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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孙家树心疼地说。
“劳动光荣,自己亲手劳动种的菜吃起来才有味儿,还可以锻炼锻炼,一举两得。我都规划好了,这一块地种黄瓜,那一块种豆角,那一块大的就撒点菠菜籽,不出半个月,菜地就会变绿了。”绿叶兴奋地说。
“照你这么说,等菜长起来了,够一个连吃的了,现在就我们三个,吃不完的菜怎么办?”
“吃不完就卖呗,妈妈现在就在家里卖菜,一天赚好多钱呢。”
“你准备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啊?”孙家树问。
“你是不是想赶我走啊?”
“不敢不敢,我是怕你住几天就走,巴不得你天天留在这里呢。”
“还算你有良心。”
“绿叶,来,让我干,一会儿我就安排张二顺下山去买菜籽,你只管指挥怎么种就行了,这些粗活重活由我和二顺干好了。”孙家树说。
“孙家树,以后你们两个都要听我的指挥。”
“那是必须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你说的啊,一会儿让张二顺领着我下山去看看。”绿叶说。
“下山,绿叶,我陪你去不行吗?”孙家树一听就后悔了,本来他想陪绿叶下山玩玩,现在绿叶却要张二顺陪她。
“你刚才是怎么说的?我的话不是圣旨了?”
“是圣旨,我这就叫张二顺,张二顺。”孙家树对着门口大声喊。
“到。”张二顺应声跑过来。
“孙家树,你可别多心,我看到二顺的鞋子破了,脚趾头都出来了,我想给他买双鞋子。”绿叶笑着说。
“好好好,张二顺早该买鞋子了。”因为孙家树随口说的几句话,张二顺却遭罪了,每天最少要跑三十公里,难怪鞋子早早地就烂了。
“班长,你叫俺?”张二顺立正说。
“领着你嫂子到山下转转,她在这里不熟。”孙家树说。
“是。”张二顺转向绿叶说,“大姐,咱们去哪里?”
“二顺,你领着大姐到这里的集市转转,顺便买一些菜籽,我想把咱们的菜地都种上菜。”绿叶说。
“太好了,大姐,要是咱们种菜了就不用下山买菜了,大姐,咱们快点走吧。”张二顺一听,高兴得恨不能马上离开。
“好,咱们走。”绿叶说着就跟着张二顺走起了,阿黄此时正蹲在孙家树身旁,看到绿叶离开了,急忙站起来追了上去。
“阿黄,回来。”孙家树大声喊。
阿黄立刻站住了,哀求地看着绿叶,嘴里“唧唧”地叫着。
“阿黄,跟我们走吧。”绿叶对着阿黄招了一下手,阿黄立刻摇着尾巴追了上去。
“阿黄,阿黄。”孙家树连着喊了几声,阿黄却装作听不见,飞快地跑到了绿叶前面,“色狗,大色狗。”孙家树骂了一声,无奈地用铁锹翻起地来。
绿叶他们一走就是一天,几十里的山路走也得走好长时间,平时张二顺下山最多两个小时就回来了,他走得多快呀,每天早上他都要跑一个来回的,现在有绿叶跟着,肯定要慢多了,估计花在路上的时间也得有一晌,他们出去了一天,孙家树翻了一天地,那么大一块地全被他翻完了,中午饭都是凑合着吃的,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绿叶他们终于回来了,只见张二顺背着大包小包的跟在绿叶后面,他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迷彩鞋,连袜子也是迷彩的,就是阿黄也增添新装备了,它的脖子里多了一个脖圈,下面坠了一个铜铃铛,阿黄现在蹲着也摇头,铃铛“叮铃铃”的响声就没有间断过。
晚上吃过饭,绿叶早早地会到屋里,她把窗户全部用报纸糊了起来,并用床单把床的周围也围了起来,她先用暖瓶里的热水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了睡衣等着孙家树回来。每到晚上,孙家树都要围着军营的围墙巡视了一周才睡觉,今天他巡视得比较快,不能让绿叶等急了啊,他推门进屋,却发现屋里发生了变化,灯泡被绿叶用彩纸包住了,发出淡淡的彩光,而绿叶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只见绿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小内裤,没戴胸罩,坚挺的乳*头把睡衣顶得凸起了,柔美的身躯暴露无遗。
看到孙家树进屋,她站起来说;“孙家树,我给你打好了洗脸水,你快洗一洗。”她站起来的时候,带着一股芳香。
“今天怎么这么热啊?”孙家树一进屋就觉得燥热燥热的,那感觉就像第一次看黄色录像。
“把衣服脱了吧?”绿叶帮助孙家树脱去了上衣,露出坚实的肌肉,背上露出累累伤痕,她抚摸着问:“这是怎么搞的?”
