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热。”李喜娃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他突然一下子把小芳拉近怀里,小芳就势一躺,两人便滚倒在横七竖八的袋子上,李喜娃笨拙地撕扯着小芳的衣服,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小芳仰着头,把胸部完全展示给了李喜娃,看着两只乳*傲立着,李喜娃心跳加速了,手也在不停地颤抖,眼睛直直地盯了一会儿,忍不住一头扎进那两座*乳*之间啃起来。
小芳嘴里忍不住呻吟着,她感到全身都融化了……
院子里大雨“哗哗”地下着,掩盖了这里的一切声音……
真炮实弹()
进入了七月份,正赶上农闲季节,山上虽然说不是太热,但太阳却很毒,在外面晒一天就能脱层皮,村民们这个时候都躲在了家里,要么打牌,要么看电视。山上不时传来“隆隆”的炮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可不是村民在炸石头,而是部队在进行实弹射击,那些榴弹炮的炮兵阵地据离大山几十公里,炮弹就隔着几个村庄射向大山中部的一个马鞍形的缺口处,震耳欲聋的炮声不时传来,整座山都被当兵的戒严了,各个进山的路口,都有拿着小红旗的哨兵把守着。
小炮部队也没闲着,山上有一个专供小炮实弹射击的靶场,那里实弹射击也在轰轰烈烈地进行中。
3235团二炮连一班长李喜娃正蹲在一门82无后坐力炮一侧,他小心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转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镜里的“十”字慢慢的移动到前方的一个坦克靶的中心,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指轻轻地扳动击发机,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炮尾喷出一团火焰,足有四五米长,再看看靶子,正中间已被炮弹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李喜娃自豪地站了起来,他冲着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广东喊:“一炮手,准备射击。”
小广东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只手不自然地挠着后脑勺说:“班长,我今天感冒了,现在有点头晕。”刚才看到班长 打*炮 的时候,身后喷出一团火,把后面的小草都烧焦了,他心里有点害怕。
“你他妈不是头晕。而是胆怯,看你那德行,孙家树,上。”李喜娃轻蔑地看了小广东一眼说。
“是”,孙家树应声出列,他跑步来到火炮旁蹲下,老兵杨欢已经把一枚近一米长的裹着药包的炮弹轻轻地填进了炮膛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炮闩。
“孙家树,你可得用心打,这一发炮弹值一千多元呢,相当于老百姓一年的血汗钱,你可不能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钱。”李喜娃提醒孙家树。
孙家树点点头,他双手颤抖着绞动高低级和方向机,目标已锁定在瞄准镜中,他屏住呼吸,心脏却“咚咚咚”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挣脱胸膛跳出来一样,毕竟是第一次 打*炮 ,不光是小广东胆怯,连孙家树的心里也有点胆怯了,刚才那一声炮响跟打炸雷一样,炮尾喷出几米长的火焰,会不会烧着人?
孙家树击发的时候把脸扭到了后边,李喜娃正想上前阻止,只听见“轰”的一声炮就响了,孙家树刚一睁眼,爆炸后的的硝烟迎面扑来,他马上本能地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睁不开了,他揉了一下眼睛强行睁开双眼,只见李喜娃正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孙家树好像一个刚上井的挖煤工,脸黑的把眼球和牙齿衬托得更白了。
孙家树不明白班长在笑什么,他一个劲地问:“班长,我打中了吗?你笑啥哩?”
“我笑还有脸朝后 打*炮 的,不过,算你小子走运,目标中了,但以后可不允许脸朝后 打*炮 了。”李喜娃试图绷着脸严肃一些,但还是憋不住笑了起来。
孙家树只看到李喜娃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说的什么,便问:“班长,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到呢?”
