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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他和范文程在帐中,两个人推杯换盏先喝上了。
一边喝一边谈接下来的战事。
可是负责接应的祖大寿一直等到五更天,也没看到豪格这支人马的影子。
按说该回来了,侧耳细听,喊杀声渐息,天空中的火光也褪去。
又等了一会儿,天都灰蒙蒙亮了,仍然没有动静。
祖大寿满心狐疑,刚要派人去打探。一名亲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滚鞍下马跪倒在地,“报告总爷,大事不好啦,肃亲王豪格中了明军的埋伏,全军覆没……”
“……”祖大寿满脸惊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这竟然是朱由崧设下的圈套?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等报事的清兵,把探知到的详细情况禀报他之后,祖大寿傻眼了,他想去救都不可能了。
这半宿白折腾了,空欢喜了一场,一切俱是空。
想到豪格八千鞑子全军覆没,葬身火海,祖大寿有些后怕,若非豪格和他争抢战功,今晚中埋伏的就是他祖大寿,豪格替他把这场罪受了,他内心深处还有几分侥幸。
一时间,他对朱由崧不只是恨,更多的是充满了恐惧。
祖大寿没有选择,只得带着豪格全军覆没的噩耗,收兵回了大名府。
这么快,捷报变成了噩耗,多尔衮差点儿疯掉,当场就把桌案掀翻在地,刚才的踌躇满志和高兴劲儿一扫而空。
豪格虽然是他的政敌,但对付大清国的敌人更是他的膀臂,何况这还是他的亲侄子,纵然能割舍亲族之情,八千名正黄旗的八旗精锐呢?
本来八旗子弟就有限,这一仗又损失了八千,这些对他来说无疑痛如割肉。
但此时最难受的当属范文程了,此计他是幕后策划者,当然脱不了干系。
惊愕之余,没等多尔衮冲他发火,范文程自己就跪下请罪了。他怎么也弄不明白,朱由崧钦点的两个武进士、高级御前侍卫,加上他的一个心腹,三人奸细组合怎么这么快就败露了。
这次多尔衮对范文程再也不能忍受了,但看在他是三朝老臣的份上没有杀他,也没杖责,只是贬职为民,永不叙用。
范文程跪下谢恩,他知道自己在大清国的政治生涯应该结束了。多尔衮没有杀他,对残暴成性杀人如麻的鞑子来说,这已经是开了天恩。
连连运筹失策,摄政王多尔衮不归责于他,难道还要归责于自己吗?因此,范文程坦然接受,当天脱了官服,交了官印,回京城打算带着一家老小回家种地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事情,不得他范文程能说了算的。
视线再转回到明军大营。
大冶岭这场大战除了鞑子主将豪格被活擒之外,其余的鞑子,全部丧命,无一例外。
不少鞑子被烧的尸骨无存,连同坐下的战马全部化为灰烬。
这一战,明军几乎是零伤亡。
天亮时分,大火渐渐熄灭,黄得功留下一部分人马,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他带着祖克勇和马宝,押着肃亲王豪格,来见朱由崧交旨。
抓住了肃亲王,这一计真是没白使,朱由崧觉得很有成就感,别看豪格年纪不大,但在大清国地位举足轻重,朱由崧打算在他身上的再做点文章,就这么杀了觉得有点暴殄天物。
因此,朱由崧决定要亲自找多尔衮谈谈条件。
“陛下,多尔衮能谈吗?连吃败仗,恼羞成怒,他非得开炮不可。”众将不无疑惑道。
朱由崧淡然一笑,“众卿不必担心,朕自有办法。”
第二天朱由崧将豪格装进一个大木笼里,把木笼装车上,用两头牲口拉着。车上立起一个一米来宽一人多高的大木牌子。
木牌上用朱笔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满清鞑子爱新觉罗豪格。”
众将这才明白朱由崧的用意,暗道我们陛下真有办法。
一切就绪之后,身披重甲,满身戎装的朱由崧,让郑鸿逵留下守营,他亲自点了五万兵马,包括御营铁骑和忠贞营的白杆兵两大王牌之师。随行护驾的武将有马金花,贺宣娇,马万年,刘兆基,黄得功,祖克勇,马宝,等等。
让豪格的木笼车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朱由崧亲统五万大军,出了明军大营,向大名府开来。
离大名府还有十几里地的时候,有清军报告了多尔衮。
多尔衮这两天余怒未消,贬了范文程,也不再用这个计那个计了,调集军马和红衣大炮打算出城与朱由崧决一死战。
正这时有人来报,说朱由崧带着大军往大名府杀来。
多尔衮大怒,伪帝朱由崧真是欺人太甚,你还真敢带人马来攻城啊,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出城跟你一战吗?
