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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被炸死了吗?
“排长,排长,你可不能死啊。”张二顺扑了过去,他抱着孙家树坐了起来。
“孙家树,你可不能死,你说过,咱们要同生共死的。”工程师跑过去说。
“孙家树,你不是说请问吃你们河南的烩面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快起来,你现在就请我。”飞行员说。
“你们嚎什么?孙家树没有死。”雷神大声说。
“孙家树真的还没有死,你摸摸他的手,还是热的呢。”工程师说。
“排长真的没有死,你看他的眼珠动了。”张二顺高兴地说。
“雷神,孙家树到底怎么了?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飞行员问雷神。
“唉,刚才被这几个死人吓着了,真想不到,孙家树还怕死人。”雷神说。
“排长醒了,你们看排长醒了。”张二顺说。
果然,孙家树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身边围了一群人感到很奇怪,便问:“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救人啊。”
“他们都没救了,你看,肠子都炸出来了。”雷神说。
“那你快点把血处理干净,我晕血。”孙家树说。
“哈哈哈,晕血?我只听说过晕车和晕船的,还没有听说过晕血的,孙家树,你逗我们是吧?”雷神说。
“真的不骗你们,我从小就有晕血的毛病,求求你们快点把血清理干净吧。”孙家树哀求着说。
“这是一个杀人现场,血清理净了等于破坏现场,我可不想被扣个破坏杀人现场的帽子,我看还是找块布盖起来吧。”雷神说。
“那你赶快盖起来吧,记住,要盖严,不能露一点血。”孙家树说。
“这里有一块帆布,我去拉过来盖上。”雷神走到一边拉过来一张帆布盖上了几个死人,然后问孙家树:“你上来的时候都看到什么了,他们几个怎么都死了?”
“我上来的时候正看到几个戴着奇怪帽子的人拿刀子捅这几个人,于是就跟他们交上了手,刚开始占了便宜,但后来我看到了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孙家树说。
“那几个人去哪里了?”雷神问。
“飞走了。”孙家树说。
“飞走了,孙家树,你又在逗我们。”雷神说。
“真的,我亲眼看到他们飞走的,超东边方向。”孙家树认真地说。
“你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工程师问。
“听说话像日本海盗,我记得他们说什么撕拉撕拉地,的话。”孙家树说。
“你确定他们是飞走的?”雷神问。
“千真万确。”孙家树说。
“孙家树没有骗我们,他们确实是飞走的,他们身上穿的是一种特制的飞行衣,我在《飞行员》报上看到过飞行衣的图片,人穿上它可以想鸟一样自由地飞翔,听说在一些发达国家,特种部队都装备了这种飞行衣,刚才我也注意到空中有几个小黑点,应该就是那几个日本海盗。”飞行员说。
“既然杀人者已经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工程师问。
“还用问吗?大队长要求我们把船想法弄回去。”雷神说。
“那我们就想办法吧,走,看看船上的发动机还能不能用,如果能用,我们就开回去。”飞行员说。
“你会开啊?”工程师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飞行员说。
“飞机我都开了,还怕开不了这艘破船。”飞行员满怀信心地说。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走,到驾驶室去。”雷神说着就带着众人走向船舱的驾驶室,到驾驶室一看,都失望了,原来,驾驶室已经被炸弹洗劫过了,看不到一件完好的东西,发动机被炸弹四零八落,修也不可能了,只好又返回到甲板上。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孙家树问。
“唉,驾驶室全被炸弹炸坏了,我看还是想其他办法了。”雷神说。
“其他办法,那赶快报警啊。”孙家树说。
“报警?你说着容易,我们拿什么来报警?除非是有人再游回去。”飞行员问。
“你们找找,看看船上有没有电报或者卫星电话什么的。”孙家树说。
“这船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雷神说。
“你们找找,肯定有的,你忘了,大队长说是这艘船发出过求救信号,仔细找找哪里有通讯器材。”孙家树说。
“好,孙家树说的有道理,我们分头搜寻各个房间,看看有没有通讯器材。”雷神说。
“好。”大家分头下船舱寻找去了。
张二顺顺手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只见一个人倒在血泊中,头上戴着耳麦,他的身体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便大声喊:“大家快过来,俺发现了一个人。”
