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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班长黑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黑你了?”小广东忙问。
“他抽到了死亡之组,却骗着和我换了一下。”
“死亡之组?到底怎么回事?”小广东有点不明白。
“他抽到了拳头格斗冠军跟我换了一下,那小子确实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孙家树说。
“李喜娃也太缺德了,走,找他去。”小广东立刻感到气愤填膺。
“算了,他这一会儿他的良心肯定正在受到煎熬,估计以后见了我会矮一截的,算了,开饭了,你们吃饭去,我在屋里坐一会儿。”孙家树说。
“那我们吃饭去了,回来了给你打一份。”小广东说完带着班里的战士出去了。
孙家树一头躺在床上,把叠得有棱有角的被子压扁了,身上有几处异常的疼,妈*的,老子以后也要多练武功,如果不是李喜娃,他估计还遇不到这样的对手,看来还得感谢李喜娃才行。
正在孙家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有点异声,奇怪,大家都去吃饭去了,这是什么声音呢?他坐起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一看,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庆功酒()
孙家树这一会儿有点精疲力竭,走路都不想走了,管他是谁呢,他关上门又躺回了床上,这时,一班长李喜娃从隔壁的班里走了出来,他整个下午一直感到很内疚,五公里越野的时候,他让徐成山故意阻挡孙家树,在自己抽到了死亡之组的表情后又跟孙家树换了一下,害得孙家树被淘汰了,连长说准备给他庆贺一下,他竟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听说孙家树回来了,李喜娃一直想过去赔个不是,由于屋里人太多,他一直没有勇气进去,看到孙家树一个人在屋里,他这才有了勇气去见孙家树,可是到了门口他就犹豫了,在孙家树起床的时候他又莫名其妙地躲了起来,看来这个包袱他要背一辈子了。
这时候,小李子在院子里喊道:“一班长,一班长。”
听到有人喊,李喜娃急忙从屋里走到院子里,他小声应了一下,好像怕惊动别人似的。
小李子一看一班长出来了,忙走过去说:“一班长,现在没有人,大家都吃饭去了,连长已经准备好了,让你过去。”
“嗯,知道了。”李喜娃小声说了一声,便跟着小李子去连部了,推开了门,一股酒气扑鼻,只见连长、指导员都在,另外还有几个排长,司务长今天是专一厨师,这一桌子菜都是出自他手。
“瞧,我们的大英雄来了。”指导员首先看到了李喜娃说。
“来,坐我旁边,部队不允许喝酒,咱们今天少喝点,就喝两瓶,除除那个意思。”连长指着旁边的位置对李喜娃说。
李喜娃低着头走过去,然后就坐在了连长旁边的位置,坐下了却一言不发,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
“嘿,李喜娃,当上了特种兵怎么没个笑脸?笑一个,我们这桌酒菜可都是为你准备的。”指导员说。
“谢谢连首长。”李喜娃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那表情极不自然。
“好了,咱们举起杯来,为咱们连特种兵选拔零的突破,干杯!”连长端起了酒吧,几杯子碰在了一起。
大家端着杯子一饮而尽,司务长起身端着酒瓶又挨个把杯子倒满了。
“来,好事成双,咱们再碰一下。”连长又端了起来,“如果孙家树也选上了,那就真的是好事成双了,这小子头一次就碰到特务连的那个格斗冠军了,真可惜了。”
连长无意中说的一句话,李喜娃听了耳根都热了起来,没等连长碰杯,他端起来就喝光了。
“一班长,这个不算,连长还没有碰杯呢。”一排长走过来又给李喜娃斟满了酒。
看到李喜娃杯子里有酒了,连长开始招呼大家碰杯,当兵的都爽快,碰一下就喝得精光,根本不用别人监督,司务长再次倒酒的时候伏在连长耳边说了一声:“连长,酒快没了。”
“没了拿啊,我这里还有一箱呢,既然管酒就让你们喝好。”两杯酒下肚,连长就忘了刚才说的话了。
话音刚落,小李子已经从床下面拉出了一箱酒来,56度二锅头,大家一看有酒,都放开肚子大喝起来,李喜娃喝酒不行,刚喝了四五杯酒,脸就红得跟关公似的。
“连长,我今,今天对不起,起•;•;•;•;•;•;”李喜娃说话都有点卷舌头了。
“对不起谁啊?”连长问。
“对不起大,大家。”李喜娃本来想说对不起孙家树,但又怕在座的各位听了看不起他,于是自己“咕咚咕咚”倒了一碗酒说:“今天我把这碗酒喝了,给大家赔不是了,希望大家不要看不起我。”说完就“咕咚咕咚”喝了个起来。
