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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什么?”
“那笔钱是上级拨来让我们用来建塑料大棚的,专款要专用,如果放在伙食上,这不符合财经制度啊,出了问题我们可担当不起。”司务长说。
“什么他妈*的财经制度,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你就照我说的做,出了事有我担着,你怕什么?”大队长骂骂咧咧跟着队伍走了。
司务长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他却不知道,大队长在师里影响很大,这笔经费就是大队长从什么要的,估计是是作为集训队活动经费来用的,这个鸟地方,那会建什么塑料大棚啊?聪明人想一想就明白了,可他还是一根筋,看到给养车还没有走,便走到车子旁对孙家树说:“小孙,这次买菜的时候,把肉的分量统一降一些,不敢再提高伙食费了。”
“我知道了司务长,要不每一样减掉五斤您看怎么样?”司务长每次买菜都嫌花的太多,所以,每一次买菜他都是适当减一点,这样既给了司务长面子,又没有违背大队长的命令。
“还要再减一点,干脆你每样减五公斤吧。”司务长说。
“好了,就照您说的做,我们走了。”孙家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在想,买多买少我说了算,这叫做我的地盘我做主。
“记着,是五公斤。”司务长再一次交代。
司机在一边听着早已经不耐烦了,他是师部汽车营派过来协助特训队的,他才不鸟司务长呢, 他一拧车钥匙就发动了车子,“轰轰”的响声淹没了司务长的声音,他挂上档一加油门,给养车就掉头行驶起来。
司务长追上来伸着五个指头大声说:“小孙,记着,是五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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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事故()
陈明威带着集训队先跑了一个十五公里,这才带着队员们来到靶场,负责保障的士兵已经把装炮弹的木盒子一一撬开了,里面的炮弹全部装上了引信,这样,队员们来了就不用费事了,拿起就可以打,如果不这样,这么多炮弹全部打完不知要到什么时候,靶场分两个部分,以中间为界,一边是迫击炮靶场,一边是无坐力炮靶场,两边的炮手互不影响,打完一种炮后再交换训练场地继续打炮,这种靠报销炮弹的数量来训练队员的射击精度的训练方法,现在已经有了效果,可以这样说,随便拉出任何一名队员就可以达到百发百中,要知道,他们都是用炮弹喂出来的,培养一名全能炮手,最少要打两千枚炮弹,以一枚炮弹价值一千元计算,两百万元的钞票被打没了,两百万啊,都是纳税人辛辛苦苦挣的钱啊,如果再打不好就对不起全国人民了。
今天风有点大,打炮的硝烟被风吹得到处乱飞,王建和周大伦打完无坐力炮时,两个人身上全被火药灰覆盖了,连脸上都是黑黝黝的,被汗水一冲,成了一道一道的痕迹,就剩一双大眼睛了,如果和非洲人站在一起都都很难分辨出来。这个时候,任务才刚刚完成了一半,迫击炮还没有打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加油打吧。
轮到周大伦打迫击炮了,他打炮的时候,王建就给他打下手,周大伦每发射一枚炮弹,王建就快速地搬起一枚炮弹准备着递给周大伦,如果孙家树在,他会负责组装炮弹,现在看来用不上了,保障的士兵连引信都给装上了,这让队员省了不少时间,真不愧是战友兄弟啊!
连续高强度的训练让周大伦感到疲惫不堪,他现在感到有点精神恍惚,连动作也迟钝起来,一枚炮弹被他丢进了炮膛,他眼睛注视着前方,手却忘记离开炮口,这是极其危险的,他还没有意识到灾难已经降临。。
“砰”的一声,炮弹出膛了,周大伦的手被猛地震了一下,他并没有在意,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右手的两个指头已经没有了,他的注意力在前方,他要观察炮弹的炸点,好调整炮身的角度,周大伦抬头看着炮弹划了一个美丽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了前方的大圆圈里,便继续伸手拿炮弹,抓了一下却抓空了,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他惊得大叫起来:“我的指头呢,我的指头呢。”原来他是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见了,露出白森森的指骨和几根白筋,鲜血正在“咕咕”地往外流,肯定是刚才炮弹出膛的时候硬生生地削掉了他的指头,他竟然没感到疼,只是轻微震动了一下,你想,迫击炮炮弹出膛时的速度相当于音速,碰到手指还不跟刀切豆腐一样。
听到周大伦的喊叫,王建急忙跑过来,一看周大伦的手,当时就吓傻了,过来好一会儿,才知道拿出急救包用纱布猛缠周大伦的右手,用完一个又拿出一个,一会儿就把周大伦的手缠得跟蚕茧一样。
周大伦这时才感到了疼痛,他的惨叫声把队员们全引了过来,大家一看就知道周大伦受伤了,却不知道他少了两个指头,有人就喊大队长,陈明威听到喊声就跑了过来。
