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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卢迦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身后庞大的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他知道这一次说不定在面对阿提拉的时候不会再那么被动以及甚至有机会发起反攻,这是卢迦希望看到的。
“他到底是认为自己不比阿提拉差。”望着卢迦的背影,阿尔勒托不由得感叹,恐怕这是从罗马共和国时期之后就难以见到像卢迦这样的将军了。
“阿提拉,前面有大量的罗马军队堵路。”在阿提拉大军的军阵当中,传令的军官快马而来,向阿提拉汇报这一情况。
听闻还有罗马人抵抗,这确实让阿提拉感觉到一丝丝惊讶,他立马抬手示意,身后的军官会意仰头大喊道:“停下!阿提拉命令你们停下!”
“哗!”
大军立即停下脚步,瞬间嘈杂的脚步声停止,四周安静得诡异,仿佛这里并没有人开过一样。阿提拉随着引路者来到军阵前面的一处高地上,在这里,他运用他开阔的视野的便捷远眺,看到温泉关那里庞大的罗马军阵已经列好阵型,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了。
“俄底忒斯!”阿提拉呼唤道。
“我在这,阿提拉!”俄底忒斯不敢怠慢,急忙策马向前,来到阿提拉的身旁。
“前面的罗马军队,问问那些投诚者,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不认为在我们如此迅猛的打击之下,罗马人还会组建出如此庞大的军队与我们相抗衡!”阿提拉显得非常果断,俄底忒斯不敢不从,急忙下去询问。
俄底忒斯带领着一队骑兵快马上前来到了罗马人的军阵面前,说实话,他对于这场短暂的呼唤心里没有底,先不是谈不谈的成的问题,最为主要的是他担心卢迦没有礼尚往来的习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杀死,毕竟他也听闻弗拉维斯卢迦曾在塞萨洛尼卡城下杀了阿提拉颇为倚重的罗马副将。
好在罗马人的军阵士兵们非常谨慎,并没有因为他们的靠近而直接张弓搭箭招呼上去。
在这里,俄底忒斯看到了象征着色雷斯野战军的旗帜,这支跟匈人苦战一年的军队对于俄底忒斯来说自然是在熟悉不过了的,他随即高举起右手向他们示意着,并且高声呼喊道:“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弗拉维斯卢迦阁下!”
不一会儿,罗马人第一阵列的军阵中央缓缓让出一条道路,卢迦身穿黄铜鳞甲,肩披着狼皮披肩,头戴着红色竖马综的铁盔。在侍卫长安德鲁的跟随下缓缓走出军阵,来到俄底忒斯的面前。
“非常荣幸能够见到你,尊敬的弗拉维斯卢迦阁下。”俄底忒斯不愧是曾经的罗马贵族,面对卢迦行罗马人贵族式的礼仪时总是那么到位,并没有让人看出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
“够了,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行罗马人的礼节。”卢迦表现得非常傲慢,诚然,对于一个罗马人的背叛者来说,又有什么需要礼仪的表现呢?
卢迦的傲慢让俄底忒斯非常尴尬,他也只能苦笑一下,并且默认了卢迦给他的定义,他也不去反驳,想必这样的生活才会有成就感而不是坐在元老议会堂当中跟那帮迂腐老人争个喋喋不休。
“随你怎么说,卢迦阁下。”俄底忒斯又一次行礼,然后询问卢迦道:“阁下不愧是能者,一支接二连三溃败的军队在你的手中恢复了往日的气势,那么卢迦阁下,我们其实可以不用通过死亡的悲剧来结束这场战斗。”
“哦,是吗?”卢迦冷笑着,摆出了那一副他特有的咄咄逼人的态度来看着眼前的俄底忒斯说道:“难道说是阿提拉受不了罗马强大的实力来认错吗?还是说你们已经无能为力怕我们过会将你们屠杀了所以来求和?”
“你很无礼,卢迦阁下!”俄底忒斯收敛了他虚假的笑容,从卢迦所表现出来的意思俄底忒斯不难看出,他现在是一心求战。
“就像是燕雀在雄鹰面前扑棱翅膀展现自己的威风那样,卢迦阁下!”俄底忒斯压低声音,对卢迦说道:“凡是与阿提拉为敌的下场都不会好过,我想阿提拉大人也不认为你是一个麻烦。”
“是吗?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卢迦哈哈大笑,接着对俄底忒斯说道:“你不知道你说出的这句话有多么愚蠢,那么,为了证实你的猜测,我们拭目以待吧!”
