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娘的,你再跑,再跑我就割下她的耳朵!”
季杰如同真的成为了林小蛋的丈夫一般,他责任心膨胀,果真停了下来,任由他人将他绑上了岸。
“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赖老五跳起来就是一脚,非常狠辣的就朝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季杰的下体踢过去!
纵使季杰是个硬汉,可命根子被踢中了,也忍不住哀嚎了一声,那声音煞是凄惨。赖老五双眼通红,飞身又是一脚,“你还知道疼啊,我疼死你!”
一脚再次踢中季杰的命根子,这一下季杰哀嚎完后不再是横眉冷眼,而是身子瘫软直接晕厥了过去。
“装死?你他娘的装死?”赖老五还要踢人,被其马仔拉住了,“公子,你再打,他就死了!死了就没法折磨了!”
“说得对!”赖老五阴狠笑起来,让刚才劝话的人脖子一凉不禁往后缩了一缩,“你说的对,我明天还要让他亲眼看看自家娘子被千人凌辱的场面呢!”
太狠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人,这群渔民被赖老五刚才的行为彻底打怕了,一个个再也不敢发声了,仿若那两脚是踢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民众一直以来都是弱势群体,他们要求不高,只要自己还有一口饭吃,就会老老实实!也正是因为他们这般老老实实,赖老五这群人才更加肆无忌惮。这么多年来,让他第一次吃亏的人是余文。他还记得自己被绑在船上不给吃不给喝,险些就死了,这简直是耻辱,他也因此发誓一定要将余文凌迟而死。
第二个让他感觉吃亏的人就是季杰了,他有感觉自家的媳妇被人给睡了的感觉!这种荒谬的感觉也只有赖老五才会有了。
所以季杰下场很悲惨,下体被踢中了两次,那可是卯足了力气狠狠踢下去的,蛋有没碎?没人知道,可裤裆下那一摊血迹表明其伤肯定不轻。或许这辈子再也没法为人父了吧?
林氏母女她们做不了什么,只能看着季杰猛摇头,大喊着“你怎么那么傻啊!”大哭着,大声指责着赖老五是个没人性的东西。
“带走!”赖老五似乎有些累了,整了整有些乱的金黄色披风。
第二零四章世人冷漠(上)()
彭知县早早迎在衙门口,弓着身子老脸上红光满面。
“赖公子,请,这边请,彭某人备好了酒菜,还请上座!”彭知县一边说着一边朝身边的小卒使着眼色。
小卒会意,走到一旁打了个响指,便有好几个美艳女子甩着手绢,一扭一扭走了进来。
赖老五看也不看彭知县一眼,就径直朝着门内而去,不过当他看到一群姑娘走来的时候,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再一看姑娘的成色,这可都是极品啊。大悦。
“彭知县,做的不错,回头我去到汴京的时候,去到舅公那里会记得提提你的。”
这一场宴会,基本上是为赖老五一人定制的,他一人外加三民长相清纯的年轻姑娘独处一个房间内。
而其他跟随而来的大汉则占了堂前的位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彭知县反而如同局外人一般,只能退了出来。
他虽然对这位纨绔的赖老五有成见,可又能如何?他并不期望赖老五真的会在舅公面前美言几句。
“怕是连我叫彭国峰都不知道吧?还提提呢!或许中书侍郎压根就不会接见他!”他只是希望这小祖宗快些走,快些离开三德县。
今天是必须得住下了,这群人吃饭喝酒,一顿能耗上两个时辰,醉醺醺的躺在桌上亦或是桌子底下。怕是得等到明日走了。
赖老五可没喝醉,他叫来彭知县,眨了眨眼睛,“这几个女人不错,哈哈说正事,说正事。押到大牢里的那女子,明日响午时分押到集市口,我要目睹千人蹂躏她的模样!也要让她那丈夫好好看看!这事你去办,对了,千万别让那女子给死了,不然拿你是问!”
彭县令恭恭敬敬说了声“是”便退下了,他早就将两女子嘴里塞了团布条预防自尽了,他对于赖老五的计划很不屑,可只能照办。
告示很快张贴了出去,县城每个角落都贴满了告示贴,这下县城内所有人都知晓了明日有戏看了。
一些流浪汉很是兴奋,他们听别人说着告示贴上的内容,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凌辱那女子。
“不收银子的?”
“大庭广众下,你敢脱裤子么?你若是敢,这告示上可说了,随便弄!”
“有什么不敢的?我都憋坏了,近期我看到母猪都有冲动了!大庭广众下脱裤子怎么了?有什么不敢的!”
大多数人则是摇了摇头,大呼一声:“这官府已经不是原来的官府了!民风也不是原来的民风了!世风日下啊!”
这不就是活春宫么?用来玷污女子的清白,到时候,一些独自一人生活且有找不起小姐的流浪汉肯定会聚集不少前来爽一把过瘾。而大多数人对于这种凌辱并不感兴趣,不过也不乏一些有恶趣味之人会前来一观。
渔夫们也知道这告示贴上的事,他们是亲眼看着林小蛋母女和季杰被抓走的,对于这事的愤慨值明显要高于其他民众。
愤慨归愤慨,他们却没有任何表示,并没有人愿意将大伙组织起来闹一闹。这一闹谁知道会不会将自己的命给闹进去?
