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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咫尺,却避而不见。岂非目无君王?”
“崇侯回乡了?”姬昌问道。
程侯回答:“崇侯也是昨日刚刚返抵崇城。按说,他应当是知道大人回来的。”
“他当然知道,”姬昌笑道,“大王宣布赦令之时,崇虎就在殿上,怎会不知。没有关系,他既身份尊崇。我去看他就是了。”
“这怎么行?”席间立刻有人说道,“大人身为西伯,为西方诸侯之长。岂有反去拜他之理?”
“诶!”姬昌回道,“话不能这么说。姬昌获罪囚于羑里七年。西方诸侯群龙无首。崇虎虽无西伯之名,却有西伯之实。本侯方才出狱。崇虎一时难以适应,也属自然。我去看他,又有何不可呢?”
第二天,我们继续上路前往西岐。途径崇国,姬昌让吕丁下令绕开崇城。我追上去问:“西伯大人,您不去拜访崇虎了?”
姬昌望向崇城那雄伟高大的城池。我第一次看到他眼里充满恨意。
“自我太公定居周原,世代遭崇国欺压。我与崇氏不共戴天。我若再来此,必将此城踩于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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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哪吒之商周纪事》第四卷“回归朝歌篇”到此结束。接下来请看免费注解,随后进入第五卷“西岐篇”。
免费注解:对封神地图的调整()
《封神演义》之中的地图大致如下:以朝歌为中心,北有陈塘关,外有崇国(北伯侯崇侯虎)。南有三山关,外有鄂国(南伯侯鄂顺)。东有游魂关,外有(东伯侯姜文焕)。西方则比较复杂,因为封神故事都发生在这一带。从朝歌至西岐,中间历经孟津、渑池、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北侧还有青龙关,南侧还有佳梦关。
以上各关口中,陈塘关、三山关、游魂关、穿云关、界牌关、青龙关、佳梦关当属虚构。除陈塘关一般认为在天…津之外,其它地名谁也说不清它们在什么地方,也就没有必要调整。
不过《封神演义》中的真实地名,除了朝歌、孟津、渑池、西岐之外,却是大多与真实地图对不上号的。从朝歌至西岐,正确的顺序应当是汜水、孟津、渑池、潼关、临潼。
崇国并非在北方,而是在西岐以东、渭河以南(原在登…封一带,商朝迁至西…安一带)。而鄂国当时实际上在黄河以北,周朝时才迁到湖…北一带。对于朝歌来讲,它们既不在南面,也不在北面,而是都在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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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义》描写的是一个防守与反击的故事,而史书记载的却是一个蚕食与偷袭的故事。不是我唱高调,非要去符合什么史实,而是防守反击的故事实在是过于老套。
因此本书将《封神演义》中西岐所受的多次围剿全部搬到周朝的扩张战争(伐密须、伐崇、伐黎、联苏、联邓、联鄂)中。
而东进作战中的地点则按实际的地理顺序做了调整。哪吒被余化所伤的汜水关一战改为函谷关。潼关及临潼的战役则改为在洛邑。张奎守卫渑池的终极大战则改为汜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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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姬发爱邑姜()
从崇国至西岐,我们又走了三日。也许是因为离家越来越近的缘故,邑姜的状态比前几日明显有所好转。
两年之前,我曾两次从空中经过此地。但从地面上一尺一寸地走过去,感觉还是大不一样。越是靠近西岐,越有那种地广人稀之感。而山却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土地越来越贫瘠。
西岐还和两年前一样,城不大,而且低矮。甚至根本不能算作是一座城。
路上,我向邑姜询问:“吕丁现在都已成为将军,那师叔现在高就?”
邑姜哑然失笑,“家父早年修道昆仑,志本不在朝堂。现在每日纵情山水,赋闲在家。”
啥玩意?姜师叔是这样的人么?不像啊!
哦!我明白了!“师叔每天在钓鱼是吧?”
“你也知道家父有此爱好?”邑姜略显吃惊地望着我,“不过现在他倒是很少去钓鱼,也从来没看到他把鱼拿回家里来。”
这都哪跟哪啊?我简直要崩溃了。
临近西岐,我们遇到了比程国更庞大十倍的欢迎队伍。为首一人是一位身穿红袍,年纪约在三十六七,正当壮年的翩翩公子。这想必便是周世子姬发了。
在他身旁,车上伞盖之下端坐一位与姬发颇为连相,雍容端庄的女子。面容饱经风霜但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女。这一定是被周人誉为伣天之妹的太姒夫人了。
除此之外还有姬发的众兄弟姬鲜、姬旦、姬度、姬处、姬振铎、姬高等,还有宗亲姬姡В瞎剩蠓蛏⒁松㈠髯印⑿良滓约坝胛颐峭械穆蓝 ⑻摺€蓉病㈡c盏热恕
我与邑姜再一次被排除在欢迎仪式之外。可怜的邑姜姐姐只与她的情郎对望了一眼,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她的族兄吕丁派车给送回了家。
姜尚此时居住在西岐城南、渭水之滨的一处不大的院落之中。条件也并不比在朝歌时更好。不过周围绿树掩映,流水潺潺,景致还算不错。
申姜夫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不是哪吒姑娘么?你真是长得越来越俊了!”随后注意力便全被她的宝贝女儿吸引过去。
“哎呀!邑儿,你这是怎么了?”她让吕伋(姜伋)去找姜尚,“快去把你爹找回来!你看你姐伤得这么重,他都不知道回来!”