大家闻声跑过来,工程师一看地上的死人,立马高兴地说:“找到了,找到了。”
“你瞎咋呼什么啊?不就是一个死人吗?你找到什么了?”飞行员问。
“电台,你没有看他戴的耳麦连着电台吗?”工程师说。
大家走近一看,那个人头上戴的耳麦果然连着一个电台,看起来他是在发求救信号的时候被人打死的,大家七手八脚把电台搬了出来一看,一个个都泄气了,电台被子弹穿了几个小孔,肯定不能用了。
“大家不要泄气,看我的,别忘了我是工程师哦。”工程师笑着说。
“知道你叫工程师,但那只是你的外号,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工程师?”飞行员挖苦说。
“是不是让事实说话,找工具。”工程师说着趴在地下找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工具箱,打开一看,里面什么工具都有,看起来死去的这个人还管着渔船的机修工作,工程师找出了一把起子,熟练地拧起来电台上的螺丝,一会儿功夫,电台就被他卸得七零八落的,子弹穿过的地方线路全部被损坏了,工程师现在的工作就是把它们一一接起来,屋里没有电源,所有的连接都是手工来完成的,工程师拿起镊子,像大姑娘绣花一样干起来,天气燥热,屋子里又不透气,不一会儿,工程师身上就流汗了。
“你们别在这里围着,太热了。”工程师发出了抗议。
“来,我给你扇扇子。”张二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硬纸片给工程师扇了起来。
“还是张二顺有眼色。”工程师说。
“工程师,我给你擦擦汗。”飞行员为了讨好工程师,从房间的脸盆架上取下了一条手巾给工程师擦起汗来。
“我怎么闻着有点不对劲?怎么一股血腥味?”工程师忽然说。
“屋里有个死人会不腥吗?”飞行员说。
“不对劲,腥味越来越浓,飞行员,让我看看你用什么给我擦的?”工程师说。
“手巾,正儿八经的手巾,不行你看。”飞行员把手巾展开让工程师看。
“哇——”工程师看了一眼立刻吐了起来,原来手巾上全是豆腐脑一样的东西,不是脑筋还会是什么?“好啊,飞行员,你真是太缺德了,哇——。”
飞行员一看手巾,立刻就扔地上了,怕工程师揍他,撒腿就跑外面了。
“飞行员,我饶不了你。”工程师发狠说。
“有什么事出去我帮着你修理他,现在还是赶快修好电台为妙。”雷神劝道。
“我饶不了他的。”工程师又呕吐了一阵子,这才重新开始修起电台来,经过半个小时的工作,电台恢复的原样,不知道能不能用,只见工程师接通了电源,然后用手指压起了发射键,只听见“嘀嘀嘀”一阵悠扬的发报声传出来……
。。。
杀人嫌疑()
一阵有节奏的嘀嘀声响起,工程师把耳麦放在耳边,高兴地伸出了两个指头兴奋地说:“欧耶,搞定!”
“工程师不愧是工程师啊,你简直太伟大了。”雷神高兴得准备把工程师抱起来。
“别慌别慌,我正在发送求救信号呢。”工程师说着手指在发报毽上熟练地摁着,电台连续发了一会儿后,工程师说:“好了,我们等着人来救我们吧。”
“这屋子里太腥了,不如我们上甲板上等吧。”雷神说。
“雷神,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忘记了,你又提起了,想起飞行员给我擦汗的手巾我就气,那气味真腥啊,哇——”工程师说着捂住嘴跑了上去。
工程师挠着后脑勺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到底是哪个壶提错了呢?”
上了甲板,工程师趴在船舷边一阵呕吐,就差没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了,直到最后吐出了几口绿汁后才算消停,一会额,雷神也上来了。
孙家树问:“你们怎么都上来了?”
雷神回答:“工程师已经搞定了,他发出了求救信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的。”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想办法把船拖回去了那我们就耐心地等吧。”孙家树说。
雷神、工程师和孙家树他们几个在船的这边聊天等待,只有飞行员在一个人船的另一边若无其事地线转。
“飞行员,你咋不合群啊,在那边干什么呢?”孙家树对高天赐喊道。
“我在这里欣赏一下美丽的大海,啊,大海真是太美了了,我爱祖国的大海,我爱祖国的蓝天。”高天赐抒情地说。
“他是不敢过来,你没看到工程师的眼神,那可是要杀人的眼神。”雷神说。
“到底怎么回事?”孙家树问。
“是……,唉,不说了,你看天空那边有两个黑点,越来越近了。”雷神指着远处说。
孙家树顺着雷神手指的放行看去,果然有两个小黑点在向这边移动,一时看不起是什么。
“我操,真快啊,是两架直升机,肯定是来救我们的。”飞行员兴奋地说。
听了飞行员的话,大家认真辨别着,黑点越来越大,果然是两架直升机,慢慢地可以看清直升机上的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