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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请罪,否则你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宇信用手划着鼻梁,心中好笑:“呵呵,看来你平时没少倚仗你叔叔啊。想必你在这蓟县城中也做了不少坏事吧,竟然没人敢抓你。呵呵,你叔叔挺护你的嘛。”
宇信刚说完,远处再次传来一阵喧哗声。围观众人今天算是开眼了,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衙役,在一位满身尽显富态的官员的带领下,牛逼哄哄地就冲进了人群中。
宇信瞧这架势,看来眼前这公子哥还真没胡说,他还真是县令的侄子。想到这公子哥禀性如此可恶,宇信猜想着这县令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鸟,不如趁此机会拔掉这个“毒瘤”。
打定主意的宇信赶忙背过身去,仰着脑袋望天,故意不去理会那位正在大发官威的县令,暗中却在观察他是怎么耍横的。嘿嘿,即便要除掉一个恶吏,也得有充分的证据和理由。
那公子哥见来人正是他叔叔县令大人,顿时嚣张起来,扯开嗓门呼救道:“叔叔,小侄在这儿。您老人家可来了,快把这群刁民抓起来。他们竟敢在我家店里捣蛋,打了我的家仆不说,那个不知死活的贱民还出手打我。叔叔您看把小侄我的脸都打肿了,您一定得给我报仇,把他们通通扔到大牢里去。”
李县令闻言看过来,就见自己的侄子一副鼻青脸肿的惨样。这些富门官家最是护短,李县令见状火气当场就蹿了上来,朝着一众差役咆哮道:“来人啊,把这群乱民通通抓起来带回县衙,本县令要亲自审问。哼,竟然敢当众闹事,肆意破坏商家财产。活得不耐烦了?呵呵,不杀掉几个不长眼的混蛋,看来你们是不知道本官的厉害了。”
数十个差役闻令就冲上来要绑宇信等人。县令大人一发话,这些差役也没有办法,只得依令办事。
许褚这回怒了,他娘的,敢绑他主公的人还没生出来。许褚跨步上前一掌就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差役打翻在地,随即大喝一声:“啊!许褚在此,谁敢动我家主公,亲卫何在?”
宇信麾下亲兵齐声喊道:“喝!喝!喝!”声若洪钟,震得在场众人急捂双耳。
杀气,这就是杀气!那群衙役也被吓得浑身打颤,立马识趣地停下了脚步。他们这才注意到这些人好像是军队里的,瞧这气势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兵。
李县令见有人竟敢殴打差役,顿时气得脸都青了。李县令可不管这些人是不是从军队里出来的,只要是在这蓟县城内,老子就是皇帝,要杀要剐都是自个儿说了算。
眼见一众衙役迟迟不动手,李县令彻底恼怒了,当街嘶吼起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反抗朝廷命官,不想活了是不?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再有抵抗者以叛逆论处。”
宇信闻言轻咳一声,开口玩笑道:“这是谁呀?开口闭口就说人叛逆,莫不是你想造反?”
李县令见有人竟敢当着如此多的百姓跟他顶嘴,一时气不打一处出来,指着宇信怒斥道:“就是本官,你爷爷蓟县县令李大财。哼,本官说谁是叛逆,谁就是叛逆。来人啊,把这个刁民头子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看谁还敢反抗本大人。”
许褚一听那县令竟敢在自家主公面前称爷爷,这还得了?所谓主辱臣死,许褚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当场就要拔刀斩杀此人:“大胆狗贼!竟敢出言污辱我家主公,受死!”
宇信在许褚拔刀的刹那儿,伸手按住了许褚的右臂,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若不是宇信眼疾手快,估计这位县令大哥就要当场血溅七步,去阎王殿当差了。
许褚见宇信不允,满含杀意地瞪了那县令一眼,随即将本已出鞘的配剑“锵”地一声又插回了鞘中。
宇信没想到李县令竟然如此带种,敢当众辱骂自己,这倒是有趣得很啊:“呵呵,这县令还真有尿性,挺乐呵的一个人。”
宇信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就朝李县令走去。待走到他面前,宇信故意拉长了脸,凑上前问道:“李县令,你说我是叛逆,我真的是吗?”
李县令本来还侧着脑袋,一脸瞧不起宇信的样子。此时他并没注意到宇信凑过脸来,转过脑袋正准备点头却瞬间惊呆了,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食指,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是宇……宇信?”
许褚又来火了,这县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忍耐极限。若非宇信阻挠,他敢保证这县令已经死了两回了。
这位李县令属牛的,胆大,竟敢当众直呼宇信之名,这让许褚非常愤怒:“大胆!我家主公的名讳岂是你能够直呼的?”
那公子哥见他叔叔愣住了,急忙用手推了推他叔叔,小心提醒他道:“叔叔,此人就是这伙刁民的头子,快将他拿下,治他个造反的死罪。”
李县令闻言一怔,这才缓缓醒过神来。一把甩开那胖公子哥的手臂,哆嗦着下跪求饶道:“下官该死……不知州牧大人……在此,一时冲……冲,冲撞了大人,请大人治罪。”
在场百姓闻听李县令称宇信为州牧大人,顿时都惊得张口结舌。乖乖,今天这热闹看得真值,竟然见到了朝廷那位传奇人物,真是不枉此生!
