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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谓大呼小叫道:“疼,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丁清停下手,咬着嘴唇道:“那你老老实实说,为什么忽然关心起我们军统了?”
冷谓笑道:“我不说,你也知道。”
丁清心中甜蜜难言,咬唇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冷谓苦着脸道:“你先松开我耳朵,我就说。”
丁清笑道:“哼,原来你也怕疼,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我偏不松。”话虽如此,看到他龇牙咧嘴,装腔作势的样子,还是松开了他耳朵。
冷谓耳朵得脱,闪身跑开,嘻嘻笑道:“因为一个傻瓜。”
丁清满心欢喜,娇笑着追出门去。
二人分别这几日,丁清对冷谓日思夜想,望穿秋水,情根深种,念兹在兹,尽皆伊人,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虽未正式结为连理,但昨夜已然男欢女爱,共赴巫山,水乳交融,正如同男女新婚燕尔一般,正是你怜我爱、浓情蜜意之时,这一番调笑,便如同夫妻闺房之乐。今日于这烽火连天、硝烟遍地之时,二人立志杀敌救国,彼此志同道合,心意相通,这一番言语欢笑,当真有如夫妻同心,情深意长,心中都是欢喜异常。
俩人走到街上。
冷谓在前,丁清上前一步,和他并肩而行,低声道:“伤口疼吗?”冷谓点点头,苦着脸道:“疼。”丁清知道他是故意假装的,倘若真疼,他也一定不会说出口,微微一笑,道:“忍着。”冷谓摇头叹息道:“最毒女人心,你就不肯安慰我几句?”
丁清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道:“叫你装,你就会故意气我,吓唬我。”
忽然听到旁边一阵嘈杂,转头一看,只见几个英国巡捕正在驱赶一群中国难民,冷谓脸色一沉,放开丁清,低声道:“在这等着我。”说完,转身走过去。丁清看他脸色不善,急忙追上来,道:“你。。。。。。”却见冷谓已经去得远了。
那几个英国巡捕正在大声呵斥那些难民,冷谓走过去用英语大声跟他们打招呼,说了句话,和他们勾肩搭背,显得甚是亲热。
丁清远远看着,松了口气。冷谓和那几个英国巡捕说说笑笑,甚是开心,过了一会,那几个巡捕高高兴兴走了。那些难民围住了冷谓。丁清一惊,再看冷谓已然分开人群,走回来。丁清迎上前道:“没事吧?”冷谓阴沉着脸,哼了一声。丁清看他闷闷不乐,知道他心中难过,抬头看到一个服装店,笑道:“走,买衣服去。”
冷谓道:“给你?”
丁清微笑道:“你是我夫君,今天陪我逛街,难道不该给我买衣服么?”
冷谓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娘子这般美貌,美丽如她,自然要买几件合身的衣服,衬托她的花容月貌,风华绝代。”
丁清心里乐开了花,正想说话,忽然叹息一声道:“可惜,没法试。”
冷谓一怔,这才想起来丁清女扮男装,嘻嘻笑道:“没事,这里是租界,你就恢复女儿身,做一回美女佳人。”
丁清摇摇头,道:“不好。还是小心点好。”
冷谓上前拉着她的手道:“没事,跟我走,怕什么?”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苦着脸道:“改天好不好?”
丁清奇道:“为什么?”
冷谓道:“我今天不舒服。”
丁清噘嘴道:“不好。改天是哪天?”
冷谓叹息一声,微笑道:“就是今天。”
丁清嫣然一笑,想去拉他的手,忽然觉得不妥,当先走去。
冷谓跟在后面,眼看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挽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说说笑笑走过来,冷谓大摇大摆走过去,迎面和那男子撞在一起,那男子大怒,喝道:“瞎了你的狗眼,走路也不长眼睛?!”
