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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皱了下眉头,就见乌鹰、黑衣人带的乌桓人向南一冲,但见对方中军极为厚重,就算他们自负骑术,可硬碰显然无法占到任何便宜。
呼哨声中,乌鹰等人向大军左军冲去。
单飞心中微震,就见乌鹰、黑衣人带的乌桓骑兵已冲到大军左翼,乌桓骑兵急如雷云,滚滚而动,大军左翼却有群兵士手持盾牌涌出。挡住乌桓人的去路。
“你说张兄和乌桓人哪个会胜?”石来突道。
“那是张大哥的队伍?张大哥也来了?”单飞失声道。
石来只是点头。
单飞虽不会兵法,亦不会领军,但在城头一望,只感觉左翼兵士看起来虽无中军厚重密实。但行进间有条不紊,节奏分明,若无杰出的将领,焉能带出这种井然有序的队伍?
原来是张辽领军!
乌鹰额头冒汗,他终于知道对方竟是曹操的队伍。
袁尚都想到迁涉县军民前往武安。曹操又如何想不到这点?乌鹰没想到曹军来势极快,而且竟有和他们一较高下的用意。
眼见对方兵士虽是步兵,但持盾挺前,丝毫不让的模样,乌鹰急怒攻心,喝道:“射!”
乌桓人立即一轮长箭飞出。
这本是他们乌桓人掳掠边陲的不二法门,仗着马快、骑术精湛、射术卓越,平原交手,乌桓人第一轮先用箭攻,然后趁对方混乱之际。冲马过去斩杀。
从匈奴到鲜卑,从鲜卑到乌桓,或许人数不同,但套路大同小异。
本以为一轮乱箭,最少让对方有分骚乱,没想到对方兵士突然竖盾,羽箭怦怦而落,无功而返。
“射!”曹军有人低声一喝。
有稀疏长箭从盾牌后射出,似是曹营兵士反应不来,只是仓促挽弓。
乌鹰一帮乌桓人心中哂笑。早挥动长鞭击落了半空的羽箭,刹那间离曹军盾牌手不过数丈距离。
“投!”曹军将领陡然一声厉喝。
空中刹那呼啸!
有难数的短枪那一刻倏然从曹军中霍然掷出。
枪沉力猛!
不过数丈的距离,正是投枪最强发挥的距离范围。
众乌桓兵见状均是一惊,刹那间倒下数十人。余众还能奋力格挡住,可随即他们就听到“嚓”的一声响。
曹兵拔刀。
数百人拔刀,听起来竟然宛若一体!
曹兵显然准备短兵相接!
单飞人在城楼之上,见状心头一震,暗想怪不得张辽身为五子良将之首,这等行军作战。指挥兵士之法,堪称以臂使指,浑然一体,哪怕指挥的不是最精锐的兵士,却能发出兵士最强的攻击。
曹兵翻滚而出,斩向的正是乌桓人的双腿。
乌鹰不想对方如此,正手忙脚乱之间,就见一人突然飞身而出,只是一个纵跃,竟然上了一名乌桓人的战马。
那人赫然就是张辽。
那乌桓人不等反应,早就被张辽撞落马下。
张辽撞落乌桓兵士并不稍停,只是一拨马头,竟向乌鹰冲来。
乌鹰心中一凛,见张辽浓眉怒目,手提长刀,显然是曹营中的将领。乌鹰一路吃瘪,见曹将竟然敢向他搦战,忍不住心头火气,催马相迎。
两军混战,但众人目光却忍不住均是望向对冲的两人。
马头不过丈许之距,乌鹰倏然弃马,腾身高起,他叫乌鹰,自然亦有乌鹰般的身手,只想居高临下占据优势。
不想张辽亦是同时腾空而起,那一刻比他跃的还要高远矫健。
一刀破空。
两马交错。
有鲜血点滴顺着乌鹰前胸后背滴滴渗出,转瞬间乌鹰身子两半,人落马下。
众人骇异张辽那一刻的凶悍,张辽却是只在望着不远处的黑衣人,昂声道:“张益德,徐州一别后许久未见,今日可想和张文远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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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后降者不赦()
张辽在城下向黑衣人昂声挑战,单飞耳力极佳,一听张辽所言,吃惊道:“那人就是张益德?”
单飞当然知道张益德。
张益德就是张飞。
得益演义传播,世人不知道张飞的可说是少之又少,世人也大多以为张飞字“翼德”,实际上张飞字“益德”。
演义中把张飞形容的燕颔虎须、豹头环眼还不够,又觉得“益德”名字太过文雅,和演义中形象不符,顺便将张飞的字改成了“翼德”。
实际上根据考证,张飞出身河北名流,文采绝对不差,书法亦好,这样的一个人叫益德本是再合适不过,而且据史书记载,此人两女均为后主皇后。
如果张飞豹头虎须,女儿恐怕也好看不到哪去,张飞在蜀汉中地位再高,后主口味再重,选择皇后时恐怕也会多费踌躇,而不会连选了两个。因此后人推断,此人甚至可说面目俊朗,神采飞扬。
单飞从未想过黑衣人就是张飞,更没料到还和张飞有过交流。
张飞为何要杀他?
