫就操动着缰绳驾驭着马车缓缓前进,留下埃提乌斯还有众人。
“两万人远远不够,这是什么意思?”埃提乌斯身后的忒瑞斯忍不住问道:“难道他就能够组建起一支堪比薛西斯的军团吗?”
“不知道,还有,那是凯撒,不是他。”埃提乌斯回过头来提醒道。
卢迦的军队进驻到奥古斯塔…特雷维尔,这里能够很好的联通莱茵以南的各个城市,同样,作为当初的罗马的都城之一,也是能够符合此时卢迦的身份,不至于去一座小城市让人觉得奥古斯都之权太过掉价。
卢迦时刻监视着莱茵以北,可是说好的进攻却迟迟未到,莱茵河以南的所有哨卡戒备了整整三个多月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莱茵北部。
回报回来的消息总是并无异常,这让在场所有人都非常奇怪。毕竟这不像是阿提拉的作风,既然都发动了偷袭,明明告诉了罗马人他们的存在却迟迟不肯进攻。
内部早已经因为这件事吵翻了天,在元老院,元老们甚至要求调集埃提乌斯和他的军队到阿尔卑斯山一线去监视阿提拉可能会出现的区域。
不过很快在刚刚入冬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穿着厚重的羊皮外套保暖的边境驻军坐在营地的篝火处闲聊着,他们除了现在哨塔上看着渐渐结冰的河面,还有对岸茂密的树林,剩下的就是应付随时都会前来的巡逻队,通报也不甚简单:“这些天我没有看见那帮匈人杂种。”
大雪落下,给予这大地一片银白,无论是地面还是树林,与头顶阴沉的天空显得交相辉映,透露出些许沉重。
又到了换班的时候,老十夫长汉斯在送走巡查的骑兵后回到自己在河边的营地。
这里,几个裹着厚厚的皮袄的士兵坐在篝火前,他们都把自己头顶的铁盔放在火焰旁烤着,说来奇怪,这天气一冷,头盔也受不了,甚至还“吃”人的头发。
“这东西可能一定是冻活了,不然不会这样,让这个老伙计也暖和暖和吧,毕竟这天气,换做谁都受不了。”
“嘿,我说,小子。”汉斯回到营地看到一个坐在那里烤手的孩子,这天气可让这孩子没少遭罪,冻得他整张脸都红通通的。
汉斯走过来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拍了一下这男孩的后脑勺,大声呵斥他道:“天呐,你这个懒鬼,还不快上去给我顶住河对岸的野蛮人,到时候如果他们来了,我们谁都跑不掉!”
“这是这不是我的工作。”这个孩子揉着脑袋抗议道:“我还在巴亚的后面。”
“我说你就是你,你这个懒鬼!”汉斯可不管那么多,他态度强硬,充分行使着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