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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似乎对卫英的兴趣远没卫英对她的兴趣大,转身张口又追问起蔡邕:“爹爹,宇哥哥呢?”
宇信一听到这称呼又来了,浑身便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宇信无奈之下,只好站起身抱拳小心询问道:“蔡小姐,不知你急着找信所为何事?”
蔡琰这才留意到宇信就站在她旁边,顿时满面笑容地跑过来拉着宇信的手臂,摇摆着轻声说道:“宇哥哥,琰儿是想向你道歉。上次你来府上时,琰儿不该怀疑你是个绣花枕头,言语之中太过鲁莽,冲撞之处还望宇哥哥别放在心上。”
“靠,绣花枕头?拜托,不带你这么直接的!”宇信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礼貌了,上次可没少讥讽自己。
宇信心中想归想,可面上还得微笑着:“哪儿有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呵呵。”
蔡琰一听宇信并没记在心上,一时笑得直摇宇信的臂膀。
蔡邕也是惊讶,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对宇信这么亲密了。好像上次见面时女儿还刻意为难来着,怎么今天就表现得如此亲密,这疯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卫老先生和卫觊见蔡琰如此女儿姿态,也是偷笑个不停:“想不到蔡老也有管不了的人,呵呵,真天下奇闻!”
众人都没把蔡琰的亲密举动放在心上,唯有卫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手攥紧了拳头,瞪着宇信的两眼就快要喷出火来。若不是卫进和蔡邕当面,卫英都想冲上去狂揍宇信一顿。
宇信刚还沉浸在蔡琰的撒娇中,忽然感觉有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出于武人的本能,宇信急忙挣脱蔡琰的手,向旁边跳开两三步,双手下意识地向上抬起,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厅堂里所有人都被宇信的举动惊呆了。此时只有同样身为武人的许褚大脑没有当机,瞬间纵身上前拦在宇信斜前方,对着卫英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同时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蔡琰见宇信如此动作,又被许褚散发的冰冷杀气给震住,吃力地抬起右手,以手掩唇小心询问道:“宇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宇信摇头一怔,才猛然醒过神来。望着对面一脸怒容的卫英,心中似乎有些明了,敢情这小家伙是在吃醋。眼见蔡琰与自己这般亲密,就敌视上了自己。
正在这时,许褚双眼紧盯着卫英,小声询问道:“主公,是否拿下此人?”
宇信听完许褚的问话,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小题大做了。别人不了解这卫英,难道自己还不了解?
眼前的卫英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蔡琰的丈夫卫仲道。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蔡邕见许褚直盯着小卫英,生怕这莽夫动手伤人,有损自己与卫进的交情,当下急忙开口劝阻:“宇贤侄,不知小侄卫英哪里得罪了你,还望你不要和他计较。”
卫进也看出了些端倪:“我的小祖宗耶,你不要命啦?怎么能去招惹宇大将军啊?听闻他在战场上是杀人如麻,切头如砍菜,凶人一个!”
卫觊生怕自己的弟弟出事,忙躬身替卫英求情:“宇将军,小弟适才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不要怪罪于他。”卫觊说完忙叫卫英上来赔罪。
宇信望了望众人,又见蔡琰一脸茫然,心道这下自己可把事情闹大了,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许褚住手,快退下。误会!误会!”
许褚闻令才收起了满身的杀气,默默地退到一边去,只是那双虎眼仍死死瞪着卫英。
宇信见许褚退下,才抱拳向蔡邕和卫进赔礼:“蔡师,卫老先生,刚才是信失态了。”
蔡琰见宇信又恢复了平常面容,赶紧上前询问:“宇哥哥,刚才你是怎么了,一脸的严谨,和那日在白马寺一样,好吓人。”
卫英此刻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原因无他,一个只会舞文弄墨的小屁孩,怎么能抵挡得了上过战场的许褚这种超级杀将的气势。
卫觊见卫英逃过一劫,心中也是一阵害怕,赶忙过来拉住卫英退到一边。卫进瞧这情形,也知再留下来恐怕不妥,只好上前准备告辞。
宇信在卫觊去拉卫英之时,就觉察到今日可能会闹个不欢而散。为了保全蔡邕的面子和避免得罪卫家,宇信只好抢先开口:“蔡师,卫老先生,请恕信无礼。信军中尚有要事急需处理,就此告辞了。”宇信说完又恭敬地施了一礼,才叫上许褚离开了厅堂,往大门方向走去。
蔡邕心知宇信用意,只轻微地叹了口气,并未再开口挽留。
蔡琰见宇信要走,急忙追出厅堂,大声叫道:“宇哥哥慢行,让琰儿送送你吧!”
宇信闻言站住了脚,回过头来看着蔡琰,温和地说道:“那有劳蔡小姐了。”
蔡琰见宇信仍然称呼自己为小姐,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但转瞬又露出一脸笑容,低声提醒着:“宇哥哥记得要常来看琰儿哟!”
