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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而这三支部队唯一能与满清铁骑正面交锋的只有关宁铁骑。
万马奔腾,碾轧一切,排山倒海,无往不利,也只能骑兵能做到,加上其反应速度快,来去如风的机动灵活性,是其他任何部队所无法比拟的。
因此穿越过来的朱由崧对骑马射箭很感兴趣,这也是他立志要作为一个马上皇帝马踏天下,征服四方的必不可少的本领。
现在骑马朱由崧已经成了行家里手,由于来到大明时间不长,日理万机,还要内修气,外练剑,射箭虽然接触不多,但通过这一个多月的亲征也掌握了基本。
这时有一兵卒连发三射皆不中,临时的教员刚要训斥几句,朱由崧等人就到了,数百兵将皆肃立听候训示。
刘肇基什么也没说,从那名兵卒手中接过弓箭,颠了颠觉得有些轻,但这是一石强弓也凑和了,随手取了三支箭,先上了一支,钉子步站好,前把推泰山,后把拉弓弦,咯吱一阵弓弦轻响,开弓如满月,稍一瞄准这支箭就出去了。
随后八十步远的报耙兵高喊:“命中耙心!”
称赞声起,但刘肇基没有停手,而是又连发了两箭,这一连三箭,全部命中目标,喝彩声中刘肇基这才把弓箭又教给了那名兵卒,让他继续练习。
(本章完)
第133章 练兵(下)()
朱由崧自然知道射箭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这门学问源远流长,从上古社会一直到现在,从最初为了生存的茹毛饮血,到现在的群雄逐鹿天下,经久不衰,直到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奥运健儿不还在比射吗?
射箭由易到难分为以静射静,即站在原地射静止的耙子;以静射动,即站在原地射运动的耙子;以动射静,即在飞驰的战马上射静止的耙子;最难的当然是以动射动,即在飞驰的战马上射运动的耙子。
虽然此时刘肇基是以静射静,但古人一步相当于一米,八十米远能三发三中,没有一番苦功是办不到的,因此连朱由崧也抚手称赞道:“刘爱卿堪称神射。”
刘肇基不以为然道:“陛下过誉了,‘神射’二字微臣实不敢当,不是微臣谦虚,真正的神射手是那武进士出身的川中名将张令张老将军,老将军膂力过人,能开五石的强弓,一马三箭,箭发必中,中必洞穿,百步之外取上将首级十拿十稳。可惜的是,四年前老将军在重庆平贼之战中不幸被贼射杀,但时至今日老将军威名尚存,尚无有人敢称‘神射’二字。”
朱由崧听到这里对这个张令也倍觉遗憾,但更遗憾的是,张令既然堪称神射,却在战场上被别人射杀,那按照逻辑射杀他的人岂不是比张令更厉害?这是谁呀?被明将称为贼的,应该是义军,能射杀张令的定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明末实力最大的义军有两支,应该不是李自成的战将就是张献忠的摩下……
朱由崧开动三身一体的思维,很快锁定了一个名字,这就是跟郑成功齐名的民族英雄李定国,想到历史上此人的赦赦威名,朱由崧恨不得立即与之在战场上相见,然而又想到相见却不是朋友,却注定是敌人,朱由崧不无遗憾。
朱由崧的心理活动,别人当然不知道,离开了骑射场,他们君臣又来到了一个小山包面前,这里是负重跑的训练现场,教员一声令下,数百名兵卒要抢战前面一个山头,每人身上都背着几十斤的重物往前冲。
但有一名兵卒不小心崴了脚,身子一歪虽没倒下,却再跑起来像蜗牛一样,教员拎着鞭子过来了,“你是在散步吗?快跑……还这么慢,信不信老子让你跑十遍!”
“报告!学生崴了脚。”兵卒一咧嘴。
“崴了脚算什么,折了腿也得跑,否则你就没命了!”教员把眼一瞪喝道。
“我跑不动!”兵卒来情绪了,干脆不干了,暗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折了腿跑一个我看看?
“你说什么?”教员来自刘肇基的卫队,把眼一瞪,手中鞭就抡起来了,对着兵卒就抽了过去。
马鞭还没未落到兵卒身上,鞭梢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人影一闪,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教员和那名兵卒都是一怔。
“皇上驾到——”后面跟上来的卢九德不失时机的用他那独特的声音喊了一嗓子。
教员和兵卒脸上一惊,看看朱由崧,又看到身后跟过来太监及武将们,里面还有刘肇基的身影,尽管他可能没见过朱由崧,但脑子不糊涂,皇上?眼前此人难道是皇上,怎么可能?穿戴不像呀,但看这派头,有厂公相随,还有他们总爷跟班,一大帮子位高权重都全都恭恭敬敬的,除了皇上谁还有这么大的魄力?
