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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稍立燃,但有树枝早就重重戳在赤火法王的胸口。赤火法王鲜血未吐,却觉得全身被树枝穿刺有如刀割,不由放声惨叫。
蓝火法王就要冲到单飞的身前,就见单飞蓦地扭头一笑。
这时赤火法王的叫声如杀猪般的凄厉,单飞击断大树的声势还在眼前,火光熊熊,却掩不住狂风波澜。蓝火法王虽知这小子旧力方去、新力未升,如今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时机,可见单飞这般微笑,蓝火法王心中发紧,已是头皮发麻,闪身爆退,只怕单飞会有更凌厉的攻势。
紫火法王、红火法王见状都是暗骂蓝火法王的懦弱。二人虽是惊凛单飞一掌断树蕴藏的力道,但均认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单飞虽是重创了赤火法王,但他如今已全无防范……
二人急冲。
狂风大作!
紫火法王瞬间脸色发绿,红火法王一张脸却和打了鸡血一样。
狂风不是因为他们身法的急劲,而是因为单飞的反击!
那棵大树极粗,看起来不下数千斤的份量,无论哪个都不认为单飞借力用力重创赤火法王后还有能力运用那大树。偏偏单飞身形急纵,到了树干之侧又是一掌,那大树倏然横转,已向紫火、红火法王扫来。
声势惊天!
有鬼!这怎么可能?
紫火、红火二法王专心玩火,显然没空去研究给个杠杆撬动地球的理论,亦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单飞有这般神通,居然能这般运转大树。
大树横劲,二人势急到根本无法闪避的地步。再无旁的选择,二人齐声爆喝,四掌推出,重重击在树干之上。
燃枝纷飞,枝干全断,大树刹那间就剩下近乎一根圆滚滚的燃火树干。
树干起。
紫火、红火奋力挡住大树的一击后,均是脸色红赤,就感觉一口鲜血憋在胸口,几乎要喷了出来,二人正在暗道侥幸之际,单飞一脚又踢中树干,竟将那树干踢的冲天飞起。
墙上的铁正、吴奇几乎从墙上跌了下来。
场上兔起鹘落,变化瞬间。
从四法王合击单飞到单飞反击不过数息间,不要说是四法王没想到单飞的反击之道,就算铁正、吴奇亦没有想到单飞会有这般的惊天之能。
紫火、红火二法王见单飞一脚将树干踢飞冲天时,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他们知道单飞是在借力用力,看似一脚踢飞了树干,但这其中还有他们二人的“功劳”。
饶是如此,单飞这一脚的力道还是骇人听闻。
单飞要做什么?
紫火、红火法王均是一口气憋在胸口,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紫火法王终究还是会动头脑,还能奋力后退一步,转瞬脸色真的紫得名副其实,他已明白单飞要做什么。
树柱冲天,火光冉冉。
单飞在踢飞树干的刹那一飞到了半空之中,再是一脚踢在树干上,调整着树干的方向,转瞬将树干的顶端对准了紫火、红火二法王。
空中爆喝有如雷鸣般,单飞双手画弧,聚集全身的力道重重击在树根处。
天地色变。
那棵树柱燃着热火,带着寒风,有如流星掠天般冲来!
紫火法王眼见那火柱如同流星般击来,骇然叫道:“挡住!”他一把推在红火法王背后,将其向燃烧的树柱迎去,整个人却向后掠去。
红火法王脸色发黑,暗想你在阴老子,这种声势,谁能抵挡?眼看燃烧的树柱冲来,红火法王避无可避间只能双掌再出。
砰!
他双手迎上树柱,就感觉如受雷击一样,手腕齐折。好在他知道不能硬抗,在全身巨震之际全力后退,那燃烧的树柱却是势道不减,和红火法王一起撞在了院墙之上。
院墙立倒!
烟尘弥漫中火光灿烂。红火法王就觉得全身无一不断,再无半点动弹的气力时,紫火法王急急掠来,伸手抓住了红火法王破空而去。
“射!”暗处的铁正急声喝道,他让吴奇带人埋伏在东墙处,却不想这四法王居然被单飞击败后从南而逃。
他身边的人手不多,闻言早就掏出暗器向两法王射去,就听紫火法王闷声一声,身形却没有稍慢,转瞬和红火法王没入了黑暗之中。
夜深沉,火光炽热,燃得那树柱噼噼啪啪的响。蓝火、赤火法王早就不知去向,二人见到单飞这种声势,如何还会留下?
铁正暗自跺脚,才待去追时,单飞已道:“不要追了。”他不知何时已到了铁正等人的身后,却没有对紫火法王等人穷追猛打。
众范氏子弟齐齐的凛然遵令,再望向那凝立的年轻人时,神色间带着钦佩、眼眸中却带着骇然。
第663节 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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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渐熄,范氏子弟心中的热血却燃。无论知不知单飞本事的人,见其恶斗拜火教的惊天一战后,都对其钦佩的五体投地,但在钦佩的同时,众人亦是骇异单飞如何会有这般神通?
