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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裤腿,两条大腿的外侧到小腿都是一块块大大小小的淤青,就像是那斑点狗身上的斑点一样,只要稍稍迈动脚步,两条腿就像是正有一万根针扎地一般疼痛,本想着都已经成了这般模样,遭了天大的罪,那高高在上的首席百夫长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当中也总该放过我们了吧。不!这个勇敢的首席百夫长盖伊在士兵们迫切渴望休息的时候对所有人说不!全是因为在营门关上之前,跑进了一个衣着普通的士兵,他手里有一卷羊皮书信,他气喘吁吁,一路小跑来到了盖伊的身旁,将那封羊皮纸递给盖伊。盖伊接过打开,并没有仔细阅读,只是大致的扫了几眼,从他那口中念念有词的模样来看,他已经大致了解了信中的意思。
“喂,罗马的勇士们!”
这个该死的首席百夫长,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面我们手中的那种椭圆形的阔盾。只见他将盾牌高举过头顶,抽出别在他腰间的铁剑用力的拍打着,发出剧烈地声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士兵们一边揉捏着身上红肿的部位,一边看着面前首席百夫长盖伊,一些士兵的口中念念有词地,那一定是在祷告上帝让那盖伊高抬贵手停止训练。过了一阵,盖伊感觉到他已经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时候,拎着铁剑跟阔盾,缓步走到我们面前的石堆上,环顾着我们。石堆下面每一个人都捏了一把汗,当然也包括我,天知道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折磨我们,大家都是历战的老兵,能不能放一条生路?
“方阵,列队!”
见盖伊这么一来,那么训练就没有结束,至少每个士兵心中绝望的想法就是如此。百夫长们也是一样,训练还没有停止,那么队伍绝对不能懒懒散散的,既然首席百夫长盖伊都来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列队,接受盖伊的新的训练任务。
“哼哼哼。。。…”
像是什么阴谋诡计得逞了一般,盖伊看着我们,一边坏笑着,一边在我们面前的石头堆上来回踱步。我都懒得计算有多少人巴不得看他从那石头堆上摔个狗啃泥来,但是盖伊没有。只见他挺起胸膛站在石头堆上,俯视着我们沉声说道:“罗马的勇士们啊!(这称号我光听着就想吐,但是这个家伙一喊,根本停不下来!)你们,是经历了一场场战斗后幸存下来的老兵,我不敢说你们在战场上是否表现得足够的勇敢,足够的果断,但是不得不提地是,你们足够的幸运!当然些许你们平时的训练是密不可分的!”
说着说着,阴险狡诈且猥琐的表情从盖伊的脸上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凝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忧伤(真的不是我诗情画意,那表情给人的感觉就真的像那么一回事!)他接着说道:“纳尔旁会战,我们第十四军团后到,但是这样都让凶残的哥特人重创,就光阵亡的士兵就占了整个军团编制的一半!连我们尚且如此,那么作为先锋的第七盖米纳军团呢?跟着它的辅助军团一起折戟,现在维二幸存下来的两个人就在你们中间。”
这个是不言而喻的,身边的人都看了我俩一眼,我知道他们对于我跟安德鲁的事迹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是没有人崇拜我们,这个我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卢迪南!卢迪南攻城战!”盖伊还着重的强调了两遍这个名字“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怎么拿下这座城市的!虽然说我们在后方休整并没有参加战斗!但是你们都知道,我们攻了几次城?”
“八次!”
石堆下有士兵回答道。
“对!八次!这场战斗光攻城的士兵无论是临时征召的也好,还是雇佣兵也罢,他们的尸体累在一起足足能组成一堵比卢迪南还要高大的墙壁!大家想想这八次进攻我们到底死了多少人?”
士兵们沉默了,他们放下了正在揉捏淤青部位的手,一言不发地,默默注视着眼前的首席百夫长盖伊。
“为了表彰为帝国流尽鲜血的人们,埃提乌斯兑现了他的允诺,让参与战斗的每一个士兵都被提拔到主力军团或者辅助军团当中去,因为他们配得上军团,配得上那么丰厚的待遇,而厌倦战争的,都发放了足够的第纳瑞斯让他们能够回去过上体面的日子,因为那是他们应得的。”
盖伊紧接着长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地俯视着台下的每一个人。
“战争,战争并没有停止!卢迪南只是一个开头!而真正的目标是勃艮第叛军的首都沃姆斯,是莱茵河以南属于帝国的土地!所以我们不能休息,要继续北上!继续战争!战争!野蛮的勃艮第人带给我们的,我们也要加倍奉还!”盖伊在石头堆上几乎是吼着说出的口,下方的每一个士兵仍然是默默注视他,不过眼睛通红,里面写满了愤怒与仇恨。
我本想是士兵们会跟盖伊一道高喊复仇,可是我错了,这几百人距离的地方安静地出奇,没有一个人随着盖伊的咆哮而怒吼,他们只是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但是我相信他们都选择了前者,勇气不需要说出口,只需要做出行动!
