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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总兵把眼一瞪:“少他妈啰嗦,什么造反造正的老子不清楚,老子只清楚在这滁州城,黄总爷就是天,我们就听黄总爷的,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本官缴了械!”
“是!”手下兵将答应着冲过来就开始下三千京营兵的武装。
“哼哼哼,对不起上差大人,你也先委曲一下吧。”这名总兵冷笑着对李全说着,把脸一扬一副傲慢的样子看向校军场,他的几个亲卫过来就要下李全的腰刀。
李全机警过人,身手又好,要不然也当不了东厂大档头和掌刑千户,一看必须得动手了,要不陛下这三千人马就白来了,陛下那边有危险,说到死也不能听任这些乱臣贼子摆布。
想到这里李全冷不丁就伸手了,总兵的几个亲卫刚到他眼前,李全啪啪两拳打翻两个,接着往下一蹲来了个扫堂腿,扑通扑通又趴下两个。
眨眼工夫,这名总兵的四个亲卫被李全两拳一腿全撂倒了,刀枪乱飞,李全再站起身时,手里早多了一把腰刀,“弟兄们,给我冲!”话音起落处,唰唰几刀又逼退了几个,直取那名总兵。
朱由崧这三千人全都是从京营兵挑出来的精干,没有一个呓怔的,一看李全动手了,也豁出去了,趁乱也都动手了,双方就拼斗在一起,那些埋伏在四周的弓弩手和火铳手此时成了摆设了,因为敌中有我,我中有敌,都打乱套了,特别是他们的总兵被李全缠住脱不了身,谁也不敢放箭射击。
李全当然不会恋战,救皇上要紧,因此他带着人往校场这边冲,这名总兵的手下在后边咬着不放。
视线再转回到校军场。
朱由崧一看要混战起来了,时间长了场面就不好控制了,徒增无谓的牺牲,必须速战速决。
这时,黄得功恶狠狠的一鞭砸来,结果这强势的一鞭咔嚓一声正砸到地上,把铺地方块砸摔了好几块,土砾飞溅。
可是再找朱由崧没了,一个黄龙大转身早已经到了他身后的朱由崧飞起来一脚,正踹到他屁股上,“趴下!”
黄得功真听话,扑通一声,飞出四五尺远摔了个狗啃屡,手中铁鞭再次脱手。
朱由崧腾身就到了黄得功近前,腹内翻腾如开锅的黄得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被朱由崧三个手指头扣着喉结,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胳膊如鹰拿燕雀般拎了起来。
“都给本参住手!哪个再敢乱动,本参就让黄得功一命呜呼!”
擒贼先擒王,朱由崧扯着嗓子这一喊真管用,凶神恶煞般的滁州兵将顿时没劲儿了,拼杀的也不拼杀了,叫喊的也不叫喊了,混战的场面刚刚拉开帷幕便结束了,看到他们的侯爷被人制住,命悬一线,全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此时李全带着人也冲到了校场,那些追着不放的滁州兵对李全等人大致仍成包围之势,不过这些人包括那名总兵在内,一看这情景也全都傻眼。头儿被人家抓为人质了,他们也只得停手。
黄得功现在算是彻底服气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个中军参将的对手了,但此等高手究竟是谁,自己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但此时他来不及纳闷了,因为朱由崧的三个手指头扣着他的咽结,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要了他这条小命,现在他连喘气都感到困难了,四肢发软,直翻白眼。
这时祖海带着几个厂卫过来了,把他摁住,数把刀剑押在黄得功的脖子上。朱由崧三个手指头一松,黄得功这口气才算喘上来。
“你杀了本爵吧,本爵死也不服,你们这些皇上鹰犬就会诏狱害人,三十五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稍微舒服点,黄得功又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摇头涮甲,泼口大骂。
祖海气不过咣咣两脚,黄得功两膝一软跪了下来,朱由崧一摆手,祖海没敢再下手,但黄得功仍然骂不绝口:“放箭,给我上,你们不要管我,宰了这群畜牲!”
手下滁州兵将早就把朱由崧这些人围在垓心,但是这些兵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面露惶恐之色,平时他们唯黄得功马首是瞻,但此时黄得功的话反倒没人听了。
“不许放箭,任何人不准擅自动手,退后,都给老子退后,违令者杀无赦!”丘钺、张杰、黄名、陈献策等几个总兵官甚至出面制止,生怕有人放冷箭,那样只能让他们的侯爷早些归西,黄得功要是死了,他们群龙无首,顶多也是砧板之肉。
“各位上差有话好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是别伤了我们侯爷,侯爷可是朝廷命官,世袭的国公爷,真要伤着他,我想上差回去也无法向皇上交差。”总兵陈献策如是说,显然打算妥协了。
吓得趴在地上装死的李国辅此时一看朱由崧控制了局面,现在也壮着胆子也起来了,心中感念皇爷真行,关键时刻总能够力挽狂澜,一招制敌,一看陈献策要提条件赶紧把话接过来道:“尔等以小反上,藐视君王,还不放下器械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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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5章 我说话就是圣旨()
“天使官李公公的三千兵甲呢,他们如若遭了不测,尔等就等着户灭九族吧!”
