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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打扫打扫,拜祭一下前辈了。
看了一下天色,大概还有一个多时辰太阳就要落山了,穆良奇很是没礼貌的踢了一下旁边装死的郭嘉,说道:“快起来!把房子打扫一下。”
说完便踏上台阶,推开屋门,只见一股灰尘便扑面而来,穆良奇连忙挥了挥手,另一只手捂住口鼻,以免被呛到。
只见屋里灰尘满地,蜘蛛网遍地都是,书架也被蛀虫啃的坑坑洼洼,穆良奇在庆幸,辛亏走的时候把竹简包好埋到了地下,否则就真的亏大了。穆良奇走到一个角落,拿起当年做好的扫帚,甩了一个出去,正好砸到还在地上装死的郭嘉的头。
郭嘉被砸到头,一下站起来怒吼道:“继志!”
穆良奇很是不耐烦的喝道:“快些打扫!”
郭嘉瞬间萎了,乖乖的拿起扫把打扫起来。穆良奇又把以前煮食物用的青铜鼎拿了出来,也幸好当初用麻布包裹起来,埋到地下,看样子还能用,有些庆幸。
穆良奇又把以前埋在地下的,全部挖出,依次摆好。再拿着青铜鼎走到河边好好擦拭,顺便用青铜鼎弄点水回来,擦拭着竹简。
只见水越来越浑,穆良奇这时大喊道:“奉孝!去拧些水回来。”
这时郭嘉也把屋内的蜘蛛网及上面的蜘蛛全部消灭,听到了穆良奇的话后,走向屋外角落倒立着的木桶。只见上面满是灰尘,但桶里却还不错,勉强可以作为以后饮水用,但郭嘉觉得还是要重新做一个比较好。
拧着水桶到河边,把水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好好的洗了洗,在打着一桶水到穆良奇身边,只见此时,穆良奇正擦拭着书架,青铜鼎内的水已经漆黑,郭嘉把木桶一放,自觉的拿着青铜鼎走到河边,擦洗着。
本章完
第68章 第六十七 管他作乱与纷争()
等二人里里外外,将屋子全部打扫完毕,已是落日无影,皎月当空。
穆良奇把那些已经不能用的家具,比如板凳那些之类的放到院子里,然后去看了下以前储存的茅草了,竟发现还有些还能用。
点起火堆,二人坐在一旁吃着窝头,看着月色,尤其在忙碌了一天之后,显得格外恰意。也幸好穆良奇早已预料,回到深山之后,估计没时间做晚饭,特地买了多个窝头。
“继志,你说我们下山这两年的意义大吗?”
穆良奇看着满天的星辰,想了一下说道:“应该大吧。”
说实在的,穆良奇自己也不怎么确定啊,原本打算下山是观察一下是否有值得效忠的英杰,其实作为后来人,这还要观察吗?无非是刘曹孙三人,可是这两年呢?只见到了曹操,孙坚只是听闻,刘备听都没听到他消息。再说这曹操,虽已有点枭雄风度,但还是差的远啊。
至于刘备,据穆良奇猜测,他估计还在幽州与公孙瓒一起打乌恒吧。孙权现在还是小屁孩,不值得考虑。
但是转念一想,司马朗的豪爽,司马防的老谋深算,司马懿的好学,曹操的热情,夏侯渊的沉稳,曹洪的礼貌,夏侯惇的憨厚,荀彧的博学等等一一闪过穆良奇的眼前,勾起回忆中的笑。
穆良奇或许明白了什么,他大声的喊道:“不,有意义!”
“嗯?”郭嘉原本也在思想这两年内发生的种种,突然被这穆良奇一声给惊到了。
“奉孝,我曾听闻,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而不在于结果,这两年内我们虽然说一事无成,但是我们认识了很多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两年的生活比以往孤独的生活在深山中更有意义吗?”
郭嘉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确实,他想起了在京城那一年里与司马朗无事出去饮酒作乐的日子,真是潇洒自在啊!又想起了在曹君出谋划策的日子,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真是令人恰意!
“此次回山我们应该更加认真的研习学术,我感觉,下次出山就是真正到了考验我们才能的时候了啊!”穆良奇有些感慨道。
如今东汉虽在,却已名存实亡,但是不少野心家也应该看出这个机会了,想必他们不会在坐以待毙,都开始纷纷行动了吧。下一次出山,必定是一个诸侯纷争,天下大乱之时。
只是不知我给司马懿留下的建议,是否还可行?真是令人担忧啊!
