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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根小树道:“这个,卑职也就是谈一点个人想法,浅见陋识,还请长官指教。”
宫本力直微笑道:“羽根君,这段时间,我们三个都受伤住院,正是你一展身手的时候。你要加强情报工作,加紧追查抗日分子,最好能查到他们的行踪,争取将那些抗日分子连根拔起,一网打尽,彻底消灭上海的抵抗势力。到时候,你就立下了盖世奇功,加官进爵那是不用说了,说不定天皇陛下还会亲自接见你,这是何等的荣幸啊!”
羽根小树双眼放光,大声道:“我一定要铲除那些抗日分子,立功受奖,接受天皇的召见!”
宫本力直听他不再自称“卑职”,心中更怒:“好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狼子野心,暴露无遗啊!嘿嘿,你去死罢!老子几句话一扇乎,鼓动你去跟那些中国人斗,你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立功受奖,天皇召见,就凭你也配?”
宫本力直笑道:“好,有勇气!有志者事竟成,我看好你呦!”
羽根小树道:“好,我这就去,加紧追查抗日分子下落,争取早日将他们一网打尽!”说着转身便走。
这一次羽根小树既没有自称“卑职”,更没有立正敬礼,宫本力直已经是恨得不能再恨了,气的不能再气了。
看着羽根小树的背影,宫本力直在心里道:“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小子,去死罢!看来用不着老子亲自动手了,你小子自己找死,又怨得谁来?就凭你,斗得过那个中国人?你也不想想,那个中国人一个人打得我们三个人受伤住院,那是何等样人?看来,老子要早些给你准备花圈了,省得到时间来不及,手忙脚乱,失了礼数,别人还说老子不关心下属。”
重庆,军统局。
好大一张办公桌。
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桌子后面。嘴上噙着一支大雪茄,冉冉冒着烟。
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站在桌子前面,恭恭敬敬道:“戴老板,上海来电。”
戴老板嗯了一声。
那人打开文件夹,念道:“我要当站长。”
戴老板哼了一声,冷冷道:“完了?”
那人恭声道:“是,完了。”
戴老板抽了一口雪茄,徐徐吐出一个烟圈,似乎在沉思。
那人低着头,垂手肃立。
戴老板沉声道:“你怎么看?”
那人恭恭敬敬道:“卑职不敢妄言。”
戴老板冷冷道:“说!”
那人低声道:“黑狗此人桀骜不驯,胆大妄为,不服管束,我行我素。若是让他当了上海站站长,只怕无法管束,难以控制。再说,上海站站长可是少将军衔,他……”
戴老板屁股下面的椅子一动,转了个圈,身子一下子转了过来,冷冷道:“准!”
那人立刻不再言语,恭声道:“是。”戴老板道:“任命其为军统上海站少将站长,淞沪地区我军统一切人财物皆受其节制,听其调度。凡事便宜而行,不必事事请示。望督率同仁,努力奋斗,杀寇锄奸,报效党国。”
(本章完)
第123章 斗酒()
军统电令到达,冷谓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冬眠。
淞沪地区所有军统特工都接到了这个命令:“冬眠,所有人员停止一切活动,蛰伏待机。”
人人都觉得奇怪。
丁清知道他的意思。
叛徒没查出,内奸未除,任何行动都有可能失败,任何人都面临着危险。
可是怎么查出叛徒内奸呢?
丁清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她相信冷谓会有办法的。
冷谓今早又出去了。
他留言让自己等他。
丁清这次没有生气。
因为昨天他们互诉衷肠,已经彼此相知,明白了对方的心。
她知道冷谓一定有事要做。
他让上海军统特工都冬眠,可他自己绝不会冬眠。
他要和鬼子斗。
他还要查叛徒,除内奸。
他一定有他的法。
冷谓在码头。
他穿着风衣,戴着墨镜,隐身在人群里,远远盯着上船的乘客。
看到了,东条萌子终于来了,戴着红帽子,穿着红外套,提着一个皮箱,一个人过来了。
她看起来很安静,很沉静。
她慢慢走过来,过去检票。
她的眼睛不住四处张望,她在登人。
冷谓决定去见她。
这辈子就此分别,永不相见。
那就见最后一次罢。
有些话,只要说,有的事,总要了断。
冷谓走上前,轻轻咳嗽一声,东条萌子身子猛地一震,通地一声,手里拿着的皮箱掉在地上,东条萌子猛地回头,看到了冷谓。
他终于来了!
