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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早已经发现危险了?”
“是啊,阿黄在路上发现了狼的踪迹,它要跑过去追,是我拦住了它,我太大意了,也不应该让你独自走开。”孙家树说。
“好了,我们都不要自责了,孙家树,来,坐车,我带你回去。”绿叶说。
“绿叶,一会儿都是上坡路,你觉得你能带住我们吗?”孙家树苦笑着说。
“要不你骑车,我在后面抱阿黄。”绿叶说。
“也不行,阿黄很重的,抱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孙家树摇摇头说。
“那可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样慢慢走吧?”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声音,孙家树和绿叶同时扭过了头,7一看,一个个不由得喜上眉梢。
“二牛哥。”绿叶大声喊。
听到喊声,二牛停住了手扶拖拉机,他跳下车问:“绿叶老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阿黄受伤了,我们带它来医院看病。”绿叶说。
“哦,阿黄怎么受伤了?腿都断了,怎么回事啊?”二牛问。
“被狼咬伤了。”孙家树说。
“哎呀,忘了告诉你们,山上是不能去的,狼很多,去年俺大哥,唉,不说了。”二牛显出痛苦的表情。
“二牛哥,大哥怎么了?”绿叶问。
“去年俺大哥上山打猎,后来就再没有回来,最后只找到了一双鞋子,他是被狼给祸害了。”二牛垂着头说。
“对不起二牛哥,俺不知道大哥他……”绿叶说。
“没什么,早晚俺要带人上山把狼全给打死。”二牛发狠说。
“二牛哥,用不着去了,山上现在已经没有狼了,去年我师父打死了七八只,剩下一只被阿黄咬了个半死,我过去一掌就把它给打死了。”孙家树说。
“真的?”
“狼的尸体现在还在那里呢,抽空你上山扛下来吧。”孙家树说。
“大哥的仇总算报了,你们现在也算是我哥的救命恩人了,孙老师,绿叶老师,你们现在还要干什么。”二牛说。
“不干什么了,现在准备回去,正愁着怎么回去呢就看到你来了。”孙家树笑着。
“快上车,俺送你们回去。”二牛高兴起来,他麻利地跳动车斗上,“来,把阿黄给俺。”
孙家树把阿黄递给二牛,然后把绿叶扶了上去,最后放上了自行车,二牛跳下车斗,孙家树趴了上去。
“你们扶好,现在准备走了。”二牛挂上档一加油门,机器“突突突”地冒着蓝烟走了起来,绿叶坐在车上,轻轻地抚摸着阿黄的伤腿,阿黄痛苦地耷拉着脑袋。
到了军营,孙家树对着张二顺喊道:“张二顺,快过来。”
“到。”张二顺跑了过来。
“把阿黄抱回去。”
“是。”张二顺一看阿黄的腿便哭了起来:“阿黄的腿咋的啦,阿黄的腿咋的啦?”
“不许哭,回去开两盒罐头,好好慰劳一下阿黄。”孙家树命令道。
“是,班长。”
依依惜别()
阿黄受伤了,但它仍然每天陪着绿叶去学校上课,张二顺尽心尽责地看守着营房,没事了就会去菜地看看,浇水,松土,从没有一点怨言,孙家树则全力伴随绿叶,真正的妇唱夫随,日子过得倒也快活自在,只是现在都感到时间过得飞快,慢慢的绿叶感到焦虑起来,两个月的假期快要到了,她愈发不想离开可爱的孩子们,离开阿黄,离开张二顺和孙家树,越是不想离开,时间却像上足了发条的钟表,“咔嚓咔嚓”地从身边溜过去。
让大家都不愿过的一天终于到来了,因为绿叶就要开学了,她要提前一天返校才行,这一天,孙家树和绿叶早早地起了床。绿叶准备坐今天上午的火车回学校,孙家树仔细地整理着绿叶的行李,一切准备就绪后,二人坐在床上相视无语,孙家树轻轻地把绿叶搂在怀里,绿叶则幸福地偎依在孙家树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他们就那样搂着,任凭时间白白地流失。
忽然,门开了。张二顺兴奋地闯进来,他得意忘形得竟忘了敲门,孙家树和绿叶急忙分开。
“班长,大姐,黄瓜开花了,黄瓜开花了。”张二顺高兴地说。
“就是现在结果了,你大姐也吃不上了,一会儿,你大姐就要走了。”孙家树说。
“怎么,俺大姐现在就要走,不走不行吗?”二顺的脸哭丧起来。
“傻兄弟,我的学业还没完成,不走可不行啊。不过,明年暑假我还会来的。”绿叶说。
“大姐,你这一走,俺们班长又该睡懒觉了。”
“我不是教你写怎么信了吗?他敢睡懒觉你就写信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绿叶说。
“绿叶 ,你可真行,这一回把间谍都安插到我身边了,那以后我无论干什么事都得小心哟。”孙家树笑着说。
“如果干坏事我可饶不了你。”绿叶装作发狠地说,不过,她连发狠看起来也是那么的可爱。
“哟,快7点了,咱们赶快下山吧,赶不上11点钟的火车就麻烦了。”孙家树催促着。
“那咱们赶快走吧。”绿叶说。
张二顺抢先背上绿叶的行李,孙家树和绿叶走出屋,阿黄立刻迎上来,小声“唧唧”地叫着,亲热地用嘴去蹭绿叶的腿,它现在只剩下三条腿了。
绿叶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阿黄的伤腿,把脸贴在阿黄的脖子上说:“好阿黄,我还会回来的。”
“绿叶,别磨蹭了,晚了就赶不回去了。”孙家树催促道。
绿叶这才站起身,恋恋不舍地走着,走到大门口,孙家树从张二顺身上取下行李背在自己身上说:“二顺,军营不能离人,你就送到这里吧。”
张二顺望着绿叶,几乎要哭了:“大姐,你明年一定还来呀!俺还要跟你学文化呢!”