我帮助申姜夫人把邑姜的上衣脱下,见到邑姜仍然留着斑斑血迹的伤处,不觉潸然泪下。“丫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世子知道么?”
“他知道的!”邑姜回答。
“那他为什么不亲自送你回来,也不来看你?”
邑姜顿时一脸黑线,“娘亲,西伯刚刚回到西岐,千头万绪都需要世子去打点,他哪有时间来陪我?”
“唉!”申姜摇头叹息,“我的傻女儿啊!”
不一会,姜尚跟着吕伋回来。他向我点头致意之后,也赶紧去查看邑姜的伤势。“哎呀!好闺女,”他问得竟然也是这么一句话,“世子知道你伤得这么重么?”(看来他们夫妻还是很有共同之处)
“他知道。”
姜尚盯着女儿的脸,“你说谎,世子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
邑姜一下爆发了,“爹,难道让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上衣,喊世子快过来看我身上的伤?”
姜尚闻听,丝毫没有生气。“没关系,西伯肯定会跟他说的。最迟明天,他肯定会来看你。如果他不来,你也不用想他了。”
邑姜沉默不语。申姜说道:“老头子,都是你,平日里总是阻拦邑姜与世子交往。世子怎会对邑姜有那么深的感情呢?”
“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姜尚说道,“我们的女儿起码要做世子正妃,岂能与他身边现在那些女人平起平坐?”
“切,就凭你一介草民,靠什么让我们的女儿成为正妃?”
眼看他们又要开吵,我不得不插话,“夫人,您不要着急。师叔很快就会拜相,邑姜姐姐也会成为王后的。”
申姜夫人笑了,“托姑娘吉言。两年前听姑娘此言,老身只当儿戏。今日看来,连吕丁都能混上大将军。我们老爷不说宰相,弄个比朝歌那边大点的官,总该可以吧?”
姜尚那边刚想说话,就被申姜堵了回去。“老头子,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当官啊!”
第二天,姬发果然悄然来到。只一辆马车,一个驭手,显然是来私会。
我在向姬发欠身施礼之后,赶紧离开,免得做电灯泡碍眼。不过并没有走太远。不是我想偷听,实在是她家太小,我的听力又太好。他们的低声交谈,我听得清清楚楚。
“听父君所言,小姐为救父君,受了很重的伤。姬发特来探视。”
“有劳公子费心,不妨事的。”
这都什么啊?这样子,两个人怎么能混到一块去的呢?是不是等着父母包办哪?
“小姐的伤,可否让姬发一见?”
“不用吧!真没有什么大事?”
“真的?”
“真的。君侯刚刚回到西岐,公子手中事务千头万绪,日理万机,不必以臣女为念。”
哎呀!简直急死人了。我真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替他们摆平。
可是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既如此,那姬发就先回去了!”
我眼看姬发从邑姜的屋里出来,与申姜夫人见礼,随后乘车离去。
我几步跑进邑姜的房中,只见邑姜眉头微蹙,表情似很痛苦的样子。
“邑姜姐姐,你怎么回事啊?世子来看你,你干嘛撵人家啊?”
“哪吒,”邑姜轻声说道,“我的肩膀好痛,你帮我看看。”
我没好气地扯开她的衣领,弄得她疼得“哎呦”一声。我看着她血迹斑斑的绷带,故意夸张地说:“邑姜姐姐,不太好诶,是不是又恶化啦?”
邑姜一听,艰难地扭头去看,一下又昏了过去。
正好!我两步蹿到屋外,腾空而起。
眼看姬发的车还未出树林,我一下降落拦在他的前面。“世子留步!”
“哪吒姑娘有事?”姬发问道。
“邑姜姐姐昏倒了!”
姬发望着我,“怎么回事?方才邑姜小姐还好好的,怎会就晕倒了?”
“什么好好的?邑姜姐姐一路曾多次晕厥,险些丧命。只是因为世子公务繁忙,不愿世子分心,才装作无事。世子大人看不出来么?”
姬发闻听,立刻拨马掉头,回转姜尚的小院。
来到小院门前,姬发下车直奔邑姜的房间,一把把迷迷糊糊的邑姜从床上抱起。“小妹!”
呵!称呼都变了!
邑姜朦胧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