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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九点多钟,一个医生匆匆忙忙地穿过走廊,他逢人就说:“来了,来了,都是大官,还带着电视台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在走廊的那头出现了,足有二三十号人,院长就在里面陪着,院长是一位少将,他陪同的人级别有多高就可想而知了,背着摄像机的记者走在前面边摄像边后退,而且是径直朝着孙家树的病房走过来。
张丽急忙把书本压在了床铺下面,然后拿出血压计假装着给孙家树量起血压来,记者先进屋,进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屋子里架起了摄像机。由院长陪着的那位肥头大耳很有派头的人朝着孙家树走来,他老远就伸出了一只手。
院长说:“小伙子,这是咱们市的刘市长,来专门看你来了。”
孙家树连忙坐起身同市长握手,市长紧紧地握住孙家树的双手说:“叫孙家树,是不是?你可是我们市的大功臣啊,我代表全市人民感谢你,你不仅是一个抗洪英雄,还替我们找到了一位英雄的母亲,市里决定授予你为全市十大杰出青年,并为你颁发“荣誉市民”证书。”说完便把一个大红的荣誉证书送到孙家树手中。
院长在一边介绍说:“你知道你救了一个什么人吗?那是一个将军的母亲,一个抗美援朝老英雄的母亲。”
市长说:“事情是这样的,电视台播出了你的英雄事迹后,市民纷纷打来热线电话,关注你的伤情,“实话实说”栏目刚好做了一期节目,在媒体的关注下打开了你搬出的那个箱子,箱子里装的东西让人大感意外,里面放着一些旧衣物和几枚军功章,那是老太太儿子的“遗物”,她的儿子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失踪了,由于他的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按照政策只能按失踪人员处理,并没有被评为烈士,所以老太太也没有享受到烈士家属的待遇,但老太太一直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会死,她整天抱着装有儿子“遗物”包袱,仿佛那就是她的儿子,她相信总有一天儿子会回来的,她曾经失踪过多年,后来又自己要着饭回来了,村里干部把她安排在那所老房子中,谁也没想到她的儿子还活着,而且已经是以为将军了。有一位退役的老兵看到这个节目后给电视台打来电话,说他曾经服役的c军区有一位首长曾经向所有河北籍的兵打听他的老娘,两边的情况刚好吻合。市民政局的同志对这一情况非常重视,并迅速联系上了那位首长,奇迹出现了,那位首长正是老太太失散了多年的儿子,只不过是名字改了,原来叫赵铁蛋,已经改名叫赵援朝了,他在一次惨烈的战斗后昏死了过去,幸好被一位朝鲜的阿玛尼救了下来,他在阿玛尼家中养好伤后潜入了敌后,炸掉了美军一个飞机场,数十架飞机成为一堆废铁,我志愿军总部获悉这个情报后,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直到他回国后找到老部队才真相大白,由于他立了大功,开拓了我军特战的先例,被部队直接提干,专门训练特种部队,一直服役至今,现在为我国一个神秘军种的司令员,上将军衔,回国后,他一直没有停止过找自己的母亲,也来到老家找过一次,不过那时候他的老母亲由于思儿心切,一个人出去找他了,村里人都说她母亲已经去世了,没想到,他母亲在外面流浪了几年后又自己要着饭走回来了,但这个时候,将军却联系不上了,因为他在国家的保密单位服役,再说,村里人要找的是赵铁蛋,你想能找到吗?将军听说自己的母亲还健在,已经连夜向我们市赶来了,孙家树同志,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院长说:“市长,来,咱们和孙家树照张合影吧。”
“好。”市长坐在了孙家树的左边,院长坐在了孙家树右边,其他的人都自动按级别站在了两边,“咔嚓咔嚓”几部照相机的镜头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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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敬礼()
晚上,张丽手里扬着一张纸无可奈何地对孙家树说:“又是一个打扫卫生的通知,这一次标准还要高,是院长亲自交代我的,真倒霉!自从你住进这个病房以后,一个通知接一个通知,你还是赶快好起来吧。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又要打扫卫生啊,这一次是什么人要来啊?”孙家树问。
“上一次护士长亲自交代来了一位市长,由院长亲自陪同,这一次是院长亲自交代的,恐怕该市长亲自陪同了,你说说级别有多高?”张丽说。
“级别再高也是人,怕什么怕?”孙家树说。
“不是怕,而是太累。”
“我宁愿累点也不愿躺在病床上。”孙家树说。
“我现在倒愿意躺在病床上。”张丽苦笑着说。“命苦啊,还是开始打扫卫生吧。”张丽认真地打扫着卫生,这一次她打扫得更加细致,连窗台都用手巾擦了一遍,地面连着拖了三遍了还不满意,又仔细地拖了一遍,她临走时对孙家树说:“孙老师,晚上不要乱走动,以免留下脚印。”
