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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实在难想眼前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做的事情不但疯狂冷血。而且有分莫名其妙,终于还是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面具后的眼眸似乎有分讥诮的笑,青衣人淡淡道:“他们追过来……是要杀我!”
单飞心中一震——这人和曹纯并非初次见面?
月更明,夜却冷。
那人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喃喃道:“我很少杀人。”
你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
单飞想到方才这人一剑就干掉四个人时,实在难想这人要是很多杀人的时候,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可无论如何,这终究是个好习惯,最好你和那些古怪的武侠高手一般。立誓这辈子再不杀人才好。单飞心中祈祷,就听青衣人冷然又道:“可如果挡住我路的人,我从不介意给他一剑!”
单飞立即侧了下身子,避免自己站在青衣人的面前。
青衣人缓缓从屋脊上站了起来,盯着单飞道:“单飞,我现在不想杀你。”
单飞忍不住舒了口气,就听那青衣人一字字道:“因此你最好好好的活着,一直活到见到无间那一刻。”
无间?
这是什么意思?单飞困惑不解,不等发问时,就见青衣人面具后双眸带分嘲弄的寒芒。沉声道:“既然来了,何必遮遮掩掩,为何不出来一见?”
青衣人只是寻常的一句话,并没有刻意提高声调,寂静的夜中却是清晰可听,四野可闻。
单飞心中一凛,举目望过去,只见到前方青石砖铺就的佛院中静静的没有人踪,有的只是沉冷的寂寞。
如今丝毫不怀疑青衣人的耳力和判断,单飞见到前方幽静的情形。那一刻心如擂鼓,似已看到下一刻的功夫,这里已被鲜血淌满。
无回应,青衣人的青铜面具更是冷漠。缓缓道:“我现在给你们个机会杀我,错过这次,只怕你们不会再有这种绝佳的机会。”
他话音方落,一人缓步从佛院暗树后走了出来,腰间随随便便插着一把单刀,除此之外再无旁的兵刃。
月色正明。照那人魁梧的身影。
单飞一见那人的身形,心中微沉。
就见那人抬头抱拳,向殿顶的青衣人道:“张辽张文远,请阁下赐教!”
是张辽!
单飞一颗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方才青衣人重创曹纯,连杀四人,他看着虽然惊心,但毕竟和他关系不大,可一见张辽来此,忍不住为张辽担了分心事。
他是怕?怕张辽不是青衣人的对手?
单飞虽想否认这点,可内心对张辽能够胜出实在没有半分把握。
青衣人站在屋脊之巅,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辽,缓缓道:“张辽张文远,本聂壹之后,先投丁原,后归董卓,再奔吕布,成为吕布手下八将之首,却始终难展抱负,数年前和关羽合解白马之围,可算是稍舒拳脚。”
张辽心中暗骇,不想这人竟将他生平说的一清二楚,连他为聂壹后人都是一清二楚。
他祖上聂壹本雁门马邑豪富,有感匈奴征战连连,百姓受苦,通过朝臣向汉武帝献计,派兵设伏马邑,然后诱骗匈奴人前往马邑,希望一举击杀。不想事情败露,匈奴单于退军,汉武帝空跑一趟,结果聂壹虽是忠心耿耿,却不但惹匈奴忌恨,更被朝廷不满,无奈下聂氏改姓埋名避祸,在汉朝再无作为。
这本是张辽的秘密,哪想竟被这青衣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聂壹算个汉子,可惜所托非人。”青衣人淡淡道:“你张辽也是不差,只可惜你要向我挑战,还是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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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人在月下,身形多少有分寥落,却只是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不知对青衣人所言默认还是否决。
“但你能站出来向我挑战,已远胜那些缩头藏尾的鼠辈。”青衣人目光远眺,眼中闪过分讥诮。
“荀氏荀奇,亦向阁下挑战。”一人从暗影处走出,手按剑柄,仰望屋脊上的青衣人,嘿然冷笑道:“阁下自诩颇高,虽不是缩头藏尾,但只会在殿顶说些风凉话吗?”
单飞见荀奇出现,心中惊愕。
要知道他被抓不久,就算曹纯诺大的能力,但在单飞眼中,能让张辽赶到亦是让人意外的事情,可荀奇竟然也在此地?
这些人蓦地汇聚,绝非仓促为之!
而荀奇出言讥讽,看似心高气傲,实则还是引青衣人落地一战。
单飞一念及此,心中微凛,终于明白青衣人站在屋脊之上的用意,青衣人武功奇高,再兼占据地利,无论谁要来对青衣人下手,绝难当青衣人迎头一击!