由于场面太大太乱,又是黑天,火把之光再多与日光相比终究如萤火之明,郑鸿逵只顾着保护皇上了,还没看到李全等人,冲这些总兵厉声喝道。
此时那名负责控制李全等三千京营兵的总兵脸色很不好看,他奉了黄得功之命,带了一个卫兵五六千人却让李全这三千人逆袭了,但此时他不能不说话了,“没,没有……郑提督,三千帝师威武,都在这儿呢。”
这时朱由崧、郑鸿逵、祖海和李国辅等人才看到了李全那路人马,心也放下了。
“还请李公公和郑提督让朱参戎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侯爷,方才朱高参说得对,这里面全是误会,哈误会啊……”陈献策说着充那个几总兵递了个眼色,想使个缓兵之计,让李国辅和郑鸿逵下令把黄得功放了,就算是不能放人,这些人也不飞出城去,他们可以暂缓图之。
“放了你们侯爷,咱家可做不了主,得皇上说了算!”李国辅真想把朱由崧的身份暴露出来,但看了一眼朱由崧,没有圣上口谕或暗示他终究没敢。
“李公公所言甚是,”陈献策说着对这些滁州兵将喝道,“天使官李公公的话尔等没听见吗?全都扔了枪械,等候发落!”
丘钺、张杰、黄名三个总兵官知道这个陈献策有谋略,田雄和马得功都死了,侯爷被抓,五万滁州兵将就是他四个总兵说了算,因此一摆手,这些兵将全都将枪械扔到了地上,包括参将偏将游击伢将最后连这四个总兵官也将身上的配剑腰刀等扔到地上。
黄得功的人马本来占绝对优势,没想到因形势急转直下完全被动了。很快,三千京营兵畅通无阻来到了朱由崧等人近前,李全心中感叹皇上威武,带着三千人马将这些滁州兵将缴了械并看了起来。而郑鸿逵和祖海带着数名厂番仍不离朱由崧的身边左右,以备万一。
但尽管如此明显的布局,黄得功这些人仍然没看出朱由崧的真实身份,谁也没有往这上面想,再说现他们现在也没这份心情,都想着接下来怎样营救侯爷,如何开脱罪责等等。
形势逆转成功。朱由崧松了口气,虽然这里的滁州兵称不上主力,五万人马这里至多有一万,但是这里却是滁州兵的主流,包括黄得功在内的靖国公和几个总兵官都在这里,控制住了这些军将大佬剩余的虾兵蟹将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黄得功现在也没脾气了,他又不甘就这样进京入诏狱身死,便对着京师的方向又骂上了:“昏君啊,老子为你出生入死,你却让这帮厂番罗织罪名陷害黄某,黄某死也不服!”
李国辅、郑鸿逵、祖海和李全等人看黄得功如此放肆,当着皇上的面大骂皇上是昏君,这可是找死的节奏啊,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朱由崧。
“哈哈哈……”
然朱由崧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朗声大笑起来,“大帅英雄不畏死是出了名的,既落入本参之手何须口出不逊呢?现在本参再纠正你一个误会,这一行天使钦差的确有厂卫的人,但不是来抓人的,本无诏案,何来诏狱之说?马阮一案早就结束了,皇上有旨决不诛连无辜,本参和李公公、郑提督的确是来送粮饷的,只是大帅及其部属忒过骄狂失礼,迟迟不出城迎接不说,还拒谢皇恩,藐视君上,才有今日之变,好端端的比武可是大帅这边的人先坏了规矩哟。”
“你放屁,没有人再听你们胡说八道,皇上的粮饷在哪儿呢,就是那一百两吗?”黄得功想起这一百两银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朱由崧冷笑连连,“不错,每人一百两,按照大帅的定员编额,此次陛下拨付内帑一共三百万两,一个子儿都不会少的,这批粮饷不日即将运到滁州。皇上金口玉言,即然这么承诺了,必然表理如一,岂能儿戏?只是尔等如此队伍,良莠不齐,不知感念皇恩,这可不行,在粮饷运到之前,必须得整肃队伍!”
把天使官和众钦差大臣摆到一边,一个小小的中军参将僭越于厂卫头子李国辅和郑鸿逵之上,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而且话说得口非常满,一点也不合他中军参将的身份,不得不引起这些边镇军将对他身份的质疑。
黄得功冷笑道:“皆言我辈骄狂不法,那么阁下呢,区区一个中军参将,不过有些武力罢了,有何资格在这里信口开河?”
“我们侯爷说得对,朱高参可有圣旨?”滁州兵将之中有人仗着胆大喊。
朱由崧一看到了现在自己没必要再装逼了,是现出自己真龙天子身份的时候了,哈哈一笑,“某说话就是圣旨!”
这句话可不得了,他们见过狂人没见过这样狂的,要知道出口成旨,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