冷静了许久,盖伊这才缓缓张口:“当你们在面临生与死的抉择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仍然记得罗马与你们同在!”
第五十章:安德鲁的秘密()
我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一肚子坏水而且十分有趣的盖伊的态度猛然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着实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才让这个爱使坏的家伙变得多愁善感起来。那么问题就是出现在那羊皮纸上吧,我知道那上面写着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夜幕的降临,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我去外面打了一桶冷水,并且打湿手掌来轻轻地拍拍遍布淤青的腿,这样能让我感觉好一些。
安德鲁这个家伙,从训完话之后就神神叨叨地,吃过晚饭后(不得不说这晚饭,跟那平时吃的东西都不是一个灶的,那么大一碗肉,让我那寒酸惯了的胃都有些不适应了!那面包上面都涂着蜂蜜,在原来的雇佣军部队相比,这才知道谁才是亲生的!)安德鲁就不知道哪里去了,简单的做了个冷敷,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赶紧穿上衣服,说也是奇怪,这都到了睡觉的时间了,还是没有见着安德鲁的踪影。
莫非是那家伙害怕丢了那得来不易的产业,乘着吃饱有力气,连夜跑了不成?不行,我必须去找找看!
这么想着,我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上了我的剑,忘了说了,我决定向恶势力低头,收下了李维那个二世祖送给我的剑,嘿嘿,没办法,那东西实在太好看了!
话说这营地是封闭式的,也没见那群野蛮人走之后营门再打开过,难道说是翻墙跑了,我疑惑的望了眼那由高大的顶部削尖的木头铸成的城墙。不!安德鲁不可能这么灵活!
那么他逃跑的问题就已经得出结论了,那就是没有跑,这么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营地,我上哪找他去呢?我沿路摸黑来到白天盖伊训话的石头堆上,透过月光,我模模糊糊地看到那石头堆上坐着个人影,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因为夜色太暗,我不能确定那个黑影是不是安德鲁,要是个野鬼呢?我这么冒冒失失地上前去,会不会把我的灵魂给勾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看过的杀戮太多,那个心理多多少少是会衰弱的。
“安德鲁?”
我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可是他没有回应。
“安德鲁?”
我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甚至是抽出了剑,好歹那鬼要是突然扑过来我也能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要是再不答应,你是不是就会直接刺过来?”
是安德鲁的声音,看来他没事,这下我就放心了,也没有多想,收剑入鞘,缓步来到他的身边。
“怎么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难道说那个首席百夫长勾起了你不愿提起的回忆?”
“唉!”
安德鲁在黑夜中长叹了一口气,接着他摇了摇头,说道:“失忆了真好,不是吗,卢迦?”
“失忆?”
我一下懵了,不知道安德鲁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感觉到吗?卢迦。”安德鲁好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我就说嘛,失忆真好。”
“安德鲁,”我不解得说道:“你把我说糊涂了!”
“你难道从今天的盖伊那口吻当中没有听出来什么吗?”安德鲁转过头来在一片漆黑当中我凭感觉知道他是在盯着我:“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这番言论跟当初我们在去纳尔旁的路上时我们的首席百夫长对我们说的那些话,是何其的相似!”
“你的意思是,我们将会面临战争?”
“哈,那将是一场真正的大会战!呵呵呵呵……”安德鲁垂下头去,捏着嗓子发出那类似于自暴自弃般地笑声。
“安德鲁!”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他说道:“我知道你还在惦记着你打拼出来的土地。但是安德鲁,这跟你当初所跟我讲的荣耀并不相符!”
“不,你不懂,卢迦!”安德鲁只是摇头“你不懂土地跟安逸的生活对于我来说的重要性!你想到过特奈娅吗?虽然看起来你并没有那么喜欢她。”
一提起特奈娅,倒是让我在脑海中闪过了那已经远在热那亚过上平静的生活的那个奸诈的小女人。她让我想到了被她算计落入陷阱当中囧样,我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蠢货,你笑什么?”
“不,我只是突然感觉自己怎么会那么傻,在这个姑娘这么白痴的骗术下独独是我受骗,虽说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许下诺言要娶她为妻,但是总得来说,这个家伙虽然可恨但是还是有很多令人快乐的回忆。”
“哈,卢迦,我就说嘛,你对她还是心动了!”安德鲁在一旁笑着说道。
“喂,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