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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国王不禁问村长,‘那玉大人的手稿,果真完全烧掉了?’村长点头道,‘玉大人如此吩咐,我们不得不照做。’这时,陪同国王一起到来的巫师却道,‘对于这点我很怀疑,只因那手稿上面记载着的应该是村长您方才所说的医术和祭祀之术,若我猜的不错,他的手稿应该是被你们秘密藏了起来。’村长闻言立刻道,‘没有的事,这怎么可能,玉大人的吩咐,我们岂敢不从?’村长接着又说,‘况且,玉大人分明提醒过我们,若是留下手稿,后患无穷,我们才刚从巨大的灾难中慢慢恢复,一切才刚要开始,又怎么可能为自己留下祸患。’巫师很快便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们所说的玉大人留下的手稿,恐怕正是我们想要找的东西,就是因为你们没有将之烧毁,现在祸患才再度现世,明白么?’国王闻言不由问巫师,‘难道这次宫墙上出现的图腾难道跟这位玉大人的手稿有关?’巫师答道,‘他的手稿恐怕也跟我之前所画的图那样,具有封印的作用,不过他的手段恐怕比我还要高明,因为他敢让村长将他的手稿烧掉,但同时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那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国王急急忙忙问。巫师回答道,‘依现在的情形看,宫墙上出现的图腾还未完全解封,因此它只是以图像的方式现世,可这应该代表玉大人的那些手稿并未被烧去……’说着,他转向村长道,‘你不用再隐瞒了,你不妨去看看那些手稿,如若不是早已失踪,那便是手稿上的图案已经消失了。’他说得如此肯定,不禁让村长大吃一惊,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我们真的已经将手稿全部烧掉了……’巫师见状问,‘那有没有复刻在别的地方?’见什么都瞒不过他,村长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道,‘……有,我们将那些手稿上的图案秘密刻在了一个山洞里。’巫师立刻道,‘你现在就带我们去那个山洞看一眼。’村长之前未想到眼前的巫师如此料事如神,最终点头答应,并带巫师和国王前去。”
说到这里,庭院中的十五名候选人早已对后面将要发生的事觉得好奇得不得了,然而就在这时,那名讲故事的宫女却道,“故事就说到这里为止了,其实,这便是第四轮比试的内容,在场的诸位都是巫师,之后他们进到山洞里会看见什么,便由诸位来回答,若各位觉得没问题,也可以自由交流,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离开长阳殿,诸位有三天时间,在这三天之内,各位可以一面考虑答案,一面放松享受北禺国的美食和水果,完全不用拘谨,请把这里当成是各位的家,虽说这是在招选驸马,但最终驸马也只有一位而已,其他十四位不妨当成是休假,好好在此享受一番。”
这番话说罢,十五位候选人才恍然大悟,好在他们听得都够认真,可作为试题来说,这显然有些困难,究竟会发生什么,完全要靠预测,当然,这其中同时也包含了相关破解巫术和封神的内容,显然招选驸马之事已经离不开巫术了,于是乎,庭院里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方才的故事来。
宫女已悄然退下,观言并不急于讨论,只是在想着这个故事和禺疆神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就在他出神之际,一张熟悉的脸晃到他眼前,观言一开始没注意,好半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不禁“啊”了一声,而他“你”字才说出口,对方就伸出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随后调侃观言说,“观大人,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你对驸马之位也有兴趣。”
自然这人不是别人,而正是要招选驸马的北禺国公主本人,虞琊。她的装扮一如初见,穿着宽大的巫师袍服,那张娃娃脸一见之下清秀非常,知道她原本就是女子后,现在面对的就算是男装,她的模样就算再像个大男孩,观言也没有办法将她当成男孩看,反而觉得意外可爱。
此时,观言稍稍一愣之后便也冷静下来,然后觉得她的出现似乎也理所当然。只因挑选驸马的人是她本人,所以混在其中,岂不是能对未来的驸马更加了解?而面对她的调侃,观言只能回答道,“我的来意,公主恐怕最清楚不过。”
“哦?”虞琊闻言,不置可否。
“方才那个故事听下来,我总觉得就是在说禺疆之神的事。”观言直言道。
虞琊笑得不明所以,随后却道,“别忘了你也是候选人之一,休想从我的口中套话。”
观言一愣,心忖这人依然难以对付,他不禁无奈地道,“一事归一事,公主难道忘了拜托应公子的事?”
“现在的我只是候选人,所以我已经忘了。”虞琊调皮地摊开手,随后,她凑近观言,又道,“你最好也忘了我是谁,否则,破坏了我的计划,驸马之位,可是要观公子你来为我负责的哦。”
她的这句话一半像是玩笑,一半却显得极为认真,听得观言头皮发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个驸马之位,他可是敬谢不敏。
第269章 【前编】禺疆之印(十)()
“依你看第四轮比试目的为何?”