在他们看来,单飞今日展现出来的本事,已不能用武功二字来形容。
吴奇更是又惊又佩,内心还有些惭愧。快步走到单飞身边,吴奇汗颜道:“单兄弟,辛苦你了。”
他一直困惑范乡的选择,直到这刻,看到他和铁正商量来去却也无能做到的事情被单飞一手搞定,这才对单飞心悦诚服,自此再没有质疑之心。
“今晚真的痛快,那四个法王屁滚尿流的离去,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吴奇大笑道,见单飞眉头微皱,吴奇终于止住了笑,“单兄弟,怎么了?
单飞思索道:“敌人有备而来,拜火教虽是暂退,但他们的计划却不会改变。”
相思奔过来见单飞安然无恙,先是舒了口气,听单飞这么说,相思随即道:“不错,他们的计划是一环接着一环。若是今晚没有单公子,他们在这里伏击我等,下一步恐怕就要……”她说话间娇容露出担忧之意。
吴奇从胜利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低声道:“不错,他们下一步就是要铲除范家和班氏的力量,占据楼兰城!”
单飞亦想到这点,转瞬望向铁正。
铁正和一奔来的汉子正在低声交谈,见单飞望来,过来道:“单兄弟,范爷已想到……”他话未落,西方就传来惊天动地的一阵鼓响,转瞬间杀声阵阵,随即有道火焰直冲高空而起,悬挂半空中片刻才散。
众人内心震动。
铁正居然面不改色,继续道:“应是鄂史茨在攻城西!”
单飞见铁正这般冷静,微有放心,“范爷在那里有了准备?”他知道范乡这种人若是走一步看一步,早在西域除名了。
范乡知龟兹国对吞并楼兰蓄谋已久,正借楼兰公主招亲一事发动。
如今看来,敌手的准备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充足许多,鄂史茨带近百高手入城,又是住在城西近瓮城的位置,在这面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鄂史茨那面怎可能没有丝毫动静?
鄂史茨让拜火教法王伏击范氏精英,自己却在图谋城西?不过他单飞能想到这些事情,范乡不可能没有应变!
单飞见铁正点头,知道范乡已有准备,放下担忧道:“我们去看看。”
“那再好不过。”
铁正对单飞是极为的佩服,暗想这年轻人胜而不骄,最难得的是对大局很是清晰,以范氏的根基加上单飞的能力,纵横西域还有何惧?
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自班超以后,中原对西域的掌控减弱,一方面是汉室的支援不利,最重要是始终再难有一个身手高强又能总瞰大局之人。铁正见单飞如此,内心没有丝毫嫉妒,反倒着实振奋。
吩咐一些班氏子弟收拾此间残局,铁正带单飞直奔城西,近城西后,单飞听厮杀声渐弱,一时间微有忧心。
前方有马蹄声起,一人乘马飞奔而来,见铁正后勒住缰绳,叫道:“铁兄,你那面怎样?”来人中等身材,人在中年,脸上始终笑呵呵的样子。
铁正介绍道:“单兄弟,这是云飞扬校尉。”他随即扭头对云飞扬道:“云校尉,我等适才多亏单兄弟,那面已然无事。”
云飞扬翻身下马跳到单飞面前,笑容满面道:“范爷就说有单兄弟在,哪怕有拜火教在亦是不用畏惧,看起来果真如此。单兄,在下云飞扬,忝为楼兰校尉,一直受范爷照顾,以后请单兄多多指教。”
单飞见云飞扬这样,知道局面稳定下来,含笑问道:“看来鄂史茨他们已不能威胁楼兰城了?”
云飞扬得意一笑,“我等就是故作没有防备,引他们入了瓮城,在他们想要抢占瓮城之时,范爷的硬弩手射死一批,剩下的都是困在瓮城里面,如今死的差不多了。范爷说单兄若是来了,就请单兄弟主持大局好了。”
他说话间早就牵马到了单飞面前,神色极为恭敬。
单飞略有推辞,终究还是上马到了城西瓮城处,云飞扬喝令守军打开瓮城的小门,带单飞、铁正等人入了瓮城喝道:“鄂史茨,还不束手就擒吗?”
瓮城内有极重的血腥气随寒风传来,单飞举目望去,就见城内尸体遍布,鄂史茨正带着十数个手下孤零零的策马立在瓮城之中。
听云飞扬发话,鄂史茨咬牙道:“云飞扬,你居然敢出卖本王子?”
铁正低声解释道:“单兄弟,鄂史茨早在前来楼兰时,就和云校尉有过联系,许诺给云校尉重金让其相助。”
单飞知道鄂史茨只凭近百人手根本无法控制楼兰城的,要控制楼兰城,鄂史茨定要收买守城的兵卫相助。
“云校尉故作摇摆不定,让鄂史茨以为他是两面三刀之人。云校尉在最后关头才答应了鄂史茨,今晚将其诓入瓮城。”铁正低声又道:“鄂史茨只以为事情已然十拿九稳,不想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