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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们的军队全军覆没?”
他简直不敢相信溃兵回传的电报。
虽然谢利德将军心思缜密,然而他也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回想起从发动进攻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故意引诱着他上钩。
“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他没有像萨姆索诺夫一样,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一了百了,而是开始反思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从包围圈中逃出来的一个师已经重新退到后方进行整顿,谢利德非但没有能够开辟第二战场,反而进攻受到了严重的阻挫。
“我的对手到底是谁?”
谢利德看着地图,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对手的套路。从一开始登陆作战到现在,几乎每一场攻势都被法国人化解,英国看似站在主动和上风,但实际上却一直被法国人牵着鼻子走。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相信之前一直在军队之中谣传的流言。
那个曾经多次击溃了反法同盟,踩着大不列颠尸体站在欧洲帝国顶峰的男人,横跨了阿尔卑斯山的战争巨人。
谢利德深吸了一口冷气,喃喃自语的说道,“难道真的是拿破仑?”
英军还在怀疑人生时,杜伊勒里宫这边已经稳住了后花园。俾斯麦的进言献策让拿破仑焦头烂额,同时也在旁敲侧击的告诉对方,他还在盯着法兰西,对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多亏了德意志在一边虎视眈眈,英国人才没有将战线扩大。三个国家之间彼此制衡和提防着,为杜伊勒里宫的反击找到了机会。
拿破仑看出来,战争不会扩张到欧洲大战的地步,他所要做的就是在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之前,尽量将英国拉到双方持平的局面。
对于拿破仑而言,伟大的胜利即将来临。
然而当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战线上的时候,巴黎政坛内部却传来了异议的声音。拿破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战争上,忽略了其他看似不起眼的角色。
比如夏尔亚历山大迪皮伊,历史上法兰西第三帝国杰出的总理。现在担任着国会的会议长职务。
当他步入杜伊勒里宫时,却看见了迪皮伊正在等待着自己。
拿破仑停顿了一下脚步,迎接了上去。总统与国会之间龃龉不断已经变成了公开的秘密,巴黎的议员们心里对于“国会纵火案”多多少少都抱着一丝的怀疑。
但是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向拿皇提出异议,因为第二天,那些议员们就会以各种各样的问题被拖去拿破仑的“奥普里希尼基”审讯。
没有哪个资本家的屁股是干净的,往里面一坐,到时候什么罪证都能给你挖出来。
不过在战争爆发之前,拿破仑还是对国会做出了一些让步,迪皮伊担任国会议长,正是拿破仑作为妥协的产物,堵住那帮人的嘴巴。
不过当他看到对方的眼神之中,带着其他意味不明的情绪。
拿破仑停下了脚步,问道,“怎么了,迪皮伊议长,有什么事情吗?”
迪皮伊平静的说道,“国会内部现在对于总统阁下提出的加税征收政策表示异议。”
“那就让他们保持异议就好了。征收税务是为了这场法兰西的复兴之战。”
拿破仑不耐烦的说道,“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迪皮伊看着拿破仑,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犹豫。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对拿破仑说道,“总统阁下,虽然我是一名政客,不太懂打仗方面的事,但是总统阁下再这样下去,会让法国的富人们对陛下的统治产生质疑。”
原本不想听迪皮伊废话的拿破仑停下了脚步,他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瞥向了对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来给我最后通牒的吗?”
“不。”
迪皮伊并没有回避,而是用一种坚定地语气反驳道,“我只是希望陛下能考虑清楚,不要踏上波旁的后尘。亦或者说陛下有着马克思邪说的倾向?”
“迪皮伊。”
听到对方将自己跟波旁王朝作比较,拿破仑瞬间变了脸色,他走到对方的面前,指着胸口说道,“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自己是站在党派这一边,还是站在人民这一边。”
迪皮伊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总统阁下如此阴冷的眼神。
“站错了队伍,会死人的。”
969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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