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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些,不要招摇,不要招摇。。。”
沐启元扯着嗓子一直吼叫说道,嗓子突然有点沙哑,在转头对着青玉问道“你说,你说,老子有招摇吗?老子很嚣张吗?”
青玉没有回答,只是一直低着头。
“废物,滚,给老子统统滚。”沐启元叫喊道
青玉和一众丫头侍女连带唱曲的都退了出去,只剩沐启元一人留在原地,喘着大气。
不远处正散步游园的沐启元亲母宋氏看到这一幕,不禁连声叹气摇头说道“这儿,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战时还能杀杀敌人解解气,可现在一方太平,怕是要憋久了,要出事。。。唉。。。”
在京城处的信王府内,与魏真一同回京的信王在府中等候了数天,可还是未见任何人来府上。
经常地在厅中来回走动,时而望了望大门处,时儿坐下闭目养神。
李仁端上一杯新沏的茶水说道“信王,不必焦躁,该来的总会来。先喝一杯这西域天山北麓的茶,此茶有凝神静气,安眠消燥之功效。”
信王端起茶来,只见茶杯中还有数颗暗紫色状茶叶,凑近一闻,气味略带浓烈,与寻常龙井,红茶气味区别甚大,喝下一口,香气在口中四溢,又略带些许微甜与寻常茶回甘不同。
“你加了糖?”信王问道
李仁点了点头说道“此茶纯饮,味道过于浓烈,会带有一些苦涩,如果加入适量黄糖与之匹配,那么功效不减之外又会有另一种滋味。不过最终目的还是一致的,使人净化心绪,疏解压力。能达成目的即可不必纠结于过程中是否符合常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信王微微一笑,轻吹一口茶上热气,把剩下的茶水全喝了下去,放下茶杯说道“既然如此,人家不请我,我只好自己送上门去。看看他是如何招架,哈哈哈哈哈。”
李仁接着说道“信王,近来宫中有一事,我觉得有点蹊跷。”
“何事蹊跷?”
“经常出入客氏院内的内线来报,近些月来,经常有宫外的医师进出客氏院内。”
“客氏。”信王一直对客氏没有好感,他也知道魏忠贤上位,许多功劳都是客氏在皇上耳边吹风点火的。“客氏难不成患了什么奇难怪症?命不久矣?”
“好像并不是,只是这些医师离去后,客氏都让贴身亲近的一个婢女熬煮汤药,后将残渣埋于院内树下。我随后边让眼线挖带回了一些,拿去询问。信王,你可知这都是些什么药?”
“什么药?”
“安胎药!”李仁肯定万分的说道。
“安胎药!?”信王大惊,难道客氏怀有龙种?
李仁继续说道“正是安胎药,之后我多留个心眼,让人暗中盯梢,看下次那个大夫再来复诊时,尾随上去,好好盘问一番。”
“可有消息?”
李仁摇了摇头,说道“自上次大夫来之后才过数日,按以往的日子推算,应该在明后两日便会再次出现,那时,我亲自去询问个究竟。”
“不,换个面生的来做,如有意外,决不能留活口。”信王说道。
“是,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信王起身抖了抖衣摆,指着茶杯说道“此茶还有多少?”
李仁回答道“还有两三斤的样子。”
“备好一斤,哦,不,两斤,我要送于我们这魏公公,最好他要是喝了,能安眠永远,就万事大吉了。”
“可。。。”
“可什么,和我就不要吞吞吐吐起来。”
“没什么,只是这是信王您第一次上魏忠贤府上,仅备这个,是否有些寒酸?”李仁说道
信王回头看了一眼李仁,笑道“难不成你想让我送他一座我大明江山?”
李仁无言以对,信王再说道“我正是想送他一座大明江山,哈哈哈哈哈哈。。。。。。”
当夜,亥时,魏忠贤府上,魏真见厅堂上亮有灯火,不禁感觉到奇怪,魏忠贤常在此时已回房入睡,今日何故还在厅中。
魏真走进厅堂,只见魏忠贤正在观赏墙上所挂着四处狩猎所得的猎物头颅和一些体型较小的动物标本。
“干爹,夜已深,有何事烦恼,还不入睡?”
魏忠贤回头看了一下,发现是魏真说道“来,过来看。”
魏真走了过去,魏忠贤指了指其中一个标本问道“你可曾见过此物?”
魏真端详许久,摇了摇头,说道“未曾见过。”
魏忠贤笑道“此白头鹰乃西洋进贡之物,难以驯服,与之困斗数日,但最终这畜生居然自己撞死在训房内,我念这畜生有点骨气,便让人制成标本。想不到,这畜生活着时候没觉得有何于我大明之鹰种不同,死后张开翅膀,正视着,却甚是好看。”
魏真再认真一看,点点头附和到。
“你再看看这个,觉得如何?”魏忠贤问道
第29章 初入魏府()
只见一巨鸟标本,身形巨大无比,全身遍布暗褐色羽毛,翅膀身体上羽毛较长,头顶与颈部处较短,且颈部长,长相并不招人喜欢。
“这个是?”魏真问道。
“此乃乌斯藏送来的神鸟,名唤秃鹫。”魏忠贤回答道,然后回过身来,坐到自己披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喝了一口茶说道“如果让你选,你会选自己做哪个?是秃鹫呢,还是白头鹰?”