李喜娃笑着说:“哦,忘了提醒你戴耳塞了,听不见就对了,这叫听觉暂失,先到一边歇着吧,过一会儿就好了,小广东,该你了。”
看起来不上不行了,小广东应声来到火炮旁蹲下,他现在不再害怕了,刚才孙家树已经做了示范,他也是第一次 打*炮 ,不是也没什么吗?他认真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绞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目标后他扭头看了看班里的几个战友,只见孙家树正朝他伸着大拇指,小广东会心地笑了笑,又重新瞄准目标,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一用力,只听见“轰”的一声,漂亮,前方的靶子正中心一下子被掀了一个大窟窿。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新兵一班从训练场带回来的时候路过连部,只见通讯员小李子拿了一沓子信站在连部门口,看来是专门等着送信的,大伙心里感到一阵高兴,好久没有收到家信了,谁不想收到家信啊?因为在山区驻训,交通不太方便,来往的信件都是聚集到一定数量才送一次,这一回足足有半月没来送信的了,小李子拿这么多信,肯定有一封是自己的,看到孙家树他们回来,小李子高兴地迎了上去。
“孙家树,你的信。”
“我的信,这么多啊,是我们班的吧?”孙家树问。
“全是你的信。”小李子说。
“小李子,信真的都是我的吗?”孙家树问。
“肯定都是你的了,怎么?嫌多?”小李子说。
“不嫌多,不嫌多。”孙家树高兴地接过了信,数了一下,足足有五六封。
看到信都是孙家树的,大家的心情立刻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扁了,剩下的全是对孙家树的妒忌,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中,孙家树拿着信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读起信来,这一次除了四封是绿叶写的信外,还有一封信是班里的同学写的,一个是女同学,一个是男同学,女同学是绿叶的闺蜜张静,男同学是孙家树的死党李明远。
看信的顺序肯定是先绿叶,再就是张静,最后才是李明远,女生优先嘛,孙家树一口气看完了绿叶写的信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感觉美极了,绿叶又一次在高考模拟考试中夺魁,按照这样的成绩,高考的时候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了,绿叶的信总是看不够,等一会儿回来再细看,因为还有两封信呢,看看张静写点什么,他打开信看了起来。
孙家树:
我心中的大英雄,白马王子,你穿军装的照片简直是太潇洒了,我真羡慕你,你们部队有女兵吗?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跟你们首长说说让我也当兵?这样我就能天天看见你了……
……
绿叶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但长得漂亮,学习也好,现在学校追她的男生不下一个连,就连毕业的同学也对她念念不忘的,张富贵你还记得吗?他现在是县委的大秘书,都国家干部了,还对绿叶独有情钟,近段时间天天开着车在学校附近的桥上等绿叶,你说痴情不痴情?
……
看完张静写的信,孙家树感到心里有点恶心,张富贵,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配得上绿叶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孙家树一时激动起来,真想回去揍张富贵一顿,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绿叶最讨厌张富贵了,根本就不会见张富贵的,先不管他,看看杨明远写点啥,他打开杨明远写的信看起来,开头还是羡慕什么的,看着看着,他的心不觉急躁起来,信里最后几句又提到了张富贵,看来,张静说的一点不假,张富贵果然天天在桥头等绿叶,一个人说了他可以不信,但说的人多了你不得不信,并不是他不相信绿叶,而是因为现在正值高考学习的关键阶段,张富贵这样做肯定会影响绿叶的心情,对高考成绩也肯定会有影响。他还害怕,如果张富贵追不到绿叶万一有什么过分的行为,绿叶这一辈子就毁了,他绝不会让绿叶受到任何伤害的。
心里急躁归急躁,但他身在遥远的军营,还能怎样,总不能跑回去吧?跑回去是不现实的,因为部队有纪律,私自回家那就是逃兵,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既然不能跑回去,能不能通过正常的请假回家探亲呢?他现在还是个新兵,新兵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回家探亲的,但为了亲爱的绿叶,无论如何他得试一试,部队请假是有一套程序的,必须得逐级请假,他要想请假,就得先跟班长说,班长再告诉排长,排长向连长报告,连里再打报告到营里,营里把报告报到团军务股审批,有一个环节出现纰漏,探家的事就会泡汤。他刚刚当了半年新兵,探家希望非常渺茫,就是有一线希望,他也得试一试,现在让他赴汤蹈火都不怕,何况是厚着脸皮去请假呢。
第一步先要找班长李喜娃请假,回到宿舍,李喜娃正坐在桌子后面看相片,李喜娃看起来心情不错,看到孙家树进来,急忙把照片塞进抽屉里。
“孙家树,你怎么回来了?”李喜娃有点余意未尽,好像孙家树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找他请假有点不是时候,只有李喜娃如果高兴了,才可能愿意帮忙。
“班长,我想回……”孙家树站在李喜娃跟前说。
“想回团里看看是不是?”李喜娃问。
“不是,我想回家探亲。”孙家树说。
“探亲?不行不行,现在是专业训练的关键时候,团里马上要考核了,你可不能再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李喜娃说。
“班长,两天,两天就行,我到家看看就回来,求求你了班长。”孙家树说。
“请一天跟请一个月程序是一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兵都三年了,一次家也没有回过。”
“班长,我知道有难度,你能不能跟连里说说,趁着过星期天我回家一趟,我保证按时归队。”
“你是让我找骂是不是?连里还没有这个先例,我要找连长说了,连长非骂死我不行。”
“班长,求求你了,我回家真的有事。”
“不行,不行,你说什么也不行。”李喜娃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看看没有希望了,孙家树只好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