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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娃哥,你想干啥哩?”小芳答应着,她感到李喜娃看她的眼神有很高的温度,仿佛要把她融化了,她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我,我,我。”李喜娃不知道该怎样用语言表达,他不擅长啊,只有用肢体语言表达了,他的一只手僵硬地去拉小芳的手。
小芳低着头,想把手藏起来,但胳膊能藏哪里啊,李喜娃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胳膊,小芳害羞地抬起头,两颊已经热得烫手,嘴唇红得诱人,和李喜娃眼神一对的瞬间,她急忙低下了头,那眼神好像要把她融化似的,小芳的一绺头发垂了下来,李喜娃伸手替她向上拢了拢,小芳重新抬起了头,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李喜娃。
“喜娃哥,我热。”小芳脸色潮红潮红的。
“我也热。”李喜娃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他突然一下子把小芳拉近怀里,小芳就势一躺,两人便滚倒在横七竖八的袋子上,李喜娃笨拙地撕扯着小芳的衣服,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小芳仰着头,把胸部完全展示给了李喜娃,看着两只乳*峰傲立着,李喜娃心跳加速了,手也在不停地颤抖,眼睛直直地盯了一会儿,忍不住一头扎进那两座*乳*房之间啃起来。
小芳嘴里忍不住呻吟着,她感到全身都融化了······
院子里大雨“哗哗”地下着,掩盖了这里的一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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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
绿叶静静地坐在考场里,整个考场除了监考老师来回走动的声音外,剩下的就是笔尖嚓嚓嚓摩擦卷纸的声音,这是最后一科的考试,前几场绿叶已经十分顺利地考完了,她自我感觉还算不错,最后一科考政治,就更没有问题了,她已经有十分的把握,等这一科一考完,十年寒窗就算熬到头了,今年高考,绿叶已经有了经验,考试前一星期,绿叶就已经开始放松了,每天不在题海中遨游了,而是看看电视,或者陪母亲散散步,要不就躲在自己的小屋里看孙家树写的信,她头晕的老毛病非常有规律,如果思想放松了,犯头晕病的间隔就会变长,这一次间隔时间更长,已经有十多天都没头晕了,上天保佑,最后一科千万不要头晕,只要过了今天,就算是晕上三天三夜她也愿意。
绿叶熟练地答着题,时间刚刚过去20分钟,她已经做完一半题了,用不了半小时,她就可以答完全部试题,看起来胜利在望了,她不由得加快了答题的速度。开始答问答题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感到头有点不对劲,酸沉酸沉的,而且越来越疼,她忍不住放下笔用大拇指摁住额头,她看卷子上的字开始重叠了,随着头晕的愈来愈严重,脸上渐渐渗出了汗珠,她强忍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了试卷上,迅速扩散开来,有几滴刚好滴在了写的字上,字迹渐渐变得模糊了。
监考老师看到绿叶有点异常,忙走过来问:“这位同学,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老师,我有点头晕。”绿叶点点头说。
“要不要看医生?”监考老师关心地问。
“没事,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了。”绿叶提着精神说,这个时候去看医生就意味着放弃考试,你说她能干吗?
“还能答题吗?”
“能。”
“如果能,你就接着答吧。”监考老师走了。
绿叶强打精神有答起来,这道问答题她做过好几次,,但现在却感到没有一点印象,她苦思冥想着,忽然又是一阵晕眩,她不得不趴在了桌子上,这个时候,她已经丧失意识了。两边的同学都在忙着答题,谁也没有注意到绿叶的情况。
朦胧中,她看到孙家树慢慢朝她走来,穿着帅气的绿军装,眼里充满着关爱,奇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怎么来了,她却没有一点感觉,难道自己麻木了?是不是在做梦啊?