魏真没有思考直截了当的回答道“那自然是白头鹰,英姿飒爽,牙尖嘴利,且有勇猛果断只感。秃鹫感觉脏兮兮的,略微猥琐,看上去战斗力也不强。”
魏忠贤笑了笑“我也猜到你会选白头鹰。”
“那干爹您呢?”魏真反问道
“我会选秃鹫,就因为它会等,等待时机,等待猎物自己耗不起,慢慢无力或慢慢死去,再上前分食,往往你只要站在一旁看着,猎物自然送到你嘴边供你享用,这岂不快哉。”魏忠贤惟妙惟肖的描述着等待与吃的感觉。
魏真并没有听懂这是何意,也没有接茬。
此时,门外家奴上来报道,说府外信王求见。
魏忠贤颇有深意对着魏真一笑,瞬间魏真就明白所有。
“请信王进来吧。”魏忠贤说道,魏真也退出了大厅出去相迎信王。
府门外的信王见出门迎接自己的是魏真,便热情的上前寒暄了两句,接着跟随魏真入了府。
这是信王第一次进入魏忠贤府内,魏忠贤的府苑乍看之下有自己信王府数倍大,虽然空旷面积大,但只要人到处,点满蜡烛灯火,整个府苑犹如白昼般明亮,连池塘中央鲤鱼都映照出反鳞光来。站在远处眺望,即可见到一巨型房屋内灯火通明,亮光像似要炸满整间屋子与天空,门外每隔五步边站守一人,保全极度森严。
信王不禁说道“此光真是刺眼啊。”
魏真解释道“干爹岁数已大,眼神不好,故好光亮多一点,亮光多者为明,寓意干爹心系大明,无论夜多深多黑。”
听了这番话,信王心中暗骂道:这都说了些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走进亮屋,只见跨入门栏第一眼便看到一硕大虎头放在地上,虎头后则是一张完整虎皮。信王被吓了一跳,又左右环顾,屋内墙上角落摆挂满奇珍异兽的头颅,狮头,鹿头,最为震惊的是还有人一样高的麒麟头。信王心中大惊,这好一个魏忠贤,连大厅上都要弄一些装神弄鬼吓唬人的东西,不过很快信王恢复正常神色。
魏忠贤见信王进来,缓缓悠悠的起身上前就要给信王下跪说道“小臣拜见信王殿下。”
信王一把扶住魏忠贤,说道“厂公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魏忠贤也不推辞,回起身来,只是因上了岁数,背有些驼,看着只有到信王下巴处高,这使得信王也曲腰对着魏忠贤。
厅堂内虽点满烛火,光亮耀眼,可信王觉得,眼前这一个一身白衣老头,却怎么也看不清他。
魏忠贤先开了口“殿下深夜来访,可有何事?”
正在打量魏忠贤的信王也回过神来说道“哦,厂公,小王最近外出游玩归来,得知皇兄的病依旧没有好转,实在是心里急得很。想问问厂公,上次的龙骨是否送到?”
“上次魏真带回来的那药啊,我收到了。不过。。。被我扔了。”
信王假做一惊,“扔了?!”
魏忠贤面不改色的回道“是,扔了。”
“为何?”
“那药并非神药,充其量也就是个江湖郎中所开偏方,皇上乃真龙之躯,身上分毫皮毛都关系着大明的江山社稷,万千黎明百姓,怎敢随意用药,还是这种来路不明之药。”
信王面露难色说道“可,这,是云南沐王府进贡,他沐启元怕胆子再大,也不敢随意给个东西来打发吧。”
“呵呵。”魏忠贤冷笑道“或许他是一片赤诚之心,但是也有可能架不住他傻,也被奸人所利用。小臣检查过,此药乃寻常之药,并无其他。“魏忠贤老脸一绷,显得不容置疑。
“那皇兄的身体近来可好?”信王关切的问道
“皇上今日饭水进食甚少,且昼夜难免,多有魅梦缠身,精神每况愈下,怕是。。。。。。”魏忠贤露出一丝忧愁之意
“怕是什么?”
“怕是龙体难愈啊殿下。”
信王微微张嘴,做惊讶状,久久没有接话,过了些许时间,缓过来,问道“那。。。那这该当如何?”
“此事事关重大,小臣也不敢妄自揣测,只能再静观些时日。”
“厂公,那小王可否去见见皇兄?”
魏忠贤背过身来说道“殿下,皇上龙体未愈,加上受了刺激,此时仍需静养,不可打扰伤神呐。”
“这。。。。”信王虽表面上冷静平稳,但内心早已咬牙切齿起来,他内心挣扎几分,咬住嘴唇,深吸一口气,身体向前倾去,口中说道“厂公,请谅解小王一片关切皇兄之心,就让小王见见皇兄吧。”话完,双膝就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