一众百姓醒过神后,纷纷下拜大呼道:“拜见州牧大人。”
此时的赵云更是呆立当场,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竟然就是州牧大人,实在是太年轻了。也是由于惊讶,赵云并未留意这位州牧大人就是他师兄宇信。
宇信见时机成熟,这才大步走向围观的百姓,和颜悦色地说道:“众位乡亲快快请起,你们都是信的衣食父母,要跪也是信跪你们才是。信对不起你们呀,想不到在信眼皮子底下就有如此贪官污吏横行霸道,信愧对乡亲们。”
宇信说完就躬身向百姓行了一礼,围观百姓连道不敢当。宇信作揖后,转身对许褚下令道:“许褚何在?把这些人全都带回县衙,本官要亲自审问。”
第六十四章 新三英结义()
宇信要治李县令的罪,那谁说情都没用。再说,这蓟县县令敢在公共场所下辱骂州牧大人,这理儿放在哪儿都说不通。
而且,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如果这个县令没有引起如此大的民愤,也许宇信还会顾念私情放他一马。但现在看来,这县令简直就是一个为非作歹的狗官,不惩戒不足以平民怨。
宇信要拿县令开刀,许褚自然乐意效劳。娘的,这狗县令屡次犯上,早就应该拿下问罪了。于是乎,许褚亲自带队将李县令及李家公子并家奴一众人等押往县衙。
临走之时,宇信对围观百姓宣布道:“乡亲们,明日本官将亲自审问此案。本官向诸位保证,一定秉公办理此案,绝不徇私,还望诸位能来听堂作个见证。”
众人赶忙点头应诺,赞扬宇信是个好官。开玩笑,对于这些闲来无事的小民来说,还有什么比看州牧大人审案更过瘾的呢?呵呵,堂堂一州主官,亲自登堂问案,也是一桩奇事!
宇信见收服民心的效果已经达到,于是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待百姓都散去后,宇信才回过头来寻赵云叙旧。
赵云注意到宇信朝他走过来,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连忙匍匐在地,将长枪放于一旁,口中恭敬地喊道:“草民赵云,见过州牧大人。适才草民言语之间多有不敬,还望大人恕罪。”
宇信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赵云能够屈身行礼,也说明他还是懂官场世故的,只要不是个愣头青就好。
“这师弟还真是有趣!”上前扶起赵云,宇信亲切地说道,“子龙师弟行如此大礼,可是显得有些生分了。”
赵云闻言一怔,半响儿才醒过神来,望着宇信诧异地问道:“敢问大人尊姓大名,为何叫草民师弟?”
宇信见赵云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爽朗一笑道:“我叫宇信,字子贤,师从枪神童渊,子龙师弟现在明白了吗?”
赵云闻听眼前这人便是师傅嘱咐自己寻找的师兄,欣喜之下再次跪拜道:“主公在上,云奉恩师之命特来投奔师兄。云肝脑涂地,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宇信闻言大喜,看来师傅还记着当日的承诺,将这个忠勇能打的师弟送到了自己身边。感动之余,宇信微笑着拉起赵云,好言宽慰道:“师弟何须行此大礼,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啊?”
赵云听后摇了摇头,振振有词地说道:“师兄有所不知,师傅曾言当年师兄下山之时,便预料云会上山学艺,并恳求师傅要悉心教导云,云当时听了心中感激万分。后云在山上学艺,闲暇之时常听师傅称赞师兄乃一代奇才,胸有大志且心怀仁义。师傅在云下山之时再三叮嘱云要寻找到师兄,并拜师兄为主,好助师兄一臂之力。”
宇信闻言也感叹道:“童师之恩何其深厚,我不能侍奉其左右报答大恩,这是我平生最大的遗憾!”
感叹完后,宇信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急忙询问起赵云:“师弟,童师他老人家如今可好?身体还强健吗?每日饭量如何?”
赵云闻言,两眼一红,哽咽道:“云下山之时,师傅身体还算康健。只是师傅在云下山时,曾说自己大限将至。他让云转告师兄,要师兄莫要忘记当日誓言。”
宇信听后默不作声,微微点了点头,仰头看着天空:“师傅啊,您还是挂念着这大汉的江山吗?您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当日晌午,宇信在府邸摆宴为赵云接风,并将田丰张飞许褚三人叫来作陪。赵云的加盟,可以说让宇信集团的实力又提升了一大截。
赵云见师兄如此照顾他,又想到方才在街上百姓对师兄的拥护,心中顿时十分感动。暗自庆幸自己找到师兄的同时,也为自己寻找到一个英明的主公而自豪。
宇信见赵云眼中含泪,以为他又想师傅了,赶忙安慰道:“云弟不必过于伤感,师傅他老人家一向注意锻炼,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