※※※
初平元年六月,董卓废坏通行已久的汉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于是洛阳,长安等关中地区铜人,铜货,铜钟等皆被毁坏用来铸钱。
同年辽东太守公孙度自称辽东侯,领并州牧,行籍田,郊祀天地等天子之礼,又分辽东为辽西,中辽郡,自置太守,割据辽东。
同年孙坚假借武陵太守曹寅伪造的光禄大夫温毅的檄文,逼王叡吞金自杀。又借口南阳太守不资助军粮,将南阳太守张咨杀害,赠南阳与袁术。
同年荆州刺史王叡被杀,朝廷命北军中候刘表为荆州刺史。时江南宗越大盛之时,刘表到任,从南郡人蒯越之议,以利诱斩宗越帅十五人,悉并其众,然后晓谕郡县,招降宗越。宗越畏其威,皆举兵降,江南悉平。又改以襄阳为州治,遂得据荆州。
同年冬董卓以数万步骑袭鲁阳。同时派部队佯渡平阴津,偷渡小平津北渡黄河,奇袭王匡军侧后,王匡军全军覆没。
※※※
“又是一年过去了啊!”司马防看着窗外的雪景感慨道。“不知道,继志,奉孝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是否安好。”
“父亲,国相令,静止燃爆竹!防乱党做乱”
“哼!乱国奸臣!”司马防不屑地说道。司马防又厉声问道:“伯达,你最近可有出去鬼混?”
“禀父亲,孩儿不敢违背父亲之命,并无出去!”
“那就好,如今天下大乱,关外战火纷飞,我们司马家是河北大世家,一言一行都倍受关注,尤其是现在的长安城,暗中嫉恨我们的比比皆是,万事小心而行,切莫让别人抓住把柄。”
“孩儿谨记!”
司马防看着司马朗这么乖的样子,很欣慰的点了点头。又问道:“最近,继志留下的书看的怎么样了?”
司马朗有些尴尬的说道:“继志所些大都涉及三教九流,颇有许多不懂之处。”
“继志乃杂家子弟,自然是集百家之精华,你还需仔细研习。那懿儿呢?”
听到父亲问二弟,司马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说道:“二弟,二弟,他,他看完了。”
司马防惊讶道:“看完了!?”司马朗都有许多不懂得地方,他一个尚未加冠的少年怎么看完了?
司马朗看着司马防惊讶的表情,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是真的,但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这个弟弟确实比他妖孽。
司马防还是有些不信,他说道:“你去把懿儿喊来我问他几个问题。”
片刻之后,司马防看着眼前的妖孽般的少年,差点仰天大笑,天佑我司马家。司马防刚刚问司马懿四个问题,分别为兵法,水利,治国,算术四个方面,司马懿一一作答,并且述深得司马防的认同。
在旁的司马朗都看呆了,心里在无限的呐喊,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这么大!我跟他是亲兄弟吗?
司马防十分欣慰的看着司马懿,说道:“我司马家后继有人了。”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又问道:“那,继志有没有说过你在看完这些书后,该去做什么吗?”
司马懿茫然的摇了摇头,司马防疑惑了,以继志的个性不难猜出司马懿这么早便看完所有竹简啊,怎么会没安排呢。
正在这时,一直没存在感的司马朗插话道:“继志临走前,给了我一张布娟,说是等二弟看完所有留给他的竹简,再把这个布娟给他。”
※※※
穆良奇于出也,与宣帝二百一十六卷简,及政治,兵法,算等学,宣帝少而聪慧,过目不忘,一年多悉志心,宣帝之父及兄,甚为惊讶,以为天赐。
——《游闻三国…宣帝纪》
本章完
第69章 报告!出现盗文狗一只,请指示!()
司马防一副我就猜到的样子,像是自己对继志十分的了解,不缓不慢的说道:“布娟上写了什么?”
司马懿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司马朗。想知道,老师给自己留下了什么。
“那是给二弟的,我也没去看,然后为了防止弄丢,所以我把它夹杂在书房的竹简里。”说道这,司马防也暗自庆幸当初是夹杂竹简里,搬家的时候没忘记拿,否则万一弄丢了,那就。。。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司马朗感觉背后冷汗直流。
“那还不快去拿?”司马防怒道,说完还瞪了一眼司马朗。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不给自己?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司马朗瞬间跑向书房,心里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亲生的吗?
司马防把司马懿拉倒炭火旁,再仔细问他几个问题。
片刻之后,司马朗捧着一张布娟走了回来,坐到了炭火旁,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司马防。司马防一把拿过,只见上面写道: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