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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西的慷慨激昂迎来的而是稀稀疏疏的掌声。绝大多数议员对他所说的话还抱着一丝的怀疑,怀疑的眼神望向台上的两人,神情警惕,这些都是在国会政治上跌摸滚爬的老狐狸,保全自己的利益,是他们作为保皇党的第一准则,而不是连命都不要的迎接尚博尔伯爵的回归。
他向身边的梯也尔室了一个眼色,示意对方说点什么让这群人信服。
梯也尔向他们出示了一份伪造的拿破仑辞呈,并且向他们宣称这就是临时政府倒台的证据。
“我们的人现在已经控制了杜伊勒里宫的局势,并且强迫巴黎总督向各个指挥作战部发出放弃抵抗的命令,再过两三个小时,巴黎的军队将会完全的放弃抵抗。等黎明的阳光升起之时,普鲁士将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城区。”
“你们这是在卖国!”
部分议员不认同他们的做法,情绪激动的站起身说道,“难道你想让巴黎城内再爆发一次革命吗?”
也是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他们依旧没有办法忘记被雅各宾派的血腥统治支配的恐惧。
拉尔斯考虑到了这个情况,解释说道,“我很清楚,但是我们已经与俾斯麦签订了协议,他们会帮助我们扫清全部的障碍。包括那些造反的巴黎暴民,蒲鲁东主义者,布朗基,这次等待他们的不是流放国外,而是送上绞刑架,我们要彻底的消灭掉所有的不安因素,借助普鲁士军队之手。”
保皇党不想做这个恶人,由普鲁士来担当屠杀巴黎市民的角色是最再好不过了,指责不会落在他们头上,普鲁士背负了骂名,保皇党却扫清了所有反对的障碍。
拉尔西甚至觉得这50亿花的特别值。
然而,在波旁的宫殿外,拿破仑率领着国家宪兵队气势汹汹的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那种冷漠的,不带半点神情的眼神,只有在他指挥镇压保皇党战役中出现过。
那一场杜伊勒里宫保卫战,他率领两百名炮兵,用火炮屠杀了将近一千多人的武装暴动。
一时之间也为他赢得“葡月屠夫”的称号。
现在拿破仑将再一次的镇压保皇党的政变。
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声势浩大的国家宪兵队冲了进来,将在场所有人团团围住。连珠步枪的枪口对准了在场的两百多名议员,拿破仑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犹豫。
“好了,各位阁下闹剧已经结束了,在这里我得感谢拉尔西和梯也尔两位将所有的议员召集这里,还有那一小撮密谋反叛的保皇党成员们,对,说的就是你,拉罗什福科公爵,还有霍廷格阁下。不用躲躲藏藏了,明天一早我们准备通知谢立德家族收尸,当然也包括你们。”
拿破仑的话,让人感到胆战心惊。
梯也尔眼神躲闪的退到了一边,拉尔西却直接回过头质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已经控制了杜伊勒里宫的局势吗?”
拿破仑解释说道,“这一切只是为了引你们上钩的局而已,梯也尔一早就背叛了保皇党,他与你们之后的联系都不过是将计就计,而且波拿巴党答应合作也只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难道你真的以为光凭一个前政府军方人员,就能说服部队停止反抗,太天真了!”
“你们能不站出来挑衅我的底线,或许我会忍耐到战争结束,国会重新制定宪法和重新选举总统之时再向你们下手,但是保皇党们实在是操之过急,连对手的底牌都没有搞清楚,你们就贸然的加入了这场危险的游戏。”
“您想干什么?”
拉罗什福科公爵脸色惨白的说道,“这些,可都是巴黎的精英阶层,你敢对他们下手,就是跟整个巴黎作对!”
“闭嘴,拉罗什福科公爵,你在这里还没有资格说话。”
拿破仑掏出了手枪,对准拉罗什福科的胸口扣下扳机。
星火四溅。
离拉罗什福科最近的拉尔西看着对方胸部爆出一团血雾。
枪响之后,整个人倒在血泊中,瞪大眼睛停止了呼吸。
一个公爵说枪杀就被枪杀,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的望着巴黎的邪恶屠夫。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而且拉罗什福科公爵已经坐实了叛变的罪名,怎么都逃不过死刑。你们还要继续质疑我的决定吗?”
拿破仑慢斯条理的说下去,“之前我曾说过不会放过一个谋逆的保皇党成员,现在我已经将波旁宫所有可以出入的地方都封锁了起来,你们困在这里,无路可退。我在波旁宫的地下室堆放了十几桶能摧毁整个波旁宫的火药。”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脸色死灰,而梯也尔终于知道为什么拿破仑要千方百计的将所有保皇党成员匆忙的集中到波旁宫召开会议。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都是毫不知情的人!”