“周大伦怎么回事?”陈明威看到周大伦的右手心里不禁“咯噔”一样,他上过两次战场,被炸掉胳膊腿的士兵他见得多了,他甚至已经麻木了,那是在战争时期啊,现在是和平时期,看到他的兵受伤了,他感到一阵心痛。
周大伦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王建说:“他的两个手指被炸掉了。”
“什么?两个手指没有了,快找找指头在哪里啊。”陈明威大声说。
听到大队长说话,众人急忙在附近找了起来,果然,有人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找到了周大伦的两个手指,陈明威用纱布包好了指头吩咐众人:“快回去找车,马上送医院接指头。”
周大伦这时候全身都软了,大家驾着周大伦的胳膊向宿舍猛跑起来······
这时候,孙家树刚刚好买菜回来,虽然司务长一再交代他每一样要少买五公斤,他还是按照菜单写的买足了,牛肉三十斤,猪肉三十斤,十只烤鸭,五只柴鸡。五十斤鸡蛋,另外,新鲜的蔬菜装满了半个车厢,他正一样一样地往炊事班里搬,刚刚卸了一半,就听见一阵吵闹声,他伸头一看,原来是大队长他们慌慌张张地赶回来了。
现在正是训练的时候,他们怎么回来了?他正想过去问究竟,却看见大队长朝他走过来。
“司机去哪里了孙家树?”陈明威焦急地问孙家树。
“他可能是方便去了。”孙家树不知道大队长找司机干什么。
只见陈明威伸手拉开车门,看到钥匙还在车上插着就说,便扭头对大家说:“你们几个把周大伦架到车厢里,孙家树,你坐驾驶室里。”他说着把一个纱布包递给孙家树,“拿好了,对了,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两千多元。”
“够应急了,上车。”
孙家树听到让他上车,急忙坐了上去,陈明威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看来他要亲自开车了,他一拧钥匙,汽车就发动了,陈明威熟练地加着档位,十秒钟后,速度显示已经到了八十公里了,上了公路,他一脚把油门踩到低了,汽车快速奔驰起来,看来,他把大解放当成大奔开了。
一路上,孙家树看到大队长在聚精会神地开车,也不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是周大伦受伤了,不知伤得怎么样,看看手里是纱布,里面好像裹着什么东西,既然大队长交代让他拿好,他就那样一直拿在手里。
大解放很快就行驶出了大山,虽然道路宽了,但路上车辆和行人多了起来,陈明威于是把手按在了喇叭按钮上不松开,刺耳的叫声迫使行人和车辆纷纷躲开。
临近市区,路边竖了一个限速的牌子,但大解放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两个在路边执勤的交警一看,急忙跨上摩托车追了起来,摩托车拉着警笛,后面坐的警察拿起话筒喊着:“前面那辆军车,请停下来接受检查。”
陈明威开着车好像没听见一样,孙家树提醒说:“大队长,警察追过来了。”
“别管他。”陈明威说了声继续开车。
两个警察看喊话没有效果,于是加速超过了大解放,在超出一段距离后把摩托车横在了马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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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流白水()
陈明威一看警察把摩托车横在了正当路,急忙刹住了车子,他气急败坏地对车厢后面喊道:“下去几个人把摩托车给我清走。”
听到大队长的命令,立即从车上跳下四五个集训队员,他们走过去二话没说就把摩托车推到了一边,两个警察刚想阻拦,立即被几个人架到了一边,就像老鹰架小鸡似的,虽然这些警察平时牛b得很,但看到是一群当兵的,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像刚从战场上下来一样,他们一点脾气也没有,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不识路说不定就要挨打了,他俩只好知趣地站在路边,眼睁睁地看着大解放扬长而去,心里说:当兵的真牛b。
大解放进入市区就走不快了,虽然陈明威一个劲地按喇叭,但前面堵的全是车,像蜗牛爬一样,而且车子越堵越多,在路上排起了长龙,不好,前面堵车了,陈明威等不及了,他把车子靠边一停,命令众人下车步行去医院,陈明威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人架着周大伦猛跑,要知道,时间越短,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他们都在抢时间,目标是当地最大的医院——市第一人民医院,行人不知道这群穿着脏兮兮迷彩服的当兵的在干什么,还以为在搞什么军事演习呢,纷纷让路。
很快到了医院,陈明威直奔急诊科,他跑到值班室门口大声喊:“医生,医生,快点接病号。”
但是,医院的医生和护身平时懒散惯了,再急的病号到了他们这里都不急,值班的医生是个男的,三十来岁,小眼睛,头发梳得溜光。听到喊声,漫不经心地看着陈明威说:“喊什么喊什么,没看到在忙吗?先在外面等着。”他继续看一本大本头书,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