贵为九五之尊的皇上就站在他们的面前,想到刚才的事,教员和那名兵卒双腿一软全都跪下了,“小人该死,不知皇上……”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起来!”朱由崧以命令的口吻道,“训练场即是战场,战场只有胜负和生死,没有那么多礼节。”
教员和兵卒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朱由崧目光又落到那名兵卒的脸上,兵卒觉得像刀割脸般不自在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李柱石。”
朱由崧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很好的名字,朕的一兵一卒,都是我大明的一柱一石,李柱石,你伤了脚吗,严重吗,要不要请军医官诊治一下?”
什么?请军医,让皇上给我请军医,这不是作死吗!
“哦回……回皇上……”兵卒一哆嗦,跪又不敢跪,不跪又不知道此时见皇上该如何礼节,紧张之余话都说不好了。
“不要紧张,毕竟这是训练,受伤了是可以请军医的,但真正到了战场上,这位教员说得对,恐怕就没有机会请军医了,别说脚崴了,就是腿断了也得跑,否则真就没命了,懂吗?”
“懂了……小的已经好了……多谢皇爷……”兵卒心里热乎乎的,语无伦次了,此时他脚上的疼痛早没了,背起重物,如飞似箭地往山包上跑去。
此时已经冲到山包上的其他兵将,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盯向这边,肃立又发傻。
“这小子有几分冲劲儿,是个可塑之材!”朱由崧微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堪是满意。
离开这一训练场,又快到了营门口,这时,整个御营都知道皇上亲自来看望他们了,一个个热血上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喊叫声更猛更壮了,响彻霄汉。
朱由崧又勉励了刘肇基几句,又询问他有无困难,然后飞身上马,带着内外侍臣打马如飞回了京城。
顺便,朱由崧又视查了京营兵及其城防,短短的几天,阎应元、陈明遇、冯厚敦已经进入了角色,朱由崧感到很满意,看来历史没有记错,江阴三公有将帅之才,屈居县城为一典史着实屈才了,现在自己算是发现其真实价值,也算人尽其才了。
回到内宫,朱由崧又想到削藩大业未竟,刘泽清和刘良佐这两镇军阀如南明的两颗毒瘤,虽然现在他们表面上老实了,但必须得清除,否则后患无穷。那边还有一个左良玉,他的实力能抵得上四镇军阀,现在是九月上旬,留给自己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牢笼已经扎好,可以付诸行动了。
(本章完)
第134章 朕可不是崇祯!()
朱由崧立即传见提督东厂的大太监卢九德,知道此人有几分军师才能,仍然传旨让他督师河南,与河南巡抚陈潜夫和总兵袁枢经营河南归德、睢州、开封一带的军政防务事宜,告诉他此次督师的重点不是防御清鞑子,而主要是防守内贼,向东要注意刘泽清,向西要提防花马刘。
最后朱由崧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千斤重担呀,卿要严守秘密。”
纵然卢九德不知道为什么防内贼重于防外患,但也只得赶紧跪下了,“皇爷放心,承蒙皇爷如此看重奴婢,奴婢受宠若惊,奴婢纵肝脑涂地,亦不辱使命。”
朱由崧点头,“嗯,前段时间干得不错,现在河南三地的人马接近六万之众,又擒获了反贼李成栋,功不可没,来人,赐玉带锦袍!”
内侍很快抱过来一套蟒袍连同玉带,逞给了九卢德,这与皇上的龙袍当然不同,颜色造型近似,但这上面龙的图案少一爪,金带上也有御赐字样,但这无疑是内臣至高无上的荣耀。
卢九德接过来,高高举过头顶,声音都颤抖了,趴伏在地恭恭敬敬地给朱由崧磕了两个响头,“谢陛下恩典……奴婢无以为报,惟有鞠躬尽瘁……”
第二天,卢九德带着密旨出京师开赴河南去了。
这次黄得功亲自护驾进京,在京城还小住了几日,现在的他还未离京,驻在驿馆,朱由崧传下口谕在武英殿的西台单独召对黄得功。
黄得功不知何事,进见后跪伏在地。
“爱卿总督凤阳可喜可贺,打算何日动身?”
黄得功往上叩头,“回陛下,微臣打算明日启程,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爱卿回去后,滁州、凤阳和徐州要用重兵,多布良将。”
“微臣领旨。”黄得功嘴上说着,但没明白朱由崧是何用意,满脸的疑惑。
滁州、凤阳和徐州用重兵多布良将,对付谁?高杰已经完蛋了,偌大的滁州、凤阳和徐州已经无忧了,刘良佐和刘泽良也安生了,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大动作,不像高杰嚣张不可一世,泛兵扬州,陛下是何用意?难道陛下要对鞑子用兵了,先布防京师,再陈兵徐州,听说现在鞑子兵锋已经抵达山东了?
看黄得功满心狐疑的样子,朱由崧煞有介事道:“刘良佐之弟不是在鞑子那边供职吗,朕想请他来京议一议,看他打算什么时候也投过去;另外刘泽清淮扬之地收入拒不上交,还巧立名目管朕要这要那,朕也想当面问问他这些银子都干什么去了,他那些宫殿建成没有,还缺银子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