有位大嫂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她是认识季杰的,一边打着自己七岁孩子的屁股一边大声嚷着:“你充什么大头啊,这是石头的事,你非要上去帮他,好啦,连着你一起被人打了吧?打的活该!你季杰叔叔知道吗?跟你一样,爱出头,帮助一个陌生的女人,现在好了,蛋都被人踢碎了,明天还要在市集当众开斩!”
这位大嫂眼睛很小,嘴巴有些尖,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狐狸。她打着孩子,有些话就顺口而出了,结果呢?她就被丈夫给一巴掌打了。
她打孩子,孩子他爸打她,不过孩子他爸打她并非是因为她打孩子。
这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身体壮实,黝黑的面孔下看不出喜怒来,“季杰不是爱出头,他是英雄,英雄你知道吗?妇道人家,不知道就别瞎说,少给我丢人现眼!”
“我说错了么?”尖嘴大嫂放下了孩子,扯着自己的丈夫大闹了起来,她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老实巴交的丈夫会因为自己说了句实话而伸出巴掌来掴自己,可是真打啊,生疼生疼的!要知道,这个男人从认识的那天起就没有反驳过一句嘴,更别说打人了,爱惜妻子远远超过了自己。
黝黑男人没有理会妻子的胡搅蛮缠,一甩手将她甩开后便出了自己的渔船,他想静一静,出去喝点酒,再回忆一番跟季杰一起捕鱼的日子。
“或许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兄弟,请原谅我的懦弱!”黝黑的背影下,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渔船上有一家人的人丁特别兴旺,他们一家有十几口人,其中三个儿子都结婚了,还有个小儿子今年也十七了。
他们一家人的男丁有个共同的爱好,都喜欢吃林小蛋做的烤指长鱼,每隔三日一定会来一起吃一顿。这烤指长鱼的美味让这四兄弟难以割舍,他们与这小小的烤鱼有着一段非常有意义的历史——
这几兄弟从小关系并不和睦,一直到最近都还偶尔打架,拌嘴的事更是家常便饭,但是有一次这四兄弟竟然不约而同来到了林小蛋的居民船上,竟然都是来吃指长鱼来的。这四兄弟谁也不理谁,如同陌生人一样各吃各的,这时林小蛋站了出来,她嘴里说着:你们四个人好像啊,就跟四兄弟一样,我给你们唱首歌吧,娘亲曾说过,唱过歌了大家就是兄弟了。
有林小蛋唱歌带动气氛,这四兄弟也一起跟着唱这首兄弟,随后就真的解开了多年来的兄弟情结,重归于好了!
因为烤指长鱼才变得团结友爱,所以他们每次来林小蛋这里总是一家人结伴而来,还未到林小蛋的居民船上便其声大喊着:“小蛋妹子,来四十条指长鱼!”
如今他们得知林小蛋出事了,竟然是如此大的事!
第二零五章世人冷漠(下)()
四兄弟围着小桌坐着。
“若是没有小蛋姑娘,我们四兄弟或许到现在还互不相理呢!我们必须该为她做些什么!”
“四弟,这事我们也听说了,你难道是要劫狱?”
“恩,我听说衙门那群人白天喝得天翻地覆,都差不多醉死了,所以今晚我们有很大的机会!”
“四弟啊,监狱岂是我们几个能劫的?那里戒备森严,他们还有刀,难道我们扛着锄头去劫狱吗?”
“大哥?”这四弟还未说话,他的二哥三哥接连发表了意见,大概的意思是,我们都有妻儿,怎么去?万一被抓了,妻儿去喝西北风呢?
“我知道了!我不怪你们,你们有牵绊不去,那我一个人去,我觉得我欠小蛋妹子的,此刻若是不还,我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四弟冷笑了一声,失望走了。
世道便是如此,我们没有理由去责怪谁,就如同那位四弟没有理由去责怪哥哥们。
这位四弟终究没有去成,他被他大哥直接敲晕了,锁在了笼子里。
该吃饭的还是得吃饭,该睡觉的也都准时睡下,绝大部分人不会因为这张告示贴而打乱了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太阳如期升起,可却没有给人带来温暖,外头一片白雪皑皑,一晚上竟然下了如此厚重的雪来。野外的雪儿厚度与一些腿短的孩子大腿齐高了。
一晚上醒来,便看到银装素裹的世界,有些人开心,富贵家的孩子想着可以在雪地里打滚,还能堆雪人了。但更多人的心情都沮丧了起来,渔民担心这天气补不到鱼,拾荒的孩子担心会不会直接冻死,农夫担心果树会不会被雪压垮了
在赖老五眼里,他兴奋异常,“这雪是为了庆贺今天的凌迟吧?一定是,一定是的!”
城里的雪不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