张辽、荀奇显然都知道这点,这才引诱青衣人下房一战。看这二人从夜色中冒了出来,幽灵一样,前方黑暗深处,寺庙周围还有多少人手,实在让单飞不得而知。
单飞越想越是骇然,他本以为这青衣人擅闯曹家,败曹纯、要挟曹丕已经是胆大包天,可见如今的阵仗,这人不知还做过多少耸人听闻的事情,这才让曹营如此动容。
那青衣人看了眼荀奇。淡淡道:“荀奇,荀氏年轻一代杰出剑手,听闻在洛阳城外,以一独斗关外十八匪盗。杀三人,重创七人,然后还能全身而退,剑法还算不错。”
荀奇见青衣人说出他数月前才做之事,得意中还有分意外。他在洛阳城外独斗巨盗,自己都不敢确定对手的身份,青衣人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可这等成绩,在青衣人眼中只是剑法不错?
荀奇心中气恼,不等多说时,就听青衣人又道:“听说你又拜发丘中郎将卢洪为师,显然是准备取代曹棺,成为摸金校尉的头一号角色?”
荀奇叱道:“胡说八道!”他虽是如此呵斥,但内心忍不住颤了下。
许都城曹司空幕府中特别的国家机器有三,分别是校事、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这三个部门互相渗透,分有支援,都是灰色的存在,除了曹司空外,就算朝中重臣也只知道这些人明面的职责,却不知道他们暗中还有什么更诡异的举动。
赵达、曹棺、卢洪分别统领校事、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三个部门。只是如今曹棺身体大不如前,荀氏荀奇拜卢洪为师,得卢洪举荐进入发丘中郎将,实则还是有分觊觎曹棺之位,这时被青衣人蓦地说出。难免神色异样。
青衣人嘿然一笑道:“只可惜你心比天高,手上的本事就不见得高明,听说还输给我身边这个叫单飞的一场,实在让所有人大失所望。”
单飞心头一跳。不知道这青衣人为何事无巨细,均是清楚明白?
就见青衣人转望他笑道:“单飞,我还是很看好你比荀奇要强上一些。”
你小子在挑拨离间。
单飞知道不要说当初让荀奇失了面子,就算今日这青衣人一句话,他和荀奇的梁子就算彻底架上,不过他只是笑笑。
这时候再说什么都不会有用!
荀奇那面脸色早已铁青。握剑柄的手不住发抖,看起来就要冲上去和青衣人一搏,却听张辽一旁低声道:“莫中他的激将之法。”
荀奇一凛,长吸了一口气。
张辽说的虽轻,青衣人竟然能够听到,叹口气道:“张辽,我若要杀他,何必用什么激将。只是才来你们两个吗?那未免太让我有些失望,赵达,你再不出来,我可不再奉陪了。”
单飞心中一震,骇异这青衣人究竟目的何来,怎知赵达一定会来?
夜幕沉沉。
半晌的时光,一人从佛院门前踱了进来,月色下,脸上的刀疤如蚯蚓般的蠕动,赫然就是校事赵达。
轻轻叹口气,赵达抬头望着青衣人道:“鬼丰,你一意孤行,究竟所为何来?”
×××
鬼丰?
单飞一听这名,隐约有分印象,记得这人好像是什么关中豪侠,但具体如何,却是再无别的记忆。
一见赵达至此,单飞益发感觉鬼丰这人的不简单,能惊动特别部门出手的人,显然做了威胁到曹营的事情。
联想到赵达给他看的虎头蜂,说的那些话,难道说……这些事情和这个鬼丰有关?
他才想到这里,就听那青衣人低声说了句,“你若不想死,就留在殿顶!”那声音极是轻微,除他二人外,旁人显然均是无法听到。
单飞一怔。
青衣人在殿顶凝望着走出来的赵达,面具后的眸光微闪过分锋芒,“我来的目的,本和你来此一样!”
天光一亮。
青衣人出手。
谁都知道双方难免一战,谁都以为赵达出现后,总要和青衣人谈谈,可谁亦没有想到过青衣人会这快出手。
赵达来此当然不是为了找青衣人聊天,而是想要杀了他!带张辽、荀奇到此伏击已是明证。
那青衣人一直在这等候,也是为了赵达?
所有人念头才转时,就见那青衣人拔剑、从殿顶一跃,就如苍鹰般从殿顶飞扑而下,剑尖所指的方向正是赵达。
众人骇然。
殿顶离地足有数丈之高,常人就算跃下,不跌死也要重伤,但那青衣人强悍如斯,竟然行若无事般出手。
赵达爆退。
他显然早知道青衣人的底细,方才出来不过是怕青衣人旁路离去,他的精心策划全部落在空处。他就是要引青衣人下来,青衣人一旦落地,想要再回殿顶夺路而走,绝非易事。
有长啸声响。
荀奇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