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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孙教官正在训练的时候立开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问副营长,才知道孙家树要走了,半个月了,大家都对孙教官有了感情,不能就这么不吭不哈让他走了啊,大家决定一起送送孙家树,只有江珊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因为昨天晚上她看到副营长了,大家都在等待孙家树出来,而江珊却默默地向学校门口走去。
孙家树回到宿舍,用紧急集合的速度快速打好了背包,忽然想起江珊给他买的那身衣服还挂在衣服架上,便又把背包拆开了,他把衣服叠了一下塞进被子里,重新打好了背包,那只蓝色的杯子还放在桌子上,他拿起来犹豫了一下,然后装进挎包里,挎包太小,显得鼓鼓的,他把背包、挎包和水壶都背到了身上,来的时候什么样,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他背着背包出现在操场上,大家看到了“呼啦”一声都围了上去,一个个都恋恋不舍的,半个多月的军训,一下子让这些大学生成熟了,她们由衷地感谢她们的孙教官,谁都舍不得孙教官走,
“孙教官,好好的怎么要走了?”
“孙教官,你留下吧。”
“孙教官,我们离不开你,呜呜呜。”有个女生竟然流泪了。
……
孙家树说:“我要执行新的任务,我走后,部队将会派更优秀的教官来训练你们。”
“能不能不走啊孙教官?”有学生问。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走怎么行啊?”
“我们舍不得你走。”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回吧,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你们。”孙家树向学生招招手说,他用眼扫了一下人群,并没有看到江珊,奇怪,她干什么去了?
孙家树大踏步地在前面走着,同学们小步在后面走着,距离越拉越远,快到校门了,同学们还在远远地在后面跟着。
孙家树一步一回头,一步一招手走着,“你们回吧,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同学们这才恋恋不舍地站住不走了。
走出了校门,孙家树正准备跑步回团,却发现围墙拐角处站着一个人,正是江珊,她心中感到非常内疚,是她害了他的孙教官,要不因为她,孙教官是不会走的。
江珊一下子扑到了孙家树的怀中泪流满面地说:“家树哥哥,真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别这样,是我不好,不怪你,你快回去吧,让人看见了不好。”孙家树轻轻地拍着江珊的后腰说。
“我要你再抱我一次,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孙家树展开双臂抱紧了江珊,用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江珊,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再见。”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江珊深情地望着孙家树远处的背影,她大声喊:“孙教官,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我爱你!”
入选阅兵方队()
“家树哥哥,我爱你——”孙家树不忍心回头,因为那样只能让彼此更加难受,他硬着头皮,大踏步地向部队的方向走去,直到走得很远很远了,他才偷偷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江珊还站在那里,不过已经模糊了,他再也不敢回头了,拿出了武装越野的速度跑起来,路上的行人奇怪地看着他跑过去,估计想说:当兵的也太抠了,这么远的路也舍不得做出租车。
孙家树快走到部队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班长李喜娃,他也背着背包,显得很利索,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到孙家树,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笑着向孙家树打招呼:“孙家树,你小子可真有福气,什么好事都让你碰到了。”
孙家树听着这话特别别扭,近段时间,他发觉班长变了,变得与他格格不入了,遇到什么事特别爱跟他过意不去,故意找茬,孙家树心里一直不太舒服,今天他因为男女关系被团里换回去,李喜娃一定会更加奚落他,干脆就不理你,他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在说:“大丈夫敢作敢当,哪像你,做事偷偷摸摸的。”
孙家树回到连队,没顾得上去宿舍就先去了连部,他心里一直想事情,竟忘了打报告就一头钻进了屋里,连长和指导员都在屋里,他俩都好奇地望着这个冒失的家伙。
“你这个愣小子,怎么不打报告就进来了,出去!”连长说。
孙家树赶紧退出去关好门,然后喊了声“报告”,听得里面有人说“进来”,他这才重新推门进屋了,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进屋后就低着头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立正——”连长喊着口令,“看你那熊包样,还军训学生呢,精神点,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国家领导人?”