单飞不解,凝目向城下望去,就见黑衣人见张辽挑战,话也不说,只是一拨马,早从乱军之中离去。
那黑衣人武功极高,看起来比乌鹰还要熟悉阵仗,蓦一离去,曹兵本是数百人在和乌桓人剿杀,居然拦截不住。
张辽亦未出手,只是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皱了下眉头,他和张益德数次交手,知道其武功高明,此人要走,就算他也是拦截不住。
战役已到尾声。
乌桓人丢下数十具尸体,呼哨声中,惶惶而去,曹兵一来未得张辽号令,二来也是步兵缺乏马匹追赶不上。
空中只余浓重的血腥之气。
张辽扭头向城头望去,目光陡然一闪。露出喜悦之意。
单飞不知道张辽是否看到自己,还是用力的挥挥手,张辽早就催马向城下奔来。
“单兄,你在入城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石来低声道。
单飞瞥了梁宽一眼,见他很有分惶惶的样子,像是要征询石来的建议,可不见石来理他,只是吩咐城中守兵戒备。单飞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是奉曹司空的命令?”
石来一挑大拇指。“我找不到你,军情有命,只能赶到这里。我另外留了人在邙山左近守候,你好像没有遇到?”
单飞摇摇头,见石来满是关切的模样,知道他说的“找不到你”四个字听起来简单,但这半年来不知道费了多少气力。
只是那地下唯一出口是在黄河,而且水道漩涡极多,就算石来是摸金校尉,怎会料到这点?而且就算石来找到那入口。恐怕也绝对进不到绝境。
石来虽未过多解释,但单飞多少有些明白,暗想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都是曹操手下的神秘兵种,眼下北方渐平,挖墓以供军饷的需求减弱,但攻城拔寨的任务多了起来,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都是熟悉地势,当然是攻城最好的辅助人选。
单飞不太懂军事,但懂用脑,听田元凯分析。邺城坚固,曹操急切间攻不下,当用涸泽而渔之法,先清外围。后拔邺城。涉县在邺城西北,显然是在曹操清理之内,石来潜入这里想必是为大军前来做为内应,不足为奇。
奇怪的却是石来怎么会和梁宽等人打成一片?
他转念间,石来又道:“张兄也等你很久,但他更是无力寻你。”
这时张辽已到了城下。仰头望向单飞,脸上难掩喜意道:“单兄弟,你没死,可真的太好了。”
他和石来一样,都少向外人表达情感,也说不出太过煽情的话语,但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单飞听了,心中着实温暖。
挥挥手,单飞扭头道:“开城吧。”
他这句话倒是自然而然,暗想到了如今,开城请降是保全百姓性命的最好选择。没想到梁宽等兵士却是退后几步,微有敌意道:“怎么能开城?石……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石来凝望梁宽许久才道:“我和你相交一场,你每次都说……心忧这里的百姓性命?”
“不错。可是……”梁宽一指城下道:“你是曹……曹操的人?”
他结识石来是因为意气相投,可蓦地见张辽斩了乌桓人后威风凛凛,曹军大兵压境,难免心中惶惑。
“你应该庆幸我是曹司空的手下,单兄亦是。”石来淡淡道。
梁宽见单飞和张辽交谈,早猜到这点,可听石来所言,还是脸色微改,他亲眼见到单飞在县衙大展神威,暗想就算没有张辽,只凭单飞、晨雨、石来,再加上他手下的几十个汉子,就能将涉县搅的天翻地覆,他无力抵抗,可他还是有些犹豫。
“开城吧。”一人在梁宽身后缓缓道。
梁宽回头一望,见田元凯和父亲梁歧都到了城头,犹豫道:“但是……他们会不会对百姓……”
他最怕的当然就是曹军中“围而后降者不赦”的军令。
田元凯早和梁歧在城头听了几句,见单飞、石来亲热,竟然均是曹司空的手下,恨不得也说一句其实我也是曹司空的卧底。
不过卧底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了。
见曹军兵临城下,气势森然,田元凯知道梁宽的忧虑,但想这时候拖延一分,在曹操眼中就是减去一分,等你想好了,那面脾气上来了,你想好都没好。
转望梁歧,田元凯道:“梁县令,涉县百姓生死就在你手。眼下单飞尚在,想必不会让我等失望。”
梁歧和田元凯一路奔来,早听田元凯说了单飞的神奇事迹,他不知道田元凯是按照理想来填充单飞的形象,对投降曹军一事多少有分决定。
不过他要是知道单飞的真实情况,恐怕早就抱着田元凯一起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对单飞的改变啧啧称奇外,梁歧知道田元凯本意,他亦是决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