一排长想去拦李喜娃,但碗已经见底了,他惊讶地说:“一班长好酒量啊,平时没看出来啊?一班长,在座的谁也不会看不起你,相反,都为你能为连队增光而感到骄傲。”
听完一排长的话,李喜娃竟伏在桌子上哭起来。连长一看说:“这个熊兜,平时就是不能喝酒的,今天偏偏逞能,小李子,一会儿把一班长给送回去。”
“连长,我没喝多,你可不要看不起我。”李喜娃哭着对连长说。
“你在咱们连队干了五年,记得你新兵的时候,我还是你排长,看着你干的,可以说,你是我们二炮连的大功臣啊,只可惜那次提干的机会错过去了。”连长拍了拍李喜娃的肩膀说。
连长的这句话说到了李喜娃的伤心之处,他又“哇哇哇”地哭了起来。“连长,我辜负了你,这回如果不干出个名堂,我就没脸见你了。”
肩炮射击()
进入20世纪90年代,收复香港已进入了倒计时,为了能够顺利地解决香港问题,国家作了两手准备:力争和平解决香港问题,但不排除使用武力,一些部队已经开始接受城市作战的任务,以便国家需要的时候拉上去,三二三五团便是试点之一。
训练场上,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这些高楼可不是让住的,而是用来训练的。步兵训练重点是楼房攀登和巷战。小炮连主要训练对建筑工事和运动目标进行火力打击,这是一个全新的训练科目,前面一团黑,各个连队都是在摸索着搞训练。
孙家树练兵从不死搬教条,他训练时敢于创新,机动灵活。肩炮射击训练大纲并未特别强调,但孙家树就认准了肩炮射击,把它作为全班的训练重点,力争达到拉出任何一名战士都能肩炮射击。在师特训大队训练时,孙家树在肩炮射击上下了不少功夫。只要练好,射击精度跟用架炮射击没什么两样。他认为:在战场上既要有效地打击敌人,还要有效地保护自己。“82无后坐力炮”属直瞄火炮,和敌人基本上是面对面作战。你发现了敌人,同时敌人也发现了你,谁能先发制人,抢占先机,谁就能有效地打击敌人,保护自己。肩炮射击能把射击的时间缩短到几秒钟的时间,打完就跑,机动灵活,在实战中会大大减少人员伤亡。同时,城市作战的战场在城市,城市的水泥地面对炮架的水平性影响很大,势必会对射击精度造成一定的影响。
李喜娃走后,徐成山代理一班班长,他从来就不让班里的战士训练肩炮射击。因为连里有规定:安全第一。肩炮射击危险性较大,连里不提倡,一炮连已经连续九年没有出现过训练事故了,再有一年,那面“十年安全无事故连”的红旗便可以扛回来了,所以无论干什么,连长都是非常谨慎的,只要安全无事,年底他就有望成为副营职作训参谋了。
看到四班正如火如荼地搞肩炮射击训练,徐成山却无动于衷,在李喜娃走后的两个月中,四班把“卫生流动红旗”取走了,“训练示范班”夺走了,可以说,一班已经完全失去了在连里降到普通班的位置了 。
正在一班士气低落的时候,一班长李喜娃背着背包回来了,不用说是在特种兵训练营被淘汰了,他是在最后一关被淘汰的,想起这事,李喜娃就会抽自己大耳刮子,当时李喜娃和几个兵去执行任务,不料全军覆灭,李喜娃被俘,其他人“牺牲”“犯罪分子”把他五花大绑,用鞭子抽打他,用酷刑折磨他,要他说出他们这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李喜娃就是不说,最后他们把李喜娃胳膊朝后绑在椅子上,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的人杨着一个刀片:说如果再不说就放血。李喜娃肯定是不会说了,于是刀疤脸就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让他看着鲜血“咕咕”地流出来,然后把他的手反绑在椅子后背上,他立刻感到一股热血顺着手臂留下来,一会儿竟在地上流了一大片,恐惧感随之而来,他渐渐感到窒息了,想起了小芳,他不想死,当血流到他的脚下时,李喜娃终于屈服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流下的血其实是一阵红色的液体,刀疤脸已经在他的胳膊绑在后面的时候把他的伤口贴上了,后面有一个装着红色颜色的瓶子,温度刚好是人的体温,用一个塑料管把瓶子里的红色液体引了下来,刚好对着他的伤口,并把屋里里的温度升到了四十度以上,那种情形给人以一种窒息的感觉,好像死神就要降临了,李喜娃知道事情真相后当场就抽了他自己几个耳刮子。
“班长,您终于回来了。”副班长徐成山小声说。
“哼。”李喜娃只是哼了一声。
“你一走,咱们班卫生不行了,训练也不行了,也不是咱们不行,是孙家树的能力太强了。”徐成山说。
“全部夺回来。”李喜娃狠狠地说。
果然,李喜娃回来的第二天,一班的精神面貌就焕然一新,内务卫生又回到了眼前的标准,训练就更不用说了,四班不是训练肩炮射击吗?一班照样训练肩炮射击。
李喜娃回来后,连长隐隐知道了一些原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