“训练的时候碰的。”
孙家树快速地洗了一下脸,他想快点钻进被窝,傻子也知道有好事等着啊。
“来,我给你擦擦身子。”绿叶用湿毛巾把孙家树的上身全部擦了一把,摆手巾的时候一看,盆子里的水变得黑黝黝的,她换了一盆水重新擦,最后,绿叶脱掉了孙家树的鞋子和袜子,然后把孙家树的双脚按进了水盆里,用手慢慢给他揉搓起来。
“让我自己来,我的脚太臭,你歇一会儿吧。”孙家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有女人给自己洗过脚。
“你今天辛苦了,翻了那么大一块地,今天犒劳犒劳你。”绿叶用手轻轻地按摩着,孙家树坐在床上,心里那个美啊。
洗完脚,绿叶把水盆放到一边,又用干净水洗了一下手,然后就抱住了孙家树的腰,他抬着头看着孙家树问:“告诉我想我了没有?”
“当然想了。”
“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想我?”绿叶故意说。
“咱们离那么远,你会感觉到吗?”
“那是肯定的,快告诉我你想我的时候喊我的名字了没有?”
“当然喊了,不信现在我就喊给你听,绿叶,我爱你——”
绿叶用嘴堵住了孙家树的嘴,孙家树一下子就抱紧了绿叶,舌头很轻易地就撬开了绿叶的牙齿,很快就吮吸住了绿叶的香舌,两人慢慢倒在床上······不好意思,为了维护孙家树的光辉形象,此处略去323个字。
飞车党()
一阵剧烈的运动过后,孙家树感到极其疲惫过,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而且非常想睡觉,他抱着绿叶的胳膊慢慢松开了,不久便昏昏沉沉睡去,睡梦中,忽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这声音太熟悉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师傅来了,孙家树惊喜万分,急忙参拜师傅,只听见师傅张无风责怪他说:“孙家树,你怎么这么不珍惜处子之身,害得功力倒退几成,赶快起来练功。”孙家树一抬头,师傅不见了,“师傅,师傅。”孙家树大声喊着,猛然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这时感到丹田之中气若游丝,那丹田之气即将散去,他急忙打坐运功,按照以前师傅教他的方法先用两肩找两泉涌穴,再用百会找会阴,再意念两手小指放松,两大拇指放松,两小拇指放松,两手心放松,两手背放松,两手腕放松,重复意念放松各部位。经过一阵调息运功,腹部慢慢热起来,真气开始在全身循环不已,他就这样闭着眼睛坐在床上运功调息,一直到天亮。
绿叶迷迷糊糊地用手一摸,摸空了,睁开眼一看,原来孙家树坐在床边缘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便轻轻推了他一下,孙家树急忙收功,看到绿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忙说:“绿叶, 你醒了,我坐着练功呢。”
“嗯,孙家树,昨天晚上你好坏哦,到现在我还有点疼。”绿叶假装生气地说。
“你那么有诱惑力,是男人都会学坏的,我还是比较惜香怜玉的了。”
“坏了,今天已经过了安全期了,这可怎么办啊?”绿叶掰着指头算了一下突然说。
“什么安全期啊?”孙家树不解地问。
“你不懂的,月经前后几天是安全期,过了安全期容易怀孕的。”
“真的会怀孕吗?”孙家树慌了。
“这还有假?”
“完了完了,这下坏大事了。”孙家树不知所措。
“哈哈哈,也没你说的那样严重,一会儿咱们下山找个药店,买一粒紧急避孕药一吃就没事了。”
“真的有那样神的药?”孙家树有点不相信。
“当然有。”
“那咱们快点去买吧。”
“看你慌的,买也要等吃过饭才行啊,只要不超过72小时就行。”
“我的妈啊,72小时啊。”孙家树终于放心了。
“我去做饭了,你如果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毕竟你出了不少力。”绿叶说着就下床了。
“绿叶,你来了就是客人,应该由我来做饭,你躺床上别动。”孙家树连忙拦住绿叶。
“你不是让张二顺叫我嫂子了吗?我就是主妇了,你怎么还把我当成客人对待,那好,既然我是客人,过几天我就走。”绿叶假装生气地说。
“说错了说错了,该打。”孙家树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做饭,我打下手,这样总可以了吧,主人。”
“行。”绿叶被逗乐了,她穿上衣服下了床,简单梳洗打扮了一番,围上了昨天买的围裙,俨然成了一位家庭主妇,她推开门就出去了,孙家树则跟在她后面,他们俩直奔厨房而来,没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厨房里有“咣啷咣啷”的声音,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张二顺正在忙着洗碗,锅里的小米粥已经快熬熟了,热气袅袅升起,满屋子飘的都是米香。
“二顺,谁让你来做饭的,不是说好了我来做的吗?”绿叶小声责怪着张二顺,伸手把碗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大姐,你怎么起来了?昨天你走路太累了,得好好休息才行。”张二顺说。
“张二顺同志,你已经把米粥熬好了,现在你就可以站一边了,下面的饭有我和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