“我一定还会来的,你留步吧,小兄弟。”绿叶笑着说。
孙家树和绿叶大步向公路走去,后面一阵“叮铃铃”的响声,不用看就知道是阿黄跟上来了,孙家树只好站住了。
“阿黄,回去。”孙家树大声喊道。
但阿黄却装作没听见,依然往前走。
“张二顺。”
“到。”
“把阿黄给我抱回去。”
“是。”张二顺跑过来抱住了阿黄,阿黄却挣扎着“嗷嗷”直叫,绿叶一看,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她不敢再回头,捂着嘴一直走去。
张二顺不停地招着手说:“记着大姐,明年一定还要来啊。”
“一定回来。”绿叶扭过头轻轻招手。
“走好大姐。”
“谢谢你,二顺。”
“一定还来啊!”绿叶和孙家树已经走远了,二顺还站在路口,他怀里抱的阿黄还在挣扎着。
孙家树和绿叶肩并肩走在公路上,他俩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路,走了一阵,绿叶忽然指着前面说:“孙家树,你看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孙家树顺着绿叶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嘛,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聚在公路上,不知道要干什么,别是发生重大的群众事件了,孙家树加快了步子。
走近了,孙家树看到,为首的却是村长,他身后站着全村所有的学生,再后面是全村的村民,孙家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前天,绿叶告诉村长她要走了,村长这是要给绿叶送行的。
看到绿叶走了过来,村长大声说:“绿叶老师,请受我们一拜。”村长话音一落,黑压压的人群就低了下来。
绿叶急忙跑过去大声喊:“乡亲们,使不得,使不得,折杀我绿叶了。”她哭着扶起了村长,大家这才站了起来。
“绿叶老师,你要走了,我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您,这是祈福袋,里面是村里所有的心意,每家都把家里的五谷杂粮放进去一粒,祝你健康幸福!”村长说着把一个红色的布袋递给绿叶。
“谢谢村长,谢谢乡亲们,这比什么礼物都贵重的,我以后要时刻带着它,也保佑乡亲们幸福平安。”绿叶流着泪说。
“绿叶老师,这是我们自己酿的白酒,我代表全体村民敬你一杯酒,祝你万事如意。”村长端起一杯酒说。
绿叶接过酒一饮而尽,她没喝过酒,这种情况下,就是现在端的是毒药,她也会一饮而尽的。
“绿叶老师真是女中豪杰啊,第二杯酒,祝你全家身体健康。”村长又端起了一杯酒。
孙家树知道绿叶不能喝酒,急忙拦住说:“村长,绿叶老师不会喝酒,这一杯我代替吧。”
“谁说的?乡亲们敬的酒我一定要喝。”绿叶说着就接过酒喝了起来,喝完后捂着嘴一阵咳嗽。
“第三杯酒。”村长又端起了酒。
“村长,绿叶老师确实不能喝了。”孙家树阻拦说。
“我还没有说完呢,这第三杯酒祝你们两个的爱情早一点开花结果。”听到村长说话,绿叶顿时脸色泛起红云。
“这一杯可以代替,但是必须是绿叶老师给你亲自倒进嘴里。”村长笑着说。
绿叶接过酒,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孙家树,脸蛋红扑扑的,刚才喝了两杯酒后,她有点晕了,乡亲们太热情了,她能不晕吗?孙家树张着嘴巴看着她。
“绿叶老师,快一点,绿叶老师,快一点。”孩子们开始起哄。
绿叶笑着就把就举着酒杯向孙家树的嘴里倒去,因为没有看好,竟倒在了他的鼻子上,村长哈哈大笑起来。
“二牛,开拖拉机,送绿叶老师到市里。”村长大声说。
“村长,已经准备好了。”二牛马上应道。
“村长,我们不能再麻烦乡亲们了,走到山下就有车了,我们坐公共汽车回去。”孙家树连忙说。
“不用再推辞了,由二牛负责把你们送到火车站。”村长说。
正在这时,人群一阵躁动,只听见有人大声喊着:“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