部分议员开始向拿破仑求饶,但他无动于衷。
“可能对某些被骗过来,没有参加政变的贵族有些不公平,但是抱歉,我个人的做法就是这样。”
他不用担心剩下保皇党会加入到反对派阵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足够的政治影响力了。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漏放一个叛徒。”
第八十章 波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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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收获。
普鲁士向巴黎城市的远郊小镇发起了进攻,这些如同众星拱月般的城镇构成了巴黎保卫战的第一道防线,在普鲁士火炮的攻击之下,非但没有成为普鲁士,断壁残垣的废墟反而成为了军队的阻碍,法兰西的士兵利用壕沟铁丝网,还有穿梭在废墟之间的掩体,阻击着普鲁士军队进攻的脚步,他们为了占领壕沟而付出的代价远比想象中沉重的多。普鲁士为了配合保皇党的暴乱,特地选择在晚上骚扰法兰西军队,然而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巴黎守军反而利用夜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向前进的普鲁士军队开冷枪,远郊几乎都是平坦的原野,普鲁士军队没有任何的掩体直接暴露在巴黎守军的枪口之下,即便没有要塞炮的掩护,也能很好的阻拦他们的前进。
毕典菲尔特气急败坏的对俾斯麦说道,“我建议等到天亮之后再发动强攻,我们现在根本看不到敌人在哪里,他们躲在暗处朝着我们放冷枪,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俾斯麦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盯着巴黎的地图,陷入了沉默。思忖了一阵之后,拒绝了毕典菲尔特的请求。
“不行,普鲁士军队必须继续进攻,直到黎明。炮兵会继续掩护你们。无论如何,明天黎明之前都要将战线推过去。”
“我们无法撕破防线的缺口,即便攻下了城镇,法兰西军队又很快的抢夺回去。战线一直这样反复的易手。我提议等到明天黎明之后,直接集中炮兵的力量轰炸一处,撕开防线的缺口,然后大军长驱直入。虽然只有一个集团军,但是我们的人数依旧占据着优势。”
俾斯麦语气坚定,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我说了,执行命令。”
原本毕典菲尔特还想据理力争,但是看到俾斯麦的脸色之后,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军人的天职让他停止了质疑,最终只是叹息了一声,走出了房大本营的帐篷。
“疯了,简直疯了。”
他踏出大本营之后,满腹牢骚的自言自语,“真想不懂宰相为什么要选择在不利的情况下向巴黎进攻,这么冒险的举动根本不是平时小心谨慎的宰相啊。”
俾斯麦还不知道的是,与他里应外合的叛党早已经被一网打尽。拿破仑向他们作最后的告别,“在座的各位一个都别想走,当然,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一个人会以为是临时政府做了这件事。那些火药都是布朗基主义者放置的,所有人只会以为是与保皇党对立的巴黎暴民做出了这件骇人听闻的惨案。”
拿破仑连背锅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所有士兵慢慢的往门口撤离,他们指着国会的一员一步一步的后退。退出议会的大门,之后用铁链将整道门锁了起来。其他的通道也被堵上,几百名保皇党的议员都被锁在一个密室之中。
绝望的拍打声和呼喊都被淹没在寂静的夜晚,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拉尔西已经吓得肝胆俱裂,直接心脏病发作倒在了台上,然而贵族都在自顾自的逃命,早已没有人理会这位保皇党的领袖。
他最终还是没能盼到波旁王朝的回归。
拿破仑和梯也尔顺着台阶而下,远离了波旁宫,一直走到安全的位置。
此时导火线已经点燃,冒着火星的引线顺着台阶往下,向地下室的方向蜿蜒扭转的过去。片刻钟之后,整座波旁宫将会淹没在火海之中。
“我刚才说了一个谎言。”
拿破仑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告诉保皇党的只是一部分的真相而已。”
梯也尔也停下了脚步,不明就里的看着拿破仑,问道,“拿破仑阁下,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实际上这场爆炸背锅的人并不是布朗基主义者,而是你,梯也尔阁下。”
原本已经松懈的神经又重新绷紧,梯也尔警惕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朗基主义者的影响力可比保皇党大多了,如果将这件事情栽赃到他们身上的话,势必会在巴黎城内引起不小的震动。所以我需要一个绝佳的背锅者,他制定和参与了这项计划,而且还活到了最后。你猜那个人是谁?”
此时梯也尔的脸已经没有半点血色,回过神来之后,他抓着拿破仑的衣领,愤怒地咆哮道,“你算计我?”
“现在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你,即便是按照官方的流程走一遍立案侦查,你还是炸毁波旁宫的罪魁祸首。唯一的动机疑点也可以解释为你想成为法兰西的国家领导人,但是保皇党试图迎接波旁继承人回国,对你上位不利。于是你利用奥尔良党领袖,前政权首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