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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走向凌霄,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凶狠道,“凌公子,请吧!”
凌霄这才想起前日还对这对主仆感激不尽,堂堂庆天府竟然能礼贤下士亲自派出人马护送自己。正思量着有机会要如何道谢,没想到还没轮到自己表达谢意,人家已经找上了门。感情之前是怕自己跑了,特意监视去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凌霄这次纵然是有天大的不情愿也只能认输。扫视一眼沈修与华君,义愤填膺傲然就往外走。
“师父,你们不许带走我师父!”陈骏一直守在外面,听说他们又要抓人一边打发人去喊薛冰,一边手持大棒拦在门外。
凌霄忙拉过陈骏耐心劝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为师自认行的端坐的正从未有过作奸犯科之事。今日且随他们去说个明白,过两日自然就回来了,你帮师父看好家。”
陈骏依然手握大棒对着华君等人不依不饶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的,师父别被他们诓骗了去。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沈大人是我爹的师父,我爹要抓你他自然就不会饶了你。”一席话竟是把亲爹也骂了。
谁知陈伦此刻就躲在一旁偷看,听得儿子不仅骂自己还捎带着对恩师语出不敬,吓得上前一把揪过儿子恨道,“小兔崽子不学好,你离家出走是不是受了他的教唆?”
陈骏被爹揪住不放气的直扑腾,叫道,“我师父究竟犯了什么法你们要抓他,我看你们就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诬陷好人!”陈伦被儿子气了个半死,赶紧以眼神示意两个奴才上前把少爷嘴巴堵了抬出去。
凌霄见此情景心疼不已,好徒儿为了师父受苦了。可人家老子管儿子自然没有他说话的份,眼巴巴瞅着陈骏被拖走几乎流下泪来。
方这时听到消息的瑞儿与薛冰匆匆赶来,瑞儿一脚踏进院子看到老爷在倒吸一口冷气又退了出去。薛冰探头一看竟是华君领了浩浩荡荡一群人来,心道“既是衙门里办差,只能智取不能硬来。”给瑞儿使了个眼色,“想不想救你们家少爷?”
瑞儿忙不迭的点头,“我都听姑娘的。”
薛冰这才道,“你跟着华君他们看清楚公子被押解去了哪里,我跟着押解陈骏的人,这样做算得上两方都是生面孔方便行动。”
瑞儿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翘起大拇指正要拍个马屁叫声好,薛冰已经朝着街道另一边走去。原来那里的拐角处停了一辆马车,车旁候着的下人几次偷偷往这里观望,毋庸多说必然有问题。
凌霄由人绑了手脚塞进停在门外的轿子里,由华君领人护卫左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道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坐的是知府大人,路人纷纷让开,也有些好事者忍不住偷偷往轿子里观看。
廖蘅手持折扇与轿身擦肩而过,那扇子的风好似长了眼睛直向窗户而来巧巧的掀起一个角儿。讪然一笑,早就料到姓凌的是个废物,如今果然被官府的人给收拾了。这样倒是省了自己动手,收起折扇好整以暇的等着薛冰跟上来救人。
瑞儿一路躲躲藏藏的跟到了沈府的后角门处,亲眼看到凌霄被人抬了进去。心中诧异,犯人不是都应该被送到大牢中,这知府大人办事怎不按照常理?
不过只要知道地方就好,心中到底记挂着自家少爷,匆忙折回去等薛冰的消息。
陈伦直被气的七窍生烟,这要不是亲生的自己早一巴掌活活打死他。可陈骏却不管这些,挣扎着乱踢乱跺几乎将马车给闹翻了。陈伦急着劝儿子,“你就老实着些吧,再胡闹下去我们陈家的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
陈骏呸一口吐掉嘴里塞着的手帕,涨红着脸质问父亲,“我师父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非要置他于死地?你们联合起来想要害他,我一定要替他洗刷冤屈,我明儿个就进京告御状。”
陈伦忙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巴哀求道,“我的小祖宗你就别胡说八道了,他是皇上下旨要抓的人,你还进的哪门子京告的哪门子御状?”
陈骏被爹的话吓得惊在了原地,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陈伦见儿子总算是安静下来,这才又道,“他与六王爷有关系,这是死罪,指不定就是要扒皮抽筋株连九族的。”
陈骏仿佛被吓傻了,但赶紧又摇了摇头,他不信师父会是个坏人。
“你不信?你可记得我们县里苏家的灭门惨案,就是因为六王爷路过安顺县那晚宿在苏家。说来我还要感激他们,想当年苏家的老太爷曾经做过六王爷的授业恩师,是以王爷路过安顺县时才特意前去看看。要不是因为有他们接驾,只怕就轮到我这个七品芝麻官。”陈伦边说边摇头,身在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陈骏不解的问道,“爹的意思是皇上与六王爷是仇人?”
