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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掌柜的别打了,这些是那位客官买下的,不是我偷的!不是白给的,真的,真的!”
店小二嘴里哎呦不断,可却未曾抵挡。反而是怕那笸箩里的饼子掉到地上,双手死死护住。胖掌柜看了一眼神色不善的王然,又看了看他那块银子,转而又是两巴掌。他一把夺过了笸箩,从里边拿出一块饼子递给店小二,示意他去把王然手中的银子换回来。店小二有些犹豫,又被胖掌柜的赏了一脚。
“这位店家,好不公道,这点银钱怎么也够十块菜饼了吧?”王然强作笑脸,他有心发作动手去抢,奈何身上的伤不允许他这么做。更何况,此处也不是他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地方。
“嘿嘿,如今小店的一条鱼,都卖得上十两银钱,一个五谷丰登饼,收你这些,不多不多。客官若是不满意,不妨去别家转转。”
“你卖的是鱼吗?卖的是龙王三太子吧!”
“要吃便吃,不吃便走,哪来的这般啰嗦。”胖掌柜把脸一沉。
“我想吃的,你这能做吗?”
王然想刁难胖掌柜一下,如果这家店做不出来他要想要吃的,正好可借机发难,从而捞些好处。或者可以伪造一个身份,推广一下酱汁肉糜脆香菽拌面和肚包鸡,搞个什么餐饮连锁加盟模式。王然甚至连要点什么菜都想好了:油炸冰溜子。
“谁有工夫搭理你这穷酸,老子就是不伺候!”
胖掌柜说走就走,转身离开了,留下王然呆愣了半天。他连平日里的,暗骂吐槽白眼心想大法,都失了九成功力。好在那个店小二将其拽到了一边,他取走了王然的碎银,却从怀里掏出了七八块杂粮饼子,塞了过来。王然想要感谢,那店小二摆了摆手也走了。
捧着饼子的王然还有些愣神,可那帮灾民却跟疯了一样扑了上来。他们不理会黄精奴的喊叫,把傻傻的王然按到地上摸来摸去,甚至差点把乌鸦抢走了。黄精奴很生气,但王然对这群灾民还是有打算的,他苦口婆心地劝说众人与自己一同回梁山。不过片刻后,那群灾民吃完饼子,却纷纷起身走了。不管王然怎么喊,他们就是不回头。连白眼和不屑人家都懒得示意一下。真是放下碗就骂娘,念完经便打和尚。
半晌过后,王然从无奈唏嘘,转而和乌鸦一起仰天长啸。
“然子,你怎么了?”黄精奴问道。
“不痛快,看来这个地球不会以我为中心。”
“什么球?”
“当我回到这个时代,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那任何与我有关的事情,都不会按着个人的意志,慢慢地推进发展。我也许该为此庆幸,因为这不是苟活在幻想里,可残酷的命运却不会这么轻易放下魔爪。刚刚发生地那一切就是印证,这也许便是吹牛逼与现实的差距吧!”
“原来你又在说玄学,幸好我只会养马。”
“黄大哥,看来咱要饿着肚子回梁山了。”
“”
第186章 借刀杀人()
梁山脚下八百里水泊,已经化作一片冰河,在阳光地照射下,宛如一面大镜子。但这冰凝结的成度,却不似燕北那般深厚。单人行走在上面,都会听到冰层之下,隐隐传来地碎裂声。再配上那刺耳凛冽的风,简直绝妙至极。
十七八名衣衫褴褛的乞丐,在王然的带领下,驻足在了岸边。他们遥望着对面的山岭,却是满眼的无可奈何。一声鹰鸣划破长空,吓得笼子中的乌鸦,一直扑腾个不停。王然那疤面白眼,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
半个时辰后,几名巡山的娃娃兵,终于绕了过来。这些孩子见到王然十分的欣喜,在简短地欢迎“仪式”后,将王然等人接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岸边。
人民的智慧就是伟大的,无穷无尽的。梁山人为了应付这薄薄地冰面,居然将一根绳索横跨两岸,再以绳子的牵引,带动一张木排,从而实现两岸的交通往来。这木排做的很大、很薄,为的就是把重力分散。但这样每次搭乘的人数,以成年男子算至多两人。
“大都督你回来了!”
“太好了,没事便好!”
“这些日子,我等真是寝食难安。”
“小哥!”
“”
梁山的诸位将领,全都赶到了山下来迎接王然,他们一个个都很激动,而且是发自真心的激动。王然此次深谷之行,看似火中取栗,实则他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那就是像胡万、薛义这样的左右派将领的忠心。
再加上老瞎子柳青风,把王然等舍己救人逃出奴隶主剥削的事迹,编成了曲子之后,更是让不少韦昌的奴隶变成了王然的死忠。这些日子来,只要柳青风一弹琴,闻之痛哭者百,流涕者更甚。
“大都督,我二哥二哥他他走了”屋引多兵根声泪俱下。
“以后我就是你二哥!”王然抱住他更是哽咽颤抖,热泪欲夺眶而出。
“二哥!”