冷谓站住脚步,两道冷冷的目光盯着他,重重哼了一声。那男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急忙住口,不敢再说。那女人看到冷谓这架势,急忙一拉那男子,转身就走。
冷谓快步追上丁清,跟着她进了店,大声道:“所有女装,一样一件,包好带走。”
(本章完)
第85章 救难()
寒冷的清晨。
天刚放亮。
一辆列车奔驰而来。
铁路边,草丛中伏着一个人影。。
眼看列车到了眼前,弓起身子,蓄势待发。
过了五节车厢。
那人一跃而起,身子犹如利箭一般飞射而出,跃上了第六节车厢顶。
刚好是列车中部。
那人趴在列车顶上,头伸到列车边上,闭眼听了一会,起身跃到第五节车厢,趴下又听了一会,起身又跃到了第四节车厢,趴下一听,脸上现出微笑,爬到厕所顶上,双手抓住铁皮,慢慢探头一看,厕所里没有人,身子一缩,钻进了厕所,落在地上,一纵身,跃了起来,双手伸出,卸掉了厕所顶上的铁架,露出一个黑洞。
那人纵身钻了进去,安上铁架,趴在洞口往下望着。
列车在奔驰。
天已经大亮,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上海。
厕所门一响,那人身子一紧,屏住呼吸,探头望去,只见一个日本大佐军官走进来,关上门,解开裤子,蹲下来大便。
那人皱着眉头,轻轻伸手捂住鼻子。
只听噗啦一声,登时臭气熏天。
那日军大佐哼哼着,似乎很舒服。
好大一会。
那日军大佐终于擦了屁股,站起身来,提上裤子,冲了厕所,开门出去,关上了厕所门。
臭气似乎淡了些。
那人松开手,轻轻呼吸。
过了一会,门又开了,那人探头一望,一个日军中佐走进来,解开裤子小便,边撒尿边吹口哨。
尿完了,这一次却冲也不冲,转身便走出去,关了门。
浓烈的臭味夹杂着尿骚气,那人紧闭嘴唇,紧紧皱着眉头,几欲作呕。
一会儿,厕所门开了,那人探头望去,见是一个日军少佐,闭上眼睛不去理睬。
忽然听那日军少佐恭恭敬敬道:“白川将军,里面没人,请您如厕。”
那人登时呼吸停顿,睁开了眼睛,支起身子,挪开了铁架,露出了洞口。
只听一个声音道:“呦西,呦西。”
那日军少佐走出厕所,恭恭敬敬站在一边,一个胖胖的日军军官走进来,肩上,佩戴着大将军衔,关上门。
就在这时,那人身子一缩,瞬间滑落下来,一伸手捂住了那日军大将的嘴,另一只手抓住他脖子一拧,那日军大将颈骨折断,登时毙命。闷哼一声,嘴却被捂着,叫不出声。
那人一手扶着那日军大将尸身,另一手将厕所门锁死,双手一提,将那具尸身头下脚上塞到便坑里。
列车一声鸣笛,马上就要进入上海火车站了。
那人攀上厕所窗户,纵身一跃,远远落在路边,一个打滚,卸了惯性力道,站起身来,脚尖点地,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瞬间消失在远处。
上海火车站。
一队日本士兵跑步过来,围住了站台,分站在两边,持枪肃立,戒备森严。
一个日军中将在站在站台上等候,后面跟着一大群日军军官,一个个神情严肃。
火车上。
那个日军少佐侍从官一直在厕所外面肃立,恭候白川小则将军出恭完毕。
很久了。
将军怎么还不出来?
他心中疑惑,却不敢出声。
是啊,这种事,怎么能催问呢?
又过了一会,眼看列车就要到上海车站了,厕所里面还是没动静,白川将军还是没出来。
那侍从官轻轻敲敲门,小心翼翼道:“将军!”没人搭腔。又轻轻敲敲门,声音略微大了一点点,叫道:“将军!”依旧没有动静。
那侍从官心中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惊慌之下,大声叫道:“将军!白川将军!”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那侍从官大惊失色,用力推门,却推不开,退后一步,用尽全身之力一脚踹去,门终于开了,一眼看到白川将军头朝下,脚朝上,直直扎在便坑里,不由大叫一声。
车上乱了,鬼子军官士兵纷纷奔过来。
火车到站了,缓缓停下,车厢门打开了。
那日军中将快步上了车,却见车厢里乱做一团,不由大惊,心中不妙,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一个日军少将跑过来敬礼,大声哭叫道:“报告松井石根将军,白川将军他……”松井石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厉声道:“白川将军怎么了?”
那日军少将颤声哭叫道:“死了,他死了,白川将军死了!被人杀死了!”
松井石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倒退一步,定睛一看,只见几个日军军官抬着一具尸身,从车厢那边走过来。
松井石根一步步走上前,看到白川小则脖子断裂,双眼圆睁,满头满脸都是尿水粪汁,臭气熏天,不由得跌坐在地。发了一会呆,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厉声喝道:“谁是白川将军的侍从官,谁服侍白川将军出恭的?”
那侍从官哆哆嗦嗦道:“是,是卑职……”
松井石根双目喷火,紧紧盯着他,慢慢拔出腰间佩刀。
那侍从官心胆俱裂,一下子跪倒在地,叫道:“松井将军……”
松井石根厉声喝道:“巴格牙鲁!去死罢!”挥刀劈下,那侍从官登时身首异处,脖子里一股污血喷出。
松井石根双目尽赤,一声嚎叫,凄厉之极,眼睛缓缓扫过一众鬼子军官。
那些鬼子军官看到松井石根野兽一般的目光,都是心胆俱寒,浑身发抖,一个个低下了,不敢抬头看他。
松井石根冷哼一声,转身下了火车,站台上军乐队敲敲打打正在奏着歌,松井石根走过去,啪地一声打了那军乐队队长一个响亮的耳光,其他人看到这情形,纷纷停了下来。
松井石根大踏步走着,心道:“