“家树,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她长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绿叶,现在正在高考,你怎么睡着了?”孙家树走到她跟前推了它一下说。
是啊,正在高考怎么能睡觉呢?她强行睁开眼睛,孙家树立刻就不见了,她看看四周,只见同学们正在紧张地答题,她心里不免一惊,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一看表,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至少在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完全没有印象干什么了,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事不宜迟,她急忙接着答起题来。
监考老师来回提醒着:“同学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请大家仔细检查一下卷子,不要遗漏了名字和考号,十分钟后交卷。”这个时候,绿叶正在答最后一道论述题,她的鼻尖上流着汗,时间对她来说太紧了,她只能争分夺秒了,听到监考老师的话,她加快了写字的速度,字迹有点潦草了。
已经有答完卷子的学生站起来交卷了,绿叶还在快速地写着,要是在平时,提前交卷的应该是她,今天却落后了,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还没等她长喘一口气,叮铃铃,考试结束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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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打炮()
进入了七月份,正赶上农闲季节,山上虽然说不是太热,但太阳却很毒,在外面晒一天就能脱层皮,村民们这个时候都躲在了家里,要么打牌,要么看电视。山上不时传来“隆隆”的炮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可不是村民在炸石头,而是部队在进行实弹射击,那些榴弹炮的炮兵阵地据离大山几十公里,炮弹就隔着几个村庄射向大山中部的一个马鞍形的缺口处,震耳欲聋的炮声不时传来,整座山都被当兵的戒严了,各个进山的路口,都有拿着小红旗的哨兵把守着。
小炮部队也没闲着,山上有一个专供小炮实弹射击的靶场,那里实弹射击也在轰轰烈烈地进行中。
3235团二炮连一班长李喜娃正蹲在一门82无后坐力炮一侧,他小心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转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镜里的“十”字慢慢的移动到前方的一个坦克靶的中心,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指轻轻地扳动击发机,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炮尾喷出一团火焰,足有四五米长,再看看靶子,正中间已被炮弹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李喜娃自豪地站了起来,他冲着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广东喊:“一炮手,准备射击。”
小广东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只手不自然地挠着后脑勺说:“班长,我今天感冒了,现在有点头晕。”刚才看到班长打炮的时候,身后喷出一团火,把后面的小草都烧焦了,他心里有点害怕。
“你他妈不是头晕。而是胆怯,看你那德行,孙家树,上。”李喜娃轻蔑地看了小广东一眼说。
“是”,孙家树应声出列,他跑步来到火炮旁蹲下,老兵杨欢已经把一枚近一米长的裹着药包的炮弹轻轻地填进了炮膛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炮闩。
“孙家树,你可得用心打,这一发炮弹值一千多元呢,相当于老百姓一年的血汗钱,你可不能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钱。”李喜娃提醒孙家树。
孙家树点点头,他双手颤抖着绞动高低级和方向机,目标已锁定在瞄准镜中,他屏住呼吸,心脏却“咚咚咚”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挣脱胸膛跳出来一样,毕竟是第一次打炮,不光是小广东胆怯,连孙家树的心里也有点胆怯了,刚才那一声炮响跟打炸雷一样,炮尾喷出几米长的火焰,会不会烧着人?
孙家树击发的时候把脸扭到了后边,李喜娃正想上前阻止,只听见“轰”的一声炮就响了,孙家树刚一睁眼,爆炸后的的硝烟迎面扑来,他马上本能地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睁不开了,他揉了一下眼睛强行睁开双眼,只见李喜娃正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孙家树好像一个刚上井的挖煤工,脸黑的把眼球和牙齿衬托得更白了。
孙家树不明白班长在笑什么,他一个劲地问:“班长,我打中了吗?你笑啥哩?”
“我笑还有脸朝后打炮的,不过,算你小子走运,目标中了,但以后可不允许脸朝后打炮了。”李喜娃试图绷着脸严肃一些,但还是憋不住笑了起来。
孙家树只看到李喜娃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说的什么,便问:“班长,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到呢?”
李喜娃笑着说:“哦,忘了提醒你戴耳塞了,听不见就对了,这叫听觉暂失,先到一边歇着吧,过一会儿就好了,小广东,该你了。”
看起来不上不行了,小广东应声来到火炮旁蹲下,他现在不再害怕了,刚才孙家树已经做了示范,他也是第一次打炮,不是也没什么吗?他认真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绞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目标后他扭头看了看班里的几个战友,只见孙家树正朝他伸着大拇指,小广东会心地笑了笑,又重新瞄准目标,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一用力,只听见“轰”的一声,漂亮,前方的靶子正中心一下子被掀了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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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班长()
驻训接近尾声时,训练却是最紧张的时候,因为团里要检验各连的训练成果,对各个连队进行专业技能考核,小炮连从班队列一直考到班进攻,特别是班进攻,检验一个班的综合军事素质,它要求炮班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变换队形前进、快速反应和准确命中目标等指标。班长是班进攻的核心人物,负责进攻口令的下达、判定目标的坐标位置和射击指令的下达,一炮手是射击时的关键人物,决定了射击成绩的好坏。
班进攻在驻训地的一座小山上进行,那里的地形地物比较接近实战。一大早,师长就在团长的陪同下上了主席台,师长显得兴致勃勃的,不时地拿起望远镜观看阵地。
二炮连在班进攻考核中打头阵,一班无疑是头阵中的头阵,一班是全团的标杆,头一个上场无疑会把全团的成绩提高一个档次。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