“我说张丽,不至于至于吧??我还要市场上呢?”孙家树说。
“憋着,等我来了给你端屎端尿。”张丽说。
“你放心走吧,我都成这样子了,就是想乱走也走不成啊?”孙家树苦笑着说。
“好好躺着,乖。”张丽关上门走了。
孙家树听了心里想,这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管她呢,现在他这个样子还不如小孩子呢。
第二天,张丽一进屋就对孙家树说:“好家伙!连岗哨上岗了,五步一岗,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看起来这回来头真的不小。”
“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在住院?不会是国家主席在这住院吧?”孙家树说。
“还真说不准,去年一个人大的副委员长来这里住了一次院,就住在这个屋子。”张丽说。
“看来咱们这个屋子会出大人物呦。”孙家树开心地笑了起来。
“人家都累死了你还笑。”张丽假装生气地说。
两人正说话间,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了门口,张丽忙把气压计又拿了出来,她小声对孙家树说:“不会是又冲着咱们的屋子来到吧?”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是这个屋子吗?”嗓门洪亮,声如洪钟。话音刚落,一位身材高大的军人出现在门口,他两鬓已经斑白,两眼炯炯有神,肩膀上佩戴一副上将军衔,看到孙家树,便大步走了过去,来到孙家树的床前,忽然“啪”地行了一个军礼。
孙家树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哪有将军给士兵敬礼的呀?因为他不能坐起来,只好坐在床上还了一个军礼,紧接着说了声:“首长好。”
将军的手举着一直不放下来,孙家树明白了:他是再等自己先放下手。在部队,下级简见到上级应主动敬礼,在上级的手放下来之前,下级是不能先放手的,可现在向自己敬礼的是一位上将啊?没办法,孙家树只好先把手放了下来,果然,将军随着也放下了手。
将军走上前,两手紧紧地握住了孙家树的双手,眼中闪着泪光。“你是我娘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向你道谢来了。”
孙家树连忙说:“首长,你这样做真是折杀我了,论兵龄论年龄都应该是我向你敬礼。”
“你说错了,你现在是我娘的救命恩人,在旧社会,叩首都不为过,我是一名军人,也只能用军人的方式向你致敬。”将军说
“首长,都是我应该做的。”孙家树说。
将军说:“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把我老娘接走,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吃了不少苦头,今年八十六岁了还没有享过一天清福,我要让她安度晚年;第二就是来感谢恩人的。来之前我调阅了你的档案,也看了你的事迹,我有个想法,就是想把你调进我的特种兵部队,按你现在的条件,已经够提干的资格了,我想把你调进我的参谋部任参谋,让你享受副连待遇,你看怎么样?”
“这样好啊,提干对一名士兵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快点答应吧。”市长从后面走了出来说,孙家树没有注意到市长也来了,而且在他身边还有一位熟悉的面孔,军区特战大队大队长徐克明,唯一不同的是,他肩膀上变成四颗星了。
孙家树沉默了,这个时候他只要答应一声,一切梦想都会很快实现了,但是,走别人为他铺好的路,他觉得走得不实在。“首长,您的好意我领了,我知道,特种兵选拔有着严格的程序,不经过这一系列程序的筛选,就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等我的伤养好了,我会报名参加特种兵选拔的。我服役的团队是一个英雄的团队,我以这个团队为荣。”
“好啊,小伙子!我佩服你的性格,你的团队也会以你为荣的,在这里,你也一定会干出一番事业的,不过我告诉你:特种兵部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将军扭头对随身而来的以为大校说:“徐克明。”
“到。”徐克明立正说。
“我的恩人不想靠我的关系进入特种部队,你想办法通过正规的程序调进你的特种作战旅,我需要的是一个经过特种兵洗礼的战士。”
“司令员,这个您放心,我们特战大队每年都会在各个基层部队选拔特种兵,济南第一团是特种兵的优秀兵源地,我会去那里安排一次特种兵选拔,孙家树跟我交过手,上一次那次演习,我就是栽倒他手里的,他完全没有问题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
“是吗?你的特战大队在那次演习中是一败涂地,原来是我的这位小恩人所赐,看来那一次我训你训得有点过了,我的恩人不是一般人,你能胜得了吗?”将军兴致勃勃地说。
“对不起首长,是您承让了,那次你手中有武器,而我是赤手空拳,你一枪就可以把我结果的,但你却选择跟我比试拳脚。”
“等到了我的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