陈伦苦笑摇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应该知道些,关键时刻做到自保也好。皇上与六王爷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二人皆由皇后娘娘所出,但先皇却更偏爱六王爷。可是造化弄人阴差阳错,最后登基的却是当时的七王爷上官锦,也就是现在的宏治帝。”
“所有皇上便对自己的皇兄心怀介意一直试图除了这个心腹大患?”陈骏顺理推论道。
陈伦点了点头,面上的神情也随着越来越严肃,“是,但不全是。个中的缘由一时半会说不清,日后为父再好生的跟你解说吧。”
陈骏不再追问,心里却越发沉了下去,这次师父遇到大麻烦了。
第59章 算不算顶锅()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马车正在行进中突然受了惊,一阵嘶鸣踢踏总算是停了下来,把车内的陈伦、陈骏父子颠簸的晕头转向。陈伦揉了揉脑袋正要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手下面带惊惧撩开窗帘回道,“老爷,不好了,前面遇见了山贼。”
“青天白日的贼人竟然敢如此嚣张,容本官下去看看。”陈伦压着满腹的怒火下了马车就要上前看个究竟。陈骏见父亲下车怎能忍得住,也跟着去凑个热闹。果然见前方路的正中站着个肩扛大刀,瘦了吧唧头上顶个柳条帽子的山贼。
陈骏顿时乐了,就这样的也敢拦路抢劫,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那山贼“当啷”把大刀放在了地上,拄着刀柄清了清嗓子,“前面的听清楚了,要想活命先交银子,否则别怪大爷我不客气!”
这声音好怪,陈骏忍不住又要腹诽一番,忽而见那人一个劲的朝自己挤眉弄眼。好奇的正要再上前一步看清楚了,忽听父亲正义凛然道,“好一个胆大包天的贼寇,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正义王法。来人啊,将他给我抓起来带回县衙,本官要开堂好生审问。”
眼见几个衙役操家伙冲到跟前,薛冰忍不住朝陈骏大大翻了个白眼,自己都表演到这份上他竟然还没认出来。小胳膊拎起大刀对着那上前的衙役左一下右一下,三下五去二像是拍地鼠似的全给打倒在地。复而拄着大刀冷笑一声,“怎么样,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还不赶紧掏银子?”
陈伦吓得后退两步,面色却依然不变厉声呵斥道,“大胆狗贼,你可知道本官乃是何人,再不束手就擒我当定斩不饶。”
“好大的口气!”薛冰甩了甩柳条帽一绺秀发便顺着落了下来,斜眼看了看飘起的秀发正不知该怎么办。只听陈骏高喝一声,“我来也,小贼别跑,今天本公子就要亲手捉你回去问罪。”陈骏一边喊一边虚张声势往前冲,薛冰会意掉头就跑。两人眨眼间消失在山间,连个影子也不见。
陈伦忽而回过神来,坏了,儿子被人给骗跑了。赶紧指挥手下去找,可是偌大的地方又山路崎岖,一时半会间哪里找去。
薛冰摘下柳条帽扯下身上披的乞丐服,一身黄衣黄裙光鲜明媚俏然动人。见溪水可爱,忍不住蹲下身来就着清水洗了洗手正要起身,忽而看到水中倒映出一张人脸来,
廖蘅细细打量水中两人的影子,一个娇俏可爱,一个英俊潇洒,端然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冰儿姑娘,我们该走了!”刚跟上来的陈骏在背后吆喝一声,薛冰忙跃身跳到岸上,顺便抬起一脚将旁边一块石头踢进了水中。只听“扑通”一道水声,喷溅起的水花瞬间将廖蘅浇了个湿透。
慌乱的抖干衣裳,再回头看时哪里还有人,廖蘅不觉又是一阵气恼。
两人急匆匆赶回庆天府,瑞儿果然早早的守在路边,看到他们过来远远的招手示意。
“凌哥哥被带去了哪里?”
“我师父人呢?”
瑞儿见少爷安然返回喜不自禁,忙道,“凌先生被轿子抬进了沈家,你们说这事奇怪不?
薛冰意外道,“论理犯了王法的人不是都该打入大牢,听后提审?”
陈骏忙摆手让二人别在外面讨论,三人赶紧找了处地方安顿下来。陈骏这才将父亲路上跟自己说的话一一道来,薛冰与瑞儿越听越是心惊,没想到凌霄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薛冰听完气的拍案道,“虽说江湖人向来不与朝廷相争,但是这次却不同于往日。一来凌哥哥并非坏人,他又无功名之心更不会沾惹什么六王爷七王爷;二来我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说不定是有人想要嫁祸给他。”
陈骏也跟着凝眉苦思,“历朝历代哪里没有几个冤死鬼,只是看谁倒霉遇上了。”
一时间三人皆愁眉不展,只能商定先由薛冰伺机进沈家打探消息,审时度势再做决定。
话说凌霄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处密室中,四周墙壁皆由整块的石头琢磨而成,密不透风要想成功逃出去恐怕只有那会七十二变的孙悟空了。屋内正中放着张桌子,桌上一盏油灯。墙角是张仅能容纳一人的床铺,而此刻自己就坐在床上。
环境还不错,起码干净整洁。比起那些又脏又臭空气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