宇信闻言笑了笑,抱拳施了一礼就转身离开了蔡府。美人之请诚可贵,但眼下宇信还无福消受。
第五十五章 英雄楼与英雄庄()
宇信在雒阳城内逗留的数日里,幽州刺史刘焉又数次发来六百里急件。谎称鲜卑大军攻势猛烈,担心幽州军难以支持长久,催促朝廷早发援兵北上增援。说白了就是给灵帝施加心理压力,好让他敦促宇信尽快赶到幽州赴任。
对于刘焉的欺君行为,宇信也不好去揭露。毕竟在这件事上,宇信也占到了便宜。再说,光从至今还无人质疑幽州战事一点来看,就知道刘焉在幽州的控制力和在京师的人脉有多强大。
灵帝不明其中缘由,一听说幽州战事紧急,惊得一日之内连颁三道圣旨,催促宇信尽快出发,前往幽州接替原刺史刘焉。
圣旨一日三到,宇信等人也不好再借故拖延,赶紧让府中的下人帮忙收拾好行装,准备再过几日就离开雒阳,前往那梦想之地幽州。
马上就快要离开这个富饶的帝都了,宇信打心底里还真有些不舍。毕竟他在雒阳城也呆了快一年了,这感情也培养出来了。
这天,宇信独自来到后院的演习场。本来是想借练武来排解心中的不畅,却恰好看见王越正在悉心教导亲兵练剑。于是也起了好奇心在一边观看,看得兴起后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来演武场的目的。
要说这王越的剑法还真不是盖的!每一剑中都透露出一股犀利的霸气,让人心中不禁生寒。
宇信师出童渊,虽习得一身上层武艺,但使兵器的话还是长枪最为好用。当然,在山上学艺期间,宇信也虚心学过剑法,但和大师级的王越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王越教了一会儿后停下来休息,这才发现宇信正站在场外观看,心中微微一颤:“主公的武功看来真的不是吹的,我竟然没能察觉到他。”
王越醒过神后,赶紧上来弯腰行礼。自从投靠了宇信,王越生活过得非常滋润。外人也知道他在右将军府上当差,所以都对他另眼相看。
宇信见状显然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已经当将军很久了,可是每次受人行礼都不太习惯。当即上前扶起王越,真心夸赞道:“王师果然厉害。训练不到半月光景,这些亲兵的剑就舞得这般有模有样,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支精兵。”
王越听了宇信的夸奖,也是十分得意:“主公放心,越必将他们培养成能够以一当百的精兵,好为主公大业出力。”
宇信很是高兴,这王越虽然是个官迷,但这点也不尽是坏事。自从宇信被灵帝封为幽州牧后,王越是越来越卖力了。
王越见宇信并不说话,抢先建议道:“主公,属下近日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宇信闻言一愣,旋即乐呵呵地笑道:“王师但讲无妨,若利大于弊,信必全力支持。”
王越见宇信如此亲近,顿时敞开了心扉,爽朗地说道:“属下觉得主公现已贵为一州之主,离主公志向可谓又近了一步。属下是这么想的,待主公远赴幽州上任后,属下就留在此地。一来留意雒阳城内的形势变化,为主公打探情报;二来雒阳乃帝都,必有不少英雄好汉前来求取功名,属下愿为主公在此处网络天下英雄豪杰。”
王越说完,脸不由得一红,因为这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野心。这些日子以来,王越也看出来了,宇信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只要自己立下大功,一定能得到更高的职位,所以他觉得这个险值得冒一冒!
宇信听完王越的建议,当即停下脚步,仰头思考起来,一时并不急于答复。其实宇信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碍于之前的承诺,怕让王越觉得自己怠慢了他。
王越此时低着头,并没注意到宇信的表情,见宇信长久不答复,心中一时惶恐不已,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事儿找事儿了。
过了好一阵子,宇信终于开口了:“王师,既如此咱们不如在雒阳城内开一家酒楼?嗯,名嘛,我看就叫英雄楼吧。由你来当酒楼的掌柜,怎么样?”
王越闻言一怔。不为别的,宇信不回答时自己紧张得要命,这一回复却是答应让自己在雒阳城里长期立足。而且,宇信不仅同意了他的提议,还为他把一切都设想好了,真是一位好主公!
王越感动非常,两眼都有些发红,当场跪伏在地拜谢道:“主公厚恩,越誓死不忘。”
宇信依然是一副笑脸地扶起王越,拍着他的手臂说道:“王师之心信岂能不知,你尽管放手去做便是。唉,只是苦了王师,信现在不能立即兑现当日诺言,赏王师一个正大光明的官职。不过王师放心,等你回到信身边时,信必履行承诺。”
王越闻言更是感动,当下站直了身躯,抱拳保证道:“主公宽心,越必不负主公信任。”
宇信又拍了拍王越的肩膀,微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