第三更送到,再祝大家周末愉快。
(本章完)
第402章 放人的条件(一更)()
多尔衮要倾城而出,拉着大炮与朱由崧摆开野战,这时他又得到禀报,说朱由崧一没拉大炮,二没带有云梯和攻城车,不像是来攻城的,而是押着一辆木笼囚车,里面装的是肃亲王豪格。
多尔衮这才没有点兵出战,他要看看这个奇葩的帝王朱由崧亲临城下究竟是想来干什么,因此命令守城兵将严阵以待,城头上的大炮随时做好轰击准备。
很快朱由崧统师五万阵兵大名府城下,离护城河一箭之地,朱由崧大摇大摆地令队伍停下。
立着“满洲鞑子爱新觉罗豪格”字样的大牌子的囚车仍然排在最前面,车里的豪格盔甲也给扒去了,头上连帽子也没了,脑袋大半凸,若无丑陋的金钱尾辫就是个凸子,身上着一件囚衣,一脸的沮丧,完全没了肃亲王的半点气势,跟一名普通的囚犯没什么两样。
朱由崧立马就站在囚车旁边。
别看朱由崧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重甲,一身武将的打扮,但跟普通武将区别还是很大的,两名甲卫士为他擎着黄罗伞盖,朱由崧头顶闹龙珍珠冠,身披金色滚龙袍,这就足以令人一眼看出他的帝王身份。
左右是马金花和贺宣娇两位巾帼英雄紧紧相随,黄得功、刘肇基等环于左右,甲衣整齐的五百名燧发枪手整齐列阵,御营铁骑和忠贞营和其他兵营依次排开,声势威武雄壮,浩气如天。兵甲层层,战气森森。
朱由崧点的这五万兵将,别看没有炮营,如果冲锋陷阵,能当百万雄师。
今天天气也好,晴空万里,能见度非常高,朱由崧离大名府的城头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坐在马上他看的非常清楚。
大名府城高三丈左右,城头上的清军的各色旌旗高高飘扬,垛口处,黑洞洞的炮口排得整整齐齐,滚木、弓箭等守城之物堆积如山,守城的鞑子有白甲兵、皮甲兵,剑拔弩张,杀气腾腾。城下是宽宽的护城河,这一切都表明,这是一座有险可守的坚城。
朱由崧扫了几眼,往城头喊话,说是喊话其实他不需要多用力,内力深厚的他,这么近的距离轻而易举就能把自己的声音传到城头上。因此也不用派大嗓门的兵将代替喊话,朱由崧直接就开口了。
“寡人在此,让多尔衮城头回话。”
不用清兵往里报信,多尔衮早就来到了城头之上,居高临下他看得更清楚,此时他心里感叹:伪帝朱由崧果真亲自来了,真不是一般的有胆识,仅这么点兵将护驾就敢阵兵护城河畔,只要他多衮衮一声令下,几十门红衣大炮一齐开火,任凭你朱由崧功夫再高也得变成炮灰。一个豪格难道就能成为你的护身符?你就那么自信本王不会丢车保帅?本王和肃亲王虽是叔侄,但貌合神离之事你难道不晓得?
可是这个朱由崧,在他黑洞洞的炮口之,万箭所指,此时居然表情坦然,仿佛视这一切为无物。
不止是朱由崧,他身边的将士,包括他那两名美娘也都个个面带威严,怒目而视,皆是一副战不畏死的样子,就这气势就令多尔衮点头:难怪伪帝会成气候!
正这时听朱由崧喊话,多尔衮往前走了几步,手扶垛口,把脑袋露出来了,他和朱由崧两个这就看得更清楚了。身边左右的济尔哈郎、索尼、洪承畴、窝尔蒙沙等清军将高级将官紧随左右,也都在垛口处露出了脑袋。
“本王多尔衮在此!”多尔衮把嘴一瞥,仍然是一副傲视天下的表情。
满身金属甲衣,顶戴花翎,外罩蓝色飞禽走兽锦袍,一张大长脸,浓眉阔目,微微有些黑胡须,看年纪应该不超过四十岁,这便是朱由崧今天看到的多尔衮形象。
两个人也算是打过交道的老熟人了,因此朱由崧一眼便锁定了他,只是他身边这些人,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只是没有看到被后世誉为十大谋士之一的大汉奸范文程,今天朱由崧可是专为他而来,因此朱由崧有些纳闷。
听到朱由崧回话,朱由崧不无调侃地笑道:“多尔衮,三河镇一别,别来无恙啊!”
多尔衮脸上一紧,三河镇之战那是他的耻辱,朱由崧现在又在两军阵前旧事重提,这无疑是当众打他的老脸,一句话多尔衮胸中的怒火三起三落,真想传令开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朱由崧,你见本王究竟意欲何为?”
“你多尔衮还是急性子,好吧,可识得此人否?”朱由崧说话间一指旁边的囚车里的豪格。
多尔衮不是瞎子,囚车里的豪格就在朱由崧旁边,多尔衮早看到了,这是他的亲侄子,贵为大清国的肃亲王,他能不认识吗?
多尔衮一咬牙,“朱由崧,识相的话,赶紧把肃亲王放了,否则本王盛怒之下倾城而出,玉石俱焚!”
“哈哈哈……”朱由崧朗声大笑,“多尔衮,朕可不是吓大的,你是聪明人也断不会那么做的,不过要让朕放人也不难,此贼深更半夜放觉不睡带人要毁朕的粮饷库,多亏朕计高一筹早有防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活擒此贼朕也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