孙家树心里直纳闷:犯这点事不至于去见领导人吧?他显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说:“连长,指导员,我犯错了,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指导员笑着说:“你这小子,不让你训练学生你倒有情绪了,你在学校的表现王副营长已经告诉我们了。”
“别说了指导员,我知道错了,我接受处分。”
“王福营长说你表现不错,训练成绩不错,应该受到表扬才对。怎么能处理你呢?”指导员说。
孙家树一听,立刻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连长和指导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连长说:“这次让你回来,可不是我们的意思。”
孙家树想:我就知道不是连首长的意思。
连长停顿了一下说:“是师部有人点名要你,去参加刺杀方队训练,明年三月份进京为党和国家领导人进行刺杀操表演,我告诉你,这可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这一回见到的可是实实在在的真人,你可真够幸运的。”
孙家树慢慢听出来点门道,心也慢慢地放进了肚子,闹了半天跟那事没有关系,离开学校也好,时间久了非出事不可,现在只要能离开学校,到哪里都行。
指导员补充说:“我们团是军区的一面旗帜,历年来担负着国庆阅兵和为党和国家领导人进行军事汇报表演的任务,刺杀操表演是我们团的一项拳头表演项目,这一次进京表演,上级首长非常重视,阵容也有所扩大,原定二百人的方队现在增加到了四百人,要求参加人员身高一米八左右,我们团的老兵都挑遍了,还缺几十个名额,团里决定挑一部分新兵上去,你是第一个被提名的,而且是师里领导点的将,孙家树呀,这不仅是一个军事任务,而且也一是个光荣的政治任务呀!”
听完指导员说的话,孙家树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他尽量克制着自己而不至于得意忘形,“师里谁会点我的将呢?”他故作奇怪地说。
“到了那儿就知道了。”连长说。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摩托的轰鸣声,“可能是送信的小王来了,他是专门来接你的,你去吧。”
“连长,指导员,那我走了。”孙家树行了一个军礼说。
“走吧,好好训练,别给咱们连丢脸。”连长说。
孙家树出得门来,果然有一辆摩托车停在外面,一名列兵骑在上面一只手手不停地加着油门,摩托车不时地发出阵阵尖叫声,他带着露着指头的霹雳舞皮手套,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副墨镜,帽子挂在倒车镜上,真是一名鸟兵啊,看见有人过来,列兵忙跳下车迎上来。上去锤了对着孙家树就是一拳。
“孙家树,咱俩是老乡哩。”
好望角基地()
“哦”孙家树礼貌地应着,他真想不出还有这么个老乡,看看眼前的这位列兵似曾相识,不过,在部队老乡观念很强,只要是一个省的就成了老乡了,如果是临省,也算半个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累汪汪。
“是我呀,王小川,你忘了,来的时候,咱俩坐的同一节车厢,我还不小心砸了你一下。”看孙家树有点迟疑,列兵做了一个被砸着的动作。
“哎呀!真的是你呀。”孙家树忍不住用拳头捅了王小川一下问:“你怎么骑起摩托来了,真神气!”
“在家的时候我就会开车,所以,新兵一下排,我就被分到了通信连,专管咱们团的信件收发,这是团里给我配的专车。”王小川拍着摩托自豪地说,还故意拧了两下油门。
“哥们现在混抖了。”孙家树羡慕地说。
“那也比不上你孙家树呀?全团的训练尖子,还在军区的比武中拿了名次,这一次又要参加刺杀表演,哪个新兵能跟你比呀?听说是接受国家主席检阅,你真幸运!上车吧,今天我给你当司机。”
孙家树把背包放在偏斗里,然后扶着王小川的肩膀跨上了摩托车。
“扶好了,走了。”王小川提醒着孙家树,一阵刺耳的机器响声后,摩托车慢慢起步,排气筒喷出一股股蓝烟,王小川熟练地变换着档位,摩托车飞驰起来,走到大门口,王小川并不减速,而是伸出一只手朝门卫打了一个招呼,门卫会意地一笑,看来,他在这里非常熟。摩托车冲出了大门,王小川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架着鼻子上,这让他显得更酷了。
车速越来越快,孙家树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王小川的腰,两耳只听见呼呼的风声,说话都感到吃力了,“训练基地你经常去吗?”孙家树问。
“那当然,一星期一趟,如果信件少了就半个月去一趟。”王小川大声说。
“远不远?”孙家树又问。
“当然远了,出了市区一直正西,离咱们部队有八十公里。”
“这么远,那咱得走多长时间啊?”
“但对我来说是小kiss,只是加加油门的事,你坐好了。”王小川把油门拧到了极限,摩托车怪叫起来,两人便不再说话,即使说话也听不清楚,因为话一出口便被甩到身后了。
摩托车狂飙了一阵子,车身突然跳动起来,原来柏油路变成了石子路,王小川不得不减小了油门。
“咱们师怎么有这么偏僻的地方?”孙家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