一转眼已到冬至,冬日的气氛越渐浓厚,再加上三戌过后便是蜡祭,众人翘首企盼,每到这个时节,喜庆的活动总是接连不断,似是要与冬日的严寒做抗争似的,而丹阳城便会在如此热闹的氛围中慢慢迎来最盛大的年节,然而唯有一处例外,那便是位于王城最西北边的天锁重楼。?
印象中,观言似乎只在睡梦当中见过重楼张灯结彩的模样,比起炎炎夏日,入冬后的重楼只显得更加冷清,应皇天和香兰基本上都只待在小楼里,重楼范围内的宫殿和厢房几乎毫无人气,观言还记得他初次到访之时曾居住过的房间还有那连着的一整排厢房都是一尘不染,现在几年过去了,他从不见香兰在里面打扫,可无论进入哪里,也都是摸不着半点尘迹的,这常常让观言感到好奇不已,但多年来却又从未窥得内中半点蛛丝马迹,而这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也已成了让观言一有空就跑来这里的理由之一了,纵然两、三年过去了,重楼给他的感觉仍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神秘和静谧,尤其是后者,几乎到了非比寻常的地步。
这一日,两人又照常坐在点尘不染的窗边,一边饮茶一边闲谈,当然,观言能够来到这里,显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而招选驸马一事,此时也已经有了结果。
应皇天这时问来,观言回答说,“从结果看,公主的目的应是趁机混在候选人当中,亲自挑选目标。”
“她选中了谁?”
“伍垚。”当日观言离开长阳殿还无人知晓谁即将得胜,这日一早消息传来,但也只是内部公开的程度。
应皇天闻言抬眸注视观言,观言见他漆黑的目光里似是含有深意,不禁问道,“怎么了,应公子?”
“没什么,对于那个故事,你如何解答?”应皇天只问。
观言道,“那个的话,就我的感觉,故事里似乎有几处无法确切连贯的部分,我认为两者本是一体,玉大人所封的是主体,巫师之所以能够功成,仅凭一幅画就将之封印,那也是因为玉大人将力量强大的主体封印之故,不过由于封印时机太过巧合,以至于玉大人没能达成全功,玉大人吩咐村人将他的尸体烧毁,这其实是祓除的一种,即那厄运之神早已被他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可正因为缺失了巫师所封印的一部分,因而才有现今的情形,帮助国王的巫师所言神明无法被摧毁,那是因为这种方式既极端又需要极大的牺牲精神才能功成,而他亦不知他所封之神明只是副体,因此纵观全局,若然玉大人已将神明封印,那手稿烧不烧毁其实并无什关联,所以,当村长带国王和巫师进入山洞之中,那些手稿上的内容应该还好端端地刻在石壁之上。”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而我仍然认为这个故事似乎有些片面,仅凭片面之词,我对这个答案正确与否完全没有把握。”
“原来如此。”应皇天听后,又问观言,“那伍垚的解答又是如何?”
观言回答道,“伍垚认为神明本就有两位,这一切都是因为巧合之故。”
应皇天道,“这还真是与你想的完全相反。”
“嗯。”观言点点头,却问应皇天道,“应公子呢?你如何认为?”
应皇天只是摇头道,“我怎么想无关紧要。”
观言因言反而好奇起来,不禁再道,“但我还是很想知道应公子你的看法。”
应皇天依然道,“我的看法跟故事其实无关。”
“怎么说?”
“你参与招选驸马一事最初的目的就是为公主所说的禺疆之神。”应皇天道,“现在尘埃落定,你有何发现?”
观言摇头道,“除了前两轮似乎包含了跟禺疆神相关的线索以外,后面两轮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勉强来说,第四轮的故事之中像是隐约有禺疆神的影子,可现下驸马人选已揭晓,我却感觉距离禺疆神的线索越来越远。”
“公主选出来的人,必然有她的道理,这件事恐怕不能大意。”应皇天道。
观言闻言问,“应公子是否认为,公主并不是真的喜欢伍垚才选他为驸马的?”
“你恐怕也这么想。”应皇天对观言道。
观言点头,却有些挫败地道,“是啊,但就算怀疑,我还是想不到这其中的关联,之前三天我也没发现任何相关的线索。”
“对了,第三轮的问题,包含了哪些?”应皇天忽地又问。
观言回想了一下,回答道,“一部分图示,需要我们看出那是何种祭祀,或是什么神明,基本上都是跟巫术相关的问题,有些简单到不可思议,却也有闻所未闻的问题出现。”
“每个人都一样吗?”
“不一样。”观言本就不是为了招选驸马加入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