“祝你好运,卢迦阁下。”俄底忒斯冷哼了一声,转身策马回头。得到答案的俄底忒斯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阿提拉的身后,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阿提拉,他们就是当时放火烧了进攻的军队的弗拉维斯卢迦。”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俄底忒斯。”阿提拉回过头来看着他,让俄底忒斯就像是受到惊吓得小生物那样赶忙低下头去不与阿提拉对视。弗拉维斯卢迦是阿提拉心中的一个节,自从塞萨洛尼卡防御战之后阿提拉就已经与卢迦不共戴天了,也就是说他们当中也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
“我清楚地看到了色雷斯野战军团的旗帜,不会有错的,毕竟色雷斯野战军团现在属于卢迦指挥。”俄底忒斯小声回答道,“他一心求战,我的王,是时候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阿提拉紧紧攥紧双拳,看上去非常激动。“命令军队进攻吧!我到要看看这个狄奥多西的养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命令既出,那么士兵们无敢不从,只听到悠长的号角从军阵后方响起,野蛮人大声怒吼着用武器敲打盾牌试着振奋自己,他们迈开脚步,朝着罗马军阵而来。
第五百八十三章:史诗对决()
“他们来了!备战!备战!”督军们大声怒吼着,士兵们随即在号角声中挺盾架枪,直指面对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匈人大军。
“踏踏踏……”
霎那间,只看见匈人麾下的仆从部落里面的野蛮人步兵停下脚步,弓箭手从他们当中穿过,来到了军阵的最前端。他们的装甲低劣,很多更是连铠甲都没有,他们每个人手中捏着一把箭矢,并且在距离罗马军阵最近的地方停下。只看见他们将手中的箭矢插在脚下的土地上,然后随手拾起一支拉弓搭箭。
“卢迦,已经到我们蝎弩还有弩炮的射击范围了…”安德鲁小声在卢迦的身边说道。
“命令步兵防御。”卢迦说道。
“防御!防御!”
士兵们挺起盾牌紧凑在一起,将盾牌高举过头顶,组成了一整块巨大的龟甲阵。透过缝隙,他们将长矛架在盾墙上,等待着过会如同暴雨梨花般的箭雨而下。
“弓箭手!弓箭手!”匈人军官直指前方已经排列好龟甲阵防御的罗马军阵对自己身后的弓箭手们大声喊道:“放箭!放箭!”
“轰!”
千百支弓弦同时绷弹爆发出的一阵如同一道惊雷一般的轰鸣声响起,瞬间,遮天蔽日的箭矢就在罗马士兵们的头顶形成了一片乌云。伴随着落下的那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嗖嗖”声,就像是暴雨敲打在房屋的瓦砾上弹起的叮当声,这危险的雨点坐在罗马第一阵列的军阵当中并在盾牌上响成一片。
不少士兵中箭倒地,紧接着他身后的也跟着遭殃,一场箭雨下来倒下十几个。
可是匈人联军的弓箭手并不可能就此罢休,他们从地上插着的箭矢中重新抽出一支搭在弦上,然后仰天对准又是一阵箭雨从天而降。
一阵又一阵的箭雨落在士兵的盾牌上,不断有人中箭倒下,这就像是一场噩梦,所有人都在祈祷着这噩梦快点结束。
“卢迦阁下,我认为是时候该给匈人来点还击了。”因为不想看到士兵们这般不断伤亡又无动于衷,终于忍不住的阿尔勒托找到卢迦大声向着卢迦抗议着“最高指挥官,您的士兵正在流血跟死亡,难道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这根本就不是问题,阿尔勒托!”面对质问,卢迦竟然显得一点都不惊讶,他心平气和的对阿尔勒托说道:“不着急的,阿尔勒托,等撑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什么意思?”阿尔勒托表示非常不解。
“意思就是。”安德鲁在卢迦的身后解释道:“这都不算什么,因为真正残忍的还在后面呢!”
“真正残忍的…”阿尔勒托复述着,这是就看到远处的匈人军阵飞出数十块巨大的飞石,那石头在天空不断旋转着落下。2yt士兵们开始慌乱了,在他们撤下盾牌的时候先落下的箭雨插满他们的上半身。石头落下,成片的士兵被砸倒,被直接命中的士兵顷刻间被削去了半截身体,留下了冒血的下半身倒下。
“坚持住!坚持住!”
军官们呼喊着鼓舞着士兵,身边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很快,他们的命令便被伤员的惨叫声碾压。在盾牌之下,还活着的伤兵被拖着一点一点地退出军阵到后方。眼看着巨大的伤亡让士兵们开始动摇,卢迦也是面色凝重,可是他在心里还是暗暗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
“我们的弓没有人家的射的远,只能够拉近打!”等候了良久安德鲁才说出了实话,眼看着前线的军阵损失了数百人的士兵,匈人弓箭手的射击才停下,因为他们的箭矢用完了。
罗马人的伤亡让阿提拉颇为满意,他微笑着连连点头,更是因为罗马人那摇摇欲坠的阵线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看到罗马人虽然数量众多,可是没有杀伤力高的武器比如投石机等能够震慑人心的东西(因为这些都被卢迦用木板挡了起来,所以阿提拉并没有看见)。
“命令军队进攻吧。”阿提拉对身边的传令军官说道:“毕竟我们此次前来并没有带足够多的箭矢,是时候用强大的近战士兵让他们感觉到恐惧了!”
“呜呜呜——”
急促的号角吹响,距离罗马军阵仅仅只有一百五十多米远的匈人联军的步兵开始出动了。
“好了,姑娘们,振作起来,让我们给这帮细胳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