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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孙家树大声说,但特种兵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这个兵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神经?”哨兵走到孙家树跟前说。
“哦,班长,我方便了一下,刚才觉得有点冷,就活动了一下手脚。”孙家树连忙说。
“车马上要走了,快上车吧。”哨兵说。
“好,我这就上车。”孙家树说着就小跑跑到车旁,回头看了看特种兵上尉消失的地方,什么也看不见,速度好快啊。孙家树上车后就往里面猛爬,连着压着了好几个人,被压着的几个人先后大声“哎呦”起来。
“谁啊,没看见有人吗?”这是小广东的声音。
“天这么黑谁会看见啊?哎,小广东,告诉你,我遇到特种兵了。”孙家树兴奋地说。
“在哪里?在哪里?”小广东忙问。
“走了,我们俩还交手了。”孙家树说。
“你就吹吧,特种兵如果跟你交手你还能上车上来?你不知道吧,特种兵都是练就的钢筋铁骨,任意拉出一个就可以以一当十,就你,还交手呢?”小广东不相信地说。
“谁骗你小狗。”孙家树说。
这时候,一排长醒了,他不满地说:“四班长,你和小广东吵什么吵,还让人睡觉不?”
“排长,孙家树吹牛,他说他刚才跟特种兵交手了。”小广东说。
“孙家树,你说你吹什么不行非吹这个?你知道特种兵的厉害吗?”排长对孙家树说。
“排长,我知真的看见特种兵了, 披着像叫花子一样的迷彩网,是个上尉。”孙家树认真地说。
“这个地方怎么会出现特种兵呢?”一排长沉思起来,孙家树应该不会撒谎的,“不好,这次演习蓝军有特种兵,这是个重要情况,得马上上报。”一排长急忙拿起步话机向连长汇报。“201,201,我是205,我们这里加油时发现了特种兵,请指示,完毕。”
“205,收到,原地待命,完毕。”连长接到消息急忙命令全连停车,并开始逐级上报。
团长的车这时候还在后面,收到二营的呼叫,他感到事情不妙,因为蓝军的特种兵无孔不入,他们的出现肯定会有麻烦,经历了无数次的演习,团长有预感,他急忙命令全团原地待命,停止加油。
二十分钟后,消息传来:已经加油的原地待命两个小时,没有加油的全速前进。原来,特种兵已经在油罐里加了一种添加剂,(特种兵加的添加剂其实只是一种颜色),会导致汽车油路堵塞,不能正常行驶。大致算来,3235团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车都加油了,如果原地待命两个小时,就不能按时到达集结地了。要想按时抵达集结地,只有弃车,于是,已经加油的车上的官兵开始分乘在没有加油的车中。
“快,马上下车,坐到下一辆车上。”一排长命令全车的官兵。
“咱们的车为啥不坐了?”张二顺迷迷糊糊地说。
“你没看车已经坏了?”一排长说。
“车坏了,不是刚才还在走吗?”张二顺感到有点不相信。
“猪脑子,这是假想,我们的车子加了不该加的油。”小广东说。
“都怪俺班长,好好的说什么特种兵啊,闹得汽车也假想坏了。”张二顺说。
“废话,如果不是四班长及时提供这个消息,咱们全团都得停下来。”一排长说。
“那么厉害,俺怎么还是不明白。”张二顺说。
“快点上那辆车。”一排长指着一辆车大声说。
听到命令,几十个人争先恐后地往车上爬起来。
二炮连有四辆车加了油,还有四辆车准备加油的时候停住了,于是,二炮连的官兵全挤在这四辆没加油的车上了,两辆车合成了一辆车,车厢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原来还能伸着腿躺一会儿,这一会儿连腿也不能伸了,只能抱着双腿人挨人坐着,但司机可不会管你这些,他们只顾开着车猛跑,因为时间太紧了,慢一点就有可能导致不能按时抵达。
天蒙蒙亮,车队进入一片戈壁滩,看看表,还不到七点,部队提前一小时抵达了集结地,车没停稳,官兵们便迫不急待地跳下车,这时候没有什么能比舒展一下四肢是更好的享受了,脚下是夹杂着碎石块的土地,稀疏地长着一些小草,站了一会儿便觉得浑身发冷,不得不裹上大衣,这是什么鬼地方,刚刚进入九月就这么冷。
还没来得及休息,命令又传了下来:马上挖地下掩体,隐蔽部队。于是,官兵们开始拿起战备锹挖起来。顿时,戈壁滩上尘土飞扬。没多久,一个深两米、宽四米、长十多米的大坑便挖成了,汽车顺着斜坡“轰轰”地开了进去。然后在上面拉上了伪装网,几经修饰,掩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土包。接下来开始挖个人掩体,一般也就是是两米长,半米宽的地坑,也可以几个人合伙挖得宽一些,战士们挥动着战备锹像田鼠打洞一样,夹杂着石块的干土慢慢在坑边堆起来,洞挖得越深就越暖和。听说,这里夜间的气温会降到零度以下,大多数人听了都不相信。现在还是初秋,天哪会有这么冷?尽管听起来有点危人耸听,还是提防一点好,洞挖好后,把雨衣垫在坑底,洞口伪装上小草,一个温暖的小窝便建成了,打开背包躺下来,嘿!比起坐车的滋味,那才真叫舒服呢!