东条萌子已经痴了。
她呆呆看着冷谓,已经忘了一切。
冷谓微微一笑,走上前,提起她的皮箱,伸手拉着她的手,慢慢走到一边。
东条萌子安安静静跟着他走,没有丝毫犹豫迟疑。
冷谓低声道:“为什么忽然要走?”
东条萌子轻声道:“你是中国人?”
两人都问了对方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对方。
东条萌子低声道:“你的伤好些了么?”
冷谓点点头。
东条萌子低着头,轻声道:“我给你的药,一定要按时吃。”
冷谓点点头。
东条萌子抬起头,凝望着他,轻声道:“我要走了。”
冷谓点点头。
东条萌子看着他,伸出手。
冷谓将皮箱交给她。
两手莆接的时候,东条萌子一下子拉住了冷谓的手,皮箱看看要掉在地上,冷谓另一只手一伸,操住了皮箱。
东条萌子扑到冷谓怀里,伸手抱住他。
冷谓一手提着皮箱,一手搂着她。
东条萌子的头深深埋在冷谓怀里,双手紧紧搂着冷谓的腰。
俩人都没有说话。
许久许久,一声汽笛长鸣。
东条萌子抬起头,看看冷谓,伸手接过皮箱,转身就走。
冷谓呆呆站着,看着她上了船。
东条萌子隐入了人群。
冷谓呆呆站着。
轮船一声长鸣,开了。
冷谓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哪不对。
倒底是哪不对呢?
冷谓呆呆看着,忽然心中一动:“是了,是了,她没有哭,东条萌子没有哭,她今天没有掉一滴眼泪!”
冷谓自己都觉得心酸,眼睛已经湿润,可是她,竟然没有掉一滴眼泪。
好奇怪的女人。
轮船开了,隐隐约约看到东条萌子站在甲板上,朝自己这边看着。
冷谓木然站着,说不出的惆怅么。
轮船开了。
两人都以为,他们以后再也不会相见。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后来有一天,他们忽然就遇到了,忽然就见面了。
那是以后的故事了。
春田梅子很生气。
她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失败,她的心在流血。
偏偏她真的受了伤。坦克炮弹爆炸,炸伤了她。
打猎,猎物逃走了,猎手还被咬了一口。
这算哪门子事?
一个日军少佐站在春田梅子病床前,低声道:“长官,我已安排人手,加强了对抗日分子的追捕,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收获。”
春田梅子眼睛直直盯着前面,仿佛没有听到。
那日军少佐叹口气,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再说。
过了好一会,春田梅子转过头,冷冷道:“晴气司令官也住院了?”
那鬼子少佐低着头,小声道:“是!晴气司令官被坦克炮弹炸断了一条胳膊,就住在楼上病房。”
春田梅子脸色阴沉,恶狠狠道:“我们三个人,都被那个中国人打伤住院,你说,他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鬼子少佐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事实甚于雄辩,在铁的事实面前,一切话语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可笑之极。
春田梅子看着那日军少佐,低声道:“谷山君,你发觉没有,这个中国人,和我们以前遇到的对手不太一样,大大的不一样。”
谷山辉抿着嘴道:“是,我们似乎猜不到对手下一步要做什么。”
春田梅子冷冷道:“不错,谷山君,你说到了重点。任何时候,任何战斗,料敌机先这四个字都很重要,都是取胜的关键。可是我们现在偏偏就是猜不透对手的心思,不但不能在事情发生前提前做出布置,而且不能在事情发生后及时做出反应,这很可怕。”
谷山辉道:“这都怪那个中国人太狡猾,永远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太可恶了。”
春田梅子道:“谷山君,你具体说说。”
谷山辉道:“嗨!这中国人一晚上连杀三个人,让我们以为他会继续杀下去,因此我们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保护其他人身上。可就在这时,他又跑到皇军医院,刺杀宫本中佐,多亏您猜到了对手心思,提前布防,这才重创了他。那刺客被您打伤,他又采用诡计逃过了我们的搜捕。”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春田梅子道:“说下去。”
谷山辉道:“昨天,您本来计划精妙,部署周密,眼看就要成功,可是没想到这个中国人竟然会偷了一辆皇军的坦克,就这么直接冲进我们的包围圈,简简单单救人而去。这还没完,他竟然会开着坦克炮轰上海宪兵司令部。这个人,太可恶了,一招接一招,一步接一步,我们全无还手之力。”
春田梅子冷冷道:“我现在全部的兴趣都被这个中国人调动起来了,我要好好陪他玩,好好跟他斗斗法!”
(本章完)
第124章 请战()
1938。
元旦。
上海日军宪兵司令部。
晴气二胤在主持上海日军新年晚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