“唉!”
多兵根趴到王然的怀里嚎啕大哭,从深谷活着回来的人,王然是最后一波到的梁山。连多兵根与柳青风带着两个舞女,都比他先到一步抵达。一翻安慰后,王然本打算去探望一下段思嘉的,可却被眼前的梁山震住了。真不知道这帮人,在王然出门的日子里都做了什么,居然把北坡一面山的树都伐没了,那里本就地势平坦不易防守,现如今更是光秃秃地了。
如今的梁山上的情势,就和这片秃山一样严峻。王然这个大甩手掌柜的,太不着调了。他只管自己拉屎,却让胡万等人心力憔悴地为他擦屁股。为了填饱众人的肚子,胡万已经将从韦昌那里抢来的马匹,卖的差不多了。这样下去,用不了一个月,胡万就该琢磨卖人了。再有就是越来越冷的天气,住宿与取暖的问题更是刻不容缓。
梁山大寨里,又增添了不少乱糟糟的木板房,私斗、骂街、盗窃、强取豪夺的事缕缕发生。王然本部可用之人又所剩无几,根本无法维持治安与防御的双重任务。好在依靠着段思嘉的人马,才堪堪将这些矛盾压下,不至于太表面化。
“看到没?是那个杀人王回来了!”
“在哪里?”
“就是那个,那个瘸子,灰发疤面白眼的就是。”
“呸,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畜生!”
“我要杀了他!”
“对,俺也要为爹娘报仇!”
“为乡亲们报仇雪恨。”
“”
灾民们望着王然的背影,指指点点,可王然却听不到他们的心声。自从灾民们陆续在梁山安置下来,渐渐也听闻到了一些关于此次大水的真相。一部分人因为惧怕或是憎恨王然,选择了离开。但留下的人,就不仅仅怀着这两种感觉了。不过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不知是喜是悲的事,正等着王然去做决断。
“诸位兄长,王然这里有礼了。”
“这是为何?”
刚一进聚义堂,王然便给众将跪了下来,惹得大家不知所措了半天。有人想去搀扶王然,却被他制止了,王然含泪念出此次战死人员的名字,又对着天拜了三拜,这才起身。深谷之战打的挺惨的,但程良和还有他带出的那三个蚩尤军,却幸存了下来。这不是奇迹,只能说这是百战之兵的实力。
“好了,好了,都坐下吧。借着人全咱们开个会,议议今后该怎么办。”王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继续道:“现阶段的情况我也看到了,不知诸位兄长可有什么好对策?”
“抢!”
程良第一个便站了出来,其他几个人也都表示了同意,只有胡万闭目不语,好像是考虑着什么事情。
“大都督,依末将看陈留未曾遭遇大水,我等可去寻些人家,还应再派人去趟濮阳,探查一翻韦昌老儿的密宅。”陈焕道。
“去濮阳到是可以,若是用兵陈留就太远。”王然顿了顿继续道:“陈兄,如今我部还有多少人马?”
“除了娃娃兵外,并无增长。”
“我看如今山上,怎么也有三千人了吧,能否从灾民中挑选一些人手,补充一下我们的不足?”
王然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当回忆起一些人的面容,不免又黯然神伤。这会二工夫,大堂内却安静下来,众人不语,却齐齐将目光投向了胡万。王然些挠头,按理说掳人抓丁是这帮人的拿手好戏,怎么如今却迟疑起来了,难道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胡兄,山上发生了什么事?”王然问道。
胡万还是摇头不语,薛义却站起来说道:“请大都督赐末将一道手谕!”
“是何手谕?”
“造谣生事者,杀!不服管制者,杀!居心不良者,杀!”薛义仿佛恢复了蚩尤魔鬼的本色,一口一个杀字更显狰狞。
这是要立规矩啊,不过怎么看起来不像是那么简单呢?王然不敢轻易做出结论,只好将目光投向陈焕,希望这个死忠能给出自己答案。可陈焕也好似很为难的样子,一直躲着王然的眼神。半晌之后,还是胡万站了出来。
“大都督有所不知,自汝走后,梁山上的刁民便不安稳起来。这群狗才各个居心叵测,甚至有人要除了大都督而后快,为今看来,只有杀一批正一正视听了。”胡万的眼神比刚刚的薛义更加暴戾,而且那手起刀落的手势,做得也很利落。
“什么?”
王然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明白了灾民们如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但只要他开口同意下发这道手谕,那么辛辛苦苦救活的灾民之中,就会有人变成刀下亡魂。如果愈演愈烈话,那梁山之上,除了王然他们事先解救的那群韦昌的奴隶外,将不会留下一个活人。
可这胡万、薛义二人为何要等自己回山后,才想起来杀这些人?难道魔鬼都转性了?王然没有透视眼,看不到别人的内心活动,但他却是惴惴不安,忙问道:“真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