孙家树和张二顺合挖了一个地洞,他俩躺了一会儿又像田鼠一样从地洞里钻了出来,还是在我们透气好。孙家树和张二顺刚刚坐在坑上面,忽然,激烈的防空警报忽然拉响了。
“呜——”……
倒霉透顶()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传来,张二顺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他看着外面的虚土突发奇想,如果堆一个土人肯定很好玩,说干就干,他拿着战备锹迅速干起来,一会儿功夫,土人就堆好了。
“张二顺,你在外面干什么?这是防空警报。”看张二顺还没有下来,孙家树催着。
“班长,好了。”张二顺找了一块尖尖的石头插在土人头部,土人一下子“活”了过来,那块石头很像人的鼻子。
“张二顺,快下来,敌机空袭。”
听到孙家树的喊声,张二顺吓得“哧溜”就钻进了掩体中。“班长,敌机在哪里?”
“你听,马上就来了,趴着别动。”孙家树说。
“班长,俺还没有见过敌机是什么样子,俺想看看。”
“别动,来了。”孙家树说。
果然,空中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声音由远而近,最后竟然有点整耳欲聋,这是蓝军的侦察机在进行地面侦查。孙家树和张二顺蜷缩在洞里,洞口的碎石块忽然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两人一抬头,好家伙!一个空中巨无霸正悬在头顶……
两人吓得立即屏住呼吸,低着头一动也不动,洞内尘土飞扬,石块和尘土像雪一样在二人身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班长,他们如果扔炸弹炸我们怎么办?”张二顺看着头顶的飞机有点害怕。
“别怕,这是演习,他们不会扔炸弹飞的。”孙家树安慰说。
“敌机怎么会在头顶一动不动?万一掉下来怎么办?”张二顺说。
“没事,这是直升飞机,不会掉下来的。”孙家树笑着说。
“我还是怕。”张二顺说着就头抵着坑底趴了下来。
孙家树笑着看着张二顺,直升机盘旋着,里面坐着一位中校,他指着地面上一个小人问飞行员:“那怎么像一个人。”
“报告首长,那不可能是真人,但很像是突然,你看,土人的胳膊是两把战备锹。”飞行员说。
“拍下来发到导演部。”中校说。
“是。”中校旁边坐着一名上尉,他拿着照相机对着地面“啪啪啪”猛拍起来。
直升飞机盘旋了一阵子就费走了,张二顺仍然头抵着坑底趴着,像一只装死的土鳖一样,他的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砂土。
“张二顺,没事了,敌机走了,快起来吧。”孙家树拍拍张二顺的肩膀说。
“真的走了。”张二顺抖了抖身上的土坐了起来,“班长,飞机上面的人肯定发现我们了。”张二顺啐了一口唾沫说。
“不会,如果发现了他们会撒下小旗子,为炮兵和轰炸机提供目标方位。”孙家树也吐了一口唾沫。
“我都看到上面的人了,连眉毛,嘴巴都看清了,他们肯定也看清我们了。”张二顺又吐了一口,嘴里还是沙子。
“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发现我们的。”孙家树肯定地说。
“真的班长?”张二顺问。
“你听,没事了,连里吹哨集合了,快点出来。”孙家树说。
张二顺一骨碌就坐了起来,他们费力地掀开了伪装网从洞里爬了出来。
“张二顺,这个土人是谁堆的。”孙家树看到洞口有一个土人,感到很奇怪。
“班长,是俺堆的,你看像不像?这是鼻子,这是胳膊。”张二顺笑着说。
“找死啊。”孙家树气得一巴掌甩在张二顺脸上,“这是伪装隐蔽,你这不是故意暴露目标吗?”
张二顺从来没有见班长发这么大的火,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吭声。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集合。”孙家树大声训斥着。
全连的官兵很快就集合完毕了,连长对着全连的官兵就是一顿痛骂:“妈了个巴子,这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他举着一张照片对大家说。
孙家树看了脸上直发烧,那不就是张二顺堆的土人吗,他是班长,责任肯定得由他来承担。他正想站出来,张二顺已经占出去了。
“连,连长,是俺。”张二顺战战兢兢地说。
“妈拉个巴子,就你能,你不知道这是在演习吗?如果打仗的时候这样,你早就粉身碎骨了。”连长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